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放浪形骸之炉鼎在线阅读 - 第八章 筑基

第八章 筑基

    小耳的主意很快就有机会实施。国师不几日又招小耳前去释法,等小耳去了,正是一处僻静内殿。小耳自闻咚咚心跳,提了一口气,才进了殿。殿内似乎供奉着什么法宝,国师一人正在那法宝旁打坐悟道。小耳拜候。

    ‘小耳来了,坐这边,师父与你讲话。’

    ‘是,师父。’小耳坐近了些。

    ‘与为师双修的事,小耳可细想过了?’国师捏捏胡须,瞄他一眼。

    ‘小耳愚钝,不知如何双修,还请师父传我功法,待我仔细学了,再与师父双修。’

    ‘你要功法?此乃机要,你且过来,我传给你。’

    小耳不想竟会如此容易,便围近一些。不料此时,国师动手将他按掀身下,揪扯着小耳的衣衫,就要强他。

    ‘师父作甚?’小耳惊道,手脚拒挡不止,却哪里是筑基后期境界大国师的对手?一番拳脚挣扎中,小耳竟是被国师剥光衣衫,困缚双手,压在厚实垫子上。

    ‘师父这就教你双修功法,你拒什么?’国师说着,厚实身躯全不似他年龄一般苍老,赤身压下,更一口咬到他脖颈后。

    ‘师父不要。’小耳双腿已被国师仓硬双手摁掰身侧,密xue更是全无阻挡地亮在国师勃然硬涨的阳根之下,眼见就要破洞而入。

    ‘小耳不要功法了,也不双修了,求师父放过我,小耳不修仙了,求求师父莫要强逼我。’小耳真正怕了,越喊声越颤,他万没有想到师父以国师之尊,竟会如此,如泼皮张斗一般凶蛮。他悔恨交加,却再怎么扭打,也撼不动,国师硬戳戳那物已顶准了他的xue口。

    ‘不修仙了?’国师冷声质问,‘与我双修过了,你才知道滋味。’他一阳强入,再不肯放过。

    ‘啊!’小耳一声惨叫,只觉身体都被裂开。

    国师一入xue,便速速抵上密xue里的各处关键所在,捣杵连连,顶的小耳立时就要分做两人,一个他要哀求国师饶过放过莫要强他,另一个他却想求国师切莫停下,只将他cao透爽了才是此间美事。

    小耳满眼泪珠,嘴里只得叨念:‘求求你了,求求你,呜呜呜,求求你,求你…’

    却不几时,就被国师cao得想要出精。

    ‘先且忍住!’国师大手摁攥,封了他跳奔待涌的玉茎。

    可后xue处还是浪打潮击,小耳快感连连又哪里忍得住?‘让我射,快让我射。’小耳急的直咬到国师脸上。

    国师却干脆连头压下,将小耳脑袋也硬制按住,长须的嘴,在他耳边喷着热气说到:‘既要双修,先多隐忍,莫急着射,等到xue内自出yin水,与我一起射阳。’这国师竟是要教他双修,可小耳此刻哪有学练功法的心思,只一心求射,却被国师摁扣不能。

    小耳只得想法在xue里使功,想要yin水快出,与国师快快做完。但那国师全不似垂垂老者,cao干得愈发奋勇,啃噬他耳垂颈背,一刻也不放过他。

    ‘yinxue生阴,丹田噬阳,玉茎引出二相相和,多耐一会儿,等一刻我出精于你,你要速速运转丹田,收化己用。再有你我吐息之间和合二气,也要纳用,这是最基本的,你可记住了?’国师声音沉沉,听来极稳重,在他耳后教导。

    小耳却被cao得五识俱灭,爽透煎熬间全无反应,只在rouxue快速缩挛着,要把国师缴射了去。

    国师不闻他反应,速将阳物全全抽离,再看小耳还未回复意识,他等了一时,仍攥着小耳玉茎不放。

    小耳渐次醒转,做到半途骤离阳物,体内虚拷异常,睁眼看那国师,却不碰他密xue。小耳咬唇流泪,一双眼瞧落在国师眼里,四目相视,恰如虚境。

    国师默不作声,亦不行动,阳具硕大guitou只挨在小耳xue口边蹭磨,却不进去。

    小耳看着国师,却又像看到曾经痴颠委身于张斗的自己,只是那时王六已死,他并无真心抗拒张斗,可如今华儿才与他通情传意,此时他便如此禁不住,小耳心里酸楚,颤着腰向上递送rouxue,邀那国师来cao他。

    国师却稍抬身体躲他一躲,‘yinxue生阴,丹田噬阳,玉茎引出二相相和,耐到我出精于你,你速速运转丹田,收化己用。你我吐息之间和合二气,也要纳用,可记住了?’

    小耳不闻人语,只再递送着xiaoxue。国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慰压,却哪里足够?

    ‘师父cao我。’小耳闭目,流泪阖唇。

    ‘记住为师说的话,照我说的做,我便cao你,可好?’

    ‘师父请赐教。’小耳歪过头,把耳朵转向国师。

    ‘yinxue生阴,丹田噬阳,玉茎引出二相相和,等我出精于你,速转丹田,急拓灵根,收化己用。你我一同出精后吐息之间和合二气,也要纳用,记住了?’

    ‘记得了。’

    ‘那你重复一遍。’

    ‘yinxue生阴,丹田噬阳,玉茎引二相相和,等你出精,速转丹田,急拓灵根,收化己用。吐息之间和合二气,也要纳用。’

    ‘等我入实了你的下身,你再说一遍。’国师话为说完,又冲捣入了那密洞。

    抽插不止,yin水大灌,yinxue畅流无根阴水,更馋那阳精甘露,急不可耐,劲速收缴。

    ‘再说一遍。’国师插得甚是舒爽,却还催问他双修法门。

    ‘yinxue生阴,丹田噬阳,玉茎引二相相和,等你出精,速转丹田,急拓灵根,收化己用。’小耳被cao干不止,话也说的断断续续。

    ‘还有呢?’

    ‘还有?’小耳脚背弓挛,不成人形。

    ‘和合二气。’国师提醒。

    ‘我要纳用。’小耳速接到。

    ‘乖宝贝,听话。’国师再不耽搁,劲速cao干,却因此前耽搁诸多,尽管有那宝器密xue百般奉迎,却并不能就此射精,国师低头亲咬着小耳胸前两粒,身下却撞得慢了。

    一时不查,放了那玉茎,顿时精水尽出,小耳早就不能抗耐,出精昏厥。

    国师微皱眉头,这还怎么双修?但是他自己疏忽,倒也无可奈何。

    遂将小耳翻身成伏跪模样,身下垫了床被枕头,就着昏厥的小耳,再缓入密洞,轻插浅动,将小耳cao得醒转过来。

    ‘华儿…’小耳呢喃未醒,忽又惊醒过来,扭头看他身后,cao他的却还是国师。忙闭了嘴。

    国师并不在意他失言,继续缓cao着添柴加火,不时还轻拍他浑圆嫩滚的臀rou。

    小耳双手已经脱困,此时撑着身下毯垫,玉茎直戳戳垂着却似要cao那被枕。

    ‘屁股抬高些。’国师说他。

    小耳撑臂抬臀,闭目相和,今日种种,他咎由自取,再无他话可说,此时只求国师能快快结束了这一遭。

    ‘再说一遍双修之法。’国师加速cao干。

    ‘啊,yinxue生阴,丹田噬阳,玉茎引二相相和,等你出精,速转丹田,急拓灵根,收化己用。和合二气,也要纳用。’

    ‘很好。’国师又或轻摇浅撞,又或深击猛探,小耳玉茎很快又要出精。却仍被国师擒拿住了,这回小耳不再相求,只在后xue用功。yin水外溢。小耳绞得更加紧张,再数十下,就在小耳又近不支即将避世时,国师放开了玉茎,津液滑出,xue内亦是阳涌灵动喷薄而出,国师射了。

    小耳一慌神,再记起那功法,忙忙运转,顿觉身置云端,欲仙欲魔,精阳蕴慰,恍惚竟似体查到了仙道所求。

    国师也已覆压下来,亲吮小耳润唇娇舌,两人口腔相连,密不可分,小耳却听到一声‘和合二气,也要纳用。’直达他心底,忙又细吮暗嘬地将两人腔子里的气息都要夺去一般,亲缠不止。

    此时一道气蕴从天而降,正是那小耳进阶筑基,灵根穿破灵台,气涌灵绕,好不神奇。

    ‘唔唔唔…’小耳口不能言,只需索不止。

    那国师却推了推小耳,再拍了拍他面庞,提醒说:‘小耳,弟子们要过来了。’

    小耳两眼迷蒙,似还无识。

    ‘刚才你进阶筑基,你那郑华兄弟就要过来看你了。’师尊说完,就起身穿戴,不多时,又是一副齐整模样。

    小耳手忙脚乱,急也穿戴收拾起来,才妥帖了,又发觉自己头发脸面皆见不得人,正好国师施法助他仪整,才稍安神。

    ‘为师先离此地,小耳你且自便。今后你再想与为师双修,便抚这玉如意。’国师将原本供奉殿里的法宝交给小耳,径直离去。

    小耳还未收好如意,就听殿外已有脚步声,忙将如意收入怀里。

    ‘原来是小耳师兄进阶筑基。恭贺恭贺!’众多弟子喜来观瞻贺喜。

    小耳一双眼空荡荡看着众人,郑华不在这里。

    体内明明灵气暗涌不止,腾息翻滚,自通经脉,正是大感神奇的好时候,小耳却觉得如坠冰窟,心神皆失,好在郑华不在这里,但又失落了,郑华不在他这里。

    小耳便如行尸存世,回谢了众弟子,抬步就往小院走去。间隔不足一里,小耳走了近半个时辰。

    他幻觉国师的阳具还插在他xiaoxue里,走段距离,竟走不得了,寻个路边的假山石洞钻去,要探进亵裤确认一番,看那里是否还留存了其他东西。手指一探入,却不能扯出一般,他此时竟这般想要。

    小耳闭目自抚xue内,恨不能孤身死在此处。却怎么抚,也抚不得虚痒处,辗转觉察怀里那件玉如意,发觉正是好物。小耳轻拿着如意不敢大动,不知这是什么奇物,只怕招来国师,心底里却又翻转心思,实想了一番找国师来救他,转而自觉心念可怖,又忙正了心神,捉着那玉如意,将柄手一段缓缓插入xue里,祥云外露,恰磨在他xue口和交阴之处。如此才觉缓解。

    待小耳回到屋里,还是不见郑华,他实难挪动,扶桌握椅才沾了床,忙脱去亵裤要将那玉如意取出。

    执手一看,那如意果然是宝贝,在他xue内的手柄不知何时,竟已化成硕大阳根模样,怪说他一路上只觉那如意似是活物,将他生生cao弄着才能支撑了走完这一程。

    此时房门吱呀一声,竟是郑华回来了。小耳且敞着xue赏那如意,全不及躲避遮掩。

    ‘华儿莫看。’小耳情急。

    ‘你拿的什么?’郑华全不在意小耳似是在房内自yin偷欢,只夺了小耳手中如意,赞到:‘这宝贝,有意思。你何处得来的?’才问着,却顺手将那如意塞回小耳xue里,抽拉一下,又说:‘挺好用的’。继续浅浅抽拉着,边往小耳身上扑蹭,边问他:‘你怎么了?和往日不一样。你筑基了?’

    小耳还未来及说一句话,便听郑华讲:‘太好了,我还没cao过筑基的修道人。’说话间,郑华便要解腰带,与小耳办事。

    小耳本就急切渴阳,被如意cao了一路,也不过伪解片刻,此刻有郑华主动相伺,正该喜欢应受的时候。小耳却怕极了,他身上皆是yin水精斑,脖颈胸口,恐怕皆有痕迹,郑华只需看一眼,定要现形。

    ‘不要。’小耳忙道。

    ‘怎么不要,你筑了基,我便动不得了?’郑华哪管他这些曲肠弯绕,解了裤子巨阳跳出,小耳震的一愣,身体已是大张双腿向郑华敞亮门户。

    阳根尽数没入,小耳闭目认命,只待郑华发现。

    郑华却似只关心cao那密xue,站在地上也不上床,急插缓荡,并不似往常一般落身就他。小耳下身早被cao的熟烂,郑华才一进洞,就开始sao绞yin摆,xue震津黏。郑华先分捉了两处脚踝,cao了一会儿,终觉不得劲,将大张的两腿拢并到一处,按斜了小耳的嫩臀,压一条腿,继续往那xiaoxue里噗嗤捣杵。

    小耳自觉要射,忙又用手自己擒住,惊觉自己竟想双修,立即放了手。

    郑华此时却接了手,‘我们一起。’

    小耳呜呜难言,将脸埋入床被,脑中却想起国师所说的功法。

    郑华掌拍小耳臀rou,带着撞cao入rou的脆声,震打的噼啪作响,好不热闹。

    小耳xue里功夫见长,是筑基之人的风采。郑华被吸吮按挤的更是惬意,终于俯身上床,将小耳压在身下插cao。

    脖颈又被咬住,小耳心惧如焚,许是郑华情热,没有察觉?xiaoxue狂绞不止,郑华轻笑,插弄的更卖力些,恰似宿敌相遇,定要分个高下强弱出来。

    小耳再无明识,只觉此时下身rouxue已替代了自己,全部委它托做主,命理沉浮,奈何此身便是如此经事,再无他物可托。

    ‘小耳,乖,再等等。’有人在呼他。

    但他不知道要等什么。

    小耳早至极处,终未能久持,玉茎硬极返疲,先是促软尿液冲关,再微勃了,立出精水,后xue更是yin水四溢,湿透两人腿根。郑华见良机已失,也不气馁,抽出巨阳,又塞如意活物伪阳以慰。他蹲身而起,扶起小耳,直插小耳呜咽口xue。

    小耳忙吞受了,兽跪床上,上下两xue皆是饱含饥食,他一人分侍两处,如梦似幻。此般良久,小耳再上新阶,一识两用,各自得宜。

    精涌如注,郑华射在小耳喉中,呛溢漫口。小耳泪涕皆出,懵懂之中,却不想浪费,忙忙吞咽。

    郑华抚着小耳脸庞,将溢出精水勾挂回小耳嘴腔,又一手抹去涕泪。

    浓精元阳,小耳能品得滋味,筑基之身,已是不同,小耳细细将精水吞咽净了,又来舔郑华手指,舔完还不放过,跪爬着将郑华阳物卵蛋茂林都细舔一圈,尤其认真嘬那顶端小口。

    ‘你倒仔细。’郑华抚玩小耳嫩臀,抽玩如意,又称赞他。

    小耳餍足体乏,就要入睡。郑华给他盖了薄被,坐在床端,又玩那rouxue里玉如意几下,却见小耳没睡踏实,才不玩了。

    只因小耳新近筑基,进阶过快,更急需灵力稳固境界,但这小世界里灵气尤其穷酸,小耳不知原委,两日间不分白天夜里,一门心思只贪与人欢好。恰有郑华,待他醒了,喂他些汤水,便来救他。小耳只觉这两日间浑身上下里外通透的身rou骨络都似撤换了一遍,竟错觉他整个人都是用郑华的精水元阳筑造出来。一看到郑华,他便想要化归了,回到给他塑身化魂的本源中去。

    到第三日,小耳终于能下床立地,可叹当日正是府中为他庆贺晋阶。本该收拾停当,去往正堂,小耳却说不去。

    ‘为你办的宴席,你却说不去,你要如何?’

    ‘华儿,你…你不知道。’小耳怯声到。

    ‘我不知道什么?’郑华不以为然。

    ‘华儿,我,我那日筑基,’小耳口干舌燥,却觉必须说出来,‘是因为我,和,和国师双修。’

    郑华不语,一双眼直看着他。

    ‘我本是去讨要双修功法,但我,但他,那个…’小耳说不清楚。

    郑华依然不语,面上一丝表情也无。

    ‘那个玉如意,也是国师给的。’小耳终于说完,只等发落。

    屋里两人皆静了一刻。

    ‘他教你双修了?’郑华开口问。

    ‘教了。’

    ‘你可都学会了?’

    ‘学会了。’小耳声音很小。

    ‘哦。’

    ‘真学会了,这两日我与你,便有练习。’

    ‘哦,其他还有什么?’

    ‘啊?’

    ‘没有了?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小耳欢喜。

    ‘去赴宴席,还去哪里。’

    ‘华儿,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你不肯呆了,又不修仙了?’

    ‘不是,我既得了功法,自然要和你修炼。只是我不想再在这里,不想再见到国师。’

    ‘为何?’

    ‘我不想再和国师…’

    ‘他弄得你不好吗?你已筑基了。’

    ‘我,我不想和他…双修。’

    ‘你恨他了?’

    ‘没有,他传我功法,助我筑基,我不恨他。’

    ‘那你是怕他再来强你?如今你也是筑基的道人,你不必这般怕他。’

    ‘没有,我没怕他。他既传了法,未见得是强我,初时便是我去讨要功法。’

    ‘那你还怕什么?不敢去见人。’

    ‘华儿,我,我,我如此不堪,你不嫌吗?’小耳终是自弃了一回。

    ‘你怕我嫌你么?那你别怕,我早就已经嫌过你贱格yin性了。’

    ‘华儿,是我怕自己不堪,怕机缘际遇,我会再与那国师双修。’

    ‘什么机缘?他那么老相,你不嫌他了?’

    小耳摇头,不知怎么回答。

    ‘嗨,果然是,伺候舒服了你,你就不觉得嫌了。行了吧,我不嫌你,你不嫌他,谁也不嫌谁,谁也不怕谁。咱们快走吧,我这两日都没好好吃饭,尽顾着喂饱你了,你总要给我吃顿好的。’

    小耳为难,唯独不能和郑华讲理。两人终是赴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