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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老男人说脏话(慎!!)

    说脏话

    手腕和脚腕被分开固定在相隔略宽于肩膀的两根细细的铁柱上,汗水顺着蜜色的皮肤不断滚落,健壮有力的双腿连站都站不稳。

    主人临走时在他的口腔、rutou、yinjing和下体都抹上了厚厚一层的忘情。半天过去,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只有被碰一下就能高潮的地步,但偏偏头脑却又清醒无比。

    “愿意听话了吗?”

    玄夜的目光落在了他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透明的yin水在地上汇成了一个大小惊人的水洼。

    “主、主人,别走,”被蒙上眼睛的男人声音里带着近乎崩溃的哭腔,“阿墨听话……求您了……听话……”

    “说说看,你是什么?”

    “阿墨、阿墨是您的母狗……”如墨屈辱得想死,但身体内部难以忍受的酸痛却又迫使他向罪魁祸首哀求,“求求您……给奴吧……奴要死了……”

    “流水流到死吗?”玄夜嘲讽道,抽出手里的短鞭,“乖,别偷懒,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男人张开嘴把短鞭的方头舔湿,收不回去的软舌裹着唾液搭在艳丽的红唇边,惊人的yin荡。

    短鞭划过震颤不已的胸肌,挑起肿胀破皮的左乳,“这是什么?”

    “奴的胸……啊!”

    玄夜毫不客气地一鞭子落在男人的胸口,小巧的rutou被抽出了血,男人不停地抽噎着。

    “母狗怎么会有胸,那叫奶子。”

    “是……是奶子。”

    又是一鞭,“说完整。”

    “啊、呜啊……是母狗的sao奶子……”

    玄夜摘掉了他遮眼的红绸,深邃的黑色眼睛里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水光,让原本充满阳刚气息的脸庞变得脆弱而迷茫。宽阔的胸膛上,红肿的rutou因为刚才的鞭打渗出道道艳丽的血丝,为这具成熟的躯体更增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玄夜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右乳,半妖凄厉的惨叫立即响彻了整个寝殿。

    昨晚青年在他zigong里射精时他已经被cao得神志不清,本能地想要逃跑。作为惩罚,玄夜在他的rutou抹了忘情后,又挂上铁质乳夹。一天过去,两颗可怜的小东西肿得足有花生粒那么大,艳丽得几乎滴血,轻微的一点刺激都能让男人疼得浑身抽搐。

    但如墨不敢躲,挺直了上身任由青年亵玩他的双乳,嘴里还发出讨好的yin语。

    “主人多摸摸母狗……呃、啊……贱奴好喜欢……”

    “母狗的奶子好涨……被主人揉得好舒服……”

    “阿墨是主人的sao母狗……rutou!rutou要被主人玩坏了……”

    他从来不知道被开发后的女性器官能如此饥渴。被抹药后空置了一天的zigong酸涩无比,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体内疯狂啃噬。他经常受伤,但这和他之前承受过的任何种类的疼痛都不一样,深入骨髓的酸痒让他愿意舍弃一切尊严跪在青年面前摇尾乞怜。

    银发青年的软鞭顺着雕塑般的肌rou纹理一路向下,每到一处,男人都会发出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呻吟。矫健的腰腹点缀着晶莹的汗水,如水蛇般妖娆而绝望地扭动。

    “啪!”

    沿着腹股沟打转的鞭子突然绕过了耸立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了大腿内部。

    如墨当即发出一记高昂的尖叫,大腿颤抖着又射出了好几股yin水。

    男人被放置了一整天,早就没了力气,喑哑的哭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又哭了?”

    玄夜挑起男人的下巴,强迫他暴露出最脆弱的一面,再怜爱地舔去那些微苦的泪水。

    “听话,让主人好好疼你。”

    优雅的声线比平日低沉很多,仿佛是在苦苦压抑着什么。

    他把男人搞上床后不久就发觉了自己扭曲的性癖。他见不得如墨哭,同时又迷恋如墨哭泣的样子。外人前冷静沉稳的大将军在他怀里抽抽搭搭哭得像个小孩子,被泪水浸泡的黑色双眸总能勾起他心中最为暴虐阴暗的欲望。

    “sao货,”玄夜狠狠地掐了下男人湿滑而敏感的侧腰,“一天没被cao就饿成这样?”

    如墨的理智已经瓦解,忍不住用下体往青年身上蹭,“阿墨是sao货,是主人的婊子……母狗想要主人。”

    这副乖顺又yin贱的模样让始作俑者相当满意,但还不够,他要彻底摧毁男人的自尊心,让他健忘的小宠物用身体记住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性奴。

    被剧毒包裹的蜜语滑进男人的耳根,“说清楚,阿墨想要主人做什么?”

    修长而灵活的手指拨开被yin水黏在一起的小yinchun,滴溜溜地撩拨着大张的逼口。

    他知道青年想让他说什么,但他做不到。

    比起承认那个本不应存在的畸形器官,他宁愿去死。

    “阿墨、阿墨想……”男人的哀求里带着浓重的哭腔,“主人,求您了……阿墨是您的sao母狗,您对阿墨做什么都……啊!!!!!”

    玄夜一鞭子打在了男人的逼口,yin水四溅。

    “母狗错了!母狗知道错了!!唔啊啊啊!”

    在半妖崩溃的求饶声中,玄夜在他的女xue和yinjing上结结实实地连抽了五鞭。

    淅淅沥沥地,腥臊的尿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前面的排泄口被堵死,淡黄色的尿液只能从刚受过鞭刑的女阴中一滴一滴地流出。

    男人满脸潮红,低垂的眼睛失去了神采,粘稠的唾液顺着舌头缓缓滴落,一副被彻底玩坏的表情。

    “认清身份了?”玄夜用上了灵力才把男人的意识拉了回来,“你是朕的人,乖一点,别总在床上惹朕生气。”

    青年清理掉爱宠乱七八糟的下体,温柔地轻吻着男人疲倦的侧脸。明明是再亲昵不过的场景,却让刚从昏厥中苏醒的如墨浑身冰冷。

    “再说一遍。”

    绯红的薄唇微张,男人试了好几遍,喉咙里依然发不出声。

    玄夜很快失去了耐心,手指揪着yinchun的顶部,不顾如墨的痛呼,硬是把男人浑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那处软rou从包皮里剥了出来。

    “呜啊……”如墨痛得眼前一黑,差点又晕了过去。强健的大腿拼命颤抖着想要并拢,被皮带捆在铁柱上的脚踝甚至磨出了血痕,“杀了我,求您,行行好,杀了我吧……”

    “朕怎么忍心?”粉色的小rou蒂在玄夜的指尖一跳一跳的,被yin水浸润得闪亮而可人,“这天生就该被男人cao的sao屁股,杀了太浪费。”

    青年用指甲掐着小rou蒂的底部,脸上挂着艳丽而残忍的笑容,一边拧,一边把那一小团软rou不断地拉长、拉长,直到极致。

    “啊啊啊!!!!!”

    半妖的声音痛苦得近乎于濒死的猛兽,下体却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阿墨的sao水真多,”玄夜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上男人潮吹时喷出的yin水,“朕一直很好奇,你单靠阴蒂能连续潮吹多少次?”

    如墨屈服了。他睁开眼睛,摆出谄媚的笑容,用沙哑而颤抖的声音请求道,“贱奴的女xue想要主人的大jiba……求主人,进来。”

    “阿墨乖。不过母狗的这里不叫女xue,是sao逼。”

    如墨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哆嗦着双唇想要祈求主人的怜惜,却看到青年的手再次向他的下身探去。

    “sao、sao逼……是、贱奴的sao逼……啊……”

    划过眼角的泪水再次被青年迅速舔去。他猜得不错,虽然表面大大咧咧,但男人曾经受过的良好教育让他说不出这种粗俗的词句,连骂人的脏话都是这些年才在军队里学的。

    所以他才如此热衷于打破男人的尊严,把他改造成独属于自己的yin娃。

    “好孩子,”他终于扔掉了手里的鞭子,将手指捅进了男人的女xue。肿胀的女xue立即饥渴地蠕动起来,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喷出丝丝yin水,恨不得将玄夜的整个手掌都吸进去。

    “别咬这么紧,”青年笑了出来,“继续。”

    如墨回想着曾经在暗娼馆见过的那些老妓,集中全部精力才让自己的声音抖得没有那么厉害。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容易了许多。

    “奴好喜欢被主人插。”

    “奴的sao逼又痛又痒……呜啊……sao逼又出水了。”

    “奴想吃主人的大jiba。”

    他下身的女xue被玄夜的手指搅动得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每当他说得差不多或是叫得够浪时,玄夜便会鼓励性地按一按yindao内壁的敏感点,甚至还大发慈悲地在他的体内增加了一根手指。

    没多久,他就用身体记下了玄夜的偏好,越叫越sao。

    “唔啊……奴要不行了……主人、主人cao进来好不好?射在奴的zigong里。”

    “奴的屁眼也发sao了……去了!又要去了!奴要变成只会用屁眼发情的sao母狗了……呜!”

    “奴要给主人生孩子……大着肚子让主人cao,连屁股里也全是主人的蛋。”

    “奴是主人的婊子,奴只让主人cao……”

    玄夜把如墨从刑架上解下来,抱到了床上,男人立即受宠若惊地用酸软的双腿缠住了青年的腰。

    那次,半妖被翻来覆去地玩了一整夜,全程又乖又浪,抱着他连嗓子都叫哑了。

    玄夜依旧没有从男人嘴里得到他最想要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