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遇2
书迷正在阅读:娇娇入怀中[np]、与机器人的恋爱日常、白软和他的男人们、清欢(中短篇合集)、致命的眷恋(主仆/忠犬受)、【GB】求仙府内的仙尊、被黑道大佬强制爱后、把你做进我的梦里、夫君们都想要我该怎么办、重生以后性冷淡老公开窍了
阮榆是个武将,十四岁便骑着铁骑挥着缨枪?刀剑沙场征战,碰见不顺从的下属,虎视眈眈的敌将,关了杀了便是,却不信自己制服不了一个雏倌儿,阮榆四处张望,想找东西绑住了,正待下床,屁股上就挨了一脚。 阮榆火气上窜,冷着脸回头看他,羊稚被他充斥着戾气的眼神吓得停了动作,背上吓出了冷汗,颗颗斗大的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小声说道:“对不起……你,放了我” ?阮榆伸手,牵制住他两只脚腕,合在一起往左一翻,?让他侧躺着,扒了里裤,一双白嫩圆润的软屁股便露了出来。 随即他抬手,毫不留情,“啪啪!”两掌。 这两掌使了六七分力,打在一个地方,打的红中透着血丝,羊稚大叫两声,哭的断气,?力气全然被抽走,恐怖的痛麻感席卷全身,瘫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阮榆把人翻过来,强制道:“你再哭,我便再给你两巴掌” 羊稚止了哭,难忍的喘气,身子抖个不停,阮榆低头,一个一个的吻?印在他白白的胸膛上,嘬出一个一个细细浅浅的小红痕。 等羊稚不再哽咽,便转而含住他一颗乳首,吃那嫩嫩的小乳,入口甜嫩,叼在口中,用舌挑逗?,用牙轻磕,直到那小乳yingying的抵着他的舌头,在他口中发着颤,又转而去吃另一只。 “啊…哈啊…住口”可怕的陌生感从胸前直窜到四肢,那人一吸,下腹不知哪处升起来一股隐忍异样,腿间那个自己讨厌至极的地方竟然缩缩合合,流出一丝腻腻的水渍。 阮榆把两颗rutou吸的圆圆翘起,涨大几分,缀在胸膛上,像雪中红梅。 羊稚微张着唇喘息,满脸媚色,红艳的小舌在口中若隐若现,阮榆低头含住,横冲蛮横,舌头在他口中肆无忌惮的搅着,舔抵缠绕,叼了他的小舌,轻咬含吮,又舔他敏感的上颚,他被亲的招架不住,小舌推拒着他,却不料这人反而更凶涌猛烈的嘬自己的嘴,含不住的口水从两人交合的嘴角里泄出来,口水里还泛着酒香,yin靡浪荡。 “不……混蛋,色鬼,放开我,呜……” ?那人突然把手伸下,抓了他的小硬根,握在手里揉捏,激起成竹连连惊叫,细白的胸膛抗拒扭动,深深起伏。 阮榆含去羊稚眼角泪痕,拇指沾了沾从小孔里流出来的水,说道:“又硬又流了水,身体倒比嘴诚实” ?拇指在小棒棒顶处小孔揉搓,快感聚集,成竹仰着头呼吸,一双眼迷离乱瞄,抓紧身下的床褥,根本忍耐不住,身体猛的一抖,挺起腰,一股股jingye都喷在了那人手心里。 “啊啊……哈啊……”?羊稚痉挛发抖,xiele精后的身体惑人极了,红嫩嫩的小嘴张着,口液沿着嘴角流下,一双眸子里满是欢愉情潮,口中呜咽着,像小猫难耐惹春。 阮榆轻慨道:“早早便xiele,真是快” 长这么大,羊稚不是没有自己抚慰过,只是每当他探过去手时,便摸到另一个万不该存在的地方,心里厌恶,自内而外寒了个彻底,再行不下去事。像今日这般泄精时的灭顶快感,之前从未感受过,这人带着茧子的掌刚握上时,就已经精关难守。 阮榆坐起身,正欲把他的腿架起来,却不料他又踢弹起来,眸子里情潮尽褪,清明一片,还夹着恐惧害怕,挣扎着往床头缩。 阮榆抓住他的脚问“自己舒服了就想提裤子走?” 羊稚夹紧腿说道:“是你强迫我的” 阮榆轻浮笑一声,讽道:“喘叫的像个荡妇一般,还要怪我强迫你?” 羊稚羞惭,方才那yin荡的反应,逼的他想找个缝儿把自己塞进去。 阮榆双手按上他的膝盖,想扒开,羊稚拼了命的挣扎。 “不要,求求你,这里不行”羊稚哭的可怜,躲着他的手,身子一扭,被狠狠打过的屁股便刺疼无比,嘴上哭道“死也不要” 阮榆没了耐心,揉了揉自己身下肿胀庞大的物什,铁手抓住他紧紧夹住的腿,使了几分力拉的大开,口中吓唬他道:“那也要等伺候了本将军再去寻死” 羊稚大叫一声,随即是撕心裂肺的哭,阮榆目光投到他身下,去找那小洞,却不料竟瞧见,此处,别有洞天。 只见他,腿间白嫩光滑,没有一丝毛发,那小roubang下还有个浅色rou缝,微张着口,露出里面稍红些的嫩rou,点点水渍从里面缓缓流出,阮榆放缓呼吸,伸出指尖揉了揉,又揉开了些,抚上内里小小阴阜。 “啊……呜呜呜……我杀了你……”滑滑嫩嫩,刚抚上,手指便被含住,一缩一和的吸吮着手指,阮榆心惊,这处分明是女子才能有的,而这小倌明明是男子。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杀了你……”阮榆瞧见他哭的像是要晕过去,又盯了盯那软嫩xiaoxue,犹豫几时,终是给他提上裤子,松了手上缚带。羊稚双手得了自由,胡乱爬起来,穿好衣衫遮住红痕累累的胸膛,下一刻便扑上来打阮榆。 “我杀了你!”阮榆只接住他细弱的身子,看着他捶打自己,直到脸上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才出手制住他,抓住他两个骨节分明的手,别到腰后。 “乖一些,莫要太放肆了,像你这样打骂了首客的,回去是要挨罚的”阮榆决定今晚放了他“你若不愿意,我不强迫你,你生了这副身子,首夜又被我买了,回去那阿鸨定是要让你日日接客,赚的盆满钵满,不如跟了我,我不重贵贱,不拘世礼,会好好待你” 羊稚抽着气,哭的委屈,瞪着两个哭肿的眼说道:“谁才要跟你,你,你是个暴力狂” 阮榆有被气到,安慰道:“的亏是遇到我,若是今夜是卖给了别人,半途后悔的,可不抽的你只剩半条命去,你还踢了我,方才还给了我一嘴巴,本将军年岁至此,刀枪棍棒,箭毒勾叉都能受了,但打我巴掌的,你是第一人,你瞧,我都不怪你” 羊稚正要张口,却被堵住口舌,阮榆又深深亲了一番,抵着他的额说:“你方才不让我瞧,不过是因为身下这个xiaoxue,对否?” 羊稚闭口不答,但面色已经染上一丝痛色,自出生起,所有的不如意都起于此。 阮榆说:“不必自轻自贱,我喜欢这处” ?羊稚觉得受辱,喜欢那处?那是因为没有生在他身上。为什么要喜欢那处,是因为这生下来就适合当成女子xue被男人玩弄吗。 “我要,回去”?羊稚别过头说。 阮榆揉了揉他红肿的眼,说:“清洗了再回去,我让他们给你备轿子”? 羊稚一刻都不想待在这儿,提高声调?说:“我自己回去,现在就要回!” 阮榆见他泪涌欲坠,只好松了口,解下腰间玉佩给他,说:“这是信物,你阿鸨见了就知什么意思,回去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让你接客,等我明日去接你” 羊稚接过玉佩,心里骂道:你才是花楼里的倌儿呢,暴力狂。 羊稚头也不回,稍微整了衣冠便夺门而去,阮榆跟着他到了门外,看着那小跑的身影,对门外守将说:“护着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