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表面正经实际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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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飞上屋檐,夜间的冷风吹得他从后背凉到脚趾,刚要站定,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巴掌,激得他脚一崴差点从屋顶滑下去。 “哈哈哈追云,你也有这一天啊哈哈~” 追云向后瞪着拍了自己一巴掌的紫衣少年,少年身量不高,右手上戴着一个银手镯,头发剪得短,随意搂了几缕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髻,脸上有一个极长的疤,从额头一直划破左眼皮延伸到左颔,看起来可怖极了。 “厌离,你不在江南守着跑回这里作甚?”追云皱着眉看着少年身后的深烟色襦裙梳着倭堕髻的异瞳女子说:“月流,你不看好他,不怕教主怪罪吗?” “他呀,小孩子心性,哪里待得住啊。”月流摇了摇手里的团扇,似是想到了什么,异瞳的眼睛一亮,用扇子遮着嘴,靠近追云问:“诶,咱教主这是看上谁了呀?我方才可听了,里面可不止一个人的呼吸。而且,这呼吸声听着粗,应是个男人,快说快说,是谁啊?” 追云无语地看着她,教中众人属月流最八卦,不仅教内八卦清清楚楚,得益于掌管收集情报,连教外的八卦也十分灵通,追云都怀疑教主让她掌管情报就是看中了她的八卦能力。 “清风教的门徒。”追云瞥了厌离一眼,“教主让你回来的?” “昂,说是来接替你的。”厌离喜滋滋地碰了追云一下,“怎么样,教主又叫你干啥了?” 追云白了厌离一眼,自顾自地飞回了自己的客房。 “老木头,不禁逗。”月流抱着手臂看向飞走的追云。 这边厌离已经接替了追云,睡在了容瑄他们的隔壁,月流则和他一起,等着向容瑄汇报情报。 论单纯的拳脚功夫,厌离是不如追云的,但厌离善用毒,且比追云更会隐藏气息,容瑄他们那壶酒里的药就是他研制的,名为吐真粉,实际不过是暂时搅乱人的认知,使服药者能更轻易地接受他人引导,从而吐露信息,不过效果有好有坏,最终怎么样就得看个人了。 不过用在像宁桦那样的老实人身上那简直是不要太爽。 这边外头的各人都怀着心思,里头的人却睡得情意绵绵。 容瑄抱着宁桦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宁桦体热,抱着像个小暖炉一样,许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身上体毛稀少,皮肤又滑,肌rou结实,抱得容教主那叫一个爽利,更何况宁桦下身本就被扒了裤子,光溜溜的两条腿更是方便容瑄对他上下其手,搞得宁桦睡觉都不安宁,梦见一条大蛇在缠着自己,还在自己耳边不断地吐着冒着热气的蛇信,腿间的那处也被光滑的蛇身磨着直吐yin水儿,那若隐若现的快感蒸得他直冒汗,但眼睛又睁不开,只能囫囵地接收着快感,浑浑噩噩地半睡半醒。 宁桦睁开眼时天已大亮,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人抱着,向后看去一张俊美的脸一下子就闯进了自己的眼睛,宁桦转了一下脖子,忽的将容瑄推开自己坐了起来连忙向床角退去,活像个被侵犯了良家妇女,光裸的腿和黏腻的腿间让他心惊。 昨晚的记忆少许涌上脑海,他只记得自己被那人舔弄揉掐的时候发出的浪荡的哭叫,坐在那人手上yin水儿喷的那人满手都是,还扯着那人的衣服浪叫,实在是……不知羞耻。 容瑄自然早就醒了,也早知道这老实汉子肯定会推开他,不过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倒是比他想像的有趣多了,于是他柔声说:“宁兄,这是怎么了?” 宁桦涨红着脸扯住盖在腿上的被子,看着容瑄那关切的眼神抖着嘴唇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满脑子都是自己畸形的身体被发现了怎么办,而不是眼前这人昨夜里亵玩了他的身子。 他没法儿让容瑄失忆,眼下只能先将容瑄支开或者打晕,自己再穿了衣服逃走,只要容瑄不再见到他,他双性的身份就不会被揭穿,如此…… 宁桦虽是这么想着,但整个人还是无法冷静下来,抖着嗓子开口:“莫、莫兄……我、我……” 容瑄知道他肯定想把自己支走然后逃跑,于是伸手去握宁桦捏着被子的手,被宁桦一下子躲开,容瑄眼神暗了暗,又挂上了人畜无害的笑容说:“宁兄,昨夜你喝醉了,可还记得?” 宁桦当然记得,不然那些令人羞耻的回忆是从哪儿来的。 容瑄看他静默不语又说:“昨夜宁兄醉酒后与我交心,主动用那处蹭我,还自玩乳首,我这才知道宁兄有此秘密,不过宁兄放心,在下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宁桦攥了攥被子,惊惶地瞥了容瑄一眼。 这……这,自己醉酒后怎会如此失态,竟主动向他人求欢,这……这简直是不知羞耻! 容瑄撑起身来,认真地看着宁桦:“宁兄,我视宁兄为至交好友,段不会食言。” 这话听得在隔壁偷听的月流和厌离直别扭,教主这大义凛然的样子怎么听怎么假,而且不是看上了吗?怎么还以兄弟相称呢? 宁桦不敢信,但也不得不信,毕竟容瑄现在已经知道了,保不保守是他的事,他又能作何干涉呢?况且这事是他自己抖搂出去的,若非自己酒后失态,又怎会…… 宁桦在心里斗争了会儿,最终还是开口道:“莫兄,你……也看见了,我是个阴阳之躯,祸患之体……不如我们就此别过,我……” “不行!”容瑄打断道:“我从未觉得宁兄的身体有何异处,在我看来,宁兄的身子应是天赐,宁兄这般推脱我,莫不是嫌我累赘,不愿与我同游?” 被容瑄这么一打断宁桦倒是愣了,除了师父外从未有人正眼看过他,他亦不敢告诉别人自己这畸形的身体,如今有人不嫌弃他这副身体反而对他以礼相待,宁桦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于是松口答应到:“好吧。” 容瑄这才欢喜地一把抱住宁桦,装作无意地将膝头顶上宁桦腿间那朵被玩肿了的小花肆意摩擦,惹得那朵小花露水直流。 宁桦想推开容瑄,他的rutou昨晚被掐肿了,红艳艳地就这么压在容瑄的里衣上,刺痛伴随着快感化为腿间的黏液浸透了容瑄的裤子,但他又怕容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饥渴,单单一个拥抱都能湿成这样,于是只能僵硬地任容瑄抱着,不敢动弹。 容瑄自是感受到了,若不是靠他强压着他都硬到爆了,但为了维护自己谦谦君子的样子他还是只能压着情欲,只对宁桦调笑一句:“宁兄倒是水多,将我裤子都浸湿了。”看着老实汉子那满脸通红羞耻地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算是有所慰藉。 又哄了那人躺在床上将昨夜没上的药上了,容瑄看着宁桦腿间的那朵一缩一缩的rou花扳开宁桦膝盖的力气都大了些,掐得宁桦痛呼。 不急。 容瑄出门时看着把自己裹成一团的宁桦。 有的是机会。 这边月流他们还在那儿偷听呢,正疑惑为什么没声儿了呢,房间门就被人打开了。 “偷听得可还尽兴?”容瑄摇着玉骨扇皮笑rou不笑地看着他们。 “教主!”月流和厌离连忙跪下,这屋子设了障,倒也不怕别人听见。 “交代的事办好了?”容瑄坐了下来。 “是。” 月流恭敬地呈上一张纸。 容瑄过目后露出满意的笑容,随手便将纸条烧烬,说道:“今日起你们二人便易容扮作我的婢女与小厮,只管跟在我身边等候吩咐便是。”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