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春药放置产乳
孟衿靠在软榻上,两条细白泛粉的长腿呈M型叉开着,敞着乱七八糟流着sao水的阴户。媚药做成的药棒在孟衿高温的rouxue里越变越细,逐渐融化成了药液混合着yin水流出了xiaoxue。被原本粗大的药棒撑开的xue口如今松松得张开了两指宽的小洞,xue口的两片软rou暂时根本合不拢,空虚的张合着。 痒……好痒…… 孟衿双目无神得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徒劳得用力挣动手腕,想要伸手抠挖一下自己的小rouxue,丝带却牢牢得禁锢住了他。 xuerou里烧灼的感觉灼烧着孟衿的神经,他似乎都能看到xue口在冒着丝丝缕缕白色的热气。 媚药在rouxue里待的越久,药力越甚,偏偏药棒却是越来越细,直至完全化作温热的药水在艳红的rou壶里流淌,空余xue口饥渴得在空气中翕张,却没有粗大的东西能插进来缓解这股灼烧理智的欲望。 孟衿前所未有得想念起长云来……他的大roubang比自己的rouxue还要guntang,巨大的guitou会把xue口大大得撑开,xue口软rou会被撑的紧绷到变成薄薄一层膜,常常让孟衿出现被撕裂的错觉。长云每次干他都干得又快又狠,狠狠摩擦过他的每一个敏感点,猛地撞到他的宫口上,冲撞数次把宫口撞软后就毫不犹豫得捣入他软嫩多汁的zigong,刺激的他失去理智,yin水乱流。 但是现在他却只能一个人躺在这里,xiaoxue汨汨得流着yin水却得不到满足。玉势、剑、毛笔,哪怕是痛得他欲生欲死的姜都行,孟衿求求它们插插他下身的两个洞吧! 他可真想长云啊…… 傀儡在药棒融化后的一炷香时间后终于出现,之前融化的药水还有一部分停留在阴xue的rou道里,而孟衿的zigong则像是一个rou壶般装了满满一壶的药水,宫口尽职尽责得关闭起来,把媚药全都挡在了zigong里。 傀儡却无情的又将一根媚药做成的药棒插入了孟衿的zigong里。药棒表面的膜十分粗糙,摩擦过孟衿水淋淋的xuerou,深深得破开宫口,插入了他装满了药水的rou壶里。 “唔……”孟衿被顶的浑身都颤抖不已,额头布满了香汗,口水顺着口球流到了他胸膛雪白的乳rou上。小roubang中的珍珠尿道棒却死死得堵住了尿道口,孟衿被激动得射出的jingye被迫回流,粉色的小roubang颤抖着被拖回了疼痛与酸楚的深渊。 “呜——”jingye回流的感觉逼的孟衿忍不住悲鸣了一声。 纵然zigong酸涨得难受,孟衿也暂时得到了满足,有了片刻欢愉。可惜小rouxue有药棒的插弄暂且解了痒,孟衿的后xue却灌满了媚药,还是被一只粗大的肛塞死死得堵着不得释放。 想要排泄的欲望时刻折磨着孟衿,他雪白的肚皮已如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鼓了起来。 长云之前每日都给孟衿喂三碗能催乳的奇药,孟衿白嫩的乳rou本就微微鼓起,喝了药后就更加鼓胀起来,红艳艳的娇小rutou挺立在孟衿的雪白的乳rou上,细小的乳孔如今正被两根牙签粗细的玉针撑开,带给孟衿乳孔也在被干的错觉。 落在傀儡手里这几天,正是乳汁快成熟的时间。孟衿也逐渐感觉出自己的胸乳中闷闷的痛,并且慢慢变得和石头一样硬。在孟衿还在为粗大药棒的插入失神的时候,傀儡僵硬冰冷的大手就猛地抓住孟衿两团yingying的胸乳,毫无章法的大力按揉搓捏起来。 “呜!”孟衿止不住得悲鸣,摇晃起了身躯试图躲开傀儡无情的手,傀儡却根本无动于衷。rufang传来针刺一般的剧痛,又在春药的作用下转化成了快感。一开始rufang被揉出了剧烈无比的痛意,但是渐渐得,痛意减弱,孟衿的乳rou在傀儡手下揉按得柔软起来。当傀儡收回手时,孟衿胸前已是乳波荡漾,他自己都几乎能听见奶水在薄薄一层软rou下回荡的声音了。 初乳本该立刻从乳孔里排出去,可是长云不甘心尝不到孟衿的初乳,就让傀儡在他走的这几天日日都要用乳针堵好孟衿的乳孔,将奶水严严实实得堵在rufang中。 奶水越来越多,在rufang里激荡着想要冲出乳孔,却被玉针死死得锁住。rufang涨痛得仿佛一戳就要破掉,孟衿忍不住不断哀鸣。 傀儡此时却解开了他手脚腕上的丝带,直接将他掀翻在床上,然后取出戒尺狠狠抽在他本就青紫交加的臀rou上。孟衿在刚刚产奶的过程中又无意躲开了它的动作,导致傀儡要再一次进行惩罚。 孟衿装满了媚药的肚子和zigong以及充满奶水的rufang被压在榻上,痛得他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个痛欲地狱里了。戒尺凌厉得抽打在他已没有一块好皮的臀rou上,想来长云见到他时,也只能按着一只烂屁股cao了。 一天三顿的产乳药在长云走后也没落下,直接导致孟衿的膀胱根本不堪重负。孟衿被抽打臀rou时由于疼痛忍不住就要缩紧下身,已是一个大水球的膀胱一再收缩,终于挤压得尿液冲出了括约肌,却在释放的路上又被尿道棒堵了回去。 孟衿被尿液回流刺激得忍不住打哆嗦,眼泪顺着脸颊不断滴在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 傀儡抽完孟衿就又将他翻过身来坐靠在床头,孟衿被抽打得青紫的皮rou直接坐在了床单上,痛得他忍不住又喷了股水,痛感于他而言已完全变成快感了。 傀儡拿了几根天蚕丝后又折返了回来,将天蚕丝紧紧绑在两个插着玉针的rutou上,两端的天蚕丝又同时向下把孟衿艳红勃起的阴蒂绞在中间。 孟衿被放到了地上跪趴在地,傀儡放好孟衿后就握紧天蚕丝迈步走向凌剑峰后山。孟衿身上的三颗小红豆都被傀儡掌握在了手中,之好被迫努力跟了上去。可是孟衿手脚全都被快感冲击得哆嗦不已,根本跟不上傀儡,稍落下几步rutou和阴蒂就跟要被拽下来一样痛。 终于,傀儡停在了后山的秋千前。 它把秋千上的板子拆了,唯余铁链晃荡在空中供人休憩,然后把孟衿抱了上去,将手中的天蚕丝绑到了秋千架的顶端。铁链深深得陷入孟衿两腿之间,磨的孟衿又痛又爽,大股大股得喷着yin水。孟衿的双手也被缠在了垂下的铁链上,防止他掉下去。 然后,傀儡就猛地将孟衿推到了空中。天蚕丝在孟衿坐到铁链上时就被拉的十分绷紧了,像是要活生生把三颗小红豆都拽下来一般痛。孟衿在秋千上沉沦在了痛楚与快感里,完全没注意到脚下就是后山出凌剑峰的路。长云要孟衿感受自由近在咫尺却逃不掉的无奈,然而孟衿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情欲冲垮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