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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阳煦习惯没有性冲动烦扰的平静生活,所以他有着极强的自律与几近残忍的自控力,他跟石元林接吻,他往下摸石元林的裤子,石元林还是没能硬起来,他把石元林推开了。 石元林被亲得晕乎乎的,脸和嘴唇都红得诱人,眼神迷离地望着翟阳煦,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翟阳煦扶住他肩膀,问:“够了吗?” 石元林说:“不够……还不够……” 石元林贴近翟阳煦的怀里,抓着翟阳煦的衣服,身体软得像泡发的白馒头,眼看他要滑下来,翟阳煦抱住他把他放在床上。石元林的两只手缠上他的脖子,鼻子蹭着他的脸,声音黏糊糊的:“我给你做深喉好不好?那……我里面很紧的。” 他刚才又想说【那林】,忽然生生咽回去了。 同样的做法不能诱惑翟阳煦两次,他看出石元林只是性瘾犯了而已,以前憋着藏着,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发泄的对象,自然不会再保守。 但翟阳煦并不想那么快满足他,他拍了拍石元林的屁股,说:“把跳蛋拿出来。” 石元林听话地从床头柜的第一格里拿出了跳蛋和凡士林,他又凑过来问:“你要不要看我扩张?” 翟阳煦没跟男人做过爱,也不清楚要怎么扩张,他把石元林的裤子脱下来,两条光溜溜的腿又弱又细,藏蓝色的内裤里包着小小的yinjing,他靠在床背上张开着双腿,露出下面隐秘的洞xue。 石元林有定期剃毛,他的胡子又长得慢,所以疗养院配送的刮胡刀都被他用来刮下体的毛发,现在只长了短短一茬,有些扎手,他把yinjing翻起来放在肚子上,手指挖了一勺凡士林涂在xue口上,转着圈慢慢把第一段骨节插进去。 他习惯了做这种事,轻车熟路地就把洞口弄开了,在插进第二根手指时,凡士林已经被他的体温烫得融化,在他的手指上留下黏腻的水,石元林抬眼看了一眼翟阳煦,忽然急躁地加快了速度,更加用力地用手指cao着自己。 石元林慢慢发出了声音,他把手指拿出来,在跳蛋上也涂一层凡士林,然后再顶着xue口推进去。 粉红色的跳蛋埋入roudong,只剩下一条白色的绳子还在外面,他有些开心,拽着绳子像在玩什么东西。 石元林又抬头看了一眼翟阳煦,翟阳煦没什么表情,他忽然有些害怕,不安地问道:“翟医生……你跟男人做过吗?” “没有。” 他的手指停了下来,身体有了躲藏的意思,他犹豫了一会问:“……是不是不好看?” 翟阳煦对上他的眼睛,意识到他在害怕自己的身体看起来很丑陋,翟阳煦爬过去安慰他,躺在他旁边亲着他的脸,说:“好看,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翟阳煦从口袋里拿出遥控器,在石元林期待的目光下按了开关。 快感袭来,石元林舒爽地仰着脖子,腰肢在不自觉往上挺,跳蛋震动前列腺带来源源不断酥麻的快感,他也回吻着翟阳煦,像小狗一样舔着他的下巴。 翟阳煦抚摸着他的身体,脖子,rutou,伤疤,下体。 石元林的rou柱已经湿了,前端在渗水,两颗卵蛋正拼命产着jingye,可惜就算产出来也只能慢慢地流,因为没有充血勃起,石元林的yinjing一直很小,一只手就能完全包住,翟阳煦得以轻松地抓着玩,前端的的水弄湿了翟阳煦的手心,他在撸动的时候,石元林也在用下体感受着他的手指,爽是很爽,但脑海里一直有障碍,让他没法全心全意地享受。 石元林的声音很软,眼睛一直忍不住往上翻,他摸着翟阳煦的手腕说:“再快一点……” 翟阳煦调快了跳蛋,石元林发出一声上扬的喘息,他夹紧了双腿,膝盖磨着膝盖,脑袋忍不住往翟阳煦的身上靠,翟阳煦把他的衣服全掀起来,俯身舔他的rutou,石元林的rutou似乎很敏感,他的后背深深压进床垫里,有些难受但又很喜欢。 石元林的腿也很不老实,他翻身把腿放在翟阳煦的大腿上,大腿内侧就磨着他的白大褂,翟阳煦在他的腿上拍了一巴掌,皮肤很快就浮现出红色的巴掌印。 石元林抓住他的手,他需要一点儿刺激才能完成“射精”,他的手指捏着翟阳煦的手指,手把手教他要怎么刺激自己,石元林喜欢被捏住guitou,喜欢马眼被疼痛刺激,更喜欢被主人控制射精,他体内的快感正凝聚成一个巨大的球,外面裹着薄薄的一层膜,随时随地要喷发出来。 他的大腿在难耐地磨着翟阳煦,肚子也在颤抖,翟阳煦领会了方法,得心应手地搓着他的小roubang,石元林喜欢被强迫,翟阳煦知道他喜欢,他掐住石元林的脖子,拇指陷进他筋骨之间,按住了他的气管,石元林惊喜地倒吸了一口气,开始兴奋地抽搐着,腿脚和腰又在发抖,翟阳煦感觉他抖得太厉害了,担心他会晕过去,石元林倒是翻着白眼很享受,喉咙里发着颤音,忽然身体猛地一跳,腹部像触了电,翟阳煦感觉手心一热,石元林的前端冒出了白色的jingye,又热又粘稠,石元林被高潮弄得昏脑,手指还紧紧抓着翟阳煦的衣服不放,脸色潮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等到快感如潮水般褪去,他才开始喘出声音,手指也渐渐失去力气,他失神地看着翟阳煦,脆弱地说:“抱抱我……” 翟阳煦跟他抱在一起,石元林贪婪地抓着翟阳煦的脖子,脑袋不停地蹭着,他的身体又软又热,轻微的颤抖是高潮留下的痕迹。 翟阳煦不打算放过他,他继续调大了跳蛋,手指也继续搓着他湿漉漉的小jiba,石元林难受地挣扎道:“我不行了,拿走,拿出去……”翟阳煦无动于衷,射过的yinjing非常疲软,不应期让他的大脑产生了恐惧,他颤抖着说:“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好难受!” 翟阳煦贴着他的脸说:“不是有性瘾吗,这么快就满足了?” 石元林断断续续说:“我没有……准备好……” 石元林的语言和动作都在拒绝,但翟阳煦能听到他的心底里在说:再对我暴力一点吧。 翟阳煦堵住了他的嘴,把他的手腕按进床垫里,石元林没有那么抗拒了,顺从地回应着翟阳煦的亲密,肠道内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无休止地撞着快感的rou块,石元林的眼睛红彤彤的,眼球里蓄着一汪眼泪,翟阳煦厮磨于他嘴唇的软rou,石元林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把双手手腕并在一起,说:“你把我绑起来吧。” 把我绑起来吧,我动不了了,尽情使用我吧。 翟阳煦忽然感到烦躁,他盯着石元林的手腕看,石元林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便悄悄问:“怎么了?” 石元林的眼神越是无辜,行为越是无自觉,翟阳煦就越是不满,他感觉心里被堵住了,然而石元林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放下手不安地等着翟阳煦的回应,翟阳煦叹了一口气,他看出石元林是真的想被绑起来,只好解了自己的皮带把他的双手捆在一起。 石元林又笑了,看起来很喜欢自己手上的捆绑带,他又想到翟阳煦没了皮带,裤子会不会掉下来?他悄悄吞了口口水,眼睛瞟着翟阳煦的裤子,幻想着里面的景色,翟阳煦也注意到这色眯眯的视线,他捂住石元林的眼睛说:“闭上眼睛。” 石元林很听他的话,这是信任的表现,但翟阳煦在想他是不是也这样信任过那林,是不是也这样毫无防备地闭上眼睛,甚至缠绵着露出破绽? 翟阳煦咬着石元林的rutou,舌尖挑动,牙齿锯磨,唾液和炽热的呼吸都如同催情液,石元林难耐地夹着翟阳煦的腰,捆绑在强制他敞开,把快感强硬塞进他脑袋里,石元林的声音是求饶又是撒娇,他闭着眼睛往后仰,身体时不时会不受控地猛颤,不应期的不适感正慢慢消失,快感卷土重来。 石元林的床单潮乎乎的,都是他出的汗,额前的头发也湿成了一条条,胸口上星星点点的吻痕,两颗rutou被咬得发硬,肚子和腿间满是他自己的jingye和前列腺液,他软在床上,双手越过头顶,嘴里只在不停地喘气。 翟阳煦去洗手,回来发现石元林正在床上动来动去,举着双手好像在找什么。 翟阳煦又坐回床上,帮他把皮带解下来,石元林睁不开眼睛,凭感觉挪到了翟阳煦身上,他的脑袋沉沉地枕着翟阳煦的大腿,双手抱紧了翟阳煦的腰。 翟阳煦说:“睡一觉吧。” 石元林呢喃道:“身上,脏。” 翟阳煦看了眼他身上的液体,说:“我帮你擦干净。” 石元林轻轻摇了摇头,他睁开半只眼,拿了一件衣服垫在地上,慢慢从床上爬了下去躺在衣服上,他蜷着身体又闭上了眼睛,说:“这样就好了……” 翟阳煦说:“你会感冒的。” 石元林没有反应了,抱着自己的手臂缓缓入睡,外面天气正好,阳光和煦,微风不燥,地板凉凉的反而很舒服,翟阳煦没再说着凉之类的话,也没把他抱回床上去,他坐在石元林的床上,静静等着石元林午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