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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扮演篇之被污蔑的大校/上(水刑/灌肠/jingye灌肠/脱肛/蚊虫叮咬下体/被O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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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就好了,那份矿星的星图到底在哪里?”感觉是完全不熟悉的味道,他眨了眨眼,感觉自己好像突然从一个地方来到了另一个地方一样,和他说话的人,还是周围的场景都是那么的陌生。

    他挑起了自己狭长过头,看起来有点三白眼的眼梢:“你在说什么,我没明白。”他下意识有些茫然的回答者。

    然而很快他恢复了对于身体的控制,也发现自己现在是处于一直近似于平躺的状态被锁链锁住。墙面是没有什么显着特征,灰扑扑的样子。他的面前是穿着制服,但是明显不是他所知的任何制服里的一种的一些人。

    “……跟我们装傻,月云了大校?”他的话似乎惹的对面人恼怒到发笑。

    大校?我?

    月云了摸不着头脑,甚至已经开始思考这是不是什么录制节目在恶意整蛊他,毕竟他也是混娱乐圈的。但是仔细想一下他的地位,哪家的制作组这么有胆量?

    “……你们在导演节目吗?我可不是那种可以随便和你们玩游戏的小偶像,你们知道我的能量的吧!”他似乎觉得对方是在逗他,说的话也开始有些趾高气昂,而他这一番动作却让那几个人露出了看傻子一样的表情。

    “月云了大校,你涉嫌盗窃我国机密,被我国抓捕,拒不认罪。现在给你一个报效国家的机会,你却在这耍花腔?”有人义正言辞的说着,然而实际上却有些狗屁不通。

    月云了此时有些迟疑,他虽然本能觉得这只是一个什么扮演节目,而且为了整蛊而对他保密。可是看着对方的样子,还有四周他怎么都找不到摄像头的样子……

    “……你们不是节目制作组的人?”他试探着问道。

    “想当大明星可不是来牢房里当的……算了,一开始我觉着上面就没想到过劝诱就能让他说出实情的。”几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人互相看了一眼。

    “就不知道年轻的月云了大校可知道刑法之中最为不惹眼却又及其残酷的水刑呢?”有人把月云了的脑袋用皮带固定住,确保他没办法随意扭头又给他上了个鼻夹。

    “你们要做什么!禁锢别人人身自由可是犯法的!我可是有背景的人,你们惹不起的!”月云了有点慌了,然而还是忍不住的放狠话。

    其他人笑吟吟的看着月云了大校如此狼狈的样子,随后一位把看起来就不算干净的漏斗塞入月云了的嘴中,上面还有架子固定。

    另一位直接拿着水管搁置在漏斗里面,那一边开始放水。

    大量的水很快充斥在口腔,因为鼻子被堵住,月云了想要呼吸只能像个溺水者一样不断地挣扎身体,嘴巴也是下意识的张开更大,然而这个本能只会加剧现在遭受的虐刑。

    “呜呜呜啊噗呕咳咳咳呜咕咕……”他的身体在台面上挣扎着,不过这被早有预料的行刑人们固定过了他的四肢关节,实际上他挣扎的那点力度并不能获得一点点的自由。

    不过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不少的水沿着他的嘴唇缝隙流出,然而这个过程之中,他的肚子一点点胀大,行刑人直到他停止了挣扎,甚至瞳孔都有些放大后才拿下水管和漏斗。

    此时他的肚子胀的像个啤酒肚似的,即使被人放下吊起手臂也没有反应。行刑人们并不意外,随后一拳带着宛如破空一样的声音狠狠凿击在他的腹部。

    “噗咳咳咳……呕……呜……”他猛然喷出一大口的水,身体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一般,一股尿sao味在他的胯下散开,这个时候才激发出来的濒死反应。

    他的眼球布满血丝,被刚刚像是要淹死一样的体验让他的眼珠子快要爆出一样的狰狞。

    “我还以为大校什么的会更有出息呢。”说话的一旁看戏的一位行刑人,其他人也是看着面前这个他国的大校如此狼狈的濒死失禁。

    “甚至还勃起了呢。”另一人笑着指着月云了刚刚尿出来的yinjing此时不知道为何又勃起了。

    有些熟悉的痛苦,月云了来不及深思,被人用冷水冲击了面部。

    “清醒一点了吗?那么有关于矿星的位置,你不可能一点不知道吧?”行刑人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

    “不……我不知道……”月云了本能的摇晃着脑袋,虽然他是真的不知道,但是这样子在别人眼里就是冥顽不灵的结果。

    “看来只是这么简单,想要从你的口中套出情报,还是太难了啊。”刚刚问话的人摇摇头,其他人则拿着行的道具靠近了月云了。

    后xue也有些松软,带着润滑液的特制的肛塞水管被塞入了他的肛门之中。

    行刑人一边把肛塞充气到月云了即使全力用劲也没办法排出肛塞的程度,宛如一颗橄榄球塞进了肠道。

    “疼……好疼……”肛门被轻微撕裂着,他的肠rou本能的缩紧就会带来更为疼痛的感觉。

    “放松一点,不会那么疼的。”行刑人拍打了一下他还有些鼓胀的肚子,刚刚喝进去的水大半还在肚子里呢。

    一股粗壮的水流冲击在肠道里,让粘合着的肠道快速的分离然后更进一步的膨胀起来。

    “住手……我不知道……住手啊!!好痛!!”像是把消防栓的水柱喷射在肚子里,很快的让他的肚子进一步的膨胀不说,肠道被快速的充满胀开。

    “灌了这么多还是不说啊……真是爱国呢。”行刑人看着此时肚子挺的像个孕妇的月云了,他的yinjing已经又失禁了一次。

    肛门此时也因为肚子内的压力被充气的肛塞撑开了个橘子大小的圆。

    “住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月云了神经质的重复着这个话语,因为他被灌肠的过程一直被询问着这件事。

    “月云了大校不需要我们提醒,你也应该知道,再这么下去,你的肚子就要炸裂了,虽然现在的医疗技术来说修复不是问题,但是有什么后遗症可不好说。”行刑人走了过去,手抚摸着他不断颤抖的腹部。

    月云了被眼泪湿润的睫毛微微颤动,像一只落水的幼崽一样,可怜兮兮。

    不过在场的人不会因此而放过他。

    “呜——我真的不知道……”他似乎幻听到肠子发出了噗嗤一样的撕裂声音,他看着自己的腹部在他艰难的呼吸之中渐渐又大了些,血色的纹路像是诅咒一样在整个腹部蔓延,青筋暴起,显然他是真的到达了灌肠的极限,甚至肠子可能已经被充裂开了。

    他的瞳孔微微有些扩散,似乎疼痛都有些消失一般。

    “我说……我说……”求生的本能让他在最后一刻,撒下了弥天大谎。

    本来已经打算关闭灌水的行刑人不慌不忙的按下关闭的按键。

    肛塞被放开,合不拢的xiaoxue里面喷出了大片的液体。月云了的鼻尖被难闻的味道刺激的清醒,其他人看着他。

    他被锁在一张椅子上,他的面前摆着几张星宇图,还有坐标标注。他有些恐慌,但是他不能不去选择……

    大家看着他指出的一张,都露出了微笑:“那么大校,在我们验证过后,您很快就能回到您的故土了。”

    月云了那一刻,汗如雨下。

    三天后。

    “……果然我们还是小瞧了大校的爱国精神啊。”当初恭贺月云了的行刑人叹息着,甚至带着些许怒火。

    因为月云了的假情报,他们白跑了一趟不说还差点被上头骂的狗血淋头。

    月云了此时口中因为被塞住了口塞也没办法回应他,不过就算是回应可能也是惨叫吧。

    毕竟此刻的他除了脑袋和双手,脖子以下被关在一个透明的箱子之中,箱子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刚刚放入的蚂蚁。而他的肛门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剂之后加了一个铁笼一样的中空肛塞,防止他的肛门闭合,里面则被灌入了不少糖浆。

    同样的他的yinjing和睾丸也被重点关照了,他的脚被锁在了箱子的前面部分,他的身体则是往后靠着,他的腿在箱子里几乎一个O一样的造型,他的腋下也被剃光了毛发涂抹了甜蜜的糖水。

    此时那些拇指大小的火红色蚂蚁在他的身体各处不断的舔舐和咬合他的rou体。

    又痛又痒,月云了的面容扭曲似哭似笑的十分吓人。

    而周围的人仔细看去,也能发现他被咬过的皮肤都会凸起黄豆大小的疙瘩,那个疙瘩再次被其他蚂蚁触碰和撕咬的时候会更加痒痛。

    他的yinjing密密麻麻的疙瘩肿胀了两圈,被饿极了的蚂蚁们给咬了几遍。

    外面已经如此凄惨,他的后xue内部也是更加惨烈。

    肠rou本能的合拢,随后一股肠液裹夹着被糖水溺毙的蚂蚁和一些糖水冲出,香味却又引起更多的蚂蚁靠近他的后xue,然后钻入。

    他的rutou也被撕咬的肿胀成了拇指大小,胸部也被叮咬的像是要二次发育了似的古怪。

    他的腋下rou眼可见的恶心的疙瘩豆挤在一起,但是似乎让他更为瘙痒。

    他的脚底板也是被重点照顾的,所以同样咬的肿胀了一圈。

    等到身体都走形不少的月云了经历了虫子麻醉,然后被开始清洗身体,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什么东西靠近他的身体都会引起他的震颤,当灌肠开始……

    “呜……呜……呜呜……”月云了带着木枷锁住了他的脖子与双手的状态,他没办法的趴在地上,肚子一点点胀满,他下意识的挣扎,脚掌接触地面让他瞬间剧烈的颤抖起来。

    没有一处好rou,让他在地上翻滚一下都像是滚过炭火一般痛苦。

    眼泪完全无法抑制的流下,他的肚子却因为渐渐胀大而舒服了些许。

    撕裂的疼痛和冰冷的液体让火热而瘙痒的痛苦被稍微缓解。

    塞子被拔出,完全没有羞耻心的喷出的夹杂大量蚂蚁的水柱。

    他们灌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的肚子里面再喷不出一只蚂蚁。

    “真是过分呢。”一位行刑人拿出了鸭嘴钳和内窥镜,整个肠道内部被咬的异变一般,没有平常可以撑开的褶皱,都是一颗颗小包堆积在一起,内窥镜在肚子里钻入的感觉让几乎昏迷的月云了再次清醒。

    窥阴镜继续钻入,不时把一些蚂蚁的残尸给取出,这个过程长达半个小时。

    月云了的肠液已经喷出了一滩,随便什么人用手指在他合不拢的肠子里扣弄都会看见他过于敏感的痉挛与颤抖。

    “放心,这些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毕竟我们可是好客的国家,也得让大校全须全尾的回去啊……只是身体不会有任何异样,但是精神变成废物的大校,那个国家又会如何对待呢?”行刑人用锁链把月云了锁在墙上,敏感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之中,却不会被任何东西接触。

    他们让他休息了一整晚,也是折磨的一整晚,残留的蚂蚁毒素让整个身体像是被丢入火中,慢慢炙烤煎熟一般。

    “早上好,睡得好吗?大校。”他们口中的职业称谓毫无尊重可言。

    此时胯下一滩肠液,yinjing高高翘起的月云了也确实不值得他们的尊重。

    他们把一袋难吃的营养液挤入他的嘴巴,这就是他今天的口粮了。

    月云了吃完,才有点精神。

    “那么真正的矿星在哪里呢?”他们再一次问道,犹如魔鬼开始微笑。

    月云了神经质的颤抖起来:“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他是这么说的……”那个人扭头对谁说道,他的身后,不合时宜的带着小兔子面具的男性拿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东西给了刚刚说话的行刑人,自己走到一旁,闲适的坐了下来。

    月云了感觉有些熟悉,但是熟悉的背后是更加令他恐惧的寒意。

    他不知道为何,他也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却感觉自己也许即将面对比昨天和之前更为恐怖的地狱。

    从箱子里面拿出的是一只又一只的马蜂,他们各个都有两根手指的粗细,大的吓人。

    此时一个人拿着镊子夹住这马蜂,靠近了月云了,随后蹲下,一只手抬起的睾丸,一只手把马蜂按在了上面。

    无处可逃的马蜂被惹怒了之后,狠狠的把尾针扎进了月云了的睾丸。

    “好疼!住手啊!!”月云了惨叫出声,那剧烈的声音让拿着马蜂的人差点手一抖给放跑了。

    周围人赶忙拿了口塞塞住月云了的嘴巴。

    然而一只并不是结束,箱子里面还有很多只被好好固定的马蜂。

    马蜂的尾针被折断挂在了月云了的睾丸上还在一颤一颤的继续注射毒素,他不断重复这个过程,直到睾丸上像是得了什么疾病一样插满了尾针。

    月云了低着头,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在确定那些尾针不再动弹,他们又一颗颗的拔掉。

    随后从箱子里面再次取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面一只黑色的蝎子,像是黑水晶做成的一般,有一种矿物质活了的异样感。

    蝎子被小心的取出,随后它很快自发的靠近了月云了的睾丸,像是察觉到什么了一样。

    尾针狠狠扎入月云了的睾丸。

    “呜——”月云了一声闷哼,竟然被愣生生的痛醒了。

    很快他看见了那只蝎子,以及自己的睾丸被毒素整的竟然肿胀了老大一圈,像个苹果一样挂在腿间。

    整个睾丸经脉都不自然的暴起,月云了痛苦极了,yinjing却非常不自然的喷出一股jingye。

    “你果然是受虐狂吧,这样子都能射出来?”行刑人因为他这般模样,内心反倒是舒心了不少。

    “别碰它,求你了……不要……”月云了此时被强行拉了起来,他像是趴在桌子上面一样的姿势屁股翘起,没有好rou的肠道里面被金属的弯钩嵌入,让他没办法的保持着脚尖点地的姿势。

    为了防止他乱动,还有横向的两个构造朝着左右拉开,露出他被拉成三角形的孔洞,内部满满的颗粒扭动直接又挤出些许肠液。

    他的睾丸被注射了过多的毒素此刻涨的紫黑不说,几乎像个香瓜一样挂在那里被粗糙的麻绳捆住根部又朝后拉去。

    “你还是不说吗?”行刑人看着他只是被拉扯着蛋蛋就已经痛到翻了白眼,手里的马鞭狠狠抽击在他的睾丸上。

    “呜咕咕……不……我真的……呜不知道……”他哽咽着,已经不敢说什么,但是他是真的不知道。

    “那么在你说之前,是不会结束的哦。”行刑人淡淡的笑着,冥顽不灵的人见得多了,月云了这样子死鸭子嘴硬他们也不介意。

    反正虐谁不是虐的。

    睾丸被抽打出了一抹血色,月云了身上的汗水溅射了一地,此时的他已经被抽醒了第二次,除了呜咽着不知道,他什么也不会说了。

    他的双腿的膝盖被锁链扣住拉开,保持了一个悬空的状态,此时一个人拖着长鞭走了进来,那是现在难得一见的长鞭,以前用来驱赶羊群,长鞭凌空一抽带着爆破一样的响声。

    只是这抽打起来像是利剑一样的长鞭此刻被人用来瞄准了月云了的睾丸,带着爆竹一样的响声,是睾丸像是要被切开的声音,慢镜头看来,他的睾丸一下子被挤压深深的凹陷再回弹。

    月云了只是一下,他的yinjing立马喷出了一股带着白沫的尿液。

    再第二下,他的肠道喷出了肠液。

    第三下……他昏了过去。

    第四下,清醒过来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还不如昏死过去。

    第五下,还没能抽出,行刑人却被突然的通讯打断。

    他略带可惜的停止下来。

    与此同时行刑人带来了几位犯人,他们理所当然插入了他后不拢的xiaoxue之中。强烈的快感夹杂着究极的痛苦,难以形容的感觉让他面容扭曲。

    “他的表情好奇怪啊。”有人笑着说道,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

    几乎走不动的月云了被带到了一处监狱,说是参观,实际上……

    “这小子的屁股可真是个宝贝,射的我停不下来。”此时已经第三位的男人骑在了他的身上,完全不需要走路的他却被带着到处移动。

    每个人像是交接一样把他传给别人,他行走的路径是一个个大小长短不一的roubang。

    “呜……肚子要破了……”他这么说着,此时他背靠着一个男人,不知道几天过去了,只是监狱里大半的狱友都管理过他的屁股,而且大家似乎享受着他大着肚子的可怜样子,约定俗成的射精和不让他排出来,即使睡觉的时候他也和人挤在床上,甚至有的时候一人一前一后的插入着他,他或是被插清醒,又是插的昏迷,他感觉自己打嗝都有着jingye的味道。

    此时他的双腿不自然的弯曲,像是个O,因为他的睾丸被长长的钢绳拴住另一头连在他的脚趾上,长度被缩短到让他疼痛的感觉。

    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内弯小腿来不拉扯睾丸。

    他的rutou被拴着两个铁球,拉扯的rutou变形。

    “差不多这样了吧?”那个人说道,作为jingye最多的他再次把月云了的肚子灌的颤抖了几下后,缓缓拔出roubang,只是月云了的肠子像是留恋不舍一般的被带出了老长一截裹在他的roubang上。

    他淡定的像是对付一个套套一样一点点扯下来,然后用不知道哪里拿的电线捆住了他脱出的肠道,被丢在地上的月云了度过了这些天,第一个没有被男人插着清醒的晚上。

    “这么踩下去,会不会直接炸开啊?”他听见有人这么说着,随后是他被毒素侵扰畸形的肠道,外翻着的肠道像个充满了水表面有凸起的套套。

    一部分的jingye挤了过来。

    “即使是这样,你还是不说吗?”有人叹息着,“真可惜,您的参观结束了啊。”他想起刚刚挂断的电话。

    “……哎?可是还没问出来……好,好的,我明白了。”他压低着声音,随后略带可惜的看着月云了。

    因为时间太短了,他们的仪器也做不到给月云了立马恢复本来的状态。

    所以只是抽打的肿胀被治愈,那些虫子的毒素依旧残留在他的体内,只是外表看来,他似乎变成了一个大rou大蛋蛋的男人而已。

    清空jingye的肚子,肠子被收回了肠道。

    他们给他穿上了原来的衣服,偷偷摸摸的给运送到了一处。

    没有力气的月云了再度清醒,似乎是某个房间,与此同时他的手腕上像是手表的东西弹出了一个悬浮窗。

    月云了扫视了几眼,似乎是他现在上了军事法庭,因为涉嫌泄露本国军事机密,大校位置被革除不说,能不能活还是个问题。

    不过曾经的他似乎是个好人,不少人给他请命,再做调查。他现在处于被禁闭的状态,不得离开本市。

    身体酥酥麻麻的,他低头看着裤子,莫名其妙翘起的yinjing似乎等着他的抚慰一般,他也能感觉自己的rutou硬的发疼。

    他下意识站起身,他不知道这里,但是这里也许是那个大校的房子?

    他翻找着,最为机密的书房,他用瞳孔解锁了。有着一本记录琐碎日常的日记,还有很多军事造诣还有少部分的政治相关的书籍。

    他看着镜子里面,那个自己,一样的眉眼,只是这位看起来更为硬朗。

    他看向了自己的手指,日记翻看之中,他似乎还有一位未婚妻,本来这一次他是去外交,顺便找一个蜜月的好去处,然而谁知道去了虎xue。

    月云了叹气,来到客厅,简约过头的客厅里面,他甚至没看见电视。

    与此同时他听见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震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躲避,毕竟他此时yinjing这么勃起着,怎么见人。这么想着的他快速进入了一个房间,只是开门关门进去的声音同样提醒了进来的人。

    “小了?”还有什么东西搁置的声音。

    他皱皱眉,还是有些熟悉感带着寒意,让他莫名其妙。

    不过很快他发现自己进来的是个带着浴室的厕所,他立马开始脱衣服,假装洗澡的开了冷水就是冲洗,尤其是自己的yinjing。

    “在洗澡啊?我喊你呢,你没事吧?”那人过于熟稔的走了过来,竟然反手扭开了浴室的门。

    月云了吓一跳,拿着的莲蓬头也掉在了地上,他的yinjing就这么硬生生的暴露在另一位男性的眼里。

    对,男性,最起码他看过去,没有任何女性的部分。

    “发情期到了吗你?为什么不吃药,这样子身体可受不住。”那人吓一跳,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但是他看着这么挤在浴缸里面一脸比他还不知所措的月云了反而胆大了些。

    “我喊你呢,你怎么没反应啊?”然而他的靠近让月云了只是不知所措。

    “……你是谁?”他无奈的说出这句话,然而连这个遮蔽都做不起来,对着一个男生捂住勃起的yinjing,怎么都别扭。

    “……你忘记我是谁了??”那人也不顾现在合适不合适两人接触的,赶紧把人给拽出了客厅。

    月云了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下体也越发硬胀起来。

    好难受……

    那人看着被发情期影响的月云了,赶忙找来了抑制剂给月云了服下,虽然注射更好,但是现在月云了似乎身体不适,口服稍微抑制一下也好。

    他让月云了躺回床上,喊来了医生。

    初步的检查后,医生皱着眉:“可能需要做个脑部的核磁共振,再做个CT,表面看来他似乎很正常,但是确实是缺失了一部分记忆,甚至可以说是常识的部分。”

    被药物影响的月云了,晕晕乎乎的回答着医生的问题。

    “好的……我知道了……”他叹了口气,现在月云了被上头关紧闭,如果去了医院反而麻烦更大……

    “我叫胡立,你的爱人。”他对着月云了展示了手上的戒指。

    “男生和男生结婚?”月云了有些迷糊。

    胡立这才反应过来,月云了已经连常识都忘记的事情。

    “我是O,你是A,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啊。”胡立摸了摸月云了的脸,药物反应让他身体发软,犯困,以此来抑制发情期。

    不过此时的月云了似乎降不下去,这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让胡立的身体也燥热了起来。

    看着月云了有些茫然,茫然的甚至有点童真的样子,搞得胡立有点罪恶感。

    但是信息素的撩拨下,两人已经慢慢的无视了周围,胡立送完医生离开,看着自己勃起的roubang,也露出了些许无奈的神色。

    月云了此时发情期起来,加上身边就有一个吸引他发情的元素存在,yinjing根本消不下去。

    但是他对于一个男未婚妻还是十分抵触,他艰难的取下了戒指,别人的人生才不是他的人生。

    “我们分手吧。”刚刚上楼就听见自己的未婚夫这么说的胡立呆了。

    “为什么?就因为你忘记了我??”刚刚还算理智的胡立此时有些怒气上头,两人之间的信息素也越发浓郁。

    “不……我不记得你了……我不喜欢男……”月云了还没能说完就被胡立堵住了嘴巴。

    “是因为我是一个连B都不如的O是么?你原来说的我们两人至死不渝,要一起白头的誓言都是你骗我?”胡立眼睛里泛起了泪光,他似乎是个平时极为要强的人,此时便是觉得又怒又难过的却依旧忍住了。

    “我……”月云了喉咙有些干涩,他似乎感觉自己下面越来越瘙痒,因为刚刚的亲吻,两人几乎是拥抱在了一起。

    胡立不想再听失忆的爱人胡说八道,唇舌侵略性的在他的嘴巴里面出入,月云了跟不上配合,被动的接吻,让他连呼吸节奏都掌握不好。

    胡立渐渐感觉到自己的roubang涨的生疼,月云了的脸上也是同样的表情。

    “虽然你原来说过无所谓,即使被一个O压在上面,果然都是骗我。你个大猪蹄子,我要报复你!”胡立这么说着,从床头柜里面竟然掏出一副手铐把月云了拷在了有着艺术镂空的金属床架上。

    月云了一时不察,连反抗都没做就被锁住了。

    胡立掀开他的被子,裸露的身体,他看到了胀的像香瓜的睾丸。

    “这是……”他有些惊讶。

    但是很快愤怒与欲望让他无视了这些异样,只是抬起自己的胯部给月云了看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分泌着爱液的女xue这么展示在月云了的面前。

    月云了惊呆了,有女xue的男人?

    “我不会给你用它的机会,反正我的受孕率极地……那么在你记起我之前,我都不会让你用它的,相反的,我要让你成为O!”胡立一边说着,一边掉下了眼泪。

    但是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挤入了月云了的肛门,第一次触碰别人的肛门,胡立感觉好多凸起的感觉,却不知道这是异常的。

    月云了的身体骤然颤抖起来,他想要拒绝,但是感觉自己一张口就会发出很不妙声音的月云了难过的憋住了。

    胡立一只手不断搓揉着月云了的yinjing,而他勃起的roubang与月云了的摆在一起甚至还大上一圈,像是成年人与少年的对比让月云了瞪大了眼睛。

    “因为我的体质,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只能和一个B凑合,或者单身一辈子。但是你来了,你给了我希望,为什么还要给我绝望!”他难过的说着。

    粗壮的roubang顶入了月云了的肠内,湿润的肠道甚至不需要润滑的让胡立挤入进来。

    “我要让你成为第一个被O上了的A,这辈子只能和我在一起!”胡立愤怒又霸道的说着。

    月云了一下子被一插到底,整根yinjing猛然的晃动着,在胡立的眼里,它胀大了一些,根部也鼓胀出一个球体,然而到达这种程度就再没有了。

    “没有我的帮助你是射不出来的,因为你必须与我结合,用我的xiaoxue。”胡立恶意的笑着,报复的快意夹杂着凌辱自己爱人的快感。

    月云了颤抖着,双腿不时绞紧一下,但是很快他又反应过来自己把腿盘在胡立身上有多么的色情。

    胡立的手搓揉着他的睾丸,一只手不断撸动他的yinjing。

    没有O的配合,A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发情还能射精,但是当他的身边有其他的B或者O的时候,他是没办法撸出来的。

    “其实你很想和我做的吧,憋了这么多。”胡立搓揉着他的睾丸,随后又用指尖轻轻瘙痒,看着月云了的脸色涨红,紧闭的嘴唇被拉成一条线。

    射不出来,好想射精……

    月云了发狂的想着,然而他做不到。

    “你根本不明白O有多难做……虽然你被贬职了,但是我会保护你的,会让你活下来的。”胡立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不论怎样他看上了月云了,他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手的。

    他让月云了变成趴着的状态,自己的roubang狠狠的撞击着他的前列腺:“和不和我结婚?”

    月云了不敢答应,但是每一次被撞击,都像是把他往深渊推进一步。

    “要……死了……”月云了叹息一般的呻吟着,泪水跟着落了下来。

    胡立感觉到了他这一刻肠子绞紧,完全不同于自己被结合的快感,甚至更为的爽利。

    他抬起月云了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身上,也看见了月云了的睾丸似乎涨的更圆了,看起来月云了又一次内射睾丸了。

    “在你答应我之前,我是不会停止的。”胡立揉着自己的腰部,觉得有些酸软,但是看着被自己逼得哭的像个小女孩的月云了,一种荣誉感胀满了内心。

    月云了再一次被顶爆了前列腺,睾丸又缓缓胀大一圈变得像个橄榄球一样,他浑身冷汗,已经开始感觉到yinjing的疼痛。

    “饶了我……疼……”月云了的手拉扯着手铐,可怜兮兮的看着胡立。

    胡立却只是轻轻抚摸着他的肚子:“也许我知道怎样将功抵过了。”

    第四次的高潮,月云了失去了意识,哭的红肿的眼睛没能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