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杀戮者的极端复仇(血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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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者难道就该被欺负吗? 世界的规则告诉这些特异双性人的答案是肯定的。 而在他们的常识中:弱者可不仅仅是被欺负这么简单。弱者的结局,只有—— “死亡”。 但是制定规矩的是人,打破规矩的同样是人。改变弱者必死的规矩,又有何不可? 禾道扬只是安静地听完那件事,苦笑着叹了口气,抱起试卷与老师们告辞,独自往楼上走去。 “三班里有个男生平时就挺霸道的,他家里人也是。听说欺负他后桌的孩子欺负了整整半个学期,搞得那孩子受不了了终于当堂反抗。两个孩子打了起来,还没分出输赢就被拉开了。那个男生辱骂受欺负的孩子是妖怪,是垃圾,是下贱的狗,还有更多污言秽语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总之是才十六岁,就这么恶劣,确实也……唉,听说那孩子是个特异双性人,平权法令颁布之后,学校接纳的第一批双性人学生,在学校里也没瞒着自己的身份,平时孤独腼腆,总因为性格原因被单性别人戏弄寻开心,好在大家也都没什么真正的恶意啦,就那个男生比较过分,堵住人家去女厕的路让他进男厕,围着他殴打什么的。这是那个双性人孩子说的话,男生家长大声喊着没有没有,就是不承认欺负过那个孩子。双方家长对峙的时候那个孩子的母亲完全落下风,最后甚至抱着孩子说要不然算了吧,忍忍也就过去了,换个班怎么样。” “屈服了吗?这样的家长教出来的孩子肯定会被欺负得更惨吧,何况特异双性人本来就挺好欺负的样子。真是可怜……” “朵玖老师也是为难,她就被夹在中间,那边男生家长泼妇似的骂人,她也插不上嘴。结果她只要求孩子们就课堂上打架一事道个歉,两人都道歉,事情就这样揭过一页,然后换座位什么的……我个人觉得是没处理好啦,但这样也是最好的办法了,毕竟说不过男生那边的家长,这边双性人孩子的mama也自愿道歉,给孩子请假之后带着孩子回家休息了。” “那男生怎么样了?” “停课反省,不过昨天回来上学了,看起来挺嚣张的,说自己是故意欺负那个双性人孩子,被那双性人孩子的朋友告状了,朵玖老师也没办法,让那个告状的学生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了。” “班里出了这么大事,朵玖老师的评级又该降了,指不定明年当不成班主任了。” “所以她现在也很烦恼啊……家里两个孩子,老公常年出差,宁可少一事不愿多一事,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怪谁呢?怪那个男生家里有矿吧。听说还是主战派的。” “啧啧,真是现实。” 以上就是禾道扬刚才听到的,老师们关于那件事的对话。 他拿起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号码。 “朵玖老师吗?是我,禾道扬老师。嗯,是这样,我刚和校长商量过,学校周一的会议安排稍微有些变动,对,主题换了,我这给大家打电话通知……啊,不,没什么,举手之劳。没事,我还要给其他老师打电话,嗯,谢谢。” 禾道扬收起手机,走进一座公寓的楼道里。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犯罪,只要作案,就肯定会留下痕迹。然而要破坏痕迹,对于参与调查的人来说,非常简单。 禾道扬杀人干净利落,甚至可以在不出血的情况下置人于死地,毕竟是个专业的杀手。 就算知道是他杀,在没有监控帮助的情况下,警察们甚至找不到现场的蛛丝马迹。 禾道扬不会蠢到留下挑衅警察的痕迹,毕竟他的目的就只有让人停止呼吸。 时间一晃来到周一,人们发现一名老师怎么也联络不上。 是高一三班的班主任朵玖。 等人们在她家里找到她的尸体时,发现尸体上已经爬满了蛆虫。 老师们开始谈论朵玖老师的死亡事件,不过没人怀疑到禾道扬身上,毕竟禾道扬看起来是那样温柔宽厚,而且事发当天,他跟老师们一起办公之后又和校长开了个小会,然后一个个地通知老师们计划有变。这是禾道扬一直以来的固定行为模式,哪怕可以直接发短信告知,他也是那种细致到必须亲自传达到他人耳朵里的人。 “这下可怜了!朵玖老师是惹上什么人了啊!要不是家里两个孩子周末都去爷爷奶奶家了,说不定……” 禾道扬惋惜地叹道:“我昨天刚和老师打过电话,真是世事无常,她是个很温柔的老师。”但人就是禾道扬杀的。 为什么杀她? 禾道扬只会给一个无情的回答:烟瘾犯了。 第二个遭殃的是那个欺负人的男生,周一放学后就神秘失踪,翌日才被发现,那家伙被人绑在旗杆上,光着身子瑟瑟发抖,体内被检测出高浓度毒品,身上多处骨折,双手被剁、断处被化学药剂灼烧,大脑被用钢针破坏了。人是死不了,但那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不止两个人被害,与男生一起欺负过人的同学基本都被不知道哪儿来的小混混堵路威胁殴打,除了那个特异双性人小孩的几个朋友,其他同班同学基本上都受到过小混混的sao扰挑衅。 众人认为这显然是双性人展开报复了,但受害的学生一致指认欺负他们的都是单性别人。 更何况那个双性人小孩也没钱雇佣混混做这种事。 他们哪里知道恶徒区有个特异双性人老大在肆意妄为? 禾道扬家中,作为主人的他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坐在饭桌边的“高壮男子”咧着嘴兴奋地搓搓手,拿起筷子就着热乎乎的紫菜蛋花汤先吃上一口糖醋排骨。 “洗手了吗?”禾道扬温柔地笑着,把最后一道炒菜放在桌上,看着抢先开吃的人。 “当然!不洗手会被你骂死吧!”罗战朋给禾道扬夹菜,笑得跟狗腿子似的。这不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不给献殷勤也说不过去。 “你那帮小弟太过了啊。”禾道扬坐下来,端起碗先喝一口汤。 “你干掉那家伙就不过了?我不下手,那小屁孩能有一条命在?”罗战朋鄙夷地嘟哝着,勾勾嘴角不解地问:“干嘛连老师也一起搞?” “先搞学生会被怀疑。不过你这下好了,把我计划打乱了。”禾道扬也没真怨罗战朋的意思。 “安心,他家人最近刚惹上我们那片的小流氓,表面上还是推锅转移注意力,搞成那双性人小孩报复的假象。实际上是黑帮的事儿,我这留了点线索给他们,他们真想查,也不敢深入。”罗战朋咬着蔬菜口齿不清地说。 禾道扬筷子一伸,把罗战朋刚夹到手的排骨抢过来塞进自己嘴里。 “话说你今晚是不是要回去?”禾道扬吞下嘴里的东西后才发问。 罗战朋嘶噜一口汤,抬头扬眉反问:“回去干吗?我好久没跟你联络感情了吧?正好留有一点尾巴让小腊皮去搞定,今晚在你这躺……” 罗战朋话未说完,就听大门处传来铃声,禾道扬同罗战朋对视一眼,起身去开门,而罗战朋则自觉端起碗筷躲进卧室里去吃。 禾道扬开门一看,是之前约过他的那个国际警察裕岛堪次郎·兰德·柯罗飞。他身前还站着一个穿着本地警服的警察。 “稍微向您询问一下您学校的老师‘朵玖’的事情,首先是您对她的印象,以及平时的交流频率,还有案发当天您在哪?是否有人证明?”本地警官拿着小本子一边问一边等着记录。 “只是同事关系,案发那天我一直在学校。那是个挺温柔的老师,其他的我并不熟悉。至于证明我在学校的人,问问老师们吧。”禾道扬的声音十分温柔,站在警官背后的柯罗飞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您对双性人有何看法?”警官问。 禾道扬叹气:“我是主和派,当然希望他们能融入社会。” 柯罗飞眨了眨眼。 “那么,如果因为受到欺凌就用极端手段报复的双性人,您对此有何想法?” 这是柯罗飞提出的问题。 禾道扬面露悲伤,靠在门框上无奈地回答:“极端手段吗……要知道特异双性人之前一直被主战派压在社会底层,被解放出来之后会有戾气也是正常的。我个人认为,他们需要被爱,若有人继续欺凌他们,因此被极端报复……那就走法律途径吧,他们也是人类,无论是犯罪还是享受权利,都应该与单性别人平等。” 警官面无表情地记录完毕,转身对站在自己身后的柯罗飞说:“你也看到了,他们对极端分子的态度差不多,不过主和派怎么说都比主战派要温和许多。” 禾道扬看清了柯罗飞眼里的无奈,他送走两个警察之后转身回到屋里。 “所以说我们跟白道合不来就是这样。”罗战朋啃着排骨,咔哒咔哒地敲着筷子:“那些混蛋觉得我们不应该极端报复,三观还真是正确呢!而他们极端对待我们特异双性人的时候被抓住,也没有判死刑啊?所以说这就是双重标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是世界规则。” 禾道扬放下筷子,给自己盛汤:“你那是黑道规矩,不适用于表面世界。” 罗战朋翻了个白眼,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大人要把你放在黑道世界了,明明二十多年前是个乖巧温柔的雌性化双性人。” 罗战朋莞尔一笑:“我现在也很乖。” 禾道扬不客气地损他:“烟嗓壮汉,跟乖要是搭上边,这个世界的审美也就完了。” 罗战朋把空碗放下,凑到禾道扬面前问:“你说,白鸥那个被大人寄养在卫家的孩子,乖还是不乖?” 禾道扬端碗的手轻颤一下,咂咂嘴摇头叹气:“怎么突然说起阿铭学长?” “你回答我呗?”罗战朋戳戳禾道扬的额头。 “乖,他可乖了。所以才能取得今天这种成就。”禾道扬毫不吝啬自己的崇拜之情。 “我还以为他会和哪个特异双性人喜结连理,结果却是栽在单性别人手上。”罗战朋坐回去,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抱着膝盖对禾道扬说:“想想倒也不亏,毕竟对方是有权有势的中立派小公子威尔·李·科斯特。不过那种大圣母会打乱大人的节奏。” 禾道扬喝完最后一口汤,拿起罗战朋的碗,起身走向厨房:“打乱大人计划的不是李威尔,是这个世界所有不希望特异双性人太突出的家伙。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特异双性人……算了,这种事,也不好拿来说。这个话题就此打住行吗?” 罗战朋心安理得享受禾道扬的一条龙服务,他在沙发上躺下,拿起遥控器摁开电视。 “话说恶徒区来了一批走私的抑制剂,市场正规途径的抑制剂又涨价了,这不是逼特异双性人发情嘛。”罗战朋没有停止与禾道扬的对话。 “你得免费给我一箱。”禾道扬对他说。 “嘿,”罗战朋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厨房:“一天一次泄欲还不够吗?我都不需要吃。” 禾道扬从厨房里走出来,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悠闲地在罗战朋身边坐下,沾着粘稠透明液体的手指戳到罗战朋脸上。 罗战朋一愣,啧啧咂舌转头对着禾道扬的脸就是一通啃。 不过他很快就停止对禾道扬的性sao扰,从沙发上起来。 “要回去了?”禾道扬问。 罗战朋左侧嘴角往上一翘,招牌痞笑之下挂着一丝无奈:“想我家小腊皮了,果然cao熟了的rou,一天不吃就想的紧。” 禾道扬叹了口气:“呵,我是不知道专一二字怎么写,阿朋,有空教教我吧。” 罗战朋捡起沙发上的外套:“我宁可你学不会。”穿上外衣后,罗战朋俯身在禾道扬唇边印下一吻:“明天见,货,我给你截一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