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嫩逼挖jingye/睡jian/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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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蛋!!你早泄你不要脸你……你你你丧尽天良!!” “砰——” 随着白梨的骂骂咧咧,陆崎行身边最后一个水杯也被甩到了地上,白梨哼唧着被陆崎行按在床上,尾巴气呼呼的拍打在床单上,像是只被吹的转个不停的风车,摇的都快成一朵花了。 “别闹了,你扔完了我都没杯子扒拉了,乖一点给你上药。” “反正你也要扔掉的!!再说这难道怪我吗!!这不应该是你的错嘛!嘶!好疼!你快把手拿开!!” 白梨听了觉得更生气了,他被陆崎行开苞后,睡了将近一天才醒过来,刚醒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遭遇了什么大型车祸,直接进入天堂了,跟被什么大型猛兽放在嘴里嚼了一遍一样。 浑身疼,还全是被咬出来的印子。 罪魁祸首还埋头在他腿间折腾,一抬头就是一直花豹在自己腿缝里舔来舔去,白梨甚至能看到他的舌头上勾出了一点银丝。 差点把白梨羞的从床上滚下去。 但是害臊归害臊,羞完了也是要生气的,生气自己难受,不生气自己也难受,想打陆崎行两下打不着,真够着了又怕给他挠花脸。 左思右想没办法的白梨干脆抓起床头的一溜杯子,噼里啪啦的扔了出去。 然后被陆崎行抓着尾巴打了好几巴掌,以至于现在被按在床上连杯子都拿不到了。 “承认吧,你看到我的脸都不可能下手,色狗,当初傻乎乎跟着我走的时候怎么没说我人渣呢?你他妈都薅了我八年尾巴毛现在出来说我不要脸?” “呸!你胡说!你还没老师一指甲英俊!而且老师从来不打我!” 白梨愤怒的朝他行比了个中指,陆崎行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他老师那张虽然还算英俊但充满母性的脸庞,一时没忍住,朝着白梨屁股又甩了一巴掌,疼的他尾巴根都红了一片。 “你又打我!” “呵。” 陆崎行一边揉着白梨的脑袋,一边攥着白梨甩来甩去的尾巴捏紧了他的尾巴根,费了好大劲才掰开白梨rou乎乎的屁股,把那个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嫩逼打了开来。 吵了好一阵子的白梨被压的结结实实,打开的双腿中央,嫩乎乎的逼口被cao了一天,加上刚刚被开苞,现在又红又肿,在两条白嫩的腿中间显得格外红烂,几乎肿成了一条细长的缝隙。 “这不怪你怪谁,你要是老实一点哪会肿的这么厉害。” 陆崎行一点也不心虚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言辞里都是对方不好好配合的错,一边示意对方再把腿张得大点儿,一边按住白梨从床柜中拿出一瓶粉色的药膏来。 水晶的瓶子,一看就是好东西,白梨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大概出于小动物的本能,总觉得不是好处理的东西。 陆崎行看他这幅又怂又放肆的样子,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白梨的腿根,把那瓶药膏倒了一点在手心里。 “喏,还是你喜欢的草莓味呢。” 柔软的药膏在手心里很快就融化成了一滩亮晶晶的液体脂膏,还带着点甜味,陆崎行有些揶揄的在白梨面前晃了晃,换来白梨龇牙咧嘴的一句骂。 “你不要脸!!” 陆崎行把粉色的药膏沾了一点儿在手指上,一边把那两片嫩红的rou丘掰开,粉色的逼口一张一合的,隐约还能看到一点没吞咽完的白浆。 还清醒的白梨只觉得陆崎行要把自己那个地方盯的看穿了,忍不住缩了缩屁股,让xue口更用力的收缩了一下。 显得像是欲求不满一样。 “要不……要不先别上药了呗。” “你不上药怎么去上学?就这样去?到了以后人家问你你就说自己被cao了一晚上走不动了?” 白梨被噎了一下,他看着床头已经换了名字的录取同意书,更气了。 “你随便换了我的学校,我都没和你生气呢,再说了,还不是因为你……你……” cao了我。 这话白梨说不出口,脸红心跳的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学校的事情你老师知道,是他的意思。” “你说什么??” 白梨听了这话倒是真的愣了,呼的起身,忘了自己被cao的事情,腰部的骨头咯嘣两声,酸痛的他又趴了回去,在床上磨蹭了几下。 “那老师……肯定有他的原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还和你说了。” “你还真是区别对待哈?” 陆崎行简直想把白梨再打一顿,费死费活把他的学校换过来的是自己,带着他过安检的是自己,现在把他日了一顿还上药的也是自己,这还落不下一个好。 “你这不也……也把我那什么了吗!我都没打算你告你,你也不亏啊……” 白梨一开始还提高了声音,只是看着陆崎行的表情,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清了。 “再说了,我被你抓到这里来我快难受死了……我都没生气,你也别生气了。” 陆崎行冷哼一声,掰着白梨的小脑袋让他看着一边碎了一地的玻璃杯,脸上明晃晃写着“这是哪个不生气打碎的?”一排大字,看的白梨直心虚。 脸皮薄的坏处就出来了,白梨左思右想没办法,只好拉着他的尾巴拽了拽,讨好的说: “我回头买一排新的赔给你不就好了,反正那些杯子本来就是你要打的,你天天闲着没事扒拉杯子玩儿。” 陆崎行看着努力在自己尾巴上蹭的白梨,心里也猜到,小狗崽子八成就是想要躲避上药,直接提溜着他的后颈皮把他重新按在了床上,白梨看陆崎行这幅皮笑rou不笑的样子就打怵,只是嘴硬又上来了脾气,一副要咬人的样子。 “你要是敢伸手!陆崎行——噫呜~”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径直塞进了嫩红的xue口,一阵抠挖,把粉红色的药膏一层层的涂抹到了嫩xue里。 哪里是上药,分明是又jianyin了白梨一把。 “啊啊啊……呜~~好痛,别~别弄了~嗯……嗯啊~” 两根手指在嫩xue里搅来搅去,药膏和yin水混在一起,只听得咕啾做响,淅淅沥沥的粉色液体在白梨身体下面淌了一片,带着屁股那两团软rou也抖个不停。 白梨眼睛里又是一阵湿,差点又掉下泪来,眼角都红了一片,两条腿夹紧了陆崎行的手腕,小声的哀叫起来。 “这不夹的挺开心的?你说你一打就怂,不打就跑,给谁学的?” 在白梨“轻点儿……啊~别别抠了~……”的哀求中,陆崎行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把他放开,把湿淋淋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一副“你看看你多欠cao。”的表情。 那片xue眼已经颤巍巍的像是一汪泉水,白梨爽的腿直打颤,整个人身上都浮着一层粉色。 就这么,两个人在床上腻歪了好一阵子,陆崎行才拍着白梨的屁股,提溜着他去整理东西。 因为两个人的专业不一样,白哼哼唧唧的不愿意起来,说自己腰疼,干脆趴在床上,指挥着陆崎行把那堆东西塞进行李箱里。 “机核启动转换手册?” “啊这个放在必修那边。” “阿尔法运行轨道?” “嗯……这个不重要,放在下面。” “你的设计图手稿?” “这个好重要的!我要单独放!!” “那这个……血腥兽人爱上天才?” “扔掉啊!!!!这肯定是你自己放进来的!” 好在陆崎行平常也没少给白梨收拾他的烂摊子,那堆又高又厚的纸质书被他足足塞了好几个箱子,陆崎行掂量着,觉得能抵七八个白梨那么沉。 白梨从床上趴了半天,也忍不住了,随便套了一件衣服爬起来,拉开窗帘朝外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 数不清的机甲和轨道连接起了天空和大地,电子特有的蓝紫色荧光一层层的活跃着,白梨甚至看不到一点绿色,整个城市就像是一只钢铁巨兽,透着冰冷的机械气息。 “我在新海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机甲……他们的运行方式好像不一样。” “很快,但是……” 机械划过的流光在白梨眼睛里映出了一条彩线条,炫目到了极点,一种怪异的感觉却从白梨心里升腾起来。 只是那点违和感过的很快,随即就抓不住了,白梨重新坐到床上,他看着床头自己的录取通知,那点违和仿佛又窜了上来。 他转身看着陆崎行给他忙前忙后,在自己和老师的通讯器上拨弄了两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陆崎行,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 “我记得,中心城的机构和一直是比新海先进的吧,据说也是整个星域最平等的城市?” “对,这里的种族是最多的,而且你学习的机甲构造需要很多资料,那些资料不会有学校比中心城更多。” “更多……不是更好对吗?” 陆崎行稍微停了一下,他转身看着有些不安的白梨,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尾巴,白梨犹豫的继续问了一句: “而且为什么我的身份信息写的是伴随双性?我在新海的成绩……中心城不承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