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发情的公狗。(H前奏/慎入)
狂欢似乎没有尽头。 形形色色的疯子穿梭在凌乱的屋子里,上一秒刚结束一个烟酒味十足的吻,下一秒手就搭在另一个屁股上,这里没有克制,只需一个眼神,鲜活的欲望就能得到最大程度地放肆。 只有跪在原地的言诚一是清醒的,脊背笔直而僵硬。 他的眼神一直挂在薛燃身上,一旦有女人接近,就立即竖起警惕心,他眼睁睁地看着薛燃和不同的女人勾肩搭背,肆无忌惮地亲吻。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这是他做梦都想拥有的东西,如今却随意地,毫无保留地送给一群陌生人。 心脏早已痛到麻木。 而他唯一能做的,仅仅只是两手握拳,指甲嵌入掌心,用这微不足道的疼痛转移注意力。 他卑微得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窥伺着,羡慕着,也发了疯地嫉妒着。 薛燃永远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情人,时而热情似火,眼里漾着化不开的柔情蜜意,用最动人的情话将你捕获,时而又是一个风流轻佻的浪子,处处留情,却不愿为任何人多作停留。 他浪得明明白白,坦坦荡荡,没有人会拒绝,没有人不被他蛊惑,心甘情愿奔赴这迷人的罂粟陷阱。 好在薛燃所有的情人都是识相的,懂得游戏规则,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薛燃永远不缺大胸翘臀的床伴,今晚也有了看对眼的对象,享乐主义的他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喝下最后一杯酒,手自然地搭上女人的胸部,丰满的手感让他微微有些动情,女人也毫不矜持,旁若无人地拉开薛燃的裤链,而周围的人也不在意,显然对这种激情戏码早已司空见惯。 薛燃脸上泛起兴奋的红晕,呼吸逐渐加深,画面越来越限制级,仿佛下一刻就会脱衣服原地开干。 言诚一的脸色也随之青一阵红一阵,他快要克制不住了。 好在薛燃心里一直有数,他的私生活虽然混乱,但安全措施一直做得很到位,也没兴趣给大家表演活春宫。 只是这兴头上的随意消遣,却越演越烈,兴奋得有些不正常了。 隐约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暗啧一声,正打算收回手,就感觉一股强劲的力道将身上的女人狠狠抽离。 女人惊呼一声:“谁啊!” 言诚一狰狞的脸出现在上方,狠狠地吐出一个字:“滚!” 女人被吓到了,直往薛燃怀里钻。 薛燃有一瞬间怔然,眼前的男人当狗当久了,突然恢复了点儿之前的影子,还真让他有些不习惯了。 久违的恶心感连带被女人下药的怒火一齐涌上脑门,薛燃推开女人,对着言诚一的右脸挥去一巴掌—— 不同于之前那小打小闹的一巴掌,这一下更痛,更狠,更不留情面,打得言诚一耳朵嗡嗡作响,被迫偏过头去,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恍惚,而这所有的疼痛都不及薛燃下一句羞辱—— “你他妈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你也敢叫?” 心脏犹如被重器碾压成rou泥,言诚一捂住红肿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看着薛燃,眼睛湿漉漉的,犹如一只弃犬,哪里还有半点狠厉的样子。 一切的一切,看起来似乎只是为了维护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 下一刻薛燃大发雷霆,将所有人都赶出了别墅。 人群散去,徒留一屋子的凌乱。 言诚一仍然跪在那里。 房里冷气很足,但还是压不住薛燃一肚子邪火,他一把扯掉上衣,整个身子卧进沙发,看着埋头认罪的言诚一,脑海里闪过一张委屈的脸,良久,他开口道:“你是不是也该滚了?” 言诚一瞬间慌张地抬起头,以跪趴的姿势爬到薛燃脚边,一遍遍道歉:“对不起,燃燃,原谅我……” 薛燃气消了大半,再加上酒精作祟,便多了些和言诚一计较的心思,他点燃一只烟,等言诚一继续说下去。 “对不起,燃燃,我没有想管你的意思,”言诚一说得急,喉头似乎哽咽,“我,我控制不住……” 薛燃隔着白色的烟雾看着言诚一,“什么控制不住?” “你惩罚我吧,让我干什么都可以……”言诚一继续自说自话,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求求……不要……不要赶走我……求求你……” 薛燃气笑了,“你就这么死皮赖脸?你他妈真是条没尊严的狗。” “是!我是!” 言诚一不遗余力地作践自己,只求对方能网开一面,求到最后似乎都没见对方态度松动,言诚一有些急了,难受得几乎快要哭出来。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本来同性下跪就已经满足了薛燃的征服欲,而这个男人偏偏还是个曾经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控制狂,如今却像一只丧家之犬,耷拉着耳朵,强忍着委屈的泪水…… 薛燃内心深处涌上一股莫名燥热,俯身靠近男人,修长的手指在被打过的脸颊上摩挲,最后勾起言诚一的下巴,将男人泪眼婆娑的窘迫收进眼底,露出一副看可怜虫的表情,良久,用很低的声音说:“那你以后会听话吗?” 言诚一愣了一下。 是错觉吗,他居然从薛燃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温柔,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他重重点头发誓:“我会听话……我一辈子都会听你的话……” 薛燃不屑地哼了一声,却任由言诚一把头凑到他张开的五指间主动蹭挠。 言诚一的体温偏低,讨好地抱着薛燃的长腿,感受对方过热的温度,理智也似乎被点燃,身体逐渐起了反应。 薛燃感受到异物的存在,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不耐地动了动腿,那硬物居然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地,缓慢地磨蹭起来…… 薛燃皱起眉头,垂眸一看,只见男人泪痕未干的脸上泛着潮红,一脸痴态地嗅着他的大腿rou,而让他不适的东西,正是男人两腿间的那玩意儿! 那硬度,那尺寸,完全无法叫人忽视! 薛燃的脑子空白一瞬,很快做出反应,一脚踹开言诚一,大骂一声:“cao你妈!” 这他妈完全就是发情的公狗! 清醒后的言诚一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他怎敢如此越界,玷污自己精心呵护的瓷娃娃? 关于薛燃的专属记忆在脑海里不断闪回,一幕幕就像刻进骨髓里,清晰如昨—— 第一次见面,世界上最漂亮的洋娃娃不过如此,眼里盛满浩瀚星辰,瓷白如玉的肌肤一捏就会泛红,哭着要mama,却因为吃到糖而忘记所有的烦恼。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过度的关注变了味,强加的关心变成了负担。 然而他早就清楚地意识到,他爱这个同性,他爱自己的弟弟。 他爱薛燃。 哪怕丢掉所有记忆,他也会把薛燃埋进最最最宝贵的角落,一辈子珍藏。 他无法克制这蓬勃生长的爱意,也压抑不了一靠近薛燃就勃起的冲动。 他,想要他。 也许是感应到言诚一眼里毫无保留的爱意,薛燃猛地惊了一下,体内的药性有些压不住了,他的脸颊烧起来,身体也在持续发烫。 他突然明白这一切。 眼前的男人并不是一个失去记忆的空壳子,反而更加有血有rou,被玩弄、被羞辱,也并不是为了弥补、赔罪,而是打心底自愿套上枷锁,还双手奉上钥匙。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薛燃揉了揉太阳xue,身体本能地抗拒,内心深处却又升起前所未有的新鲜和燥热。 眼前深恶痛绝的人似乎不再那么碍眼了。 薛燃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眼神逐渐迷离。 言诚一很快就察觉到薛燃的异样,他摸了摸薛燃的额头,“怎么……” 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薛燃揽过去,他身材高大,根本无法像之前那些女人一般窝进薛燃的怀里,但薛燃用很大的力气压住他,在他耳边喘着粗气,热气喷进耳蜗,低声问他:“你是变态?” 显然说出这话的人的举动似乎更符合标准。 他继续恶趣味地追问,牙齿几乎咬上言诚一的耳垂,“问你话呢,大变态。” 没等来回答,倒是等来身体某个部位直接被擒住,薛燃爽得低叹一声,闭上眼睛享受,那异于常人的性器猛地跳了一下,颤抖的双手险些没握住。 薛燃仅存最后一丝清醒,眼皮用力撩开一丝缝隙,只见一张痴迷的脸,凑近他的下体,正隔着布料狂嗅。 这张脸模糊不清,没有固定的形象,一会儿男,一会儿女。 “真是个变态。”薛燃抬起脚在那人身上勾勒起来,薄薄的冰丝睡衣,趾头一勾就滑落,胸部很硬,胸前还有几道rou粉色的疤痕。 和rutou一个色。 他笑起来,开始用脚趾头碾玩两颗颤巍巍的rou粒,很快,瓷实的胸肌上都是暧昧的痕迹,被玩弄过的rutou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硬如石子。 而它们的主人难耐地弓起腰肢,隐藏起勃发的重点部位。 不安分的脚摸索到言诚一包裹严实的下体,那撑起的小帐篷,在脚下的触感格外鲜明,薛燃低低笑了一声,突然脚下发力,狠狠一踩—— “啊啊啊啊——”言诚一疼得大叫。 很快薛燃就感觉到趾尖湿润的触感。 薄薄的布料上一大片深色的印记,空气中快速弥漫的男性气味,以及脚下男人高潮的嚎叫,无一不证明言诚一被薛燃用脚踩射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