七、春药h
十定金子对于一般人来说的确是很多了,这孙领事也是见容晔那双眼实在漂亮,叫床又那么媚,才想买来尝一尝。 如果是一般人,听到十定金子恐怕想都不会想便答应了,这孙领事家里也着实是个有钱的,这才出那么多钱想买容晔。 可是轩辕煜皓是什么人,容晔又是什么人,这姓孙的把主意打到容晔头上,轩辕煜皓顿时暴怒的要把人斩了,如果不是慕容枫及时赶到,这姓孙的恐怕早就成了轩辕煜皓的刀下亡魂。 慕容枫听到孙领事竟然敢打容晔的主意,心里的气怒不比轩辕煜皓少,容晔可是当朝国师,只是如今情况特殊不易暴露身份,才伪装成这样,不想却招来了这么个东西的目光。 慕容枫拦住暴怒的轩辕煜皓,自己忍着气将人赶走了,那孙领事叫他们不识趣,啐了一口,道:“不就一个脔宠吗?老子愿意给钱还不要,给脸不要脸。” 他后面的话虽然说的声音很小,可是轩辕煜皓和慕容枫都是常年习武之人,怎么可能听不到,两人都想动手将这人宰了,可是为了顾及大局,现在还真不能弄死这家伙。 不过…… 轩辕煜皓看着孙领事远去的背影,脸色冰寒的道:“等到事情结束,把这个家伙给我抓了,爷要让他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慕容枫立刻道:“是,属下一定会办好这件事。” 慕容枫想到刚刚那领事,心里已经在计算等到抓到了对方,要给他什么教训了。 而今日启程,这孙领事竟然对容晔还没死心,还想让容晔与他同乘,轩辕煜皓气的眼眸阴鸷的盯着对方,双拳捏的咔咔响。 那孙领事再次被拒绝,脸色很难堪,不过轩辕煜皓等人也不少,而且个个人高马大,他也不好动强,不然到时候被揍的还不知道是谁,于是只好暂时放弃。 轩辕煜皓一把将旁边的容晔拥进自己怀里,道:“晔儿,你是我的!” 容晔也看出了那领事心怀不轨,见轩辕煜皓心情不好,连忙安慰,道:“是,我是您的。” 如此,轩辕煜皓的心情好了一些。 他带着容晔上了将士牵过来的黑马,把容晔拥在身前,将那领事的马车远远甩在后面,不给他看到容晔的机会。 容晔坐在轩辕煜皓身前,没有听到轩辕煜皓像以前一样与他说笑,便知道他还在生气,便道:“夫君,你还在生气吗?晔儿并没有被怎么,您就不要再生气了,生气伤身。” 容晔细心的安慰道。 轩辕煜皓听了容晔的安慰,却丝毫没有心情好转的迹象,他搂紧容晔纤细的腰身道:“我怎么能不生气,那混蛋竟然敢打你的主意,等事情结束了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轩辕煜皓脸上露出一个阴鸷的表情,容晔即使没看见他的表情,也知道他的脸色肯定不好。 见轩辕煜皓这样,容晔心里有些甜蜜,轩辕煜皓是在因为这件事吃醋吗?他很在意自己吗? 容晔如此想着,一张俏脸都红了起来。 “那夫君答应晔儿,不要因为那没甚关系的人而伤到自己,好吗?”容晔道。 轩辕煜皓点点头,又想到容晔看不见,便道:“好,为夫听晔儿的。” 说到这里,这件事暂时勉强被解开了。 他们跟着商队走了三天,终于到了益州。 一进入益州,轩辕煜皓就对慕容枫使了个眼色,慕容枫心领神会的点头,轩辕煜皓便带着容晔径自走了。 那孙领事刚刚才从马车上下来,马车颠了一路那孙领事的身子骨的都快颠散了,但是看到轩辕煜皓一众人要离开,便急忙赶上去拦住了,道:“几位就这么走了,这不太合适吧?” 轩辕煜皓转过头来看他,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几分冷意,道:“不合适?” “是啊。”那孙领事连忙应道,“几位好歹也是跟我们商队进来的,这进了城就要把我们丢下,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的嫌疑啊?” 那孙领事趾高气扬的说,显然是认定了这话轩辕煜皓等人无法反驳。 可轩辕煜皓现在心里在乎的不是过不过河拆桥,而是在想着怎么宰了他。 见轩辕煜皓眯着眼睛不说话,孙领事便以为他怯了,便装作递台阶的道:“这样吧,几位再跟着我们住一晚客栈,咱们今天晚上好好道个别,明天便分道扬镳如何?” 他这话说的冠冕堂皇,令人找不着一丝错处,慕容枫和几个下属见这孙领事竟然敢拦帝王的路,尽管这家伙不知道,但还是目露杀意。 轩辕煜皓却是盯着孙领事看了一会儿,最后竟然点了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爷就应了你。” 说着这些话时,轩辕煜皓深邃的眸子里寒光闪烁,只有那孙领事自以为事情将成,满脸都是笑容,笑容满面的跟他们道了别走了。 “公子,要不要……”慕容枫走了过来对轩辕煜皓,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他实在受不了这蠢货领事自作聪明,胆敢羞辱尊贵的帝王和国师大人的事情了。 轩辕煜皓却对他比了个暂缓的手势,道:“爷要亲自活剐了他!” “是!”慕容枫应道。 入了夜,轩辕煜皓等人跟着孙领事一行人住进了城里的一家客栈里。 孙领事坐在轩辕煜皓旁边,端起酒坛给轩辕煜皓斟了满满一碗酒,因为别有用心所以笑的格外殷勤。 “咱们明天就要分道扬镳了,轩公子可一定要喝了这碗酒,”孙领事殷勤的将碗递给轩辕煜皓,然后道:“轩公子应该不会计较那晚的事了吧,这几天轩公子和容公子的感情在下都看在眼里了,之前是孙某的错,孙某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 孙领事说这话时看了坐在轩辕煜皓身边的容晔一眼,眼里有着深深的垂涎,心想着这个男人虽然脸长得只能算不错,可是那双眼睛实在生的漂亮,而是那声音叫床的时候实在是好听。 要是能压上一晚,将自己的东西送进他体内,好好听听他叫床的声音,那该是多快活的一件事。 这孙领事为人好色,家里养了十几房小妾,而是平时男女不居,只要看上了便往床上带,在青楼也有许多相好的,只是这次竟看上了容晔。 轩辕煜皓看穿了他的心思,因为心中早有谋算,所以倒不像之前怒了,只是一双眸子仍旧阴沉沉的。 容晔即使看不到轩辕煜皓下面的脸,但是却知道此时轩辕煜皓心情一定很不好,他看了那孙领事一眼,美眸中闪过一片寒光。 轩辕煜皓没有接孙领事递给他的碗,而是自己倒了一碗,孙领事见他不接,也不是很生气,毕竟这些酒里每坛都下了药,只是他们事先吃了解药,所以不怕。 孙领事端起酒碗与轩辕煜皓碰了一下,道:“那咱们就杯酒释恩仇,干!” 说完那孙领事就一口喝干了碗中的酒,喝完还给轩辕煜皓看了干干净净的碗底。 轩辕煜皓静静的看了他一眼,也将自己碗中的酒喝干了。 孙领事见他喝完了,心情一松,因为目的即将达到,所以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他又看向容晔,这是他今晚的目标,想到这里,孙领事又倒了一碗酒递给容晔,道:“在这里怎么能不喝酒呢?容公子也来一碗吧?” 看着容晔孙领事笑的更加殷勤。 轩辕煜皓却同样的将他的碗挡了回去,自己给容晔斟了半碗酒,道:“就不劳烦孙领事了,本公子为晔儿倒酒就好。” 轩辕煜皓看着孙领事殷勤的样子,顿时眼里的寒意又深了几分。 容晔接过轩辕煜皓给他倒的酒,轩辕煜皓怕他喝多了酒伤身,所以没有倒满,容晔心里多了几分温情,美眸含情看了轩辕煜皓一眼,道:“是,晔儿喝公子给的酒就好。” 孙领事被轩辕煜皓打断脸色变得有些不悦,不过看到容晔喝完了那碗酒,心里又笑了起来,那药又不是只加在了酒里,为了保险起见,他可是吩咐人在酒碗上也涂了料啊! 一刻钟后,客栈喝倒了一大片人,包括孙领事,而本该有事的轩辕煜皓众人,却平安无事。 轩辕煜皓端正的坐在桌边,看着周围倒下的众人,道:“把孙二抓起来,其他人不用管。” 得到命令的慕容枫等人,立刻将孙领事抓了起来,抬到后面去。 不用帝王亲自下令,他们也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孙领事。 这孙领事家里排行第二,故又被称作孙二,将士们两孙二抬下去,关在了客栈后院的柴房里,几个将士用尽手段在孙二身上折腾了一宿,让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的孙二生不如死。 处理完了孙二,轩辕煜皓又道:“虽然其他人没有这么做,但是他们都帮过孙二,所以也不能轻饶,工部不是正愁没人去修堤坝吗?把这些人送去吧。但是,一切事情都要放到台面下做,如何避过宣王的耳目,你们应该知道吧?” “是!”受到命令的将士恭敬的领了命下去,在进入益州后,所有的人马便都会齐了。 现在处理十几个商人,几个人高马大的将士很快就将人拖走了,然后在暗地里联系人马,在夜里悄悄将这些人送出了城,并且抹去了他们存在的痕迹,一切都进行的悄无声息。 轩辕煜皓一番话说完,便决定了这些人的生死,他淡淡的将碗中剩下的酒喝完,然后放下碗准备带容晔离开。 谁知刚才还好端端的容晔此刻面色绯红的扒着轩辕煜皓的衣裳,轩辕煜皓看着他迷离的眼神顿时神色一滞。 他伸出一手探了探容晔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两颊,发现guntang,轩辕煜皓顿时心里一突,他猛的看向了刚刚容晔用过的酒碗。 修长的手指在碗沿一扫,然后放到口中尝了尝,顿时一股燥热从下腹穿上来。 轩辕煜皓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一把抱起容晔就往楼上走,抬脚踹开了房门,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床边,将容晔放下,便转身去关门。 以最快的速度关上门后,轩辕煜皓很快回到了床边,他拉着容晔纤细的手,感受着那手的guntang,骂了句“该死!”,然后便开始脱容晔的衣裳。 容晔体内的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他红唇吐露出灼热的喘息,两只玉手不断扒着自己的衣裳,红唇吐露着:“热,好热……” 轩辕煜皓一边将容晔的腰带解开,去脱他身上的白衣,一边薄唇去叼容晔不断说热的红唇。 轩辕煜皓的舌头一伸进去,容晔的软舌就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轩辕煜皓便顺水推舟的勾着他香软的舌头缠绵。 大掌很快的将容晔的外衫脱去,脱到只剩下了里衣,轩辕煜皓的大手从里衣的边缘伸了进去,然后大手灵活的解开容晔的裹胸,露出那雪白滑腻的双乳。 轩辕煜皓的大手毫不客气的在上面揉弄,两根指尖夹着那挺翘的红樱把玩,玩弄那柔软滑腻的乳rou,将容晔吻得神魂颠倒后,轩辕煜皓便俯身去吻他纤细白皙的脖颈。 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然后又往下偏开一些,去吻那两片雪白滑嫩的肩膀,在上面种下红梅印,便来到了那两朵挺翘的雪白滑腻的白嫩乳儿。 他的薄唇叼住一颗红樱含在嘴里把玩,大掌则照顾另一朵红樱和周围白腻的乳rou。 容晔被玩弄的直哼哼,身体里的燥热烧的他难耐的扭着身子,被轩辕煜皓玩弄更是加大了欲望。 索性在欲望升级的同时,有了轩辕煜皓的抚弄,他的体内不再那么空虚,红唇也开始吐露出舒服的呻吟声。 他的叫声因为春药的作用,又软又媚,轩辕煜皓还没听他这么叫过床,顿时身下硬的跟铁柱一样。 他忍不住用下身隔着衣物,贴着容晔的xiaoxue蹭了蹭,还在那小口的位置顶了顶,顶的容晔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声。 轩辕煜皓有些迫不及待的脱下容晔的亵裤,露出里面白皙修长的双腿,以及腿间那朵已经泛着水的粉嫩xiaoxue。 轩辕煜皓等不及的伸出两指插了进去,索性容晔的身体因为春药的作用,变得极为敏感,即使插进去两根手指也没有太紧张。 见容晔的xiaoxue分泌出汁水来润滑,轩辕煜皓并起两指在容晔的xiaoxue里狠狠抽插起来,很快就插出了水声。 轩辕煜皓给容晔做了一会儿扩张,容晔便忍不住用身体开始蹭他赤裸的胸膛,知道药性发挥的更剧烈了,轩辕煜皓只好将自己的衣物快速剥去,露出下面直挺挺的巨大。 他把自己脱干净,便俯身去亲了亲容晔的红唇,听着容晔说热,他便温声安抚道:“晔儿乖,很快就好了,你再等等。” 如此安慰完后,轩辕煜皓便去看容晔湿淋淋的下身,刚刚才给容晔做过扩张,那口xiaoxue还松软着,轩辕煜皓便将容晔的两条细腿分开环住自己的腰身,然后掐住容晔纤细的柳腰,下身对准那口xiaoxue狠狠cao了进去。 在那巨物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容晔忍不住长长的“啊……”了一声,雪白的颈项也被迫仰起,两条纤细的手臂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轩辕煜皓抱着容晔柔软的身体,开始狠狠cao弄起来,容晔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浪流四处飘荡,而他的浪流便是轩辕煜皓。 轩辕煜皓抱着容晔狠狠jianyin他的xiaoxue,每次那巨物都要狠狠的插到底,将那层层紧致的红色壁rou尽数破开,然后才稍稍退出一些,接着再狠狠的cao弄进去。 容晔被cao弄的身体不断的摇摆,红唇里的呻吟声就没有断过,他白皙细腻的身子在轩辕煜皓的身下被迫打开,接受来自男人的爱抚。 轩辕煜皓看着容晔神志不清的样子,有些不甘的捏紧了他尖尖的下巴,用了点力,强迫容晔的神智清醒过来,道:“容晔,现在cao你的人是谁?” 轩辕煜皓的语气很重,像是强迫容晔要给他一个答案。 容晔的下巴被捏痛了,神智恢复了一瞬的清醒,只是很快他又沉浸在了欲望了的浪潮里,只来得及吐露出一个名字。 “敖珏。” 可是容晔沉浸在欲望里的身子,根本听不进他的任何话。 轩辕煜皓的东西还紧紧插在容晔的xue里,却跟钉死了一动不动,容晔的身体得不到满足,顿时难耐的扭动了起来,红唇不知羞耻的吐露着:“我要,给我……” 轩辕煜皓看着他神志不清的样子,眼睛慢慢红了,良久,他终于重新在容晔体内抽插起来,只是动作远比之前粗暴许多,也不管不顾容晔的感受,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 这一夜过得格外漫长,漫长到第二天来的格外的迟。 容晔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日的正午,轩辕煜皓不在身边,他对昨晚的所有记忆都不甚记得清,对自己说过什么话也不记得了。 他头疼的扶着额,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身子格外的酸痛,稍稍一动就钻心的疼,他胸前的娇乳上也被牙齿咬得破了皮,火辣辣的疼,身下的xiaoxue里稍稍一动就有异物流出来,而且xiaoxue里酸软的很,像是被使用过度了一般。 容晔心里有些异样,他已经许久没有被轩辕煜皓这样对待过了,自从入了重华宫,即使他体内会有前一日的残留物,但是那时轩辕煜皓都陪在他身边。 可是今日不同,他的身体比以前整日和轩辕煜皓欢爱时更加疲惫,身上的痕迹也很多,可是那些留下的痕迹明显更重,更让他的身体不适。 容晔不由为轩辕煜皓找理由,也许是他昨晚喝了那碗加了料的酒的原因,所以轩辕煜皓才粗暴了些。 他勉强支起身子,而xiaoxue里的东西却因为他这个动作而流了出来,让容晔羞红了脸。 他找了一张净帕将xiaoxue里流出来的东西擦了擦,又勉强自己穿上衣裳,整理整齐,才迈开酸软的腿去开门。 他打开门,客栈下面坐着几个将士,容晔站在楼上问他们道:“公子去哪了,你们可有人知道?” 在外面所有人都称呼轩辕煜皓为公子,容晔也是这样叫的,只除了在房里。 容晔的一头乌发没有好好束起来,而是简单的用一根白绸绑住,将那张清丽动人的脸完全暴露出来。 昨晚回了房,轩辕煜皓便把他脸上的伪装卸了,于是现在容晔便露出了他的本来面貌。 容晔不知道这点,他出来的时候没照镜子,不知道轩辕煜皓已经把他的伪装卸了。 楼下的众将士看到国师大人以本来面目走了出来,都看得呆了呆,心里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个念头——好美! 直到容晔又问了一遍,才有人回过神来,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将士道:“容公子不必担心,轩公子和慕容公子有事出去了,晚上就会回来。” 那将士看起来已有而立之年,性子沉稳许多,因此最早回过神来,不像一些年轻的小将,见到容晔真正的脸直接看呆了,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 容晔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那将士给容晔行了个简单的礼,算是表示对国师大人的尊重,他微微摇了摇头道:“容公子不必谢在下,这是在下应该做的。” 容晔对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知道轩辕煜皓只是有事出去,他心里莫名松了口气,心情渐渐开朗起来。 那将士见容晔要回房,心里踌躇一二,最后还是叫住了容晔,容晔被他叫住便停在了原地等他说话,那将士却是直接几大步迈上楼来,站在容晔近前,只看了容晔惊人的容貌一样,便不敢再看的低下头。 他低声保持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量,说道:“大人还是赶紧回去吧,您忘了自己卸了伪装吗?” 容晔这才惊醒,惊讶的道:“我卸了容?” 这话一出,他便捂住嘴,然后平缓下来,对这将士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还是要多谢你,回去我会跟慕容将军说的,让他给你一些奖赏。” 那将士连忙道:“不敢,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容晔对他摆摆手,道:“行了,你去吧。待陛下回来,记得来通报我一声。” 那将士应了声“是”,便退下去了。 容晔也转身回房。 底下的将士没了那张绝美的脸带来的冲击,也纷纷回过神来,有人忍不住道:“许久没见国……不是,容公子的真容了,容公子长得真美,难怪陛……轩公子,如此喜欢他。” 那小将几次险些说漏嘴,最后却又及时改过来。 在场的许多将士也有与他同样的想法,有人忍不住附和道:“是啊,容公子长得真好看。” 许多人还沉浸在刚刚目睹国师大人的神颜中无法自拔,直到刚刚那说话沉稳的将领开口道:“行了,都醒一醒,容公子长得再美,也不是你们可以肖想的,要记住你们的身份!” 那将士目光如电的扫视了一圈,有不少生出别的心思的将士,被他看的心虚的低下头,也有更多的人从那沉迷之中惊醒过来,颔首表示知道了,以及目露感激之情。 那将士见众人都清醒过来,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没有人注意到刚刚容晔出来的时候,本来凑巧去了茅房的掌柜的暗暗回来了,并且目睹了刚刚楼上一闪而逝的神颜。 只是一眼,便看呆了那掌柜,在所有人注意到的时候,那掌柜的很快躲进了后堂,没有叫人发现,只有那最先清醒的将领,回眸时朝那边看了一眼。 容晔回房后,又让人叫了一桶浴水上来,他身子实在难受的很,急需洗一洗。 容晔要了热水后,很快就有两个年轻有力的小将将热水抬了进来。 不敢多看国师大人一眼,那两个将士受到叮嘱,放下热水就走了。 容晔在外人走后,有些疲惫的用手脱掉了身上的衣饰,踏着脚蹬,进入了浴桶中。 把身体埋入了热水中,容晔觉得全身的疲惫都散开了一些,身体变得有些舒适。 在靠着浴桶边躺了一会儿,不知觉的便睡了过去。 等到浴桶中的人都凉了才惊醒过来,他举目四望,失望的发现轩辕煜皓还没有回来,顿时又失望坐回桶中。 他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笼在白皙圆润的肩头,绝美的脸上难掩失落。 都过了这么久了,轩辕煜皓还没有回来,虽然那将领说轩辕煜皓晚上才会回来,但是容晔心里依然抱了一份希望。 但是现在,这份希望被打破了。 以前无论何时都陪在他身边的轩辕煜皓,现在突然离开了他的身边,说实话,容晔很不适应。 他神思不属的有一下没一下往身上泼着水,将身上轩辕煜皓留下的痕迹洗净,直到最后,洗到身下…… 那里是轩辕煜皓最后灌进去的jingye,他坐在浴桶中这会儿已经流了许多出来,但是依然还有很多留在里面。 容晔红着脸去清洗那里,那里一贯是轩辕煜皓进入的地方,也总是轩辕煜皓用大手插进去,为他开拓。 容晔闭着眼,长长的羽睫在白嫩纤细的手指摸到那里时,不断羞涩的颤动,雪白的娇躯也不停地微抖。 直到最后洗净那里,容晔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自己给自己洗那里的感觉实在太难熬了,如果是轩辕煜皓在的话,他一定会厚着脸皮跟他一起洗,然后洗着洗着就…… 容晔想到以往会发生的画面,顿时羞红了一张俏脸。 可是美好的以前,对比现在的孤独,让容晔火热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 是他的错觉吗?他竟然觉得轩辕煜皓在有意冷落他,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容晔拧着秀眉,不解的想着。 应该是他多虑了吧,毕竟轩辕煜皓现在实在很喜欢他,他甚至还想让他为他生一个孩子。 想到孩子的事,容晔的脸又红了,生一个和轩辕煜皓血脉相连的孩子吗?容晔怔怔的出了神。 他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小腹,也许那个孩子已经在这里了。 想到这一切美好的前景,容晔的心情又欢快了起来。 泡了许久的澡,容晔身子的疲乏去了很多,也有力气起来了。 他迈开腿,踏出浴桶,在床边的屏风上找到擦身的净布,将雪白的娇躯上那些残留的水迹抹干,然后穿上里衣,最后穿上自己贯穿的白色绣银边的国师大人专用的衣饰。 在衣物穿好后,容晔坐在铜镜前,坐在那里打理自己微湿的长发,刚刚他已经用干净的布擦了一遍,可现在还在湿淋淋的滴着水,他暂时还不能将头发束起来,只能这样披散着。 看着铜镜当中那张熟悉的脸,容晔想着,他是不是可以凭借这张脸,和这幅身体,多留轩辕煜皓久一些,让他陪自己的时间长一些,如果轩辕煜皓最终厌了他的话…… 容晔看着镜子的美眸中突然落了泪,他惊觉赶紧抬手把眼角的泪拭去,心想自己无缘无故的想这些做什么,一定是因为轩辕煜皓一反常态的没有陪在他身边的缘故。 真是的,陛下他又不是不回来了,自己一定要坚强点。 容晔这么劝自己,似乎真的觉得心情好了些。 下了傍晚的时候,容晔就坐在窗前,支起窗棂看着外面的街道,目光不断的在周围的人身上扫过,想寻找到轩辕煜皓那抹熟悉的身影。 可是容晔等了很久很久,等到日落西山,等到客栈点燃了烛火,也没有等到轩辕煜皓的身影。 最后他支撑不住,竟然靠在窗棂上睡了过去。 半夜容晔惊醒时,举目望了望,依然没有在屋中发现轩辕煜皓的身影,他脸上一下子露出了巨大的失望,靠着窗户的腰背提不起力气。 为什么,为什么轩辕煜皓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容晔失神而失望的想着,他两条纤细柔弱的手臂的放在膝盖上,一缕乌黑的发从他的肩头滑落到胸前,将那张清丽逼人的脸衬托的多了几分忧郁。 轩辕煜皓,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容晔忍不住把腿抬起来,双手抱住腿,将自己蜷缩起来,窗外有微风吹进来,容晔突然觉得身体很冷。 …… 容晔在窗前坐了一夜,也没等到轩辕煜皓,第二天直接因为夜里吹了太多冷风而受凉发烧了,门外的守门将士久久等不到容晔出来,起了疑心,打开门去看。 一进去就发现容晔坐在窗前,身体蜷缩着,脸色绯红。 将士一下子看出了不对,顾不得以下犯上,连忙将容晔抱到床上,并且派人去请大夫。 大夫来了以后,把了把容晔的脉,然后道:“恭喜,这位夫人是怀孕了。不过你们怎么能让一个孕夫坐在窗前受了一夜的风,这样把身体底子冻坏了以后可是对生产有影响的。” 大夫也看出来容晔身份不一般,在场的两个伺候的将士都不是正主,所以就没分次道喜。 但是对这两个人让容晔受凉发烧的行为,明显表示了斥责,觉得这两个下人伺候的不够尽心。 孕夫自己也是,竟然不顾身体在窗前坐了一夜,如果身子因此小产怎么办? 所以大夫对这无论伺候的下人,还是孕夫本人,都很不满。 见大夫脸色不虞,几人也不敢反驳,大夫开了安胎药和其他几味对怀孕的人影响较小的药后便离开了,几个将士连忙将大夫送回去。 等到大夫走了,几个将士凑在一起面面相觑,“国师大人怀孕了,这可是大喜事,咱们是不是应该传信把陛下叫回来。” “这是当然的。”另一位将士道。 “陛下要是知道自己昨夜没回来,竟让国师大人生病发烧了,一定会感到内疚的。” “说的没错,不过,恐怕陛下也没想到国师大人会等了他一夜。” “也是,国师大人真是烈性子。” “住嘴!国师大人也是你可以评论的。” 那开口的将士只好讪讪的闭了嘴。 昨夜轩辕煜皓没有回来,等在客栈的将士也不敢乱猜,只以为陛下临时有事回不来了,没想到国师大人竟会因此等了陛下一夜,还因为吹了太多冷风受了凉。 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往大了说,足以将治罪,往小了说,就是无心之失,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国师大人会等陛下一夜,因此受凉,如果国师大人不愿计较的话,他们就没事,如果国师大人真要计较的话…… 那也只能受着了,毕竟这确实是他们的无心之失。 在送走了大夫后,留下的将士很快就决定派出一人,前去慕容将军留下的地址告信。 很快,到了这日傍晚,即将入夜的时候,轩辕煜皓就带着慕容枫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 一下马,轩辕煜皓就迫不及待甩了马绳,自己大跨步朝客栈厢房走去。 慕容枫在身后安排好了马匹,令人及时给马匹喂草,又嘱咐人给帝王准备热水和膳食,这才准备去帝王的房间外看一看。 如果帝王有需要的话,他便需要进去。 毕竟国师大人突然怀孕,怀的还是当朝帝王的孩子,这孩子如果生下来的话就是帝王的长子,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一件举国同庆的大事,很有可能他们要提前回程了,毕竟不能让国师大人怀着孕跟他们到处奔波。 轩辕煜皓在驿站得到了容晔怀孕和生病的消息,被这两个消息砸的晕头晕脑的,反应过来就是狂喜与担忧。 再顾不得别的什么,轩辕煜皓中断了与属臣的谈话,带着慕容枫一起回了客栈,一下马就迫不及待的赶往容晔所在的厢房。 轩辕煜皓一脸风尘仆仆的上楼,推开门,进了里面,就发现容晔正躺在床上熟睡。 轩辕煜皓走近了看,就发现容晔一对秀眉紧蹙,本来雪白的双颊染上了两团不健康的红晕,红唇上干裂似乎有些破皮。 他顿时心疼的犹如刀割,如果早知道这些,他昨夜就不会与容晔赌气,而不回来。 如果因此让容晔出了什么事,轩辕煜皓恐怕不会原谅自己。 只是那晚容晔嘴里吐出的名字,也许只是自己听错了,容晔的人都是自己的,也从来没有跟别的男子走得近过,或许只是他多想了。 轩辕煜皓用干净的白色绸布,沾了水弄湿,然后擦了擦容晔明显有些憔悴的脸,越是触碰他这张脸,轩辕煜皓的心就越内疚。 他给容晔擦完后,便坐在容晔床边,静静的看着容晔,大手包裹住容晔的小手,心里满是担忧。 等到慕容枫过来了,见帝王不管不顾的,连衣服都不换,就这么坐在床边枯等,便过去劝帝王。 “陛下,国师大人怀孕了。”慕容枫道。 轩辕煜皓头也不抬,只看着容晔,道:“朕知道了,是朕害他生病的。” 说着轩辕煜皓的大手在容晔洁白的额头上,轻轻抚摸,触手碰到那灼热的温度,顿时震怒道:“他们没给国师用药吗?国师的头为何如此烫?!” 轩辕煜皓一时没想到直接触碰容晔雪白的额头,直到现在才发现,一时生气异常。 慕容枫看着震怒的帝王,心中揣揣,但还是为弟兄们辩解了一句,“陛下,属下们是想给国师大人用药的,但是以国师大人现在的状态,实在是服不下去。国师大人身份尊贵,那些将士也不敢用太过粗暴的法子,免得伤了国师大人。” 慕容枫一番话说完,轩辕煜皓的怒气依然没见小,轩辕煜皓对慕容枫吼道:“既然没服药,那还不赶紧把药端来!” 慕容枫连忙领命而去。 药很快端来了,一共有两碗,一碗是安胎药,一碗是治风寒的药。 轩辕煜皓问清楚了哪碗是治风寒的药,便端过来自己含了一口,然后嘴对嘴哺给容晔。 看到这一幕,慕容枫不敢再留下来打扰两人,连忙带上门出去。 轩辕煜皓将容晔小心扶起来,扶着他纤细的腰背,然后捏着容晔几天不见又瘦削了些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口,把药哺进去。 如此一碗药喂完过了快半个时辰,而服下了药的容晔身体里的燥热,也渐渐平息下来,体温不再那么烫人了。 轩辕煜皓见到情况变成这样,心里总算安心了些。 他怜爱的凑过去吻了吻容晔因为发烧而干裂的唇,道:“晔儿,你可要早点醒过来,等你醒过来,朕认打认罚。” “这一切都是朕的错,朕不该跟你赌气,只是一个破名字而已,有什么可计较的,晔儿,你要快点醒过来。” 轩辕煜皓郑重的说完这番话,然后把头搁在紧握容晔的双手上,眉宇间带着nongnong的忧愁和担心。 慕容枫再次轻轻敲了敲门,道:“陛下,国师大人现在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您要不要先沐浴休整一下,这样国师大人醒来看到您也高兴。不然见您这么为他cao心,恐怕要难过了。” 慕容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说轩辕煜皓,方才他就想劝帝王的,只是轩辕煜皓方才太紧张,他才不敢多说。 如今药也喂了,陛下心情也该平静点了。 轩辕煜皓听了慕容枫的话,觉得此话有理,晔儿一定不会见朕这么担心他的,于是他看了看依旧还是昏迷的容晔,目光温柔的停驻了一会儿,道:“晔儿,等朕,过会儿朕就来看你。” 说完,轩辕煜皓就穿着来时的衣服走了出去,慕容枫命人早就将热水放到了轩辕煜皓的房间,这间房自他们入客栈以来轩辕煜皓就没住过,如今容晔身体有恙,慕容枫才贴心的把热水放到这边。 轩辕煜皓第一次进了自己的房间,以前他都是把容晔的房间当做自己的,这还是第一次进入自己的房间,可是轩辕煜皓却丝毫没有开心。 他会回到这里,也是因为容晔生病了,而容晔是因为他才生病的,轩辕煜皓想到这里眉间紧蹙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他淡淡的解了外袍,将身上的衣物脱去,然后泡进水里。 热水有效的缓解了疲乏,轩辕煜皓奔波了一天,即使他体质不错,但是身体依然感到很疲惫,也是因为容晔怀孕和生病这两件事满满的占据了他的心神,才感觉不到。 如今,他稍一放松,疲惫感便接踵而来,轩辕煜皓一不小心就在浴桶中睡了过去。 等到热水失了温度,轩辕煜皓惊醒过来,发现水已经快凉透了,便匆匆忙忙的起身,用干净的布子擦干身体,然后草草穿衣,穿鞋,便又重新回到容晔房里。 见容晔没有醒来,轩辕煜皓隐约松了口气,昨夜容晔就是因为一直见不到他,所以才在窗口等了一夜。如果今天醒来还见不到自己,恐怕会很失望吧。 轩辕煜皓如此想着,慢慢走过去,脚步声放的很轻,怕打扰容晔休息,最后他在床边坐下。 看着容晔微蹙的眉头,伸手将那抚平,为何容晔梦中也要皱着眉头,难道是因为久久等不到他回来而担心? 轩辕煜皓如此想着,又怜惜的亲了亲容晔的手。 感受到容晔身体的温度降了下来,轩辕煜皓放下了几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