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杀戮狂魔再出手,军警协助掩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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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又是周一,不论学生还是上班族,最讨厌的肯定是放假回归的第一天。 禾道扬看着升旗台下昏昏欲睡的学生们,无奈地摇摇头。 他将注意力放到那些认真升旗的学生身上,扫视一圈后,将眼神集中到那个他思念过的孩子身上。 是那名为斐薪的特异双性人,生得一副东大陆人模样,黑发黑眸,斯文秀气,刚刚发育起来的胸部,微微地挺起,看起来好像只用一件小背心就将之兜住。 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单性别男孩,这个男孩禾道扬见过,也认识,他是弗伦萨·丹奈尔的儿子,名叫维林沃,虽然今年才十二岁,却天资聪颖,连跳四级。 西大陆人都比较早熟,这个孩子也不例外,才十二岁就身高一米七一,英俊挺拔,眉眼间凝着一股英气,像极了他的母亲,但没有遗传到她的高傲自满。 两个孩子站在一起莫名的闪闪发亮,他们眼里满是憧憬的光芒,望着高地的国旗,看它冉冉升起,跟着旋律轻声哼唱国歌。 禾道扬饶有兴趣地目送他们退场。 轮到教师下升旗台时,禾道扬才想起两个孩子是不同班的,怎么会站到一起? 直到上课铃响之前的十分钟,禾道扬才接到教导主任的传话,说丹奈尔先生要求把他的儿子维林沃转到禾道扬所在的班级。指明了是禾道扬,明显是有事托付。毕竟谁会希望一个杀人魔当自己孩子的教师? 至于是什么事,禾道扬并不好奇。 维林沃和斐薪认识,他们一起在禾道扬的文学讲课上听过课,课后交流甚欢。禾道扬想了想,让两个孩子坐在一起。 可特异双性人真的能跟单性别人真正友好相处吗? “高地着名学者曾说过,人类的文明发源于对世界的探索……”禾道扬开始讲课,他教授的基础语言,同他以往的风格相似,正经讲课时要更严肃些,声音温柔深情,好似把对语言的热爱全部投入到这些课程中。受他感染,学生们大多听得有滋有味。 斐薪和坐在他身边的维林沃一起崇拜地望着禾道扬,一个是禾道扬曾想要侵犯的双性人,一个是崇拜杀人魔的黑帮男人的儿子,禾道扬课后不禁感慨,这种黑暗与光明的强烈对比容易让人心生莫名的烦躁。 下午放学时,斐薪和同学们一起回家,而维林沃则被他父亲打电话要求他在教室里等着,弗伦萨要亲自接他回家。 弗伦萨很晚才来,禾道扬负责地陪着在教室里等待的维林沃。他知道弗伦萨有话要说,等弗伦萨将儿子送上车,才主动开口问弗伦萨是否有什么委托。 “那么,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弗伦萨将自己的妻子因为购买并折磨特异双性人的事告诉了禾道扬,听到这里,禾道扬面上并无明显的表情变化,他只是眉头微蹙,轻轻点头示意弗伦萨继续说下去。 “老罗虽然会对普通人下手,却是个对弱小生命极其关照的人,他为此震怒,打算报复我的妻子。说实话,他怎么对待奥薇拉我都无所谓,我在乎的只有我们的儿子,我不希望老罗将怒火烧到我儿子身上来。”弗伦萨垂下头,诚恳地请求道:“禾老师,请您照顾我的孩子吧……” 禾道扬沉默不语,他是个疯起来连孩子都会杀的变态杀人魔,现在弗伦萨请他帮忙,可以说所托非人。 不过他不介意在表面世界当一个好好先生。 “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孩子的。”禾道扬颔首回道。 弗伦萨对他表示感谢,转身钻进车里。 禾道扬是个表面温柔内心冷漠的人,但长久以来受到双性人的规则影响,有时他会产生一种融入集体的使命感。尽管他依旧认为自己是独立个体。 禾道扬甚至试着为罗战朋做考虑,他一直以来都会刻意避免直接与罗战朋的势力扯上关系,无奈老罗太宠爱他,会把禾道扬夺走的人命都算在“战鹰”的战功里。 算了,阿朋开心就好。禾道扬心里想着,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 他的表面依旧“干净”,坐在公交车上,窗外投进来的霓虹灯照着他清秀俊美的面容。 他身上落了些粉笔灰,因为穿着浅色的衣服而看不出脏痕。 他下车前好心地把座位让给刚上车的孕妇,他的温柔得到了表面世界每个人的认可。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将微笑与感激返还给他。 禾道扬打算下车的时候发现有人趁机把手伸到他裤子后兜处,他是故意把手机放在后兜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布置抓住猎物的陷阱。 小偷被禾道扬拽着手腕拖下公交车,没人敢上前帮忙,众人冷漠地看着,听那小偷大喊冤枉,挣扎着从否认到破口大骂。 这不是在恶徒区也不是在贫民窟,什么时候高地居民区的犯罪分子这么嚣张了? 禾道扬刚踏到下车的台阶上,就感觉身后传来凉意。 久经沙场的他瞬间判断出这是“杀意”!他反手抓去,精准地握住小偷持刀的手,用力往上掰,直到小偷发出惨叫也未停止。 公交车司机冷漠地等着,等禾道扬下车,却不等禾道扬站稳,就急匆匆开车离去。禾道扬瞥了公交车一眼,黑色的眸中映出那辆车的影子。 禾道扬没有耽搁时间,环顾四周无人,便把小偷拖进巷子里,干脆利落地将他的脑袋拨转一百八十度。 如果这个小偷只是想偷他的手机,那他可能会只将小偷送给警察,但这个小偷对他出手了,无论是否伤害到他,他必要将之杀死。这不是为了正义。 只是为了杀戮。 确保没有目击者后,禾道扬将小偷的身份证证明取出,抓在手上看了一眼。 他应把尸体处理掉,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离开。 不过他认为现在最好找个人帮忙,因此,这是他第一次在杀人后,选择打电话报警。 然而他拨打的是柯罗飞的电话。 “禾先生?”柯罗飞接到禾道扬的电话时很是吃惊。两人分别也不过才隔了差不多两天的时间,他以为禾道扬这么快又想约着来一炮呢。当然他是想多了。 “我在第三街区纵21巷。一个打算袭击我的歹徒被我反击了。我发现他的身份证有些蹊跷。这种事如果直接报警让高地警察来管,可能会耽误很多事情,所以……我想我应该借助你的洞察力。” 柯罗飞听着禾道扬冷静的声音,心知不能耽搁,于是换上一身便服就动身前往禾道扬所在的地区。 柯罗飞很快赶到,戴上检查手套开始观察尸体。 “你的力气可真大……”柯罗飞感叹道。 “不瞒你说,我之前被反抗军强制征兵入伍,确实是杀过人的。”禾道扬淡定地说着,从口袋里摸出那天柯罗飞给他买的烟,悠闲地倒出一根叼进嘴里。 “我早看出你有杀人的经验。不过那并不是重点。请帮我守着巷子口,我要观察他的身体。” 柯罗飞波澜不惊的态度让禾道扬甚是喜欢,他叼着烟走出去,靠在街边玩手机,假装等人。 禾道扬临离开之时,把那个小偷身上的身份证明给了柯罗飞。 看似普通的伪造证件,只有照片是属于死者的。柯罗飞一番触摸后便判定这是一份制作精良的伪造品。恐怕是出自官方之手。 果然,他在证件夹层里发现了高地警部所属的线人徽章。一个带刀偷窃的歹徒竟然拥有线人身份,真是不可思议。 他扒了死者的衣服仔细查看,在死者腹部发现一个刺青,那是属于黑帮汉伯顿的印记。 柯罗飞擦擦印记,并没能擦掉它,用小刀挑破一层皮,发现那不是假货。 柯罗飞决定不声张,他利用职务便利,将这起杀人案伪造成黑帮争斗,上报给了负责接待他的国际军警高地分部,暂时将尸体保存起来。 他认为自己有必要会会汉伯顿的人。柯罗飞已经见过罗战朋,罗战朋给他的回复是等红刃的当家过完生日宴再说。红刃家的人也早就知道国际军警在查案,但不知道柯罗飞和他的队员在调查什么,他们也收到了柯罗飞手下人员的会面请求,但由于红刃当家的寿诞临近,红刃的会面事务全面延期。至于汉伯顿,他们本来没有义务也没有跟红刃当家拜寿的必要,不过一次寿诞可能涉及三家黑帮之间的交易,因此他们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凑热闹,对柯罗飞他们的到来并无多大兴趣。 三家黑帮的态度不得不让柯罗飞产生“那个重要案件的线索真的在高地吗?”这样的怀疑。 但是高层有高层的活儿,不论黑帮还是表面世界都有这种责任划分,柯罗飞也就暂时压下怀疑,决定配合黑道人员的行程计划,甚至想参与红刃家老大的寿宴以期获得黑帮内部的重要消息。 禾道扬若无其事地返回自己的家,柯罗飞留在现场等同事过来,顺便跟他们分享了自己掌握的消息。 “是上层要求彻查双性人的事件?”经验丰富的老警官、今年五十岁的托利·亚姆罗接手了柯罗飞的这桩报告。 “是的。”柯罗飞信任托利,因为这个中年警官一生清廉,且是主和派成员。 他掀起死者的衣服给托利看:“这是汉伯顿的标志,还有高地警方给他的假身份,却还带了刀,这人恐怕做着双面间谍。” 托利摸着鼻子思索片刻,再三斟酌字句后反问柯罗飞:“你真的要触及那三个黑帮的利益链?我是说,如果你调查的案件真的与那三个黑帮有利益关联,那你以后将会面临的,可不止是死亡……你的家人、甚至是你的精神,都会被折磨……” 柯罗飞从托利眼中看到了悲伤,那应该是这位前辈亲眼所见之后留下的心理阴影造成的伤痛。 “我有面临这一切困难的准备,前辈。”柯罗飞淡定地说。况且他背后还有保护伞,如果他被动了,斯达利尔那边的铁腕可不会随便就放过黑帮们。 曾有个故事是这么讲述的:斯达利尔的国王,曾是个德高望重又心狠手辣的黑帮大佬。没人证实那个故事的真实性,那不过是野史,但也没人怀疑它的真实性,因为斯达利尔每一代统帅都很铁腕。 也是,没有足够对抗黑暗的能力,他们绝对不敢派人过来,跟黑帮成员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