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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干净的,我只给你插进来

    半夜醒来,身边没了人。施京裹着被子坐起,手放在林宇涵的枕头上,余温未散。

    林医生真的很喜欢他,抱着他做了好久,施京配合他一切索取,甚至鼓励着他,把他闭合的zigong口cao开,往里头射精,这样就可以怀孕了。

    本来是调情的话,没想到林医生很认真,“现在还不行,我读过一些国外的案例,如果小京真的想生个孩子的话,要好好养身体,各项指标都健康了,才有可能怀上。”

    要是他顺着说几句下流话就算了,这么一本正经的,反倒让施京羞怯地闭了眼,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夫妻,在严肃地商讨怀孕的事情,以后还会在家里弄个婴儿房,为孩子上学烦心。

    林宇涵一边cao着他的yindao,手一直爱抚蒂珠和yinjing,从身体相连的地方浸湿手指,轻柔地揉捻他的yinhe,掌心缓缓taonongyinjing,好热,好快乐。他在用所有的体贴讨好他,告诉他,他是被珍惜的,被爱着的。

    施京被粗暴对待惯了,林宇涵越温柔,他就越难过,呜呜咽咽地拉着他的手,求他重一点,不要只干前面,后xue也想要他。

    “好,小京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林医生完全听从他的话,yinjing从rou唇里抽出,下身蓦地没了东西堵着,施京难耐地低吟,林宇涵没让他等,手指寻到臀间的菊xue,耐心地伸进三根手指,浅浅地开括了,才缓缓地把yinjing推进去。

    施京被他cao得失神,身体轻飘飘,暖洋洋的,安全得像回到了母亲的zigong,林医生抱着他,就像zigong包裹着脆弱的婴儿,连rou体的快感都在离他远去,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这一切美好又虚幻,想要的,不敢要的,此刻就发生在身边,他要被撕碎了。

    他的样子那样伤心,林宇涵吓得停住,以为自己让小京不舒服了,“我弄痛你了?”

    施京摇头,挣扎着半坐起来,搂着林宇涵的脖子,脸埋到他的颈侧。

    抱紧我。

    他没有说出来,林宇涵却像听到了一样,把他拢在身前,皮肤相帖的地方亲密得一丝缝隙也没有,“没事,不做了。”

    林宇涵果然把yinjing从他的臀缝里抽出,小心翼翼地用被子把两人裹住,靠在床头坐着,问他是不是饿了,明天想吃什么,要他煮还是出去吃。

    施京不知道说什么,就摇头,林宇涵那里还硬着,施京靠了一会,才在他怀里挣了下,抽出手,帮他taonong还没射出来的yinjing。

    林宇涵吻着他的嘴唇,施京还是想要的,熬过那阵肝肠寸断的牛角尖,施京悄悄在被下张开的腿,握着他的yinjing,抵住湿热柔软的阴xue。

    有点急切地插入,施京窝在他的怀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往下坐,感到茎头顶住zigong口,下身酸得叫人掉泪,他还是不管不顾地往下坐,yinjing进到最深,狭窄的zigong口硬生生地开了一点。

    施京痛得脸都白了,但还是喃喃地凑在林宇涵耳边,额发汗湿,“这里…这里是干净的,我谁都不给,只给你。”

    他说,林医生,他们的jiba都没你的大,我又故意在他们要搞开之前夹得人射了,所以里面这个小口一直没被cao开。

    林医生,你要使劲一点,把zigong口cao开,才能真的射进zigong里面。

    我想了好久,没什么可以给你的,身体都被cao烂了,就剩下这里,很干净。

    林宇涵揽着他的肩背,把他的头按在胸前,不敢给他看自己痛苦流泪的脸,身下则发狠地cao,guitou顶着那个紧窒的小口,也不管施京会不会痛,把他压进床里,双腿架在肩上,几乎把他整个人叠起来。

    “林医生——啊啊!”,施京失声尖叫起来,睫毛被眼泪浸得湿漉漉软塌塌的,愈加浓艳。

    真的好痛,又酸又痛的,本来要做手术才能开的地方,硬生生被硕大的yinjing剖开,他能感到宫颈在流血,可他好快乐,从未有过的快乐。

    他被林宇涵破处了,真好,他没有遗憾了。

    虽然很痛,但他却高潮了,yindao夹得死紧,林宇涵的yinjing头部就杵在他的zigong里,一夹之下,林宇涵低哑地嘶吼,混着zigong口撕裂的血液,jingye大股大股地浇灌到稚嫩的腔xue里。

    直到现在,小腹里的zigong还是痛的,施京有些脸红,他会怀孕吗。

    林医生到哪里去了,没有水生,他没跑去洗澡,枕头还是暖的。

    怔忪间,楼下传来克制的琴音。

    大半夜弹琴,幸亏没邻居。

    床边找不到衣服,施京就裹着被单坐起,小心地走下床。

    “嘶——”,腿间一阵酸痛,他几乎站不住。

    蹒跚着脚步,慢慢地抹黑走到楼梯口,被单拖了一地。

    月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洒到后厅,林宇涵只穿了条睡裤,上身光裸坐在钢琴前,专注地弹奏。

    施京微微笑了,僵尸新娘里的钢琴曲,他看过那部电影。

    “用这只手,我要停止你的悲伤

    你的杯子永远都不会空,因为我就是你的酒

    用这根蜡烛,我将在黑暗中照亮你的路

    用这戒指,我求你成为我的人”

    他慢慢地,扶着栏杆走下去,林宇涵听到他的声音,也没停,眼眸低垂,望着月色下清冷的琴键,演奏着那誓约的旋律。

    施京坐到凳子的另一半空位,侧过头,眼睛微微往上看,“,你缺了两个声部。”

    十指搭在琴键左侧,林宇涵顿了顿,等他从头开始。

    施京回忆着旋律,左手按下琴键又停止。

    林宇涵笑了起来,在高音部呼应,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接下去。

    呼应的部分很短暂,林宇涵在一个短暂的停顿后,手指灵活地跳动,引出下一章华彩。

    施京最喜欢这段华彩,他兴奋起来,手指翘起又灵巧地落下,最终在一段要越过林宇涵的音阶后戛然而止。

    余音未散,施京收回手,低头在林宇涵身边坐着。

    “‘只记得’,嗯?”,林宇涵用身体碰了他一下。

    施京被他撞得摇摇晃晃的,半饷才抬起头,与他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