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play念阳枭x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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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自首。” “咔”,双手被拷,锒铛入狱。 “你还真当我鸿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念阳枭。”诺顿将手背在身后,缓缓走向那浑身浴血的人,他一双眸子锐利发亮,如同一条无法驯服的狼,只认准自己确信的道路,永远不回头地往前走下去。 桀骜不驯。 “让其他人滚下去。”念阳枭面无表情,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人,仿佛在下一秒便会暴起将那人摁在地上咬断其脖颈,撕裂其rou身。 在念阳枭身后的一列警.察犹豫地相互看了看,双脚却像是黏在地上一般分毫未动,他们知道念阳枭的威胁太大,一丁点儿都不敢轻举妄动。 “下去吧。”诺顿与念阳枭直视了许久,随后缓缓开了金口,一列人同声应道随后收队离开,顺带锁上了监狱的门。 “说吧,到底有何事,别在我这儿耍任何花招,但有一丝轻举妄动…”诺顿走到念阳枭身前为他整了整不服帖的衣领,“我立马毙了你。” 念阳枭冷笑一声,往诺顿脸上啐了一口,“你拿什么毙了我?用你yin.荡紧致的屁眼么?”果不其然,诺顿的呼吸声顿时重了一些,瞳孔也因为他的话而极速地缩小了一下,那双湛蓝色的眸子着实好看,令他念念不忘,若是挖出来依旧能有此光芒他愿意将这两课眼珠时时协在身上。 “cao了一次上瘾了?谁可想不近女色只爱耍拳脚的无宗会二少爷竟对男色念念不忘?”诺顿松开了念阳枭,随后单手将他推到一旁的铁椅上,念阳枭跌坐在椅子上也不恼,将脚翘在腿上,上上下下地审视着诺顿。 目光如炬,仿佛像是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扯开诺顿那身禁欲的军服,让他yin.荡的身姿暴露在空气中,若是能将鸿门的人全叫来此地观赏署长的“英姿”那是更好不过。 “过来,把衣服脱了。”念阳枭即便双手被铐,也依旧是嚣张放肆的态度,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点燃,清凉的烟贯穿肺部随后被呼出,隐去了他硬朗的脸。 诺顿习惯了上位者的姿态,自然不会搭理念阳枭的命令,他嗤笑了一下,低头瞟了眼念阳枭的裤裆,也不知到底作了什么龌龊的意.yin,那处早已鼓鼓囊囊一包,显露着主人的欲求。 “食髓知味?小狼狗。”诺顿往念阳枭的方向走了几步,右腿极快地往念阳枭的裤裆狠狠踩去,而念阳枭意识极强,比诺顿快一步分开了双腿,屁股往后一移,诺顿只是踩到了椅子边缘,离裤裆只差了一小点的距离。 念阳枭与诺顿直视了几秒钟,随后飞速地一拳打在诺顿的小腿上,双手抓住诺顿的脚腕往上一扯,诺顿身子不稳地往前一纵,右腿腿弯搁在了念阳枭的肩上,若不是他底子好,韧带早就被撕裂了。 念阳枭微微勾了勾嘴角,宽厚的大手情色地摸了摸诺顿的腿,“署长好功底,怪不得让人上瘾。” 诺顿狠狠瞪向念阳枭。 “啪” “啪” 两声巴掌落下的声音同时响起,诺顿属于欧洲人的白皮肤泛起了些许的绯红,一声是打在诺顿屁股上的声音,一声是留在念阳枭脸上的五指印。 诺顿搁在念阳枭肩上的腿一弯,夹住了念阳枭的脖颈,另一只脚往上一弹借住念阳枭作为外力,随后踩在了念阳枭两腿中那一小片空地,一个后空翻双腿稳稳落地,依旧是那副严谨的严肃的署长样。 子弹上膛的声音在念阳枭脑后响起,念阳枭丝毫不畏惧,头也不转地说道,“你杀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么?”一阵铁链相碰的声音,念阳枭又说,“第一次的时候你可主动多了。” 诺顿猛地将手枪甩到念阳枭头上,一句响亮的“闭嘴”掩饰过心中的恼羞,他真后悔没有在那天结束后利落地做了念阳枭,他还真是引狼入室,蠢得不行。 “你可要轻点声,引来了其他人,你的丑事可是会人尽皆知的,到时候你在鸿门可没有任何立足之地了吧。”对上诺顿,念阳枭总是会有大把的心情用语言撩拨他的底线。诺顿走到念阳枭的面前,即便他十分恼怒,但走出的每一步依旧是署长般的规律,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大概是在懊恼那天的失态与错误。 他善于计算,严谨仔细,现在却败在了念阳枭的身上。 “你到底想怎样。” “老子想怎样你不清楚么?”念阳枭笑得邪肆,他将燃尽的烟丢到地上踩了踩,随后瘫在椅子上一副等着伺候的大爷样,诺顿深呼吸了几次,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随后褪去了裤子,露出两条精壮结实的长腿。 他走近念阳枭,两腿分开坐在了他的身上,他一手抓着念阳枭的衣服一手去解开念阳枭的裤链,扯开内裤,那硬得发烫的yinjing直直地弹了出来,嚣张如其主人。念阳枭并不是身经百战,跟诺顿的第一次才算去了童子身,所以颜色并没有其他男人那么恶心,但这玩意儿也没什么好看不好看,顶多不会让诺顿那么作呕罢了。 “快点,看着就能让它射了么?”念阳枭颠了颠腿,让诺顿回神,诺顿狠狠地剜他了一眼随后一把握住念阳枭的那物,微微抬起身就往自己的后面送。 念阳枭抓住诺顿的手腕制止了他的举动,“给我先好好撸。”两人直视了一会儿,待诺顿极不情愿地慢慢上下撸动起来,念阳枭才将手伸进诺顿双腿中间,随后摸向他紧闭干涩的后.庭。 只是刚进入一个指头,诺顿就已经极不适应地想要推开念阳枭,念阳枭便狠狠地将一整根食指全部捅入了诺顿的体内,诺顿低头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痛斥出声。上位者都是好面子的,不可能会容许自己在别人面前低下一等,况且,他还是鸿门的署长,怎能随意在念阳枭面前露出弱势。 诺顿第一次做时是因为被下了药,记忆并不清晰,因为春.药的缘故身体的接受度也大了许多,这次可以说是真正清醒着的第一次,被他人侵入的感觉实在太差,差到他想杀人。 “你最好希望不要被我抓到把柄,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念阳枭!”诺顿恨恨地说道,回应他的却是念阳枭的冷笑,是真的不容侵犯还是yin.荡地欲迎还拒他又怎看不出来,念阳枭移动着指头,在蹭过某一处后,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上的人颤了颤身子。 “爽了?”念阳枭抽动着手指令指腹不断摩擦过那一处,每一次的磨蹭都会令诺顿控制不住地绷紧身子,连一直没有反应的那物都渐渐竖了起来。 诺顿的自控力是极好的,像是为了不丢脸一般,他未曾吐出过一丝呻.吟。体内的手指慢慢地增加了一根,他并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但那种黏腻的性.爱不仅没有带来半点的快意,反而着实让他恶心。 可念阳枭带给他的却不一样,那是一种未知的快感,在国外确实很流行走后门,但他当时只觉得很脏,却不曾想竟会如此的爽快。 让人上瘾。 念阳枭用手指粗略地扩张几下后便抽了回来,诺顿早已忘记了要去伺候念阳枭的yinjing,他双手抓在椅子把手上,头微微扬起,急促的呼吸和绯红的脸庞都映照着他跌份的模样。 一身的军装只有裤子被褪去,上半身人模狗样,扣子扣到最上头流露出一丝禁欲淡漠的气息,而下半身则是光溜溜的一片,那话儿立得高高的,顶端还流出几缕透明的液体。 如此反差,致命的yin.荡不堪,令人血脉偾张的诱惑。 念阳枭将双手举在头顶,一脸挑衅地看向诺顿,他用自己的性.器蹭了蹭诺顿的会.阴处,随后懒懒地说道,“自己来。” 诺顿僵直了身子,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拉下脸来去讨好另一个男人,还是以这种低贱的姿态去渴求一个男人的cao干,诺顿咬了咬牙,抬手按着念阳枭脸上还未褪去的五指印又是一巴掌落下。 “滚!” 念阳枭眉毛一挑,腰部往前一送,巨兽寻觅到了心心念的洞xue,便势不可挡地往里冲,巨大的冲击令诺顿痛得脖子上青筋暴起,双手死死地抓着椅子扶手,牙咬得紧紧的,一丝呻.吟都不肯漏出嘴。 老子倒要看看你他妈能忍到什么时候!念阳枭全根没入后一点儿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诺顿,直接开始了最狠命最激烈的抽送。 像是活活要把身上的人干死一般,每一下都发猛地捅进捅出,腰部似是有用不完的力气,维持着一样的力度的角度攻击着诺顿,宛如一条战斗到发疯的狼。 那一处不断地被顶弄,异样的快感过电般地流过诺顿的全身,欲望如一团火灼烧着他的大脑,将所有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娇嫩的rou.xue当真是承受不住猛兽的袭击,每一下都会让诺顿有种那边快要被念阳枭cao烂一般的错觉,刚硬的器物不断地拓开因为太过刺激而不断收缩的rou.xue,诺顿即便死死咬着嘴唇也控制不住自己已经凌乱到不行的呼吸。 “叫出来更爽啊,诺顿署长。”念阳枭嘲讽地说道,如此一位高高在上的署长大人被他干到憋不住声,这样的场面简直要让他爽到失控,他从未知道性.爱会如此令人疯狂,而这样的疯狂只有在干着诺顿的时候才能体味到。 真想直接把他cao.死了,或许cao.死了才能满足他心中那永远都无法填补上的饥渴。 诺顿的屁股和大腿像是被电了一般疯狂颤抖着,莫大的快感让他理智全无地开始迎合着念阳枭的抽.插,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念阳枭凑近诺顿低头张嘴啃咬起诺顿白皙的脖颈,牙齿用力地感受着细腻光滑的质感,他用嘴唇吮吸出一个又一个的痕迹,随后逐渐往上叼住诺顿形状好看的耳垂。 诺顿的耳朵十分敏感,因为从未有人敢对他有逾矩之举,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那只用来倾听的器官被人舔舐后竟令他爽到眼冒金花,爽到他酥软了全身,连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一丝丢人的声音这种简单的事都办不到了。 失控性感的浪叫猛地冲出了喉咙,听得念阳枭差点精关失守,随即念阳枭像是要惩罚他一般,更是发了狠地干了起来,牙齿和嘴唇一齐折磨着诺顿的耳朵,直到一股腥味儿漫进了口里,念阳枭才放过了那只已经被咬的发红发烫的耳朵。 “啊…爽…啊啊…好舒服…”仿佛是一个被去掉了枷锁的荡.妇,什么荒唐的荤话都开始往外蹦。 念阳枭确实有让人神魂颠倒,烈女变荡.妇的本领,常年强大的训练令他的身体素质简直好到了极点,一身的腱子rou蓄满了力量时时刻刻等待着爆发的时机,而底下那物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尺寸—— 能够把女人cao到死去活来的尺寸。 可惜,这猛物只用在诺顿身上。 “把你衣服解开来,老子要舔你奶头。”念阳枭双手被拷十分不方便,便只抬起一只手扶着诺顿的腰,让每一下的cao.干都实诚地捅到最深,且狠狠地研磨过那一处,听到诺顿激烈地回应他便更加心满意足地开始下一次的顶弄。 诺顿早已被这强烈的快感给击败,松开抓着椅子扶手来支撑全身的双手想去解开上衣的扣子,却不想两腿早已没了力气,屁股直直地迎合着念阳枭地顶进重重地坐了下来。 诺顿张开嘴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来,他甚至觉得念阳枭已经顶到了他的胃里,这偌大的快感和未知的恐惧令他克制不住地缩紧了自己的后.庭。 “我cao…你他妈个sao货…”念阳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度和紧致给刺激到了,他失控地低吼了一声,随后张口辱骂道。 他像是爱上了这种感觉,之后的每一下都是快要令诺顿发疯的深度,生理性泪水不知不觉已经爬上了诺顿的脸上,呻吟中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媚人的哭腔。 诺顿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猛地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随后双手勾住念阳枭的脖子就把胸口往念阳枭脸上凑,虽然第一次做时他的记忆是模糊的,但rutou被舔弄所带来的刺激却是无法忘却的,那种刺激差点要让他硬生生失禁。 “你奶头sao的都已经硬了。”念阳枭张嘴狠狠咬住诺顿已经挺立的乳.珠,听着身上人又痛又爽翻天的呻.吟,他越发地想要cao死面前的这个人,这样的sao货除了cao死他还有别的办法么? “啊啊…要射…嗯啊…!” 念阳枭对着诺顿的rutou又舔又咬又吸,明明根本没有女人的柔软和包容却令他如此的爱不释手,恨不得就让自己那根孽障永生永世待在诺顿那温柔乡里不出来。 为何会有如此一个致命的人存在在这个世上? 念阳枭知道自己也快射了,便将手移到诺顿那早已泪流满面饥渴到快要爆炸的性器上,只是轻轻搓揉了一两下,诺顿使劲儿地弓起身,脑袋里一片炸烟花,两眼一花,快感爆棚而出,势不可挡。 后庭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念阳枭也是被吸得爽到无法自拔,他恋恋不舍地又狠命抽.插了几下,低吼着将自己浓郁的精华射在了诺顿体内的最深处。 事后,两人介是气喘吁吁,脑袋一片空白,诺顿一双湛蓝色的眼眸毫无焦距,薄唇微张不断地吐气吸气。 回过神已经是几分钟后的事了,诺顿两腿发软,好不容易从念阳枭身上下来了,只感觉自己踩在一片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实感,仿佛下一秒就要上天堂了。 因为东西射得很深的缘故所以到现在也没有流出来,诺顿将之前褪下的裤子再次穿上随后用着打颤的双手整理着有些褶皱的上衣。念阳枭就这么欣赏着这场穿衣秀,看着那之前还yin.荡地向他索求更多的诺顿在整饬完后又恢复到了最开始的禁欲和神圣不可侵犯。 “念阳枭,你祈祷最好不要被我抓到把柄。”诺顿又将之前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之前和念阳枭做完后他没有杀了念阳枭是考虑到了无宗会,原本就想着当个陌生人渐行渐远了。 而这一次却令他对念阳枭的态度变得复杂起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念阳枭身下变得yin.荡放肆,但这到底算什么狗屁? “呵,老子只cao.你,不管其他的b事。”念阳枭霸气甩下一句,随后将变了形的手铐扔到了一边,他掏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点上,“而你,被我.cao就够了。” 诺顿决定下次再抓到念阳枭,绝对会杀了他。 但他却想不到的是,当他第三次碰到念阳枭的时候,那嚣张到极点而又强悍的狼变成了一条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狗,并且还只字不提以往的一切,对他宛如是一个陌生人。 诺顿气急,这份孽缘是你说断就断的? 于是美名其曰为了自己的两次失身而报仇的诺顿开始了漫长的追无赖之旅,竟然都引狼入室了,那就没有再让狼出室这一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