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丈夫cao他,被丈夫的哥哥看到zuoai,语言侮辱,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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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早就起床,昨日嘴里被玫瑰扎的地方还破着,有些难忍。 晏词惆怅时亦会抚琴。他摆着端正的姿态席地而坐,拿出手帕擦拭琴弦,待灰尘散去,他的手指轻轻压在弦上,光斑落在他指骨分明的十指上,他十指纤纤,指下流动出的琴声空灵悠扬,凄婉、悲恸、哀颓。远远地传出门。 他弹完一曲已是正午,秦羡棠练剑回来,推开门进来,看他孤高骄矜的脊背挺直着,把剑放回床下,忍不住地想折辱他,虽说方才回来时听着传来雅致悠远的琴声时还是动心的。 秦羡棠忽然把他抱在自己大腿上,搂着他杨柳般的腰肢,他的颈子很香,肌肤月白透亮,很淡。他双唇间又说出羞辱他的话来,他的手捏着环他腰的手,水蓝色的长衫拉扯到胸膛,袒露的肩膀和半边背冰肌玉骨,秦羡棠的手指略过半扬起头的yinjing,直接找到他的红肿湿润的yindao,吃了男人不少的jingye,还有残留没抠干净。 你继续弹你的曲子。他说。 晏词心道他胡闹,可嘴里的话都软了,阴蒂被他捏在双指间像击了电一样,弹不了,不行的。 秦羡棠全当没听见,两只手指蹂躏着他的yindao,手指在温润潮湿的窄道里进退,控制的力度也刚刚好,晏词感受到了情潮,yindao里的粘液流到大腿内侧,清醒胜过欲望,但娇吟已经出来,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狠狠地顶着他的敏感点,晏词又爽又难忍,身子止不住地前挪,秦羡棠低笑,食指摁住他的嘴挤进他里面,他便很轻地咬住他的手指,含着,舔舐着,还不乱动。 他找出岔子褪了自己的亵裤,拿着炽热的大物,找到他的双股阴缝间,又把下裙扯高直到腰际,晏词微微抬臀,缓缓吞下他的guitou,刚开始必定是费力的,他一上一下的移动着雪白的屁股却迟迟不肯下去,秦羡棠皱眉,用两只手按在他屁股上,也像扇巴掌,让他猝不及防地坐下,guitou一下子插到最深处,晏词张开嘴大叫一声,近似失声,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卡住呻吟。 “给我弹琴。”他命令他。 “弹琴时,容,不可不肃。” “哪里不肃了?奥—是你现在这副被cao傻的样子么?” 秦羡棠在耳边嘲笑他,“你这sao心我半天没捅现在就汩汩地流水了。”他伸长手臂取来一面铜镜,送到两人的交合处,晏词只是无意间瞥到一眼,自己的身体,脸上浪荡的表情一览无余。他爆红了脸,愤怒地别过头去,“这等伎俩属实无趣!” “我还就觉得有意思。”他从后往前捏住他的下巴,他手指有力捏的他下巴剧痛,骨头咯咯作响。强迫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睁眼,看。”他又一字一句重复一次:“睁眼,看。向下看。” 晏词被逼迫的羞愤不堪,他看着他和他的交合处,自己那个可怜弱小的烂红色roudong撑的老大,阴瓣上耻毛略浓密,看起来熟透了,像个果子。而那根roubang在那么小的洞口里进退自如,每插进去一次都能把软rou挤压在一团,抽出来时又带出来saorou。 秦羡棠这时偏要用力顶胯,顶了他凌散的思绪,他看着自己的脸被情欲折磨到有些扭曲,张着嘴流涎水,和发情的母狗似的。 这时,秦羡棠扔掉镜子,再次说,“弹琴听听。” 晏词绝对不会的,他坚定地摇头,转而不到一柱香的时候,他被他摁着脖子摁倒在琴上,手劲儿很大,他的脸颊要被琴弦划伤,他反抗剧烈才挣脱出他,秦羡棠眉眼凌冽,掐住他的手腕控一只手指,狠力绝情地cao控他划动一根琴弦,摩擦很大晏词手指沁出的血珠滴在上面。 “想让大家都看看你这sao样子,这勾栏里的样子。”他推着他摁在门上,晏词扭动着身体表示抗拒,破了的指腹还在滴血,像一朵颓废的玫瑰扎在雪花里,雪白的手指里一点血很清晰。 “隔着这扇门,外面来来往往的人,都能听到你被我cao逼cao的浪叫。” “我还以为你是何等闲云鹤士,原来是个卖逼的sao货。” 晏词愣住,但下一刻他已经被人蹂躏着屁股玩儿了,粗长的柔韧cao弄着他的yindao,他咬破了嘴唇也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上半身不得不摇晃,侧头,侧脸紧紧挨着门框,身子被一拱一拱的房门松动。 “啊嗯嗯…” 他叫床叫的悠扬婉转,听着快哭了似的。过路的婢女和男仆门听得震惊又羞。窥探人家房事还是不地道的,通通快步离开。 晏词羞愤不堪,脸埋在门里不愿见人,屁股被巴掌掌掴的“啪啪”响,两团白rou一抖一抖真如波浪。 秦羡棠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晏词招架不住上半身越来越低,当感受到他一刹那停顿后,guntang的jingye全浇在他体内,宫口昨天刚被浇,今天又被粗鲁对待一次,他受不住地哑了声。 晏词呼出一口气,忽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之后是低沉浑厚的男中音,字正腔圆。“秦二,注意下。这么放荡成何体统。” 秦羡棠懒洋洋地应了句,“好了啊,我知道了。” 晏词瞳孔一缩,是秦初鸣!? 他无地自容,羞怯地低下头,他从背后拥过来,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他,一步步走到琴前,走路时一顶一颤使两人的交合处更紧密,晏词惊恐地回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你哥哥走了?” “不然呢?”温热的呼吸从后围绕上来包裹着他纤细的脖颈,他带着笑意,声音慵懒,“他在这儿你好像夹的更紧了。” … 边说着又猛烈地cao干他,直到晏词苦苦哀求道:“要出来了,我,我到了…” “射出来就好了。” “不能,我不能射在琴上。” 秦羡棠嗤笑,“射上面又能怎样?” 他痛苦地挣扎着身体,发了疯一样要逃下来,整个身体斜下来,他近乎癫狂,死也不从,秦羡棠揪着他的头发,强拉他的头颅,终于把他重新控住,晏词一个失力全射在了琴上。 “唔——啊!不要—!”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瑶琴被自己玷污,琴弦上分布不均匀的白浊,他眼神呆滞,想伸手触碰它,不自觉地呢喃:“招隐,招隐…”秦羡棠在他耳边冰冷地笑着,“当初被迫娶你,娶不了花九的我也是你这般心思。” 他摇头,不可思议,秦羡棠这时抽出yinjing,穿好亵裤,晏词瘫软着跪在地上,衣衫残破地挂在腰上勉强遮住私处,他双目猩红,捡起手帕擦拭招隐,每一根琴弦的每一寸都擦拭干净。 “人人都说你是个只认琴的疯子,今日看来还真是。” 他轻轻枕在琴上,用极小的只能他一人听到的声音呢喃。一滴眼泪从眼角顺着鼻梁掉在嘴角。 许久之前他是喜欢他弹琴的。 “阿哥,就帮我一次吧好不好?”秦羡棠揪住他的衣角死死恳求,眨巴着眼都快哭了。 晏词远望,没有任何神色露出来。秦羡棠找他来是想让他去将军府做客,也会请他心爱的女子来府里。“花九最喜欢听你弹琴了,真的,你去我家她肯定也不会走了。” 他好像听到自己心底翻涌着酸涩的疼痛的呼喊,轻轻皱起眉,可是他的请求,他亦不舍得拒绝。良久良久,他应了他:“好”。 他那日就在角落里静心弹琴,秦羡棠不让他停他就不能停,他远远望着秦羡棠和花九坐在一起品茶闲聊,花九笑时嘴角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酒窝,晏词也是。 他投入情感弹奏着琴弦,手指一遍又一遍捻着弦,肌肤被擦破,流下的血珠也是一滴又一滴。 血越滴越多。但秦羡棠来找他时他还是下意识地把手藏在背后,“不累,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