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 约定和钢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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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问题。 但显然我并不知道答案。 我和二一是十八年前池家一起从政府训奴所配种带回来的小奴隶。 就像人买猫猫狗狗会在意血统外貌,不会在意猫妈是大花还是花花,猫爸是喜乐还是顺溜一样。 配种奴隶的人也不会在乎小奴隶到底有个叫什么名字的生父母,只会在乎配种的男女奴隶样貌是否周正,体格是否健壮,智商学历是否高级一样。 奴隶的籍契里也只是简单记录了配种生下我的男女奴隶的血统,大致数据,以及在档编号,至于这人到底是谁,倒是真的看不出来。 什么?你说近亲繁衍? 奴隶一辈子生杀夺与全在主人手里,主人若不点头,连配种留后的机会都没有。 就比如说我这种伺候到了主人床笫间的贴身仆从,惯例是不会给接触第三人的机会的。 至于其他奴隶的配种,到时间自能从数据库里溯源。 我考量着少爷问我这个问题的用意,难不成那个王某人,多年前害了我的生父,这次又见到我一张熟脸,才会赶尽杀绝来算计我? 我背上升起一丝寒意,老实回答:“奴不知道。” 少爷点点头,道:“的确没人知道,因为你是被丢在训奴所门前的弃婴。” 啊这,总觉得,好像和我想象的差别太大。 少爷轻啧了一声,道:“池白我们打个商量,玩游戏的时候你再硬气一点,伺候的我爽了,若是之后找到了你的父母,两人里只要有人是平民,我就出钱帮你赎身,怎么样?” “可总得有个规矩底线吧。”我对赎身并不感兴趣,倒是觉得玩弄少爷美好的身体十分有趣,若是能惹得我的少爷在我的身下哭出声来,那就更有趣了。 “那就约定,只有你我两人在的时候都是游戏时间,有第三人则视情况终止或者中止,底线嘛。”少爷顿了顿,才道,“若我不喊停就百无禁忌。” 说完他又沉吟了一下,“喊停好像太过容易混淆,我再想个词来用。” “不如就芒果?”我插口提议到,少爷芒果过敏,幼时吃过一次长了半月的红疹子,痒的不行,为了不叫他抓挠,每天午间和夜里,少爷安寝时,为了防止少爷下意识的抓挠,都是我伸手按着,足足半个月的日夜颠倒,过的我记忆犹新,印象深刻。 “那就这个。”少爷显然也觉得不错,干脆拍板定下。 “那我伺候少爷更衣。”我温和又不容拒绝的伸手,按住少爷的肩膀,一手灵活的解开鎏金的衬衫纽扣。 这才意识到现下卧室里只有我们两人的少爷,面上少见的浮上一缕薄红。 下意识挣脱了一半,又他自己克制的停住了,安静的保持不动的姿态,任由我剥去那件丝质的墨蓝色衬衣。 掩盖在衬衣下的皮肤极为细腻,是上好的奶白色,流畅而不失精壮的肌rou在皮肤下起伏,如同雕琢完美的大理石像。 我看到少爷轻颤的睫毛下藏着的恐惧和期待,转身先去把这件夫人送的衬衣在一旁搁置好。 背后能感受到少爷灼人的视线,初尝情欲的少年,少爷是,我也是,所以不难猜测少爷此刻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裤子也脱掉吗?”少爷问。 我跪在橱柜边上一边翻找之前收起来的一匹月白色丝绸,一边回答道,“外裤脱掉,至于少爷您身上那条被您yin荡体液沁湿的内裤…” 我拉长了音调,知道他现在应该有些坐立不安,手足无措,自小金尊玉贵的少爷哪里听过这种侮辱性质的话,羞耻心怕是让他并不好过,但他并没有叫停。 “…您可以选择让它呆在原地,或者把它含进嘴里。” 身后传来明显粗重的呼吸声,和哗哗啦啦褪掉裤子时皮带扣和金属配件的撞击声。 少爷自然不会选择第二种,那对现在的少爷来说实在是太过了。 我选好道具转回床边,看到的就是我美丽的少爷,浑身赤裸着只穿着一条湿漉漉的内裤,手足无措站在床边的景象。 那张总是严肃认真的英俊面孔上挂了薄红,看见我手里的道具,不自在的半别过脸去。 游戏前的要求是一回事,看来真正到了游戏中,少爷才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接受度和羞耻心。 我喜欢看这样的少爷,看他尴尬的移开视线,双手内收下意识的想要挡住自己濡湿的裆部,红霞从颈侧爬上脸颊,耳后细密密的发出汗来,yinjing却不受控制的半勃起着,被濡湿的内裤勾勒出清晰的形状。 我先从道具堆里拿出一把三十五厘米的钢尺来,这是少爷在课堂上用惯了的旧物,出自国内某精校大师之手,刻度清明准确,一点五毫米厚的尺子本体,用了极好的钢材,韧性极佳,握在手里极为趁手。 我握着钢尺在空气中挥舞几下试试力道,又给自己的左上臂来了一下。 说实在的,我活了这么些年挨打比较多,还是第一次用这玩意儿,好在钢尺如我想象的一般,极好控制力道。 少爷看着我紧抿着唇,艳红的唇瓣被压成失血的粉红,他看着我试了三下,在上臂上留下三道深浅不一的痕迹,终于忍不住开口,“池白,要不我送你去训诫堂做掌刑练手吧。” 我不晓得明知道自己一会儿就要挨打的少爷,怎么就突然对我起了怜悯心,我收回钢尺,让他双腿分开站好,摆出一个半马步的姿势,笑着回绝了他的提议,“少爷,训诫堂的规矩和情趣可不一样。” 一边是粘血的教训,一边是最坏不过青紫肿胀的情趣,这两者之间又如何能够相互汲取经验? 少爷没再说话,他半马步扎的极好,常年锻炼的肌rou因为这个姿势伏起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而我,准备把这些起伏的奶白,染上艳丽的樱红。 第一尺抽下时,少爷肌rou绷得极紧,钢尺先是陷入腿根柔软的皮rou,然后才撞上了皮下坚硬的肌理。 红色,在钢尺弹开的瞬间,从雪白的皮rou下漫了上来,在腿根处留下一个长方形的红色印痕。 少爷把呼吸压的极低。 我有意让他稍微放松一下,就开口和他胡扯这次受教的理由,“今天如厕时,少爷和我约好了只用五秒,少爷自己却先违背了约定,多用了三十一毫秒。” 我用钢尺的锐角划过少爷肌rou丰满的腿根,宣布我的决意,“所以,我要抽这里,三十一下,作为少爷您违背约定的惩罚。” 我满意的听到他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起来,用冰凉的钢尺,一下下,挑逗般的划过他因为刚挨过打,变得红润火辣的皮肤。 直到他不安想要躲闪时,才猝不及防的打出第二击。 第二击的位置我算的很准,刚好和第一下连成一片,嫩白肤色如同蓄水池一般,注入了艳丽的樱粉。 比第一下轻了半分的击打似乎刚好足够挑逗少爷的情欲,我看着他那根被困在内裤里的yinjing更湿了些,透过濡湿的布料露出个影影绰绰的影子。 第三击是如同第一下的重击,一下一下又一下力道不同的重击在他大腿内侧连成深浅不一的斑驳痕迹。 像是画在私密处的斑斓釉彩。 左边大腿内侧只容纳了十五下,少爷的身体因为娇嫩处传来的痛楚颤抖着,我扶着他坐下一会儿,作为中场休息。 然后去餐厅给少爷取了杯温白开和备着的零嘴儿。 挨打着实要比办公更耗费力气,也更容易出汗,但少爷捧着杯子,却不喝水,只盯手里的白瓷杯子看的一脸苦大仇深,半晌都没沾唇。 他看了我一眼,讨价还价道,“阿白,我可以把它换成钢尺吗?” 答案自然是不行。 但不妨碍我问他原因,“为什么不想喝?” “因为会想去厕所。”少爷倒是出人意料的坦率,他倚做在床上,受过刑那一侧的腿侧着,露出内侧大片深深浅浅的勾人的红来,“到时候阿白要是再作弄我,提一样的要求,我可就合不拢腿了。” 听听,少爷一辈子的任性怕是都用到了游戏里。 连戳破我的打算都毫无顾忌,我把之后的计划揭露的清清楚楚。 可那又怎样,但在游戏里,只要M没有叫停,主导就可以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所以我直接拒绝了他,“是这样的没错,所以少爷您还是乖乖把水喝干净吧。” 一个成年人一天的饮用水量至少要达到两升,身为贴身仆从,保障主子一日内适度的饮水量和健康饮食是基本的职责。 这东西可不会为了游戏让步。 少爷显然有些失落,盯着杯子一脸犹豫,我接过他手中的瓷杯,从右后侧环绕着他,把杯子递到他的唇边。 少爷温热的身体难免和我贴合了一些,隔着薄薄的衣物相互传递热度。 我听到他的呼吸声紊乱了一瞬,催促他,“少爷喝水了。” 我曾经这样喂过他的,在我们还很小的时候,少爷偏食挑嘴导致上火头疼,那会儿我还只是一个刚上岗的贴身仆从小屁孩,虽然听过要怎么调理主子的身体,却只知道少爷的意愿大过天。 所以,每次取餐,只要少爷稍有不愿的意向,我就会去取少爷惯爱吃的那几样,喝水用茶也只凭少爷愿意。 结果少爷上火脑仁疼,我被拉去训诫堂挨了一顿狠的,回来还要督促疼得泪眼汪汪的少爷喝水。 调味良好的凉茶性寒不能多喝,只能早晚来上一杯,余下的只能靠着多喝水慢慢排解。 我就跟在少爷后面顶着伤做一个茶水童子。 过过一段无拘无束日子的少爷自然是不乐意的。 最后那些温水都是我端着,追在少爷屁股后面,一点点的喂进去的。 这事情早就过去了许多年,却不曾想游戏里的少爷,褪去了平日里那层沉稳理智的表象,在我面前愈发的像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