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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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完全是光脚,还有黑色的薄丝袜没有脱掉。 “宝贝,我来了哦。”林瑜动身之前还这样煞有介事地通知一句,这和封建帝制皇帝光临后宫之前太监喊的那句“皇上驾到”有异曲同工之妙。她语气的愉悦和轻快,好像六一儿童节将要得到糖果的小朋友一样,而明疏桐就是那块唯一的糖。 太可爱了,越是多接触一秒钟,她在明疏桐心中的可爱又多了一分。随她吧,明疏桐笑着想,能拿她怎么办呢,他已经中了她的毒。 不过很快,明疏桐就笑不出来了。如果让明疏桐来形容他和林瑜的性事的话,他只能用两个自己来形容:折磨。 还是熟悉的女上位,林瑜解开他手上的围巾,拉住他的手放在细软guntang的腰肢上,要他帮忙把丝袜脱掉。 情欲一点即燃,自由的双手一只向上绕到前面,握住雪白绵柔的胸乳,另一只手顺着来到花蕊的中心,轻抚过中心的细蕊。身心顿时都给这女性的柔情浸得湿透。 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女性的胸部,软得不可思议,好似一团水一样包住了他的呼吸和心跳,他情不自禁张嘴,咬上了发硬的红色乳尖。他不敢用力,也舍不得用力,却也绝不可能离开,舌头卷着乳尖吮吸着,牙齿也跟着轻咬着。 他咬得越深,吸得越用力,舔得越慢,林瑜的呼吸也跟着越来越乱,越来越急,rufang的起伏也越来越 大。林瑜双手抱住他的头,手指在他的发间没有方向地穿插着,嘴里不停喊他宝贝。 真的要命,yinjing早就在这温柔攻击下硬成一根,抵在花心前,硬得发痛。不过他不能这么仓促进去,那样就太浪费了。 他要的不止是性,还有爱。他要林瑜一点点沉溺在和他的性事中,要她永远记住他们之间的第一次。 他要他们之间的性事像藤蔓一样缠绵,缠绵到林瑜忘不了,放不下。只是这是他的第一次,他要用尽全力,不能让林瑜看出来他还是个不经性事的雏。 唇在双乳间留连,手悄悄伸进大衣里去,上下抚摸林瑜柔软的腰肢,好一点点将他们小腹的距离拉得更近。 rou与rou的已经没有距离,但明疏桐还是嫌不够,想要近些,近些,再近些。 他的唇恋恋不舍离开挺直的双乳,雪白的酥胸染上了粉红的情色,像是初春枝头烂漫的桃花花瓣尖。雨后的水珠点点缀在花瓣上,把脆弱娇嫩的花瓣打得上下颤抖,亲吻和撕咬离开后,双乳仍在余波的催动下抖动个不停。 好渴,好热,心火烧着理智,烧着身体和皮肤,烧得脸颊通红。嘴唇渴求着皮肤,一秒都离不开,离开rufang后随即辗转到锁骨,吻过脖颈,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去,小猫喝奶似的亲近每一寸皮肤。 牛奶和薰衣草混合一起的香味,嘴唇贴着跳动的脉搏,林瑜的脖子是那么小,小到明疏桐一手就可以掌控,他小心翼翼地在林瑜身上留下贪心的痕迹。 这是他的女人,属于他。 他当然也属于她,从今晚开始。 皱巴巴的毛衣脱掉,露出宽阔的胸膛和腹肌。脱完自己的衣服,明疏桐抱住软成一滩的林瑜,凑过去用牙齿咬住黑色的内衣带。他知道利用自己的优势,他一边咬着,一边用无辜的双眼盯着林瑜看,像是在对她说,看,我做得多棒。 林瑜果真受不住他这样的眼神,伸出一只手来,去遮住他的眼睛。 林瑜已经被撩拨得不行,她像一条溺水的鱼,大口喘着气,双手双脚都紧紧勾住明疏桐的背,她大口大口呼吸着从明疏桐身上散发出的草药味,一秒也不想分开。她甚至开始怀疑现在的一切是现实还是幻境,脑子里开始想多少年前学过的庄周梦蝶,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庄周,已经分不清。 谁在乎呢?快乐就行。她紧紧抓着明疏桐的背,抱得越近才越让她有真实感,告诉她这一切都真实存在。 两人的唇再次重聚,这次不是狂风骤雨般的对抗拉扯,属于夏季的狂风暴雨已然过去,跳过没有情趣的秋冬,直接进入万物复苏的暖春。 春天是细腻的,是轻盈的,带着数不清的绿意和生机而来。春天的吻自然也是温柔至极的,蜻蜓点水般的碰撞,含苞待放似的柔情。 他们轻轻舔舐对方的唇瓣,温热的呼吸吹进口腔,舌尖似有若无交缠,若即若离。 上面微风不断,下面的春雨也下个不停。林瑜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分泌这么多汁水,平日她自慰都需要上润滑油才能勉强让跳蛋进去一点。 但今天的她像是着了魔,中了迷药一般,流不尽的水从花蕊沁出,漫过整个xue口,漫过大腿,她可以感受到水在一点点往小腿流过去。贴身的丝袜变得黏腻不堪,温度冷却后更是难受,她总要隔段时间扭动着变换位置才好过一点。只是每次不经意的扭动又总会碰到近在眼前的yinjing,烫得她xue口一紧,水流更多。 两人渐渐被情欲烧透了,烧到单纯的抚摸没有办法浇灭内心的无名火,必须要更近一步。林瑜的手不自觉圈住明疏桐的yinjing,前前后后抚摸。长时间不受光顾的guitou顶端分泌出白色的粘稠,林瑜用掌心在顶端一圈圈研磨,另一只手更近一步伸进yinjing根部,托着两个囊袋捏着。 明疏桐被她不紧不慢的节奏弄得要了命,这么玩他,真的会死的。 迟早会憋死。 “把腿合上,我就蹭蹭不进去,好不好?”明疏桐用小腹顶林瑜的花心,“没有套,我就在外面蹭蹭,让我射出来宝贝,要被你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