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许莹之激情 下
在十楼,一个卷头发的胖女人拦住了孙正德,这是厅办公室副主任黄冬梅,她扯了扯孙正德的袖子道:“孙厅,有一个北京的房地産老总找你。” 又刻意压低了嗓子,“来了有小半个锺头了,他坐你办公室前的会客室里等。你看……” “唔,我知道了。” 孙正德都没有正眼看黄冬梅一下,径直就往自己办公室里走。 黄冬梅讨了个没趣,看走廊上没有人,对着孙正德背影做了一个恶心样。 孙正德的办公室整个就是一个大套间,进门是一个大会客室,从会客室进去才是孙正德的办公室,里面有一个卫生间和一个小小的书房,书房里摆着一张小床,以备中午休息时用。会客室的墙壁装饰以民间剪纸图案为主,显得文化气蕴很足。 孙正德从门口看见沙发上一个大胖子坐着,约摸40岁的样子,翘起个二郎腿,人整个将沙发压得陷下去一大块。圆乎乎的左手捏着份中指上有点夸张的金戒指不时晃动着耀眼的光芒。 会客室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办公桌,一位身着深蓝色职业装的漂亮女孩正在用电脑里的QQ,她看见孙正德来了,忙关了QQ站了起来:“孙厅长!” 那胖子头一扭,犹如听到军令般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脸上的肥rou因笑容而堆积起来,将眼睛挤成一丝缝。他伸出大手,迎了上来:“孙厅长,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啊!” 孙正德也职业性地笑了笑,微微伸出手和胖子握了一下,回了声幸会,擡了擡手,指着沙发道:“坐,坐。” 胖子手脚一阵忙乱,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恭敬地递给孙正德:“孙厅长,请多指教。” 他擡头瞅着孙正德,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在下受我们陈总委托,很冒昧地打扰孙厅啦……” 说着便顿住了,看孙正德的神色。 孙正德想:搞半天原来还是一跑腿的。不动声色地接过了胖子名片,只见上面写着:“北京京龙房地産开发公司,副总经理,袁方程”然後是联系电话之类的。孙正德眼睛落在“京龙房地産公司”几个字上,先是吃了一惊,脸上马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我说咧,你们陈总和我是老朋友啦,他没有到长沙来吗?你先坐!” 转头对後面说道,“闫晗,给袁总泡茶了没有?” “泡了!泡了!泡了!” 袁方程忙不叠地插口道,在孙正德对面重重坐下,嘴里咳了一声,“就别太客气了,受当不起啊,我们陈总先有点事,去了省府…这次从北京来,陈总说是一定要和孙厅您见一面。这不,陈总中午在华天安排了一桌饭,要我登门拜访,一定要请到孙厅长。”孙正德笑道:“这是哪里的话,陈总光临我们湖南,怎麽敢主客倒置呢?你跟你们陈总说一声,就说我孙正德今天请他。” 袁方程笑道:“这个孙厅您就不要客气了,谁请谁都还不是一个样嘛,今天中午陈总可是单请孙厅您啊……” 孙正德一愣,心里就七上八下,猜疑了起来。北京京飞房地産开发公司的老总陈京飞,两年以前曾经和孙正德一起在党校学习,不久,就当上了全国委员,是北京的一个大富豪。在陈京飞当上全国委员後,两人就没有联系了,不过在党校学习的时候,彼此很是投缘。孙正德想来想去,还真想不出陈京飞来找自己的原因。 袁方程见孙正德不说话又笑着道:“怎麽样?孙厅,你可一定要赴约啊。” 孙正德忙道:“一定的,一定的,不过来者是客,可不敢要陈总破费的。” 袁方程道:“孙厅和我们陈总是老熟人,就不必太客气了吧。我是负责联络的,得到孙厅的应允就算是完成任务了。这样吧,现在还早,孙厅你有事先忙,我就不打扰了,也去办一点私事。中午十二点正,我准时来接孙厅的大驾。” “也好。” 见袁方程一副认真的样子,孙正德点点头,“那我就不送了,你有事去忙。” 袁方程脸上保持着笑容,点头哈腰地往门口退去,出门後转了身,腰板便猛地直了起来,甩了甩头,一副气度昂扬的样子,踱着方步向电梯口走去,与和孙正德见面的神态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孙正德感到好笑,指点着袁方程的背影说道:“小闫啊,这就是典型的变色龙。” 闫晗端了孙正德的专用紫砂茶杯从里面办公室走出来,也笑着道:“我早就知道了,孙厅还不知道他在你没有来之前呢,大大咧咧的,气死我啦。” 孙正德点了点头,向里面办公室走,在闫晗刚才话里的最後几句,他似乎感觉到了有一点娇嗔的味道,让他想起了家里漂亮的媳妇,心里痒痒的。 闫晗见孙正德进了办公室,忙去沏茶。 闫晗打心里有点敬重孙正德,因为他是厅里为官正派的不多人之一,按说厅平时接触演艺圈里是最多的,湖南省的什麽电视台、剧团也很多,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大型晚会之类的,遍地是谄媚献色之人。厅的领导们大多深陷进去,整天花天酒地,乐此不疲,唯有孙正德似乎是出淤泥而不染。不只是清廉和刚正,孙正德身上似乎难得地保留了湖南劳动人民的优良传统,记得有一次闫晗还看到孙正德亲自去买菜。 因此孙正德在评价袁方程是个变色龙的时候,她心里的念头是:厅也就唯有孙厅长可以如此评价别人了,举厅上下谁不在扮演着变色龙的角色呢? 心里在想着,不小心紫砂杯里茶水已经满了,溢了出来,烫到了手上。闫晗忙忍着痛关了水,向旁边水桶里倒了一点,端着茶杯送进去。 孙正德正在翻桌上的一份文件,闫晗将茶杯放在孙正德面前,轻声道:“孙厅长,您的茶……” 孙正德道了声谢谢,将文件放下,第一次觉得闫晗的声音和许莹有点像,不由得想细细地打量一下这个跟了自己快一年的女秘书。 这是一个来自湖南桃江的女孩,人说桃江出美女,这句话真是不错。闫晗的眼睛很大,水汪汪的,在长长的睫毛下闪动着机灵纯洁的光芒。黑亮的长发在脑後盘了起来,用一个黑绒的网兜兜住,再圈上一圈黄色小花的发带,身上一袭的蓝色的职业套裙,整个人显得很有气质。孙正德心里暗暗地将闫晗和媳妇的身材逐一比较:闫晗身材要高 一点,皮肤比媳妇白,是白里透红的那种,胸部相对较小,但是也很坚挺,臂部也很翘,修长些……闫晗见孙正德不转眼地打量自己,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她是艺术学院的大学毕业生,也曾有过为艺术献身的理想,但在担任孙正德的秘书後,闫晗一直致力于努力的工作上,力求使自己的工作成绩能得到这位清正的厅长赏识。 接触到孙正德的眼神,闫晗心里又多了一份期望。 “孙厅长,您还有什麽吩咐的吗?” 在女秘书甜甜的软语呼唤中,孙正德回过神来,重重地“咳”了一声,“没……没事了,你去忙。” 这是一个好办法,孙正德想,精减机构,消除人员臃肿,要是能迅速行动起来就好了。 一阵电话铃声将孙正德的思绪打断了,一看,是一个北京的陌生电话。孙正德不想接,对外叫了声:“小闫,你接个电话。” 闫晗小跑了进来,孙正德指了指电话,又摇了摇手,闫晗会意地一笑,纤手抓起了听筒:“喂,您好……对,这是湖南省厅……嗯,不错,请问您是? 哦……”听到这,闫晗转头以询问的眼光看了看孙正德,孙正德手一摆,示意闫晗继续。 “孙厅长正在隔壁开会,我帮您去叫一下好吗?……那好,有什麽我可以转告的吗?……嗯……嗯嗯……好的,我知道了……我知道,我一定会转达的……再见。”“说什麽?” 孙正德在闫晗挂了听筒後问道。 闫晗挺直了身子:“也不是什麽大事,是党校要孙厅您作为党校学员写一份工作汇报,这个月十五号以前要交。” 孙正德眉头锁了一下,事情有点不合常理,按说这种安排应该是经过省府再通过文件的方式发到党校学员的手上,直接打电话来还是头次听说。他摇了摇手示意闫晗出去,又琢磨了半天,忽然心里一亮:陈京飞!他是和我一届的学员,应该知道这事。 因此心里对中午的饭局又有点期待了。 在行政机关上班其实很容易打发时间,一张报纸一杯茶,一个上午很快就可以过去。孙正德批了两个文件後,又打电话到办公室布置了两道工作,时间就到了十一点半,也不想做什麽事了。复又想起娇俏的媳妇来,心里不禁心猿意马,自从昨晚沈寂了五年的慾望被释放出来,孙正德就有点按捺不住。 他擡手看了看表,袁方程还有半个小时才会来,该乾些什麽呢?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的键盘敲击声,心中一动,于是也打开电脑上起QQ来。 孙正德经常上网浏览一下各地的新闻,也经常上QQ,他的QQ上藏有一个秘密,大概是在几个月以前,一个叫“飞天女孩”的网友申请加为好友,孙正德上网聊天向来是来者不拒,因此也就加了这个“飞天女孩”资料显示是一个女网友,22岁,湖南人,其他就什麽都没有了。 这个飞天女孩似乎有点艺术细胞,和孙正德聊起湖南的花鼓戏来头头是道,因此也是孙正德聊得最多的网友之一。聊了几次以後,孙正德发现这个女网友主动聊起了性话题,对于五年沈寂的孙正德来说,和飞天女孩聊天很有点意yin的味道,虽然并不知道这个飞天女孩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但网络是虚幻的,管它这麽多乾什麽呢。 QQ上飞天女孩在线,看见“老孙”(孙正德的QQ网名)上线,对方首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嗨,老男人好︿_︿.”“美女好。” “人家又不漂亮,讨好我是想吃嫩草吗?” “……你以为我不敢吗?” “那就来啊!” 孙正德哑然失笑,胯下硬了硬,这样颇有挑逗意味的话谁都看得出来,在键盘上继续敲:“算了吧,小女孩。” 过了半晌,飞天女孩打过来一长篇:“老男人,其实我是真的一直很佩服你,你对艺术的理解很深,而且在和你的交谈中我体会到了你人性美好的一面……真的很感谢你几个月来和我的一些交流,增进我对艺术的理解,对我的帮助很大……性也是艺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吗?不过我却对你对性的艺术的驾驭表示深深地怀疑,不管你是真老,还是假老,老男人,我们一起来验证?如果你愿意来,我今晚在星期八酒吧等你,如果你看到一个拿着杂志的女孩,那就是我……” “不会吧,真的还是假的?” “对不起,我有事不在,请稍等一下。” “美女你在吗?” “对不起,我有事不在,请稍等一下。” “你有什麽联系方法吗?” “对不起,我有事不在,请稍等一下。” “你说见面具体是今晚什麽时候?” “对不起,我有事不在,请稍等一下。” 孙正德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吁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他终于决定今天晚上去赴一下约,毕竟他是在暗处,即使看到了拿着的那个女孩也可以不上去打招呼的。 孙正德关了电脑,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于是他对外叫道:“小闫,去开一下门。” 半晌没有声音,这个女孩子,这麽早就走了? 孙正德走到外间,闫晗果然不在,自己去开了门,袁方程胖胖的脸就挤了进来。 这个商人!孙正德想。 中午和陈京飞的饭局很是奢侈,老孙心里算了算,到最後结账的时候只怕得花三万多。像陈京飞这样的京商来湖南消费,多奢侈都不打紧,至少增加了这家酒店的销售收入,为湖南的经济发展作了一些贡献。 老孙心里飞快地转着圈,陈京飞是受上面谁的授意来的?又或者是故意来压一压自己,听他话里的意思,像是要自己帮个什麽忙似的,面上却不动神色地笑地,有点怪罪似地看着陈京飞:“陈总又来编排老哥罗。你是建筑业大老板,我是一个文人穷酸,莫不是你有新楼盘需要老哥给你弄点花样?是编排我吧?该罚一杯。” 陈京飞挺着啤酒肚,将军般站着:“你倒,正德兄的安排,我陈京飞一定执行。” 服务女孩非常麻利地倒了酒,陈京飞接过杯子,对着老孙道:“正德兄,乾了!” “哈哈,坐下坐下。” 陈京飞点着老孙的酒杯吩咐那个女孩子,“给我们孙司长倒酒……” 听到孙司长这个称呼,老孙终于有点飘飘然。关于部里産业司老汪的撤走,在去年远华案发生之时就有耳闻,作为部系为数不多参加党校培训的官员,老孙一直认为自己是最没有竞争力的一个,毕竟只就湖南厅而言,自己头上就还有一位。然而陈京飞的到来让他充满了底气,上面不按常理的出招造就了自己上调的可能。 现在,老孙明白陈京飞不是奔着自己来的,而是産业司。老孙当然也明白陈京飞在北京的影响力,了解这个人背後有着强大的关系网络,然而建筑行业和部里会有什麽关系呢?还是先低调一点见机行事吧。 在老孙脑筋转动的时候,女孩子已经将面前的酒杯倒满。陈京飞端起杯子道:“正德兄,来,我敬你。” 老孙也端起杯子笑道:“陈总就别什麽敬啊敬的啦,我们喝了这杯。” 陈京飞道:“说得对,喝一杯。” 他便将酒杯沿凑到大嘴边,也没见什麽动作,那杯里的酒便“嗖”地一声见了底。陈京飞将杯子放到桌上,唤道:“再倒酒!” 然後指着桌边另外一个女孩子,“来,妹子,你给孙司长盛一碗汤”老孙抽了一张餐巾纸,非常舒服地往椅背上一靠,对着陈京飞笑道:“陈总今天如此客气,你叫我这一个主人情何以堪?” 陈京飞道:“我这是真心地想哥俩说几句话,聚一聚,这一小顿饭只怕是意思不到位啊。” 老孙道:“哪里的话,我们是坐牢房的人,不比陈总你们这些自由身,能开心地聚一聚,机会很少,连笑都是装的。今天觉得好啊,至少喝酒的时候少做了两句诗词。来,乾了。” 陈京飞的脸上浮现出表示同情的神情道:“正德兄,这就是围城,你说你是坐牢房的人,我又何尝不是坐牢房的人呢?彼此啊。” 右手端起酒杯,和老孙碰了一下,似乎很激愤的一饮而尽,然後将杯子重重地向桌上一放,“再倒!” 老孙也就激愤了起来,单手撑着腰,指着面前的酒杯:“也倒满,今天和陈总喝个痛快。” … 老孙整个下午都很高兴。他很例外地走进了厅办公室,和办公室几个工作人员闲聊了将近半个锺头之久。上午受到冷遇的黄冬梅复又热情高涨,恭前倨後忙得不亦乐乎,还不断地翻出一些笑话,整个十楼都充满了她哈哈大笑的声音。老孙微笑着时不时地附合一下,其间也和其他人说上两句,终于在感觉到黄冬梅的笑声对于上班环境很不妥和有损自己形象的时候,他就很正经地向办公室同志表达了两点意见:一是肯定了前段时间的工作成绩,其次希望以後再接再厉,充分发挥办公室的工作特色。然後就在大家的不断点头中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女秘书闫晗仍在QQ上聊天,看见老孙进来了,她忙不秩地关了QQ,并站起来问候:“孙厅长。” 老孙对于闫晗上班的时候用QQ聊天从没有指责过,毕竟厅的工作很清闲。倒是闫晗似乎明白这种行为有违工作纪律,她从不敢在老孙在的时候聊天。 老孙咳了一声,略带笑容向闫晗走过去:“小闫啊,在和哪个网友聊呢?” 闫晗瞅了一眼电脑,确认QQ已经关了,才低头轻声说道:“我……没有聊天呢。” 老孙感觉到俏丽女秘书略有一点慌乱,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于是没有揭穿她上QQ的事实,还以赞许的眼光看着闫晗说道:“在整个办公系统,小闫你的工作很出色,以後要继续努力,前途远大啊。有个事情,你帮我起草个工作汇报吧,就是上午那个电话,明天交给我。” 闫晗清脆地应道:“好的。” 在自己充满慈爱神色的眼光中,老孙破天荒地在闫晗的香肩上温柔地拍了两拍,然後就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以一种非常舒服的姿式坐在大班椅里,老孙感到今天整个都过得很充实,而且没有以往上班的那种身心俱累的感觉。还是要解放自己啊!老孙想。 他随手打开电脑,QQ上仅有的几个网友没有一个在线,飞天女孩灰色的头像在闪动,老孙双击了一下头像,弹出的对话框里只有一个字:“老”这是什麽意思?对方不在线老孙也就没有发信息,正要打开搜虎看一下新闻,腰里的手机在振动了,是耳媳妇打来的。 老孙忙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一边按下接听键,许莹慷懒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喂,爸爸,在哪呢?” “在上班呢,小宝贝。” 老孙低声戏谑地说道。 “不来了,不许叫小宝贝,我可是你儿媳妇呢!” 许莹嗔道。 “是,是,那好媳妇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爸爸,回来吃晚饭吗?” 许莹在那边问道。 老孙心猿意马了一天,当即说道:“当然回来,现在就回来……你还在睡觉?” “还不都是你害的,想不到你这大色鬼居然那麽厉害,人家一身都没有劲了……啊,你现在回来乾什麽?” 许莹娇慵的声音听得老孙心里痒痒的。 “当然回来吃你啊,小妖精!爸爸就回来……” 不等许莹说话,老孙便挂了机,开门便往电梯间走。 在大厅门口,黄冬梅抱着一大叠资料急匆匆往里走,看见老孙忙拦住道:“孙厅,有几个文件要你批一下……” 老孙边走边说道:“你交给小闫就是了,我有个急事……” 话没说完就上了奥迪。 二十多分锺的车程,老孙便回到了玉佳新村,准备开门的时候,猛地发现走得急,把钥匙放在了办公桌上,只好按响了自家的门铃。过了两三分锺,门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老孙焦燥了起来,正想用手捶门的时候,门嗒的一声开了。 门里,许莹换了一身红色的运动装,秀发蓬松,淡扫娥眉,粉颊晕红,唇红齿白,光着小脚站着,性感迷人。俊俏的媳妇站在眼前,老孙色心大动,急急忙忙进了门,也顾不得脱鞋,大嘴就往许莹粉脸上凑。许莹咯咯娇笑一声,轻轻一闪,嗔道:“爸,你好坏……” 人就客厅里跑。 老孙将领带一阵乱扯,随手丢在地上,尾随着追了过去。 许莹尖叫着,围着摆在客厅中心的茶几转圈,机灵地躲避老孙大张的双手,却哪里躲得过?被老孙一个假动作,双手一圈,逮了个正着。 没等许莹反应过来,老孙的大嘴飞快地向媳妇的红唇上印去。 “啊……爸,不……” 许莹娇唤声被两片厚湿的唇堵住,转而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老孙粗糙的舌头突破媳妇的贝齿,迅速与软软的香舌纠缠在一起。许莹俏脸稍仰,不甘示弱地回敬着。两人同时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老孙激烈地吸吻着媳妇的红唇,不时将大舌伸入媳妇口中搅动。 许莹纤手无力地搂住公公的头,随着长吻,胸部开始剧烈地起伏。老孙见媳妇情动了,一把抓住媳妇的小手,引导着她向自己的胯下探去。 却在这时,许莹小手一挣,双手撑住公公的胸膛,娇笑道:“爸你坏死了,不来了。” 老孙一愣道:“再来!” 又对着媳妇吻了下去。 许莹俏脸一偏,老孙吻在了媳妇的耳根下,马上啜着耳垂吸了起来。痒得许莹咯咯地娇笑,身子像蛇一般地扭动。 老孙顺势用双手钳住许莹的娇躯,让她背贴在自己胸膛上,紧搂着站着,双手从媳妇的运动衣里伸了进去,“唉呀莹莹,奶罩都不戴,你还真是一个小sao货。” 边说着,一手一个将媳妇的rufang抓得严严实实。 成熟的rufang滑嫩温软,老孙的手心感受到充满着春青活力的弹性,抓捏把玩,爱不释手。红色的运动衣如波浪般起伏,媳妇的rufang正在公公的魔爪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爸,不要这样……” 许莹的双峰被公公玩弄,火热的躯体左右扭动,似乎要从公公的怀抱中挣出去。 老孙一边享受着媳妇的扭动与活力,一边将一只手自运动衣领口探了出去,托住媳妇的一边销脸往上仰。 许莹觉察到公公的企图,娇声道:“人家不要来了,啊,不……” 话音未落,红唇已被公公的大嘴印住。“呜……” 胸部仍在被公公侵袭,嘴里又被粗糙的舌头卷入,许莹在阵阵的快感中逐渐迷失。更要命的是,公公的手自领口缩回後,不断地沿着腰肢往下摸去。 “呜……” 厚实的手掌迅速地探入运动裤中,“内裤也没有穿……” 感觉到公公的大手如耗子般在大腿及丰臀上钻来钻去,终于滑入到已经湿热无比的两腿之间,许莹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有力的手指如弹钢琴般在外阴部揉按着,许莹腰部蛇一般地挺动起来,似是在逃避,又似在迎合。白玉般地纤手在挺动的空隙中探入公公的腹部与自己的背部之间,“铮”地一声,皮带弹了开来,随着西裤的滑落,露出了男人健壮的的臀部肌rou,三角裤如帐篷般撑起,仿佛已经被撑到了极限。 “扑”地一声,老孙将媳妇一把推倒在沙发上,红色的运动裤被迅速地褪到脚裸上,视线里几经挑逗的阴户已经是一片泥泞,粉红的yinchun微微翕张,闪动着极尽挑逗的光芒。 许莹“啊”地娇唤了一声,诱人的臀部不屈地拱起。 老孙飞快地脱下内裤,如虎狼般向扒在沙发上媳妇的娇躯扑了过去。 许莹拱起的丰臀被猛地压了下去,粗长的roubang迅速地贯穿,致命的快感使大脑一片空白,“嗯……好大……” 第一波冲击还没有结束,许莹腰肢便被公公的双手钳住,强拉着站了起来。火热的roubang如杠杆般撬起媳妇的娇躯,修长的双腿被强行分开。 如狗爬般的姿式让许莹心里泛起了一丝羞耻的感觉,“爸,不要这样来……呜……轻点……啊……啊啊……” roubang深深地在体内撞击,许莹简直快要疯狂。双手再也支撑不住一阵猛过一阵的冲击,俏脸重重地贴住沙发坐垫,这已她身体唯一着力点。公公roubang传来猛烈的推力,双座的沙发也经受不住地向後移动。 “啊啊……啊……呜……轻……死了……” 许莹压抑地哭喊着,在一阵快速的抽插後,下体再也忍不住地传来强烈的酸麻感觉,“要丢了……啊……” 在肆意渲泻的长唤中,凉凉的阴精喷涌而出。然而公公的攻击却更加猛烈,下体的热量在急剧的摩擦中迅速上升。 “又来了……” 沙发背部终于被挤到了窗台边,许莹的腔道再一次紧缩。“啊……莹莹……” 老孙狠狠地顶进媳妇的最里面,roubang空前地膨胀,guntang的jingye急射而出,公媳二人同时发生满足的叹息声。 “嗯……” 随着公公钳住腰肢的双手松开,许莹双膝重重地脆在了地板上,被汗水浸透的短发一缕缕地贴在俏脸上,眼睛里一片迷离满足的神色 。 宽敞的客厅中,一对赤条条的男女以一种不堪入目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孙正德将媳妇搂在怀里,像搂着一只小白猫,脑海里却在想着焦大,似乎那个两三百年前的家丁正在指着自己大骂:“……扒灰的扒灰,养叔子的养小叔子……” 以前觉得焦大骂得很对,古时的三纲五常,现在的所提倡的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本就应该是他的工作所要维系的。然後现在的孙正德开始反思以前的观点是否正确,焦大所骂的,不也是文化,甚至文明的组成部分麽? 里确有好多让人联想的香艳景色,孙正德想。于是他那粗长的roubang又开始一步步地变得峥嵘起来,硬梆梆地顶在媳妇的小腹上。 觉察到公公生理反应的许莹从高潮後的良久松懈中猛地清醒过来,内心为公公那旺盛的性慾感到无比惊讶,这简直比一个壮小夥还厉害啊。 许莹的头脑里闪过一个“逃”字,娇躯似蛇一般不安地扭动起来,嘴里叫道:“爸,你好色啊,人家不要了啦……” 孙正德紧紧地圈住媳妇的纤腰,戏谑地看着在怀中扭动的胴体,媳妇成熟坚挺的rufang和浑圆修长的双腿激起了他眼中一片狼性的光芒,“莹莹,我们去床上……” “不要去……啊”正在挣扎的许莹身子猛地腾空,孙正德已抱着她站了起来。娇呼声中,许莹条件反射般搂住了公公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一阵乱蹬,踩在大理石的茶几上。 孙正德虎吼一声,使劲一拉,许莹双脚站立不住,整个人如面筋一般扑入公公的怀中,修长的双腿再次踏空,孙正德的一双大手已死死地钳在媳妇的丰臀上,将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来,张开腿……” 厚重的男音因为呼吸急猝而变得有点模糊不清。 “啊……放手,爸……” 许莹感觉自己的娇躯在迅速的摆弄中没有一丝的平衡感,唯有死死地缠住公公的脖子,双腿被轻易地分开,一根粗长火热的roubang迅速地顶在两腿之前,从roubang上传来的支撑感和热度竟是如此强烈,使许莹全身的力量一点点溶化。 孙正德开始不断地调整双手的着力点,以便更好使力,同时粗大的guitou随着媳妇丰臀的扭动,在那一线粉红的rou缝边上磨蹭。 象征性的挣扎再也无法掩饰许莹本能的慾望,嘴里开始发出压抑的呻吟,下体传来的酥麻感一阵阵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娇俏的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眼睛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孙正德挺动着粗长的roubang,嘴里带着戏谑的口气说道:“莹莹,要不要插进来?” 一边不断地戏弄着媳妇越来越湿的roudong。 许莹羞于启口,不停地将螓首猛点。 “不行,要说出来……” 孙正德双手微微松了一下,媳妇丰满的胴体迅速下落,粗大guitou轻松的挤入。许莹檀口微张,发出一声渲泄般地娇呼。孙正德搂住屁股的双手一紧,再往上一托,甫插入的guitou重新脱出,带出来一丝亮晶晶的yin液,“快说!” “呜……” 许莹发出痛苦的低嚎。 “快说!” “呜……爸……给我”许莹洁白的贝齿紧咬住下唇,吃力地凑到孙正德的耳边,从喉咙里发出低声叫唤。 “快说,咱们的莹莹是不是小yin妇?” “嗯……莹莹是……小yin妇。” “小yin妇想要什麽?” “小yin妇想要爸的……大roubang”许莹一张口,咬住孙正德的耳垂,似乎是在哭喊着,“快给我……爸……快……呜……” “好勒!” 孙正德一脚推开茶几旁的一人座沙发,往前走了一步,粗长的roubang顺势顶入媳妇的腔道,那里面现在已如一个溶炉一般。 公媳二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叹息声,“到了……到底了……” 深深插入的roubang仍在向里推进,许莹感觉坐到了一根火热的铁棒之上,甚至有了一丝轻微的痛觉。 孙正德迈出第二步,roubang也向外微微退出。“唉……” 许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刚才的插入的时候时间过得好慢,然而公公的roubang又一次迅速推进,胀实的感觉再次冲击着大脑,尤如腾云驾雾一般。 就这麽一两下,许莹敏感的腔道却开始了剧烈的蠕动,感觉媳妇快要来了的孙正德内心充满着骄傲,“嗨……嗨……嗨……” 他有节奏地随着roubang的抽插频率呼喝着,一边狠狠地在媳妇体内驰骋,一边向儿子和媳妇的房间走去。 又走了几步,许莹的roudong迅猛地收缩起来,腰身弓得如同虾米一般,“来了……来了……啊啊啊……” 充满诱惑力的女性娇吟声在客厅里响起,一股温凉的液体从许莹体内喷涌而出,顺着紧紧插入的roubang挤射出来,打在孙正德的小腹上,将两人结合处*** 沾得湿透。 高潮後的许莹却没有感觉到公公的roubang有丝毫软化的趋向,“呯”地一声,孙正德一脚踢开了儿子的睡房,“不要在我们房里……爸……不要……” 孙正德不理会媳妇的软语要求,紧走几步,将媳妇压倒在粉红色的床垫上。 “嗯……嗯……啊……” 随着roubang迅速的抽插,许莹再次发出性感的呻吟。 孙正德一边跪在媳妇的两腿之间肆意挺动,眼睛不经意间看到床头儿子与媳妇的结婚照,然而他的心里竟然没有分毫的负罪感,反而使得他在媳妇身体内抽动的roubang变得更加粗长。“爸……你的……大……啊……死了……嗯嗯嗯……” 粉红色的被子像波浪般起伏,许莹在欲海渐渐地迷失。 孙正德得意地看着媳妇在自己的胯下欲死欲仙,与结婚照上的一派清纯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孙伟正保持着不变的微笑,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公公的roubang下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一步步地迈向yin欲的深渊……--- 好一会後,老孙擡起许莹的玉腿,将许莹的身体翻转过来。随着身体的翻转,roubang也在许莹的xiaoxue中磨擦的转了半圈。高潮後yindao尚在痉挛的许莹,yindao传来更激烈痉挛,xiaoxue更紧紧的夹住roubang,zigong也吸住roubang。老孙双手伸到许莹的双腿中,把许莹抱起来。 「…爸…你做什麽?…」 许莹看着老孙,声音娇娇的问着。 「我们到房间去!」 老孙抱许莹走向房间,此时老孙的roubang仍插在许莹的yindao里,随着走动,老孙的roubang也跟着抽动着。早已达到高潮的许莹,在这每一走步更感到难以言语的快感,虽然抽动的幅度不够大,在欢愉的同时却激起了许莹更加焦灼起来。她的呻吟声更为大声,而体内也发出异样yin秽的声音。 终于来到了房间,途中老孙的roubang一直没有抽出来。来到床上後老孙就把许莹的左脚放至在右脚上,自己也躺在许莹的旁边,正好是把身体左侧下方的许莹从背後抱住的姿势,roubang直直插入许莹向後突出的屁股里去了。老孙一面抽送,一面用一只手揉捏着丰满的rufang,还用嘴唇吸吮着耳朵。 「喔……喔……爸…快…我…喔……乾死我吧……喔…」新的快感再度从许莹的体内升起,第一次经验到从三方面的侵袭,许莹的理性已经完全丧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有yin荡。她全身香汗淋漓,xiaoxue不停的传来酥麻的性快感。对她来说,丈夫在roubang的尺寸上当然有差别,就连在持久力和技巧上都不能比,不要几分锺,就是连一分锺也支持不了。而老孙却仍不放松,继续带领许莹探索未知的领域,老孙从背後抱住许莹,让许莹俯身向下时,自己的身体和许莹的身体一起擡高。 「啊…爸…好爽……喔…受不了了…」 老孙的嘴在许莹的颈背吻着,让许莹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颤抖着。老孙的嘴唇从肩膀後滑过颈子,来到面颊时,许莹不自主的转过头将唇迎上去,已经在燃烧的官能刺激下,用力的回吻过去,把老孙伸进嘴里的舌头,贪婪的吸吮着。 「啊…啊……喔……shuangsi了……shuangsi了……」 老孙加快速度的抽插,roubang正用力时,突然许莹体内的zigong像吸管一般紧吸住老孙的roubang。许莹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当中。 「喔…舒服死了…哦…不行…要丢了……」 老孙也从爆涨roubang的guitou中射出热腾腾的jingye,一股脑地灌进许莹的xiaoxue内。许莹体内深处在承受这大量温热的jingye後,似乎获得了更大的喜悦,jingye似乎深深进入许莹的血液中。老孙一边抚摸着还在高潮余韵的许莹,一边把唇靠上许莹的樱唇。此时,还在深沈欢愉里的许莹,微张着湿润的双眼,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她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许莹静静的躺在老孙的身上,手指轻抚老孙的嘴唇。老孙也轻轻的抚摸许莹那因性欢愉而微热的玉背。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像是在享受这难得的存在,谁也不愿意开口破坏这美好的感觉。 「爸,…我们怎麽办?…」 对于许莹的问题,老孙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有开口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许莹的手指,老孙也在想这个问题,但老孙真的不知道该怎麽辨。 「爸爸也不知道该怎麽辨?爸爸只知道已经不能没有你了!」老孙说完後在许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老孙所说的“不能没有你”是老孙的真心话,因为自从昨晚和许莹发生关系後,老孙发现他已经爱上许莹了,就连白天在办公室处理公务时 ,老孙的脑海里不时的浮现许莹的身影,老孙甚至想跑回家和许莹亲热。自从妻子死後,老孙一向淡薄感情,只想过一天算一天。但现在的老孙却有想要让许莹过的幸褔的日子的冲动。老孙觉得自己就像回到年经时一样,全身充满了活力和乾劲。 「爸,mama以前一定过的很幸褔喔!」 「爸爸不知道你mama以前是不是过的幸褔,爸爸只想知道你现在幸不幸褔?」听到老孙的话後,许莹更紧紧的抱住老孙,同时点头回答。 「那我们就维持这样的生活,暂时不要让孙伟知道。」「嗯!」 许莹擡头看着老孙成熟的脸,心里想她爱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了。虽然老孙是她丈夫的父亲,但她确实是真的爱上老孙了,就像老孙所说的,她也离不开老孙了。她不由自主的将嘴唇贴上老孙的唇,老孙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翻搅着。当老孙的舌头缩回去时,许莹的舌头也跟着伸进老孙的嘴里,老孙用力的吸吮着许莹的舌头。当两人的嘴分开时,唾液在两人的嘴唇连成一条绵长的线,许莹想两人的爱就像这线一样的连在一起了,而且是一条不会断的爱。许莹将脸颊紧贴在老孙的脸颊上不停的磨蹭着。 「爸,我想洗个澡。」 许莹身上裹被子坐在床上。 「嗯,爸爸陪你洗,好不好?」 「嗯……」 许莹害羞的红着脸点头回答。 老孙抱起许莹走向浴窒,许莹双手抱着老孙的脖子温柔的依偎在老孙怀里。此时的她感觉自己和老孙就像是新婚恩爱的夫妻一样。进到浴室,老孙拿莲蓬头冲许莹的身体,而许莹则到处闪躲,两人就像小孩一样的戏闹着。 最後老孙才拿沐浴乳抹在许莹的身上,老孙的手从许莹的肩旁慢慢往下抹,老孙的手在许莹的丰满坚挺的rufang上温柔的抹着。许莹也主动的帮老孙抹上沐浴乳,老孙的手在许莹的rufang上停留了很久才继续往下抹,老孙温柔的清洗许莹的阴毛和xiaoxue,另一手则伸到许莹的臀部上。许莹的手来到老孙的roubang时,她迟疑了一下,但很快的她就双手握老孙的roubang搓揉清洗,因为在她的心里,眼前的这个男人己不是她父亲了,而是她所爱的人,而她所做的就是爱的表现,就像老孙一样也是一样的爱她。 最後当两人全身都充满泡沫时,两人紧紧的抱住对方身体相吻着,老孙和许莹像要将俩人的身体容为一体似的紧紧的抱住。此时什麽也不想,只想用身体传达彼此的爱和感受对方的爱。许莹让许莹转过身去,从後面抱住许莹,老孙不停的吻许莹白澈的脖子,手也在许莹rufang上搓揉着。许莹的手也向後抱着老孙的头,她的头随着老孙的吻不停的扭动着,两人恨不得时间就这样停止,好让两人就这样缠绵下去,就这样表达自己的爱和感受对方的爱。 老孙坐进浴缸後,让许莹坐在老孙腿上,两人静静的躺在浴缸里边,许莹细滑的背紧贴着老孙的胸膛,而臀部则坐在老孙大腿根上。老孙在背後嗅着许莹秀发的幽香,双手不安分的在她双乳上搓揉。而许莹则闭着双眼享受老孙的爱抚,她喜欢老孙双手温柔抚摸她的感觉。老孙的roubang慢慢的硬挺顶在许莹的美臀上,老孙对自己又硬挺的roubang感到吃惊,已快五十多岁了,在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现在却又精神奕奕了。老孙不晓得自己的精力是从何而来的。最後老孙想或许是许莹的娇嫩的rou体引发出他的精力吧!老孙吻着许莹的耳垂,接着开始吮着她敏感的颈子。 「啊…嗯…嗯……啊……」 许莹的美妙呻吟声,挑起老孙听觉的慾望,老孙右手离开rufang,慢慢移向许莹的小 xue轻轻的抚摸,左手则持续搓揉捏弄着她柔软的rufang,而许莹的rutou早已经充血硬挺了。 「啊……啊……喔……嗯……」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在浴缸中,除了爱抚之外,还是爱抚。彼此都没有开口说话,对两人来说,并不需要什麽言语来表达彼此的爱,只是是用动作来表达自己的爱,从彼此的反应来感受对方的爱,或许知道两人并没有资格对对方说出爱吧! 回到房间後,许莹仰躺在床上很自然的闭起了双眼。老孙站在床边仔细的欣赏许莹成熟丰满的rou体,对许莹来说许莹诱人的rou体可说是上帝的杰作。许莹赤裸裸的rou体让老孙的眼光看得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她羞的转过身让身体成ㄑ字形侧躺着。 老孙坐在许莹身旁,用手指温柔的抚摸许莹的rou体,从颈部、背部一直到腰部下的臀部慢慢的抚摸着。那种指尖若即若离、似有若无的温柔让许莹的感觉敏锐起来。当老孙的指头到许莹的臀缝时,许莹再也无法忍受的呻吟出来。 「嗯……哦……嗯……不要……哦……」 身体的舒服转变成酥痒难耐的感觉,让许莹的rou体再也无法平静,她拚命的扭动身体,逃避似的不断扭动身体。老孙将许莹的身体扳转让她仰躺着後,指尖轻抚着许莹的rutou四周,怜惜的反覆揉弄着。许莹的rutou已觉醒似的突起,老孙低下头,轻吻右手捏抚的rutou,手则触摸着许莹两腿之间喘气的小小yinhe。 「嗯…喔…啊…好…舒服……喔……」 老孙含着许莹的rutou,指尖似触若离的轻柔触感。这让许莹的感觉敏锐,她感受着老孙的温柔,身体也跟着涌起渴望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此时是多麽的希望老孙的到来,她不断的扭动身体渴求着。老孙发现许莹的变化,但仍含着rutou,手指也轻揉着yinhe。 「啊…爸…不行了……喔……快点……」 许莹欲焰狂燃的rou体已像火一样的燃烧着,稀疏整齐的阴毛已沾湿yin水,她的下体渴望父亲的roubang,渴望地又热又急,yinchun之间甚至疼痛起来,她不断的挺起臀部哀求老孙的到来。 「喔…爸…快点…不要折磨我了…啊…快…给我吧…喔……」老孙来到许莹的两腿之中,把roubang抵着许莹湿润的yindao。和那楚楚可怜的yinchun相比,老孙的roubang显的实在大得可以。正当老孙用guitou在许莹的yinchun轻磨时,许莹却忍不住的擡起腰来,自动的将老孙的guitou给吞没。老孙用力慢慢的将roubang插下去时,许莹的yinchun竟然自动的将老孙的roubang给吸了进去。 「啊……终于……进来了喔……啊……啊……」许莹发出呻吟身子大大後仰,虽然不至于疼痛,但仍感到有些不适。 随着老孙roubang的抵达体内最内部後,慢慢地抽动时,许莹在强烈冲击的快感下,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虽然有人说不一定大才好,但那是不实的,越是大越有满足感 ,抽动时摩擦着yinchun的强烈也越大,当然滋味也不同。 「啊……啊……好…舒服…喔…爸…快…再快一点……」许莹的理性完全被老孙巨大的roubang所抹灭。庞大的roubang一进一出,使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许莹已然等待不及了,此时老孙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让她舒服极了。从roubang进出时的灼热和疼痛,让许莹的下体获得如雪要融化般的快感,而且随着老孙roubang的抽插,快感更加剧烈、深刻。 「喔…喔…好…喔……快……受不了了…喔……好…爽…好爽……」许莹双手抱住老孙的背部,高潮的波浪袭许莹的全身,四肢如同麻痹般战栗不已,她快要没顶愉快感的浪潮之中,随着呻吟她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散掉了。老孙仍然继续抽插着,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高潮袭来,这是许莹第一次经验到这种连番而来的高潮感受。以为最多不过两次,却不意紧接着是第三次的高潮。此时的许莹早已忘老孙,只是呼应着速度更快的抽插。呻吟已然变成了哭泣,yindao里的rou褶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更是紧紧的吸住老孙的roubang! 「啊……不行了……喔…死了……喔……shuangsi了……」在许莹像脱缰野马似的煽惑、剌激之下,老孙也将体内火热的jingye射向许莹的zigong里。 射精後的老孙并没将roubang抽出,老孙抱着许莹转了身,让许莹躺在老孙身上,老孙喜欢在射精後抱着许莹躺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这样抱着许莹躺在自己身上让老孙感到拥有许莹的安定感。许莹只是随着愉悦後全身酥麻的躺在老孙的身上,她身体还留着高潮余韵的滚热。老孙抱着许莹,轻抚她的玉背俏臀。 「小宝贝,舒服吗?」 「嗯!不许这麽叫,我是你儿媳妇呢!」 得到许莹的肯定後,老孙感到相当自豪。老孙将许莹抱得更紧,同时吻着许莹的小嘴。 「是小宝贝!睡吧,养足精神明天继续做……」[嗯,不来了,爸,你坏死了……] 说完後,两人紧紧的相拥着对方无尽温柔的rou体沈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