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小尿壶(rouxue尿壶)
新婚快一年,公主与时坚白相见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也不知是寂寞难耐还是心有不甘,不久后公主殿下便病倒了,太医看过只说是公主忧思成疾。 也不知成天好吃好喝地供着,有什么可忧,反正在庆生看来公主殿下纯属无病呻吟。 但驸马与公主即是夫妻又是君臣,公主病倒了,驸马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管。 每日时坚白下了朝便得去公主府侍疾,可却每次通传后公主都不愿见他,他便在公主府坐上一两个时辰假装关心,然后再回家。 也不知公主府的人是故意刁难他,还是刻意看轻他这个驸马,每次他在那坐着,府上的侍女除了奉茶外连个果然糕点都没有,有时甚至连个人影也无。 有一次时坚白喝多了茶水正感觉憋得慌,在周围转了一圈愣是找不到一个下人,即是身为驸马也不能在公主府乱走,找不到下人领路,时坚白只得提前打道回府。 等坐上了马车他才回过味儿来,公主只奉茶却又遣走奴仆,分明就是要让他尿急找不到厕所自行离开。 明白过来的时坚白差点没被气笑,也不知那公主是有多嫌弃他才能想出这么个损招来。 “主子,您怎么了?”庆生见时坚白脸色不好,欠儿欠儿地凑上去表关心,他本是想着自己作为小厮好歹也得做个样子,关心关心自己主子不是。 看他那敷衍的样儿,时坚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把人抓进怀里扒了裤子就把憋尿憋得发硬的yinjing插了进去,因为进去得太急,那处rouxue还干涩发紧得很,勉勉强强只塞进去一个guitou。 “哎呀,主子……”庆生被涩得发疼,xiaoxue不由自主地裹紧了guitou。 时坚白也被卡得不舒服,可他现在有三急,说什么也不会把yinjing拔出来,磨蹭着又勉强插进去些,这才放松了下来。 庆生还天真的以为时坚白只是单纯想做,自己还乖乖放松了后xue让他进来,他乖巧地掰着胖胖的rou臀往时坚白怀里坐。 怕外头的人听见马车里的动静,庆生小小声地凑到时坚白耳边软软地撒着娇,“夫君要做可得快些,这里离将军近得很。” 话音刚落就惹来时坚白的一声轻笑,“快得很,你可接住了,别流得到处都是。” 庆生以为他说的是jingye,结果下一刻肠道里就感觉一阵发热,一股水柱喷在肠壁上,惹得庆生一激灵。 “啊!这……这是……”庆生错愕地抬头看向时坚白,只见对方嘴角含着一抹坏笑,“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庆生委屈地瞪着他,小细腰被时坚白按住,如今是想躲都躲不了。 “刚不还要关心你家主子吗?怎的现在用你这saoxue方便一下又都不愿意了?”时坚白摸了把两人交合的地方,见庆生夹得滴水不漏,便彻底放开了尿道口。 刚才茶水喝多了,又找了一会儿茅房,此刻肚子里实在憋得慌,这一放松,尿柱喷得就特别有力,如果不是插在庆生后xue之中,怕都能听见尿液冲出来时的刷刷水声。 如今在马车,庆生躲又躲不开,喊也不能喊,只能一脸崩溃地用小rouxue给自家主子充当小尿壶。 可这尿液未免也太多了,他的下腹只觉得鼓胀得难受,庆生咬着下唇强忍着排泄的欲望,憋得小脸儿通红,黑溜溜的大眼睛里紧跟着起了层水雾。 “主子好了没有啊……装不下了……”随着肚子还在不断发胀,庆生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深怕一个没忍住再喷得到处都是,在马车里后xue喷尿,这要传出去他可就真不活了。 反观时坚白则满脸惬意,甚至还在尿完后舒服地微微抖了抖,他邪笑着低头吻住庆生的小嘴,就这么堵着他上下两张嘴直到将军府门口。 当时坚白把yinjing拔出来时,庆生好悬没夹住,下马车时都夹着腿,小脸涨得通红。 “咦,庆生这是肚子不舒服吗?”赶车的马夫见他捂着肚子又夹着腿,一脸明白人的表情。 一股股要泻肚的感觉袭来,庆生哪里还敢说话,他现在喘气儿都怕劲儿大了再漏出来。 好歹庆生这罪是替他遭的,时坚白好心地扶着庆生赶紧往茅房走,他是舒服了,走在路上还有心情调侃,“庆生真是本将军的好宝贝,为本将军解决了大难题。” 庆生一冲进茅房就感觉裤子都来不及脱就要万马奔腾,急得一脑门子热汗,时坚白赶紧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把人像是把尿一样抱起来,屁股刚对准了马桶,就听见唰唰的喷水声。 后xue已经控制不住地往外喷着尿液,庆生羞耻地捂住脸不敢看如此yin靡的画面,只能任由时坚白抱着他“把尿”。 等庆生“尿完”,再跟着时坚白回到主院时,他整个人都是一副灵魂已出窍的表情。 一回到屋里庆生就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一泡眼泪挂在眼眶里,要看就要落下来。 “怎还哭了?”时坚白把人拉进怀里又亲又哄起来。 “主子太坏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那里当尿壶……”庆生又羞又气,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好了,我的乖奴儿,要是刚才急匆匆找茅厕的人如果换成本将军,你说将军府的脸还往哪搁?” 庆生想起刚才自己的难堪,再把这种难堪联想到时坚白身上,顿觉确实没眼看,态度不由得软了下来,“可你怎么不在公主府解决了再出来?” “公主与我素有嫌隙,她本就是相与我难堪,又怎么可能让我用她府上的茅厕。” 听他这么一解释,庆生也不知该作何表情,好好的夫妻过成这样,连个茅厕都不借,这得是多大仇。 眼看自己主子的婚姻一波三折,庆生剩下地那点气也消了。 这孩子就是这么好哄,时坚白忍不住露出jian计得逞的浅笑来,也不想想他堂堂一个大将军怎么可能让泡尿憋出洋相来,再说在路上随便找个店家借个茅厕就是了。 第二日时坚白再去公主府,这次还和上次一样,该喝茶喝茶,到点抬腿有人。 一上马车时坚白就拉着庆生脱裤子,庆生吓得一把拽住裤腰带,打死不肯再脱。 “我的好奴儿,快些让我用用你的后xue。”时坚白把人按在怀里,嘴唇抵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地求着。 庆生忍不住浑身发麻,这可是第一次听将军大人求人,他心里不禁开始动摇起来,暗道这得把人憋成什么样,才会让一向冷峻的将军大人也放下身段求人。 时坚白见他有所松动,一把就将他裤子拽下来,这次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抹了些润滑的膏脂在yinjing上,再插xiaoxue是就进去的比上次轻松多了。 后xue一点点被撑开,庆生难耐地揪着时坚白的衣服,咬着唇忍受身体被打开的酸胀感。 “好了,我要尿在你里面了。”时坚白搂紧了庆生的小细腰,说着话便在他体内尿了出来,强劲有力的尿柱呲得庆生整个人一哆嗦。 “将军下回在公主府少喝些水吧。”庆生一边忍受下腹传来的饱胀感,一边小声埋怨着。 “那要是渴了怎么办?我上完朝就去公主府,中间连口水都没得喝,你是想看自家主子被渴死吗?”时坚白还怪有礼,还反过来指责起庆生来。 “真是舒服,乖奴儿这xue无论是cao还是尿,都让人十分满意。” 庆生噘着嘴没搭理他。 快到将军府时时坚白抽出yinjing,又从怀里掏出一根圆柱型的玉势塞进庆生后xue。 “用这个堵着,你就不怕漏出来了。” 他还怪好心,庆生气哼哼地拽起裤子,回了句,“奴才还真是谢谢主子了。” “不客气,谁让你是本将军的乖奴儿呢。”时坚白脸皮奇厚无比,根本毫不愧疚。 马车刚停下来庆生就捂着肚子先跑了下去,车夫望着庆生的背影,疑惑不解地嘀咕道:“庆生今天又拉肚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