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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呆子/夜夜笙歌/双性

    “在下陈奕函,奕世皆夔龙,龙章凤函,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佟纪,一纪换流年的纪。”

    陈奕函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期间他只见过佟纪与元朔二人,佟纪是帮他看病的大夫,元朔则负责给他送饭和处理他的一应生活琐事。

    经过最初的羞耻难堪,陈奕函已经能面不改色地接受元朔的照顾了。

    他有意向元朔搭话,结果无论他说什么,元朔都沉默着,一个字都不跟他交流。若不是他亲眼看到元朔与佟纪相处时有说有笑的样子,怕要以为这人是个哑巴。

    总而言之,这个地方只有佟纪一个人会理他。

    连着一个月跟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相处,尤其是这个美人善良纯真,还是他的救命恩人,陈奕函就是再怎么不解风情,都该动心了。

    唯一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便是年龄——陈奕函比佟纪大了近二十岁,足以当他的父亲。

    “哇,你恢复得好快鸭,都能拿得动碗了!”

    佟纪吃完饭都会来看看自己的病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陈奕函自己拿着碗吃饭。

    “还要感谢姑娘这段时间的照顾,在下才能这么快恢复。”陈奕函半倚在床头,很感激地看向佟纪,目光是说不出的柔和。

    他又把碗递给旁边的元朔,“麻烦元朔兄了。”

    元朔接过碗,沉默地走了出去,顺便关好房门。

    陈奕函的伤养了一个月,好得七七八八,佟纪走到床边坐下,抓住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你好得蛮快嘛,要不了——”

    佟纪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敲门声。

    “主子,元晦回来了。”元朔的声音传进来。

    “来了来了!”听到这话,佟纪扔下床上还躺着的陈奕函,兴奋地跑了出去。

    手腕上柔软的触感消失,陈奕函心头有些失落,垂着眸子,思绪万千。

    不同于看起来年轻稚嫩的元朔与表面上纤细瘦弱的元夜,元晦的身形更具有成熟男人的伟岸,通身气质成熟优雅,看着就是一个成功人士。

    “主上。”元晦半跪在地上给佟纪行了个礼,音色低沉,语带笑意。

    佟纪等他起来后,扑到他怀里,在他身上捏捏摸摸。

    “唔——元晦宝贝,想死我了。”

    元晦比佟纪这个身体高一大截,他低下头,嘴唇贴着佟纪的嘴唇,赤裸裸地勾引。

    佟纪受这个世界身体的影响,很吃成熟壮男这一款,勾住他的脖子,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转圈。

    元晦搂着他的腰,伸出舌头与之共舞。远远看着就像一对璧人相拥而吻,画面唯美浪漫。

    两人唯二的观众——元朔和元夜早已习惯,面不改色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元晦的吻技好极了,嘴里还有草木的清香,佟纪很是受用,退开的时候脚都软了。

    佟纪牵着他走到自己屋子里,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在他的大腿上。

    元晦揽着佟纪防止他滑下去,开始汇报工作。身上坐着的人到处乱摸,一直捣乱,他虽然呼吸重了些,但也还算得上是面不改色。

    他出去一个月,处理了铸夜城近乎半年的事务,自然有不少情况要交代,两人在房间里交谈半下午,直到元朔喊他们吃饭。

    佟纪应了一声,从元晦大腿上跳下来,裙子边缘有隐约湿痕。元晦的两腿之间更是湿了一大块,散发出nongnong的麝香味——一下午他被佟纪揉射了两次。

    “主上先去吃饭,属下整理一下就来。”元晦无奈地瞄了一眼身下,开口道。

    “好。”佟纪亲了亲他的嘴角,神色自然地出去了,没人能看出他下午做了什么坏事。

    陈奕函恢复力惊人,短短三个月就能下床走路了,只是还不能走太久。

    “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

    “那你以身相许好啦!”佟纪截断了他还没说完的话,戳着他漂亮的胸肌。

    陈奕函长相阳刚俊美,又正值壮年,身上的肌rou结实极了,看起来像是一个拳师,而非剑客,让人非常有安全感。即使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他的身材也没走样,这也是佟纪一直对他保持好感的原因。

    “姑娘说笑了,在下如今已是一个废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怕是连字都写不了,如何当得起姑娘厚爱……”陈奕函很正经地

    拒绝。

    “我又不要你干活儿,也不用你写字,你只要以身相许就行啦。”佟纪很是迷恋地抚上他的脸。

    “在下与姑娘年纪相差甚远,实在是——”

    “你这个呆子,就算你比我大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佟纪欲言又止,然后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况且老男人才有味道呢~”

    两人此时态度暧昧,佟纪踮起脚勾住陈奕函的脖子,嘴巴靠近他的耳朵,说话的气流不住地往陈奕函耳朵里钻。

    “!”陈奕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想要躲开。

    他活了三十多年,还是头一回跟“女人”挨得这么近,尤其是自己也心动的“女人”。

    “呆子,你退什么?”佟纪说完含住他的耳朵,还轻咬了几下。

    陈奕函整个人都开始发红,下身不受控制地起反应,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住了佟纪的腰,被咬住的耳垂更是滴血般的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不喜欢我么?”佟纪见他迟迟不回应,不乐意了,推开他往后退了好几步,瞪着陈奕函,美眸含情,神色好不委屈。

    怀里软玉温香离去,陈奕函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不、不是!姑娘……”他张了张嘴,想辩解些什么,又实在是口拙,说不出俏皮话来。

    “你这个呆子!叫我阿纪!”佟纪瞪他,俏目含嗔,恨铁不成钢地把手盖在陈奕函胸口,轻锤几下,更像是调情。

    “……阿纪。”陈奕函面色通红,手指试探地向上,摸上佟纪的手。

    佟纪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又冲他抬了抬自己的下巴。

    陈奕函哪里看不出这是美人在索吻,他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情不自禁地朝前走了一步,把人搂在怀里,低头盖上了心上人的唇。

    他以前从没想过要与什么样的女子成亲,如今拥着这人,只觉得这辈子要是能一直跟她在一起,才算是不枉此生。

    佟纪虽然不大喜欢这具身体女性化的长相和女装的癖好,但是他也能看出任务对象是个妥妥的直男,估计听都没听说过男人跟男人能在一起。说到底原身份还是提供了一点便利的。

    他没打算太早跟陈奕函摊牌,反正还有三个小可爱在身边伺候着,也不会欲求不满。

    先把陈奕函的好感刷一刷,然后再把人拐上床,用武力镇压。

    当然平时的豆腐还是要吃的,就当日常福利了。

    佟纪治不好陈奕函的伤,只能让他可以下地走动,其他的就没办法了。

    但是陈奕函心里还憋着一口气,死活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一遭劫难。仇恨在他心里发了芽,他做梦都想着回去找武林盟主报仇。而且他也不想以一个废人的身份待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只等他恢复武功、大仇得报,他才能给佟纪最好的生活。

    他知道自己这一身伤,就算是华佗再世都难以治愈。不过希望渺茫,也不代表他要放弃。他从前听说世上有一种能修复丹田重塑筋脉的奇珍——铸黎,不过它具体是什么东西,陈奕函还不确定。

    既然这东西在世上存在些许记录,就是有找到的希望的,也许难寻了一些,但只要有心,陈奕函还是有信心找到它。

    “阿纪可曾听闻世上有奇珍,名为铸黎?”陈奕函问佟纪,其实他并不觉得从未离开深山的“女孩儿”会知道些什么。

    “嗯?什么东西?”佟纪眨了眨眼睛,“怎么突然问这个?”

    “铸黎,似乎是一味药材,相传能修复筋脉重塑丹田,若是找到了,就能治好我的伤了。”陈奕函解释道。

    “啊,我没听说过欸。我去问问元晦,他经常去外面赚钱,应该知道得多一点!”佟纪说着风风火火地往元晦的屋子那边跑。

    陈奕函看着他的背影,眼底一片柔情,自己慢吞吞地走回屋子里。

    “铸黎?”元晦躺在床上,衣衫半解,勾着佟纪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暧昧地摩挲。

    “那个人很感兴趣啦,他今天给我说的。”佟纪从善如流,捏着他挺立的红果,又掐又揉,把人弄得直喘气。

    “哈——这玩意,不是主上要多少,铸夜城有多少吗?”元晦看着佟纪的目光很柔和,也很纵容。

    他是铸夜城最顶尖的丹师,陈奕函所寻找的“铸黎”其实是一种丹药,元晦是世间唯一能炼出来的人。这东西在外面举世难求,但是对于佟纪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害,他不是要找嘛,就让他找呗。”佟纪随口说道。

    “主子救他,有何用意?”元晦问。

    “他的身体太讨人喜欢了,再配上那张脸,啧啧……”佟纪用手指划着元晦偏白的肌肤,眼里是对陈奕函的满意。

    “唔……主上不打算将铸黎丹直接给他。”元晦很快明白佟纪的想法,知道佟纪迷恋的只有陈奕函的rou体,而非他那个人,对他的不喜明显少了许多。

    暗卫的肤色都很白皙,体型也不会太过健壮,元朔三人都是严格按照标准培养出来的,因此他们在这方面确实没有陈奕函能讨佟纪欢心。不过他们毕竟是佟纪的手下,除了暖床之外还有更重要的用途,并不会因此妄自菲薄。

    第二日元晦就告诉陈奕函,他在外行商的时候听到有北方的商队提到过,北境最大的商行有着世界上东西最全的宝库,只要有钱,就能拿到想要的东西。

    陈奕函听到前半段眼睛顿时明亮,但是后半段又让他的眼神重归沉寂。他如今一无所有,如何有资本去换取这等奇珍?

    思考了三天,陈奕函咬咬牙决定出发。他当了十多年弈剑山庄的庄主,见识非比寻常,单是这些年的经历与曾经在武道上的感悟,就是一大笔财富。

    佟纪说要跟他一起去,被拒绝了。

    陈奕函认为,佟纪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他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跟着他一起餐风露宿,只为寻一个渺茫的希望。

    最终陈奕函还是独自踏上了寻找“铸黎”的路,佟纪给他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然后又塞给他不少银票,让他一路照顾好自己。

    临别时二人自是又一番情意绵绵,陈奕函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仇恨的火苗也更加炽烈。

    陈奕函走了之后,佟纪继续过他滋润的小日子,准备过两个月再去找他。

    元朔三人里,佟纪虽然偏爱元晦的身体更多一些,但另外二人他也并不冷落,算得上是雨露均沾,三人每天晚上轮流陪睡。

    元夜是跟着佟纪出来的暗卫里身材最纤瘦的,浑身是病态的白,看起来很弱很好欺负,实际上却是铸夜城武艺仅次于城主的厉害角色。

    他的眉眼很是精致,也不乏英气,看起来像是烟柳朦胧之地养出来的病弱贵公子。

    ——当然,这并不是他最吸引佟纪的地方。

    “主上——”元夜的身体最是敏感,佟纪不过是将将贴上了他的皮肤,他的身子就软成一滩春水,眼睛也水润起来。

    佟纪随口应了声,并没有顾忌他的颤抖,自顾自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慢吞吞地剥开手底下的衣裳,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

    最后一件衣衫被佟纪扒落,元夜的身体也彻底暴露在佟纪面前。

    佟纪白皙瘦削的手指向他腿间探去,摸到一片水渍。

    “唔~主上……”元夜平素最是沉默寡言,在床上也不会说什么荤话,只会一句句喊着“主上”,但他沙哑的声音,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显得十足色情。

    元夜是最像暗卫的人,体型性格都不是佟纪的菜,但他却有着其他人都没有的优势——腿间天生多了副男人没有的器官,这一点让佟纪大感兴趣,平时没少疼爱他。

    “两日没动你,怎么下面又变得这么紧?”元夜下面的小嘴比正常女子的娇小多了,佟纪调教了几个月,还是紧得很,每次提枪上阵前都要给他好好扩张一番。

    “属下——啊——不知……”元夜被刺激到一句话都没法连贯地说,眼眶通红,前面秀气的yinjing也高高翘起。

    他的下体毛发稀疏,性器颜色白净,一般大小,前端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两个囊袋后面有一条小缝,里面正插着佟纪的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元夜下面的女xue虽然小,但架不住水多,佟纪没扩张多久,就挺胯撞进了他的身体,引得他张大了嘴,喉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传出啪啪的水声,时不时还有透明的粘液滴落到床单上,可见战况激烈。

    佟纪在床上向来不是温柔的人,前面再怎么疼爱他给他扩张,真进去了,还是横冲直撞,速度丝毫不减。

    随着时间的推移,元夜只觉得自己被滔天的快感淹没,除了下面甬道传来源源不断的刺激,他再也没有其他地方的知觉。

    佟纪本以为元夜下面有女xue,上面的奶子就是可发育的,结果调教了几个月,那处也就是红了点肿了点,半点没有发育的迹象

    。他这才相信,元夜只是下面比男人多一条缝,其余地方跟男人还是没有任何区别。

    与元朔感受不到快感的身体不同,元夜的身体极为敏感,佟纪只是碰到他的私处,都能让他的女xue吐出爱液。这种激烈的性交对于元夜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没多久他就绷起身体,射了出来。

    “嘶——”佟纪被他绞得低嘶一声,停下动作缓解自己射精的欲望,把元夜的头往下一按,肆意侵犯着这个冷酷暗卫的唇舌。

    元夜被他亲得直抖,忍不住伸出手紧紧抱住佟纪的腰,眼角也溢出不少眼泪。

    暧昧的“啧啧”声从他们相贴的唇畔传出,等元夜稍微平复一点,佟纪又开始了动作。

    他这副身体虽然看着娇小,都是该有的本钱丝毫不少,长长的roubang不再只是浅浅插弄,而是不断地朝里探去,直到顶上那深处柔软的嫩rou——是元夜的zigong。

    zigong口被撞击的快感实在过于尖锐,元夜刚刚缓和一点的身体再次紧绷。不过这回,佟纪没有再等他,而是自顾自地撞击着深处的软rou,企图撞开那道小口。

    “啊啊啊!主上!不要——呜!”这种刺激实在是过了头,元夜眼前发黑,忍不住求饶道。

    “明明很快乐吧,元夜?”佟纪这会儿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一门心只想着自己爽,元夜再怎么求饶他都是听不进的。

    佟纪的roubang就像锲子一样,不断地狠凿着元夜体内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没一会,roubang进入了一处更加火热更加紧致的泉眼,佟纪爽得“嘶”了一声,更加激烈地撞击起来,丝毫没有顾忌身下的人能否承受。

    元夜全身痉挛一般颤动起来,双手攀着佟纪的肩膀,眼珠不住地往后翻,嘴里发出爽到极致的喘息声,沙哑魅惑。

    不知过了多久,元夜的喘息声骤然一停,前端rou茎喷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水,zigong深处也猛地涌出一股热潮,浇在佟纪的guitou上。

    佟纪胯下狠狠一顶,任由自己的东西释放在元夜的zigong中。他射精的过程长极了,元夜高潮的快感被无限延长,几近窒息,到后来小腹处甚至鼓起了明显的弧度。

    佟纪泄过一次之后就没打算再继续,趴在元夜身上欣赏了一下他高潮后的情态,交换了一个湿长的吻就起身准备沐浴。

    在床上缓了一会,元夜抖着腿穿上衣服出门,没一会元朔和元晦一道走了进来。

    元朔把浴桶放好,走到床边换了新的被褥,把房间里的窗户打开透气,就离开了。元晦则在一旁伺候佟纪洗澡。

    “唔……那人走了多久了?”佟纪闭着眼睛享受元晦的按摩,顺便关心一下任务目标的近况。

    “才一个月不到呢,算起来他如今应该到了临岐一带。”元朔回答。

    “那一片山匪多,别让他死了。”

    “属下已经派人暗中跟着他,绝不会让他有性命之忧。”

    不让他死,可不是不让他受伤,临岐不太平,陈奕函想顺利到达北地商行,少不得受苦。

    元晦最是会伺候人,佟纪被他按得昏昏欲睡,彻底睡过去之前就被元晦从桶里抱出来擦干身体,相拥躺在床上。

    “再过两个月我们就去北地,好久没去大漠了……”佟纪睡着之前吩咐。

    “是,属下会安排好的。”元晦细细嘬着佟纪的唇,动作很轻,姿势暧昧。

    佟纪没计较他的小动作,不一会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