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放浪形骸之炉鼎在线阅读 - 第十四章 娈宠

第十四章 娈宠

    陈安白长到十二岁时,灵根显现,一粗一细双灵根,火为主金为辅,修罗兽相,在大世界里也算不得差了,只是以他坠星天降的出身来讲,是有些令人失望的。但散仙人也只是叹了一下,并未往心里去,双灵根的徒弟,也不是收不得,既然是自小便带着的徒儿了,更不可能因为这样的情况就丢弃他,因确认了灵根,还着实地好好地教了他一阵子。只是陈安白才炼气初期的水平,再要怎么教他,也教不得多少。

    这一日,道长吩咐陈安白:‘安白,为师要去上界一趟,你在此地乖乖等我回来,此次分离,三年五年是短,八年十年是长,岁月妄流走,你莫要耽误了修炼。等我回来,你当力争筑基。’

    ‘是!安白谨遵师命。’

    小耳就在一旁听着,道长并未吩咐他什么,看也未看他一眼。但小耳也同陈安白一样,躬身施礼。

    道长乘风御剑,飞天而去。

    两年多前,道长问了小耳的魂,却并未告诉他问得的生身出处,当夜道长又与他亵玩了一会儿,虽是惊人之举,却也再无下文。此后他再去主动侍奉,道长只是抬脚走人,此后拒避更甚,小耳也不敢再纠缠;只是道长也就此不再赶他出山。

    后来他寻了时机,再问道长己身出处,道长只说:‘你的出处,当由你那救命恩人告诉你。’

    ‘道长知他下落?’小耳也是一喜。

    ‘他应是大世界中修真之人。’道长说的甚是不耐,此后其他,竟就再不答了。

    小耳早知道长至少是中世界降下的修真高人,不料他那恩人竟是大世界中人,如此一来,小耳更是浮想联翩,道长许也是大世界中人,甚至他与恩人也是相熟的,道长在此地蛰伏,恩人也来过此地,便是来寻道长的亦是有可能。

    只是,难道恩人与道长是什么仇家吗?问魂之后,道长待自己却是有几分别扭了。

    恩人将自己留在了此地,显是已经回了大世界。若要寻他问明缘由,自己需当好好修炼,升去大世界才有机会寻他。

    诸多细节不论,一切指向皆是修炼。

    自己既然承诺了道长,再不与凡俗人纠缠,便要断个干净,此两年间,小耳仍旧会时常带着安白出山,或是返家探亲,期间所遇生人不知几何,小耳既已断了俗念,固然清正守身。只是再不曾遇见李裁,不知若是见到了,能否一般的肃斩情缘,绝不回头。

    只是道长那边,自己几番殷勤侍奉,皆入不得他眼。小耳自知修为太低,渐也安生,不再榻边请候,只好好看护山野,照顾安白,像个仆役一般跟在道长身侧,耐心等待继续修仙的机缘。

    ‘小耳叔叔,你猜师父去上界做什么?’

    ‘安白是怎么猜的?’小耳与陈安白在仙山中踏巡,此山因道长经年调导,已是灵气盈氲,生机旺盛,颇有仙山气象。

    ‘师父到上界去,许是给小耳叔叔寻法子了。’陈安白叼着一只草梗。

    ‘这怎么讲?’小耳听得新鲜,却又觉得孩童稚语,直指本源。

    ‘你瞧师父,他才看明了我的灵根,终于肯教我一阵儿,又觉得我进展慢,但你的灵根又被死气所困不能修行,他和你都等不及了,就急着到上界给你寻法子去了。’

    ‘这…确是有可能。’小耳听安白讲的明白,倒也顿觉开朗,这两年间他过得混沌一团,一心里单想着要修仙,却近乎是钻了牛角尖,忘了这茬。

    ‘师父说他要去个几年,换算一下,不过是中世界里半年左右时间,若是去了大世界,便是一旬半旬光阴,他这般着急回来,还能是为了其他的事吗?’

    ‘安白,你觉得师父是怎样的人?’小耳心中欣喜翻涌,耐不住便在人后论起了是非。

    ‘师父是个高人。’陈安白摇头晃脑,做了评断。

    ‘嗯,师父定是个高人。’小耳也同意,他面上满是希望,道长是很好的人啊。

    小耳与陈安白在小世界的一处仙山中修行,等待师父归返,这一等,就是十一年。陈安白已经长成个与小耳一般身量的青年,虽还顶着一张圆润饱满的娃娃脸,却也浓眉大眼的日见峥嵘锐气,修为更是早已精进至炼气巅峰,只待临门一脚,便可筑基。

    ‘小耳,小耳,你快来瞧,那是不是师父回来了。’安白又在洞口叫唤。

    ‘叫叔叔。’小耳回着话,却也往洞外走。

    天空中一道流光,越飞越近,一白一黑两道身影直落面前,白的那个,不是道长,又是哪个。

    小耳忙与陈安白上前拜礼。

    ‘师父,您可算回来了。’

    ‘道长。’

    ‘这便是仙长所说的?’那黑影罩在斗篷里,行迹甚是可疑,让人看不清面容。

    ‘是他。’道长带了客人来,不理自己的徒弟。

    ‘待我瞧瞧。’

    黑影一抓就将小耳掳在手臂中,低头瞧看,应当是在看丹田。

    ‘我还需仔细瞧瞧,仙长可容我?’

    ‘随你。’

    黑影携了小耳入洞,衣袖一甩就去了小耳衣衫,抬手将人悬空平置,腹部恰亮在黑影眼前。

    陈安白随了道长入洞,哪见过这场面,一时啊的一叹,忙噤了声。

    黑影伸手摸探小耳腹部,又施了几个小法阵下去,过了些时候,方有了定论。

    ‘不知这炉鼎是仙长的什么人?’

    ‘怎么讲?’道长问。

    ‘他至纯至阴之体,与这道死气最为相亲,若要施术,需在他腹中灌满阳元时为佳,再者,若要保住灵台,不破皮相,还需拓开他的后xue,我才好施手。’黑影说完,似是瞥了陈安白一眼。

    ‘安白,出去。’道长发话。

    陈安白已是如遭雷劈,此时师父发话,他才醒转了,应了声是,抬脚出洞,愣直前行,不知道要去往哪里才镇得住心中惊愕。

    洞里,小耳颇为不安地看着道长。

    ‘他是我的娈宠。’道长说完,走到小耳身前,随手一挥,小耳双腿大张,下身门户直冲着道长,那黑影竟也不知回避,只收手回斗篷里,死塑一般立在一侧。道长亦不介意,搭手已在小耳臀间。

    ‘道长。’小耳被横置空中,更从来不曾这样,赤裸横呈在两人面前,眼见就要行yin。他颤唤一声,便闭了嘴。

    ‘放松快些。’道长才嘱咐他,手指已经插磨入xue口。

    小耳闭目,浑身虚浮无着,只下身rouxue入了手指,洞府内一时别无它声,渐渐有了rouxue吞泽水声,小耳久不行情事,道长碰他才不多时,玉茎自起,硬挺竖指,色泽润美。小耳握紧双手,蜷在胸前,下身却如道长说的,尽量放松快些,手指已经入了四根,他不去想身侧还站着一道黑影,也不去想道长即将怎样发落他,却想到方才道长说自己是他娈宠。原来是娈宠吗?

    小耳啊了一声,立刻吞消了音。下身吃痛,道长终是进入了他。

    小耳双腿被折至道长身后,上身虚躺空中,下身稳稳吞入道长巨阳,如有生命破入,不可阻挡。小耳身痛难当,呜咽着几有哭音。

    道长并不理他,自进了那密xue,便再不温吞,击杵拍打渐进渐密,不多时便是全入全出的大开大合,cao干的甚是狂放。

    ‘啊…啊…啊…啊…啊…啊…’,小耳再忍不住,随着道长每一次大动yin声不断以缓痛楚,气息却渐呼渐弱了。

    道长的阳根似乎比旁人都要巨大一些,小耳从初受时便极难耐住,只觉下体皆要崩裂,虽已泌有yin水润泽,竟不顶用,被道长顶了几下,就觉体内不知何处也破裂了一般,但奈何再怎么痛唤,终是cao入的更深更重更急了些,小耳只觉此身就要毁损了,哭音低哑断续成了气音。

    但究竟是炉鼎之体,这般痛楚刺激之下,小耳玉茎却是速速射了,jingye才出体,竟被那黑影收了去。更有后xue溢出yin水血水,也不见落地,皆被黑影收了。道长似瞧不见这些小动作,握着小耳腰胯,顶撞碾击,一时却还到不了,又将小耳上身也扯抱入怀,一面吮住嘴唇啄咂喉间,渡送灵气,一面箍牢下身,继续急猛cao干。

    小耳下身已经疼的失了意,只风中枯叶一般任由了去。面上又被侵吮噬吸的无处可逃,此间湿热无序,痛爽莫名,只一双手臂攀抱住一切可揪附之物,紧紧抱握在道长肩颈上,拽掖衣衫。他再发不出声,口舌间呼喘皆被道长嚼烂碎了,湿涎糊唇,银丝勾连。小耳微睁着眼,目中情欲迷妄痛楚之色皆被道长瞧入眼,却见道长瞳底冷肃萧瑟,似有杀意。

    小耳不解,却无畏惧,下身密xue里也渐活跃起来,嫩烂yin涌的rouxue套绞道长阳根,吃哚声音,濡沫相随,伴着啪啪rou击,yin糜无际。

    再过些时,道长面上一冷,蹙眉凝重,身下却抽得慢些,已是射了。‘够了吗?’他问。

    小耳不知要怎么答他,若非撕裂痛楚难当,恐已昏厥。

    ‘应是够了,我需瞧一瞧。’却是那黑影搭了话。

    道长一退,便离了小耳,自理裤袍。黑影速至小耳叉开的双腿间,不及小耳有甚反应,竟将一整只手塞入小耳张阖的湿xue里,另一只手则是覆在小耳小腹上。

    小耳面上本就淋漓,此时更不愿看向他人,只闭了眼暗自吸气。他才被道长巨根cao干开,此刻那黑影更是放了整只手入身,却并未新添苦痛,但就这样由了他人在道长面前侵入自己下身,小耳一时不愿直面。

    散仙人看着鬼修魔王将森白右手塞入小耳密xue,再瞧魔王左手下施的法阵,果然已有不同,丹田一处小天地间,死气离了灵台聚往灵根,再随着阵角收拢,死气更加浓聚,眼瞧着在灵根处也呆不住了,越聚越小,直成一团黑点绕着灵根打转不止,再下一刻,鬼修魔王抽手而出,另一只手压阵扑沉,各处阵角只留下一处出口,迅疾间更是张嘴吮接在小耳xue口上,想要将那死气吞吮入体,却不料那死气厉害得很,虽是击在魔王口腔里,却不肯被吞,转眼就逃了出去,在两位修仙大能面前飞窜出洞外。

    鬼修魔王一愣,不曾想会遇上这么一遭,难怪仙长还要寻他来帮手,此事确是有古怪。魔王继而追出洞外,想要寻回那点死气,钻研其中道理。

    小耳仍被悬置空中,体内灵气却活涌奔腾,自灵根处溢发,漫延全身经脉,汩汩息息,正是筑基之人当有之象。炉鼎焕生,才吸食过一顿阳元,正是惬意进补之时,若能忽略下体裂痛的话。

    道长瞧了一瞧,摆手将小耳从鬼修魔王的悬空置中解放出来。小耳跌坐在自己衣衫上,抬眼看向道长,待要说些什么,就听道长冷声告知:‘此后你便是我娈宠,需当多有自觉;你若心生不满,即可离去,我不罚你,也不留你;你若随我修炼,自此生死荣辱是非对错诸般种种皆要唯我心念是从,这便是我给你的安排了。’

    道长不等小耳回话,出了仙洞,待要追那鬼修魔王,亦要寻那死气。

    可洞外仙山已是另一番世界,rou眼瞧着还和原来一样,但在散仙人这等修真大能瞧来,山中灵气皆已凝滞,再往远瞧,岂止仙山生变,这一方小世界中的灵气似乎都凝滞了一般,散仙人心中一沉,再一细瞧,却又不是这般可怖,终究只是山中灵气停蕴震荡了一番,渐次又恢复了原本模样。

    散仙人眉锋一紧,想着其中定有原委,一时却也不轻举妄动,更一招手将小耳从仙洞中携出,两人踏剑而起,飞盘山上,要先找到那鬼修魔王的所在。

    不多时,就在一处山谷中瞧见了魔王,看他抱着陈安白,不知在做什么。散仙人心中疑惑,莫非自己的徒弟又着了道?忙降下剑锋,落在魔王面前。

    ‘仙长的徒弟被死气击袭,暂时昏了过去。’魔王说。

    ‘他可有事?’散仙人问。

    ‘死气未能入体,应是无事。’魔王已经判研过了。

    ‘那道死气呢?’

    ‘溃散而逃,应是返回鬼界了。’魔王干巴巴地说。

    死气离了阴重之地,若不能依附入人身,大日头下是呆不久的。

    ‘安白,安白。’小耳轻唤着人名,晃了晃陈安白,叫不醒他,也无奈何。又转身看了看四周山色,说:‘这山里没了生机。’

    ‘怎么讲?’魔王问他。

    ‘不打紧,只是近两年怕是难有什么好产出了。’小耳多年来亲手栽种照看,自是与山中物植亲近。

    魔王多瞧了他一眼,不说话,抱着陈安白,四人回了仙洞。

    陈安白虽一时未能醒转,道长查看了他,也不觉有碍。

    鬼修魔王却没有离开的打算,他要在此界歇脚,再图计议,鬼修魔王占了小耳原来的岔洞自行鼓捣物什。小耳已默认了道长当他做娈宠的安排,当夜便在道长的岔洞里候侍榻旁。道长瞧了小耳一眼,知这玩物已有了几分自觉。

    ‘过来。’道长岔腿坐着,小耳已经站的很近了,不知还要怎么过来。便大方往道长腿上坐了。

    道长瞧了瞧他,也不知是否满意,又说了句,‘跪下’。

    小耳忙跪了,正在道长胯间,心中颇有些惴惴。

    ‘既知你我间安排,却不知此时该做些什么吗?’道长问他。

    ‘……’小耳一愣,略想了想,伸手去解道长裤衫。

    胯间露出半垂阳物,还未勃起,不似此前那般形容可怖。小耳双手握扶了,张嘴含住rou头。

    阳物渐巨渐硬,小耳握含困难,吞得眼中含泪,面色烧赤。

    道长一手抚了他脑后,摸了一把,似有些柔情,即刻强按了他后脑,rou根直捣喉底,小耳不能呼吸,喉rou紧紧吸吮rou头缝眼,如此强摁了几回,小耳便自觉跟随,不用道长施力,口腔中功夫也做得更深劲些。

    散仙人闭目稳捣,想起此前清理死气时,小耳被鬼修魔王入了rouxue,心中不知几味,那魔物还收取了小耳的yin水精元,定是有所打算。想的多了,更不见要射,小耳跪在他身下,一直被cao着嘴,简直疑惑自己就要这样被散仙人cao死。他呜呜噎着气,面色红胀,却仍不推开道长。

    终不知道长想到哪里去了,阳元涌出,灌射小耳喉间。

    小耳吞咽不及,便遗漏了些出来,又被抓住摁了几回,终喷尽了,巨根带着精涎而出,小耳呛咳抽噎,忙补喘了口气,又急急忙舔干净四周,再垂着头手抹舌拢地舔净各处溢出的精元。心里一边想着道长此物勃起时怎能这般巨骇,一边又想到双修之事,猜度着道长此时能否与自己亲嘴渡换灵气,以助他化用阳元。

    道长掰了掰小耳下巴,对上他面庞,别无表情地问:‘在想什么?’

    ‘想与道长渡换灵气。’小耳轻声说。

    ‘你有灵气渡我?’道长问他。

    小耳舔唇轻咽,不及解释自己想要双修,便被道长捉握着吻住了。

    ‘唔…’小耳闭目,两人深吻,亦久亦深。

    ‘你这灵气渡来,还不如吸我呼出的气。’道长放开小耳,声音平平做出评断,可小耳已是身燥面热,气息难平。

    ‘下面也想了?’道长问他。

    ‘不敢…下面疼。’小耳早已硬了,但后xue着实还疼着。

    道长不再理他,竟自闭目,入静神游。

    小耳瞧向道长,瞧着瞧着,却已经伸手摸在道长面上,摸着摸着,又不知怎的,起身亲了上去。

    这十一年来,他每天都在等道长回来。不料今日道长回来了,即刻便是这样的天翻地覆。

    小耳嘴上亲得轻巧小心,手下却来得激烈,他攥撸着玉茎自赎。‘道长…道长…’,他低声轻叹着,终是跪立在道长腿间,一道飞浊溅射到道长下巴和脖颈间。小耳喘息着,定了定神,卷起衣袖给道长擦拭干净,又欢欢喜喜地在道长嘴上亲了一口。

    小耳卧在道长身旁石榻上,一宿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