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堕都在线阅读 - 共享单车之夜袭工厂

共享单车之夜袭工厂

    “放手!混蛋!放开我……”徐蓉儿被两个青年抓住双手拖出井外,她惊慌不已,竭力想反抗,可是因为蜷着身体呆的时间太长,手脚都有些麻痹了,怎么也用不上力气。

    “咦?你是谁,怎么到这的?”白老大看着两个青年抓着徐蓉儿的双臂,把这个浑身沾满灰尘、丝袜破烂不堪的美女让兄弟制服她。

    “她……”赵清菡眼看着徐蓉儿也落入了青年手里,她惊讶的看着徐蓉儿,又看看自己现在这副赤身裸体、被铁链手铐锁着浑身沾满污秽的丑态,不禁又是羞愧又是难过,一时什么也说不出了。

    “快说!母狗!”白老大已经从赵清菡犹豫的表情中感到有些异常,他突然恶狠狠地抓着赵清菡的头发将她拖到面前,使劲捏住了她赤裸的rufang上那娇小肿胀的rutou!

    “啊!疼、放手……”rutou突然被白老大捏住,赵清菡立刻疼得失声尖叫起来!看着舍命来救她的好友,她怎么也开不了口。

    “不要折磨清菡,我是她的搭档。”

    “哦?”白老大立刻不怀好意地盯着徐蓉儿那俏丽却略显憔悴紧张的面庞狞笑起来。“你们两个,打开警报,通知兄弟们查看其他管道有没有藏人,戒备和驾驶班的兄弟打起十二分精神,时刻准备应对意外情况。”

    “白老大!你这个恶棍!你……”

    “哈哈!臭婊子,还挺猖狂!给我把她的衣服扒光!捆起来!”白老大看着被两个青年抓着双臂、不停挣扎叫骂的徐蓉儿,俏丽坚毅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紧张,立刻又升起了施虐的欲望。

    “混蛋!住手、不……”徐蓉儿竭力扭动着身体反抗着,但双手被两个健壮的青年死死扭到了背后,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嘶啦”,徐蓉儿身上穿着的连衣裙被撕开了,接着胸罩也被粗暴地扯了下来,两个结实挺拔的rufang立刻凄惨地暴露出来!

    “不!畜生、放手……”徐蓉儿羞愤地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在不停叫骂着。

    但此刻落入青年手里的徐蓉儿已经彻底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徐蓉儿绝望地尖叫着,感到自己的连衣裙已经被彻底扒了下来,接着内裤也被撕碎拽了下来!

    过了一会,有青年汇报其他管道无异常。哨所班的兄弟也没发现意外,驾驶班的兄弟此刻备好车子,来人就可以跑。

    白老大听完汇报,满意的点点头,让兄弟们解除警报。

    “等等,让我亲自来!”白老大放下心来,开始打量新抓获的女人。他看到徐蓉儿的衣服已经被全部扒光,赤裸出来的成熟健康的身体立刻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不想失去亲手捆绑这个性感的女人的快感,自己走到了赤裸着身体、闭着美丽的眼睛羞愤地挣扎着的徐蓉儿身边。

    “杂种!混蛋!呜……”无法反抗残酷的凌辱的徐蓉儿绝望地叫骂着,但徐蓉儿羞耻的尖叫立刻变成了一阵含糊的呜咽,白老大熟练地将一个带着无数小孔的橡胶钳口球塞进了她的嘴里,接着将钳口球上的皮带在徐蓉儿脑后狠狠系了个结。

    “呜呜……”徐蓉儿羞耻地挣扎着,不停发出模糊的呜咽,口水顺着钳口球上的小孔流了出来。徐蓉儿的双手被死死地背在背后,两个手腕被一根结实的皮带牢牢捆上了。

    徐蓉儿使劲地摇晃着双臂,但是根本没有用处。白老大接着将捆完了徐蓉儿双手的皮带绕到了她的身前,在她两个丰满结实的rufang之间交叉,然后在她的胸部上下狠狠勒过后又绕回她的背后,将她的上臂也使劲并拢在一起用皮带捆住,最后在她的背后打了个结,多余的皮带还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系成了一个套索的形状!

    现在徐蓉儿的双臂已经彻底失去了作用,被一动不能动地并拢在一起,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绑着,胸前赤裸着的两个雪白挺拔的rufang更是被乌黑的皮带勒得悲惨地突出出来!一种压倒性的恐惧和绝望使即将受到凌辱的徐蓉儿浑身不停地发抖起来,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住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悲啼,眼泪几乎要流了出来!

    白老大看着徐蓉儿被皮带残酷地捆绑住上身的狼狈样子,狞笑着继续拿来皮带和一根结实的铁棍。他弯腰在徐蓉儿的背后蹲下,在两个青年的帮助下使劲分开徐蓉儿结实修长的双腿,将铁棍用皮带牢牢地捆在了徐蓉儿两个脚踝的后侧,使徐蓉儿只能难堪地打开着双腿无法再并拢。

    接着白老大又使劲按着徐蓉儿,使她跪在了地上。他用皮带将徐蓉儿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与捆在她双脚间的铁棍牢牢绑在了一起,然后使劲收紧皮带!

    “呜呜!”徐蓉儿惊恐羞耻地呜咽着,感到巨大的力量使自己的双脚不由自主地朝背后翻了起来,几乎令她的手脚一起被捆在了一根铁棍上!

    “行了,把她抬到桌子上去!”白老大站了起来。两个青年抬起被赤身裸体捆绑着的徐蓉儿,将徐蓉儿脸朝下放到了桌子上。白老大走过来,又抓住绕在徐蓉儿脖子上的那根皮带做成的套索,使劲朝后带了带,令受辱的徐蓉儿还不得不抬起了头,使她脸上那羞辱愤怒的表情全部暴露在残暴的青年面前!

    白老大退后一步,仔细打量起这个已经被自己彻底捆绑得一动不能动的美丽的女俘虏来:趴在桌子上的徐蓉儿浑身上下只剩下双腿上那破烂不堪的丝袜,成熟丰满的身体完全赤裸着﹔双臂被并在背后用皮带捆绑着,修长结实的双腿也被大大地分开,双脚被捆在了一根铁棍的两头﹔徐蓉儿的双腿朝后弯曲着,翻到了背后,几乎与双手被一起捆在了一根水平的铁棍上,而双脚之间更是醒目地暴露出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来!

    悲哀痛苦的徐蓉儿的头被迫抬起着,使她俏丽的脸上那些羞辱绝望的表情十分清晰地表现出来,不断呻吟呜咽着的嘴里塞着一个钳口球,闪亮的口水流满了她美丽的下巴和雪白的脖子!

    白老大被面前这幅残酷而性感的美女受虐场面迷住了,他兴奋得浑身发抖,本来已经在赵清菡身上发泄完毕的欲望又立刻充满了他的身体!

    “美女,现在还凶不凶了?啊?”白老大无耻地说着,走到趴在桌子上的徐蓉儿背后,在她赤裸着的肥美结实的屁股上使劲揉搓了起来!

    “呜……”感觉到一双大手抓住了自己赤裸的臀部,仔细地把玩起自己的身体,还不时顺着自己敏感而细嫩的大腿内侧朝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摸去,徐蓉儿立刻羞愧紧张得浑身哆嗦起来,羞耻的呻吟从被塞进钳口球的嘴里泄露出来!

    “妈的!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原来也是个喜欢被人cao屁眼的贱货!”白老大忽然yin笑着骂了起来!他的手顺着徐蓉儿结实rou感的双臀摸索着,摸到了徐蓉儿那肥美的rou丘之间那个紧密窄小的屁眼。他粗鲁地将一个手指使劲插进了徐蓉儿的肛门,却忽然发现徐蓉儿的身体在紧张地痉挛,但这个窄小的roudong竟然出奇地适应手指的侵入,立刻知道这个美丽的徐蓉儿有过肛交的经验!

    “说啊,小姐!是不是喜欢被男人从屁眼干你?”白老大觉得这样羞辱徐蓉儿十分过瘾,干脆将塞进她嘴里的钳口球拽了出来。

    “不是……混蛋、把你的手指拿出来……”徐蓉儿挣扎了半天才控制住自己几乎要崩溃了的情绪,她羞辱万分地呜咽着,拼命扭动着失去自由的身体。

    “母狗!我看你明明是喜欢,还假装什么正经?”白老大不停转动着插进徐蓉儿紧密的roudong里的手指,同时还yin亵地用手轻轻抚摸揉动着徐蓉儿敏感的会阴和肛门周围的部位,刺激着这个悲惨的徐蓉儿成熟的身体。

    “不、不要……”一阵阵难以言表的麻痒滋味从被青年玩弄着的双臀之间和隐秘的肛门周围传来,而被插进手指不停轻轻转动扣挖着的肛门更是带给徐蓉儿一种酸涨和酥麻,几乎要使她的身体融化了!

    “来人!拿润滑油来!”白老大眼看着被捆绑着的徐蓉儿在自己恶意地玩弄挑逗下不停羞耻地挣扎着,艰难地喘息着,美丽性感的裸体上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汗珠,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了。

    白老大接过一个青年递来的润滑油,涂抹在了自己再度膨胀起来的roubang上,然后抵在了徐蓉儿雪白丰满的双臀之间。他知道这个美丽的徐蓉儿被开发过的肛门已经不需要灌肠的处理了。

    “不!畜生!不!”徐蓉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要被当着赵清菡的面前残酷地肛jian!她吃力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做着无用的努力,绝望而羞愧的泪水已经流满了脸颊。

    “啊!”徐蓉儿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阵似曾熟悉的撕裂感从她艰难摇摆着的屁股后面的小roudong传来。紧接着,一阵又一阵近乎狂暴的抽插迅速地将悲惨的徐蓉儿抛入了痛苦羞耻交织的深渊。

    美艳的徐蓉儿赤裸着身体,被捆绑着手脚狼狈不堪地趴在桌子上,随着肛门里那根粗大得近乎恐怖的大roubang的每一下抽插艰难地扭摆着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从喉咙里发出痛苦沉重的喘息,大滴的汗珠流满了俏丽的脸庞。

    赤裸的臀部被无情地死死按住,粗糙的皮带残酷地勒进手腕和脚踝里,徐蓉儿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和羞愧感。而直肠里被野蛮地插进一根坚硬火热的大roubang,那种令人羞耻的充实感和难以形容的酸涨酥麻交织的感觉使徐蓉儿迅速丧失了抵抗的力量。

    被捆住手脚的徐蓉儿痛苦万状地呻吟啼哭着,雪白的双臀间一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进出着,施暴者的身体撞击着徐蓉儿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外yin邪和暴虐。

    几度对赵清菡施暴后的白老大已经无法在徐蓉儿徐蓉儿美丽的rou体里坚持太长时间,徐蓉儿羞耻绝望的挣扎和悲哀的哭泣更加令他的高潮加快到来。

    “啊……”徐蓉儿发出一阵长长的悲鸣,她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惨遭jian污的屁股里爆发了,接着肛门和直肠里那种令她痛苦不已的涨痛感消失了,她感到一些热乎乎、粘稠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双臀之间流淌了下来。

    白老大看着被自己强暴了的徐蓉儿羞辱万分地哭泣着,他感到了一种毁灭的满足。但他还不想就此结束对两个不幸落入自己手中的女人的折磨,尽管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对徐蓉儿和赵清菡施暴,但他此刻又有了一个更恶毒的主意!

    他把捆在徐蓉儿手腕和双脚间的铁棍上的皮带松了松,然后将赤裸着身体和徐蓉儿从桌子上拖了下来,按着徐蓉儿使她双肩和双膝着地跪在地上。

    被施暴后的徐蓉儿已经没有力气、甚至也没有意识再反抗了,徐蓉儿歪在一边的俏脸上泪水横流,虚弱地抽噎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顺着无法合拢的屁眼里难堪地流淌出一些白浊的jingye,流满了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结实丰满的大腿。

    白老大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徐蓉儿,又看了一眼始终耷拉着头被两个青年架着的赤身裸体的赵清菡赵清菡,狞笑起来。

    他走到放在一边的皮箱里,找出了一个一尺多长、乌黑粗大的双头假阳具和一个电动按摩棒。然后不怀好意地笑着走到徐蓉儿身后,打开一个按摩棒的开关将它狠狠插进了徐蓉儿下身那两片肥嫩的rou唇之间迷人的rouxue里!

    “啊?不……”徐蓉儿突然感到一根坚硬粗长的东西狠狠地戳开自己干燥的rouxue插了进来!她立刻惊恐地尖叫起来,死命地摇晃着肥白的屁股抗拒着。

    “臭婊子,不许乱动!”白老大狞笑着,一边把按摩棒深深地插进徐蓉儿的yindao,一边用大手使劲拍打着徐蓉儿赤裸着的丰臀恐吓着。

    “不……”屁股被白老大打得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徐蓉儿羞耻地哭泣着,软弱地摇摆着惨遭侮辱的身体表达着徒劳的抗争。她忽然感到一种恐惧,不是由于自己可能遭到的凌辱,而是徐蓉儿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丧失了抵抗的勇气!

    白老大狞笑着,接着将那根粗大的双头假阳具的一端狠狠地插进了徐蓉儿刚刚遭到jianyin的肛门中!

    “不要……”徐蓉儿发出微弱凄惨的哀求,rouxue里快速震动的按摩棒使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启齿的酥痒,好像有无数条小虫子在身体里爬来爬去,使她忍不住想用手去抓自己的下身!而肛门里再度被坚硬粗大的假阳具塞满,更是令徐蓉儿痛苦万分!

    徐蓉儿赤裸着雪白丰满的身体,好像一条rou虫一样撅着浑圆雪白的屁股在地上不停艰难的蠕动,饱满肥美的丰臀之间的肛门中露出一根乌黑的假阳具,被绳索捆绑着羞耻地大张着的结实修长的双腿更是痉挛般颤抖不已,样子显得极其yin秽!

    “母狗!骑到这个发浪的贱货身上,把那个东西塞到你的贱xue里去!”白老大揪着已经被面前的场面吓坏了的赵清菡的头发,拖到跪在地上的徐蓉儿身边吼叫着。

    “不!求求你、赵清菡!不要……”徐蓉儿终于知道了白老大恶毒的花招:要赵清菡骑在自己身上,双头阳具插在自己的屁眼和赵清菡的rouxue之间!两个被俘的徐蓉儿做出如此下流屈辱的姿势,这令徐蓉儿简直难以忍受!

    “蓉儿……”看到徐蓉儿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向自己哀求着,赵清菡也感到极其痛苦和羞愧。赵清菡想反抗敌人恶毒的捉弄和侮辱,但她已经被白老大那些毒辣残酷的折磨吓怕了,只知道不停地哭泣。

    “还不快骑到这条母狗的屁股上去?”白老大恶狠狠地骂着,又挥起皮鞭抽向了赵清菡!

    “饶了我们吧!求求你、呜呜……”被白老大残酷地鞭打的赵清菡不住哀哀啼哭,跪在青年脚下浑身不停发抖。

    “贱货!把她拖下去,让所有的弟兄都来给我狠狠地cao她,直到把这条母狗活活玩死为止!”白老大见赵清菡不肯骑到徐蓉儿身上,于是狞笑着吼叫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赵清菡扭动着赤裸着的丰满rou体,跪伏在白老大脚下,不停地大声哭喊起来!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不要把我丢给他们啊!”赵清菡彻底崩溃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羞耻,使劲地哭着不住哀求。

    “那你还不赶快骑到那母狗屁股上去?”

    “蓉儿……对不起……”赵清菡使劲低着头小声抽噎着,分开雪白丰满的双腿,将自己下身那已经被轮番jianyin得红肿不堪的rouxue对准徐蓉儿肛门里露出的半截乌黑的假阳具,慢慢俯下身体骑了上去!

    “清菡……”徐蓉儿感到赵清菡的身体完全压在了自己屁股上,她痛苦地呻吟起来。此刻的徐蓉儿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知道自己和赵清菡都难逃被残酷凌辱的命运,而yindao里那根恶毒的按摩棒更是折磨得自己死去活来!

    “哈哈哈!你们看,两条不知羞耻的母狗玩得多开心哪!”白老大看着双手被铁链锁在背后的赵清菡赤裸着身体,骑在同样被一丝不挂地捆绑起来的徐蓉儿的屁股上,一根乌黑的双头假阳具同时插进两个受辱的女人的屁眼和rouxue里,不禁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母狗,别让你的屁眼闲着!求求他们去cao你吧!”

    “啊……求、求求你们、来、来cao我的屁眼吧!”赵清菡现在已经被羞耻和痛苦折磨地几乎失去了意识,她摇晃着赤裸的身体,呻吟着开口说道。

    立刻有一个青年走上来,从背后抱住赵清菡赤裸的美妙rou体,将他的roubang狠狠插进赵清菡的肛门jianyin起来!

    两个不幸的人赤裸着她们成熟美妙的rou体,狼狈屈辱地趴伏在一起,不住地呻吟啼哭着,彻底落入了青年们设下的yin虐残酷的地狱之中……

    “清菡……”徐蓉儿呻吟着,艰难地抬起头说道。两个美丽精干的女战士现在好像两个被玩烂了的最下贱的娼妓,浑身一丝不挂地被捆绑着丢在阴暗的仓库里。她们那赤裸着的美妙的rou体上现在看上去是那么地凄惨和狼狈,糊满了干涸了的jingye,下身的两个娇嫩的rouxue更是凄惨地红肿张开着,全身上下布满了被施暴后留下的淤痕和青紫!

    被青年们残酷地轮jian了的徐蓉儿现在好像一块被使用过了的破抹布一样,捆成一团丢在船舱落满灰尘的角落里。因为徐蓉儿的反抗,所以她也遭到了比赵清菡更加残酷无情的毒打和折磨!

    徐蓉儿的双手被扭到背后,用一根粗糙结实的皮带和被朝后弯曲过来的双脚牢牢捆在了一起,侧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的嘴角流着鲜血,眼眶青紫着,头发乱蓬蓬的沾满了灰尘﹔徐蓉儿赤裸着的两个丰满挺拔的胸膛上布满了红肿的抓痕和手印,两个rutou更是肿胀得不忍目睹﹔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和肥美的双臀上鞭痕累累,而下身的rouxue和屁眼更是红肿得无法闭合,周围糊满了干涸了的白浊的污秽!

    而赵清菡的样子比起徐蓉儿也好不了多少。赵清菡现在虚弱地站立着,双手举过头顶,被一副手铐绕过头顶的一根管子铐着﹔她赤裸着的身体上虽然没有徐蓉儿那么多伤痕,但嘴角、双乳和下身糊满了干涸的jingye的样子显得更加狼狈和难堪!

    听到徐蓉儿微弱的呼叫,踮着脚吃力地站着的赵清菡转过头,她的眼睛已经哭泣得红肿起来。

    “蓉儿……”看到徐蓉儿和自己现在这副惨状,赵清菡又小声抽泣起来。

    “清菡,你看看铐你双手的铁管!那头好像能拧下来的!”徐蓉儿困难地抬起头,使劲示意赵清菡朝铁管的连接处看去。

    徐蓉儿刚刚被一群青年残酷地轮jian直到昏死过去,现在苏醒过来的徐蓉儿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痛,下身更是感觉像火烧一样。但她的意识还算清醒,知道像赵清菡那样哭泣是没有用处的,现在只有想出办法来才能使自己和赵清菡逃出青年的魔掌。

    徐蓉儿知道自己现在被捆绑得好像一个大rou棕一样,根本不可能挣脱,于是目光投向了被高举双手铐在铁管上的赵清菡。她仔细看着赵清菡被踮着脚铐着的样子,忽然发现的一个机会!

    赵清菡的双手是被手铐铐在头顶的一根管子上,所以她的双手可以顺着管子移动,而铁管的一端的连接处却是可以拧动的活扣!

    显然这是青年们的疏忽!徐蓉儿立刻感到本已绝望的心里有有了希望!听见徐蓉儿小声的呼叫,赵清菡转头朝铁管的连接处看去,立刻明白了徐蓉儿的意思!赵清菡止住了悲啼,紧张而小心地踮着脚走到铁管连接处用被铐着的双手小心地拧了起来……

    “快!清菡,把我身上的皮带解开!”徐蓉儿躺在地上艰难地蠕动着,翻过身体示意已经拧开了铁管,能够自由走动但双手还被铐着的赵清菡解开捆着自己手脚的皮带。

    “赵清菡,快喊救命!”挣脱了捆绑的徐蓉儿活动着有些酸麻的手脚,赤裸着身体走到门背后,手里握着赵清菡拧下来的一截铁管。

    “救命啊!”

    守在门口的青年立刻冲了进来,门后的徐蓉儿高举起铁管对着青年的后脑狠狠砸了下去!

    徐蓉儿掏出青年的手机,指纹解锁后开始和陈景联系,让他们偷偷摸过来。并且她画了一张粗制地图,计划在停车场和陈景一伙里应外合,把这个在城东恶名远扬的犯罪团伙一举摧毁。

    陈景一接到消息,立刻打电话把赵枫子、韩非、魏北组织起来。他们意识到这个一个重大机会,重创东城白家团伙,取代他们在城区立足的好机会。

    陈景把先前徐蓉儿给他的单发枪两把,给了魏北一把,毕竟他开过枪,有经验。然后取出组织的气枪,召集小弟,没人一把。他们又配上近战用的砍刀,一大帮人坐在一辆皮卡上,裹着大衣,浩浩荡荡出发了。当然,他们一共两辆皮卡,那辆载着十几辆共享单车。袋鼠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设备竟然会是一场偷袭战有力工具。

    借助导航,距离工厂还有两千米距离,他们乘上单车,从马路出发。

    五百米距离,隐约可以看到工厂的吊灯亮光。

    “接近了,下车改为步行,共享单车放好,做个文明人!”

    “陈哥,这停的一齐,咋提示没停到规定地方?”

    “jian商……”

    十几人戴着气枪,在树林里绕路。十多个混子在街上砍过人被人砍过,从绕着树林偷袭还是第一次。

    一枪响,一个车胎。第二枪陈景也打中了。

    此时停车场乱做一团,白老大赶紧跑出来观察情况。

    三辆车胎都被打爆,十几个人拿着刀已经冲上去了。

    白老大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顾不了小弟,被手下的顶级打手保护,向工厂大门转移。

    白老大的那些手下被气枪打伤,之后又被砍刀砍伤,可以说精锐毁于一旦。

    “赵老大,我们就这样让白老大走了吗?”

    赵枫子点点头,按计划进行,白老大能镇住这些受伤的人,让他们不乱来,不乱用网络。

    收拾一番,扫荡一堆战利品,十几号号直接骑单车回到城区。两辆皮卡载着白老大收藏和现金,满载而归。

    至于徐蓉儿和赵清菡,陈景发消息让她们偷偷离开。凭徐蓉儿能弄到单发枪,陈景还是觉得和她们保持一定距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