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绛凡辞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三章 蜡烛

第二十三章 蜡烛

    阮榆沐浴后,披着里衣朝内室走去,却发现白白嫩嫩的小羊正缩在被子里装睡,阮榆将被子捞起来,团成一个?球扔到床角,那小羊还哆嗦几下,阮榆不拆穿他拙劣的演技,握着羊稚的手臂,翻来覆去把人择了个干干净净。

    床上娇人,面庞白净,玉颈修长,再往下,小奶诱人,白中一点红,颤巍巍立在空气中,仿佛是要阮榆摸摸,最好?再嘬嘬。

    俯身,把人压住,鼻尖凑到小奶上,轻轻嗅几下,还能闻到淡淡的澡膏香气,阮榆伸手捏住乳首,用手指轻轻拉扯,在他耳边说:“小奶好香,方才定是细心洗了”?

    羊稚终于绷不住,睁开羞得熏红的双眸,蜷起膝盖顶着他,阮榆就势吻住他的嘴,?将两片薄唇都吸到口中,舔的湿漉漉了,才用蛮舌伸进内里去搅,交缠声清晰可闻。

    “唔……不,蜡烛……”?脆弱微小的喘息声在夹缝中艰难溢出,羊稚羞的快要死去,屋中的灯盏将一床旖旎映照的清晰明了,羊稚想,他们又纠缠在床榻上,上次怪情药,这次竟然是自己明明白白纵容,何其荒唐。

    阮榆饶了唇舌,抓紧他乱动的手指,噙住一颗乳首,羊稚立即崩溃哭叫:“啊!……啊阮榆……去吹蜡烛”?

    吸吮声不止,羊稚没有得到回应,忍着羞耻垂头去看他,却瞧见他正用舌尖噌着?自己嫣红挺立的奶头,每每扫过,便舒爽难忍,那一抹悸动直窜到小腹,羊稚受不住,猛的推开阮榆,护住自己被吸到肿胀的一双乳,难耐的喘道:“去吹蜡烛,不然休碰我”

    ?阮榆吃奶没吃够,黑眸子里满是隐忍,十分想把人吊起来,塞住嘴,吸的他只能喘叫,或者像上次那般,喂给他些情药,yuhuo焚身时看他还有无力气推开自己。

    羊稚见他半晌没动,只是盯着自己,有些怕,正想抬眸看他,却眼前一黑,什么都瞧不见了。

    阮榆摸了条缚带缠到他眼前,在耳边打了个结,嘴上吓唬道:“给你灭灯了,若你再闹,我便要生气,将你吊起来”

    缠好后,阮榆脱了自己的里衣,精壮身躯显露无遗,撑开他两条腿,双臂压在腿上抓住他乱动的手腕,不待羊稚喘口气,便出口含住只开了缝的xiaoxue。

    “啊!……嗯……你,你怎么能……”这是阮榆第二次含那种地方,羊稚羞得缩起腿夹着阮榆,xue中被激出水,阮榆用舌尖挑开外唇,嘬住肿起来的yinhe,羊稚力气被抽空,眼前被遮住,身体却变得敏感异常,被爱抚的地方尤其显然,yinhe只被嘬一嘬,羊稚就要射了。

    阮榆用拇指按住小roubang的孔口,抬头对他说:“早早就xiele是不好的,我助你治病”

    话间,yinhe重又落入温热的口中,羊稚猛的摇头,泪水浸湿遮着眸子的缚带,腿内侧的rou抖个不停,roubang涨得酸疼,但偏偏被虐待着,不让吐出jingye。

    阮榆将xiaoxue瞧了个仔细,方才被含住的地方有红又肿,翘成了一颗rou豆,xue口缩动着,里面源源不断的出水,现下已经将床褥染湿了一小片。

    阮榆用手指在xue口沾了沾,随即戳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略微粗糙的指腹磨着娇嫩的内壁,羊稚拼命缩着xiaoxue,想将那无礼蛮撞的手指挤出去,却不料越含越深。

    ?那手指在内壁里抚了抚,便摸索着四处按压,直到按到一点凸起,才对着那处猛的戳弄一番,羊稚放开喉口,难以遮掩抑不住的吟叫,求道:“放开……好涨……”

    ?小roubang弹抖不止,xue里被按压着的sao点快感越来越强烈,羊稚放声大叫,xue里快速收缩,直到阮榆用拇指猛的压上肿胀起来的rou豆,狠狠压扁了,羊稚才挺起腰,张开嘴无声高潮,阮榆拿开拇指,顶口喷出jingye,射到空中,又散落下滴在他小腹上,含着手指的xue口喷出一股甜腻的水,浇湿了阮榆整个手掌,双重高潮,爽的羊稚浪成个彻彻底底的荡妇,在余韵中轻轻抖着屁股,吞着阮榆的手指轻轻晃动,以助自己得到更绵长缠人的潮吹余韵。

    阮榆将他放回到床上,抽出手指,xue口没有东西含,sao的缩动不停。?

    阮榆将手上的yin液全都抹在他后xue,用中指慢慢戳到后xue中,?后xue紧致,刚伸进去一截手指,羊稚便不舒服的哼哼起来,等人清醒了,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抬起脚就要踹他,嘴上哭道:“呜……那里不许……”

    阮榆亲亲他,说:“别怕,男子与男子本该用这处欢好”?

    羊稚哭狠了,伸出手去推他:“不许……疼……走开”?阮榆见他十分抗拒用这里,便缩回手,这处本就十分窄紧,小东西不配合,恐怕会伤了他。

    阮榆撸了撸饿的不行的大roubang,俯身顶着湿软xue口,破开xue口塞进去半个guitou,随即不留喘息余地,一击到底,顶到最深处。

    “啊呜!疼……嗯……太大了,好疼……”?阮榆轻轻耸动腰胯,将roubang一次次塞到最深处,用牙齿将奶头含进口中吸吮,还用尖尖的牙去戳弄奶孔,羊稚上下失守,无助哭叫。

    “里面好紧,心肝,你夹的真紧”?羊稚听不得这些话,羞得肌rou紧绷,xue里绞紧,像是要就这般生生将roubang里的jingye榨出来。

    阮榆想,怎么这么会夹。

    血气上涌,阮榆?撑起身子,按住羊稚宽窄适中的肩胛,朝着xiaoxue猛送着roubang,整根抽出,又整根捣进去,每一下,guitou都狠狠戳着里面闭合的小口,羊稚张着口喘叫,双手攀上阮榆结实有力的双臂,才不觉得自己会被顶到床下。

    “告诉我,这处是什么?”?阮榆送到深处,便停下狠狠厮磨最里面的软rou,去找寻那张小口。

    “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啊!……嗯哈,阮,榆”?羊稚双腿痉挛,小腹不断抽搐,在guitou厮磨下猛的攀上顶峰,阮榆趁机将roubang拔出,亲眼看着xue口是如何喷水。

    ?那xue口猛缩几下,又听羊稚媚喘两声,接着便从xue口喷出一股yin水,争先恐后的浇到床褥上。

    阮榆被这一幕烫红了双眼,到现在还没射出jingye的roubang又嚣张几分,怒气冲冲,对准那可怜无助的小小洞口。

    阮榆将人翻了个身,猛的提起娇娇软软的小屁股,正欲刺进去,又嫌这体位不够,还不够刺激,抓着手臂将人拉起来,掀了遮着眸子的缚带,掰过小脑袋去啄啃嘴唇,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想瞧瞧你的saoxue是如何喷水的吗?”?

    身后坐了只发情的恶狼,羊稚被这幅样子的阮榆吓得说不出话,?只得讨好般抓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

    阮榆甩开那只软弱取好的手,双臂自后方从腿弯处穿过,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一用力将人抱了起来,羊稚睁大眼睛回头瞪他,这般姿势,如同给小儿把尿一般。

    阮榆将他抱到?铜镜前,让他双腿大张踩在木桌上,两只手臂撑在腿下,让xiaoxue对准铜镜,照的清清楚楚毫无掩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