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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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氛围是无法进入这个房间的,中世纪风格的大厅有着精美的花窗、原木的屋顶和桁架,桁架间是尖形嵌板,这里只允许壁炉燃烧的火焰热量,害虫们才能够从黑暗中闻着血腥赶来。 “哎呀哎呀!”穿着礼服的绅士被走上前来的刀疤脸壮汉撞到一旁:“就算提升了阶层,你也该老了,眼睛也老了。” “你这德鲁伊教士口中可怕的咒语会吓到我们的朋友。”面具遮住了这个女人的脸,但遮不住海藻般的金发和曼妙的身材,她这么说着实际上却笑得发颤。 他们在玩桌球,这位绅士明显不是对手,被撞开后也不恼怒,自觉地离开了斗场。 他的目标一直在壁炉前取暖。 “这场雨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他在向那人表明自己的态度——就算被孟伯毅警告过了,可他依旧会听从指示。 黑色面具和西装的孟伯言完美的隐藏在黑暗里,身旁的这只哈巴狗汪汪的讨好。 孟伯言看向主动退出了斗场的男人,点了点头。身后的黑暗里走出了一位同样一身漆黑的人,他的五官和身材过分优秀,极致到不像人了。 他伸出手,掌心的一侧朝上,示意绅士朝门口走去。 秦婳穿着自己特意挑选的裙子来参加晚宴,可是她在这里待了近两个小时也没能看到‘伯言哥哥’。 老爸不希望未成年人喝酒,因为老爸觉得未成年的秦婳还不能为自己做这样的抉择,秦婳的愁思只能对着天空的半轮明月感叹。 “哦吼!美丽的小姐原来你在这啊!” ‘在这片乐土里真是难得能有这么一位肥rou纵横、沟壑漫布的脸,或者人。’秦婳初次向这位夫人问好时还没这么偏激的想法,在一楼大厅时对方主动来找她,交谈了几句后,秦婳就找了托词离开并躲到这处阳台。 ‘这位夫人的侄子长的像一只油滑光亮的白乳猪,尤其是夫人指着他给自己介绍时他那偷摸揩油旁边女士细腰的爪,真是太适合送给厨师去去油了。’秦婳这样想着。 “最近的雨真是将天空洗的太干净了,我差点以为月光下的是仙子呢!” 夫人努力的在脸上挤出表情来配合自己的说辞。 秦婳在脑补是她先爬不上楼梯或者此刻出现一个人将自己带走:“您太客气了夫人,空气也很干净。” 巧的是在这位夫人走过来时隔壁的阳台出现了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穿着朱砂色长衫的男人对她们问好:“秦婳,威廉夫人,晚上好呀。” “教授?” “孟大少爷!” 两声惊呼同时出现,只是一个是惊讶?一个是惊喜! “难怪一直没有见到你人,原来是躲在这里啊!”威廉夫人拿折扇挡着脸,这次应当是真心的笑出了声。 孟伯毅也笑着回话:“伯言主办这次的宴会,我也难得躲个清闲。” 威廉夫人一听‘伯言‘二字眼睛更亮了些:“是嘛!可怎么也没看到少爷啊?” 秦婳听她这么问,也暗自期待着孟大少爷的回复。 只是孟伯毅却不笑了,停了片刻后,才低头闷笑了下,接话道:“他贪玩儿,想是躲得比我这个闲人还快。” 抬头对她们温声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秦婳此刻恍然明白,这个人实在太像孟先生了!语气、动作、表情、长相、身体,一个稿子似的两个活生生的人!可是他却又很明显不是孟先生,像又不像的?! 威廉夫人兴奋又去找孟教授,被解放的秦婳决心找个隐蔽且暖和的房间待着。她穿的黑色露背短裙是为了让自己更显成熟一些,只不过除了换来老爸诧异的目光和让她瘦弱的身体经不住的寒意外,并没有起到它该有的作用。 踩着走廊的地毯前行,秦婳有些分不清方位。 前方传来男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秦婳加快步伐想要快些过去,却在拐弯处迎面撞上一个人,她手里的酒直接倒在了秦婳的胸口。 两个人同时惊呼出声,男人的呼吸声却消失了。 “不好意思秦婳,我不是有意的。” “没有关系的孟姨,是我走的太快撞到您了。” “你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你吗?” “我不认识路了,所以有些害怕,像快点走出去。” 孟夫人听闻此言,便放心的微笑起来,拉起秦婳的手说:“别怕,我带你出去。跟孟姨去换件衣服好吗?” ‘孟家的人长得都好好看啊!’秦婳看着孟夫人的脸感叹着,回话道:“嗯好,谢谢孟姨。” 两个便从秦婳来时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来这边。”孟夫人将秦婳领到一面镜子前。 镜面上的人身穿黑色旗袍、绣着大团的芍药,乌发被镶着大颗珍珠的黑色发簪挽起,瓷肤朱唇,只修了修眉、未着粉黛。松弛有度的衣服修饰着少女含苞待放的躯体,少了份艳色多了份娇媚。 秦婳看着镜中的自己,爱美的心思就此开了窍。 “这模样美得到像是我们家里的人,回头我就去跟秦爷把你讨过来。”孟夫人瞧着小姑娘喜欢的很,说:“来,跟孟姨聊会儿天。” 坐在红丝绒的沙发上,孟夫人牵着秦婳的手放在自己膝头,含笑道:“我一直都想要个女孩儿,许是念叨的多了,生的伯言小时候男生女相。他小时候身体弱不怎么出门,有一次跟着外出路过裁衣店,帮我拿了件衣裳,结果那店主把他当成个女娃娃!老板看他长得标致的很,就依着我的面子给做了身旗袍当做礼物送了过来。”然后孟夫人捂嘴笑了半天,半晌才接道:“伯言小时候可好骗了,他哥哄他说这是那老板特别珍贵的衣裳,就是因为他才忍痛割爱,伯言不太喜欢女儿家的服饰,虽不情愿但也不想拂了人家的好意,就穿了一次,往后知道了是再也不肯碰了。” 秦婳听闻此言,只觉得一股子热气顺着身子往头顶去了。 孟夫人以为秦婳知道了这是别人的衣服所以红了脸,又忙说:“我们家没有你这般大的女孩的衣服,就擅自拿了这件,没跟你说就让你穿了,是孟姨不周到,你若是不喜欢咱就换一件。” 秦婳止住自己内心的波动,回道:“没有,孟姨我很喜欢这件衣服。” “那就好,我就觉得这衣裳好看,你肯定喜欢。哎,我倒是想跟秦爷讨你去,哈哈,不过定然是不给我的。” 秦婳觉得孟姨虽是长辈,却是副孩子心性,便跟着打趣说笑,两人正聊得开心,有人叩响了门:“夫人,老爷找您。” 孟夫人听此话,整个人都似水般柔化了。 秦婳见此便先一步出去,说自己想出去玩。 话是这么说,只是这里秦婳不熟悉,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玩,带着好奇只是寻挑着人少的地方钻,走着走着便离的人沸声远了。 她走到了一道门前,门上头的左边是只野兽正生吞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另一个则是将人吐出来半截。 越是让人觉得刺激的越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这扇门仿佛一个黑色的漩涡一般将秦婳往里拽。 门仿佛年久失修,伴随着难听的咯吱声,门被秦婳推开了。 入眼是一片昏暗,最亮的一处灯光下是几个人聚在一起在打桌球,那些人高大粗狂、或大腹便便、或美丽曼妙,而另一处的光源是壁炉里的火,那里坐着一个戴有黑色面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