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口///交//阴//茎止//痒/教堂告解室被猛///插生//殖//腔
安德用唇裹住他的guitou,舌尖在膨大的边沿打转;青年一边喘,一边扯着安德的银发,把guitou往湿热的喉咙里钻。他强迫恋人把自己含得更深,他知道安德会纵容自己,于是主动抬高左腿,将腿搭上恋人的肩膀,这样一来,他的yinjing、囊袋和生殖腔完全暴露在少校的目光下了。 迫于肩膀上的压力,安德不得不让身体的重心前倾。这一次,朗尼的yinjing被他含住大半。他知道恋人那点任性的小心思,干脆将脸越埋越深。他专注地给青年koujiao,动作不急不躁,虽然他自己也硬得难受,但他一点都不在意。含累了,少校就把朗尼的茎身撤出唇腔,对准guitou的马眼,温柔地用力吸吮。 青年的呻吟开始走调,音尾不受控制地漂浮起来,那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意识都要被安德吸走了。 「长官......慢一点......再慢一点......安德,好棒......」他摁着安德的后颈,毫不避讳地浪叫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你这样叫,就不怕我直接办了你。」男人柔和地笑了一声,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他摸着青年的生殖腔口,发现那里居然湿成一片。 手指戳进腔xue的时候,朗尼感到极大的空虚和极大的满足。 「安德......你是不是觉得我很yin荡。」朗尼粗重地喘息着,小腿反射性地勾紧少校的肩膀。 「没事,挺可爱的。」少校含蓄地微笑着,轻轻吻了一下恋人右侧的囊袋。事实上,光是听着青年的呻吟,他就彻底硬了。「你湿了,把我的手指吸得好紧。」 朗尼适应着安德的动作,狡黠地眨眨眼睛。「长官,你可以说得再露骨一些。没关系的。」 下一秒钟,他感觉安德戳到了他的生殖腔前壁。 他爽快地呻吟出声,发现少校的脸一下子胀红了。也对,这家伙一直自诩君子,要安德说得那么露骨,其实是在为难他吧。想到这里,青年饶有兴致地挑衅了一句,「安德,你害羞了吗?用力啊。」 效果简直立竿见影,话音刚落,他就感觉摩挲在生殖腔前壁的手指加重了力度。 他舒服地浪叫,他知道安德根本经不住撩,这一次,对方的兽性被他彻底唤醒了。 那时安德发现朗尼的前壁上有块凸起,在此之前他几乎没有注意到过。才用力捻压了几下,朗尼就抬高另一只腿,把他的脸紧紧地夹住了。 「刚刚的感觉好棒......」青年重重地喘息着,抬臀迎合着少校的动作。 快感来势迅猛,朗尼爽得几乎晕阙过去。他没想到自己的屄居然这么敏感,才被摸了几下,他的生殖腔就涌出不少湿滑的液体。 「是这里?」少校暧昧地吐息着,缓缓伸进第二根手指。 生殖腔被安德撑开的瞬间,朗尼欲求不满地扭了扭腰。他想被安德狠狠地cao,他恨不得安德现在就脱下裤子干他。 那时安德戳弄着青年的内壁,手指来来回回地搅动。他发现朗尼是真的放开了,放下了,对自己不再有任何抵触。 「长官,好痒......」青年缩紧湿润的生殖腔,努力吸咬着少校的手指。「用你的yinjing帮我止痒,好不好。」 他故意把话说得这么色情,他敏锐地察觉到少校的信息素波动了。 「大堂有一点冷,要不我们去旁边的告解亭继续?」安德沉静地笑了一声,轻吻了一下恋人的大腿内侧。那时候,壁炉中的干柴已经快燃尽了。 青年表示赞同,没想到两人的前戏居然持续了这么长时间。 告解亭的距离不过十米,阵地转移起来非常方便。空间狭小,室内却相对温暖。 告解亭中,青年解开少校的裤子,扯掉内裤,让那根硕大的性器弹了出来。 安德从背后进入的时候,朗尼根本感觉不到痛苦。 他将双手抵在告解亭的隔板上,放松臀肌,紧接着,他的生殖腔被恋人的yinjing一点点填满。 「长官,用力插,粗暴地插我......」朗尼低低地叹息着,声音含有明显的勾引。 「我真的可以用力一些吗?」安德再次谨慎地确认,得到青年肯定的答复。 「是个Alpha就把我干到高潮好吗?」 yinjing完全滑入的那一瞬间,青年险些浪叫出声,却被少校毫无预兆地从身后捂住嘴唇。温暖的挺进,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满足。 朗尼呆了一下,发现恋人伏在自己的耳畔窃窃私语,「嘘......来人了。」 青年绷紧神经,听到告解室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那时少校将yinjing撤出了大半,左手依然紧捂着恋人的嘴唇不放。 朗尼捱下生殖腔的空虚感,默契地嗯了一声,身体刚刚放松,少校却一下子把粗壮的yinjing顶到生殖腔的最深处。 少校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唇,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下一秒钟,安德开始用力地冲撞。 毫无防备的挺入让他差点缴械,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将呻吟声憋了回去。 后入的力度明明很重,却又温柔得过分;抽动的幅度恰到好处,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他就知道少校是这种人,温柔中带有野性,粗暴中含有节制。 有点强制的感觉,可他偏偏享受这种被疯狂占有的快感。 好爽,他想。 他忍耐着少校来来回回的抽插,嘴唇被恋人的手掌捂死。于是他微笑了一下,用极低极低的声音闷哼了一句,「长官......你跟我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