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作死便不会死的魏少
贵圈字母爱好者不在少数,一是钱多的花不完自然需要寻找刺激,二是压力过大也需要有发泄的途经,或者有些人天生便爱好施虐或者受虐。反正比起吸毒飙车,草菅人命,喜好字母游戏根本算不得什么出格,虽也登不得大雅之堂,但也算是合法的灰色产业。 到了尊爵门口曲潇风曲少早就等在门口,等到六爷下车,曲潇风说着六哥,这都半年没见了弟弟想死您了。便要给六哥一个熊抱,却被小表弟林擎宇一把拦住。 “竟敢拦你曲爷,狗奴才,你他…啊!你是小哭包!”曲潇风认出了小表弟,后半截话自然没骂出来,转而看着六爷一脸行啊不亏是我六哥的表情,被六爷扫了一眼,顿时收起来呱噪摸了摸鼻子,跟在六爷的身后进来尊爵。 别看曲潇风这厮在六爷面前各种耍闹不靠谱,可在其他人面前却是不怒自威冷冷扫一眼都让人打冷颤的曲爷。毕竟曲家也都一流世家中数的上号的,曲潇风本人更是能力不俗。因着曲家是慕家政策的拥护者铁杆联盟利益共同体,曲潇风和六爷从小便玩在一处,早就熟知对方的性格脾气,六爷那是看起来风轻云淡,一旦下手绝对直击u要害。曲潇风也是笑面阎罗,一旦惹到他从来不留情面,插科打诨做小伏低也只限于对象是六爷,虽让六爷是唯一能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人呢。 尊爵是帝都首屈一指的娱乐场所,正当的娱乐有,赌博,色情,也都有涉猎。尊爵的背后自然有某一流世家的影子,不然也不会在龙腾虎啸的帝都屹立不倒独占鳌头。 今天既有拍卖又有表演,不论是拍品还是上台表演者自然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不然也请不动曲爷,还让曲爷巴巴的请了六爷来。六爷一行自然是从贵宾通道进了黑金贵宾室。今日表演和拍卖的舞台便设在黑金贵宾室中,因此除了黑金贵宾室的六爷几人,其它房间的人看的也不过只是现场直播而已,即便如此尊爵的票还一票难求,凭你富可敌国没有门路也进了尊爵的大门,世人都以为尊爵背后站的是警界季家,却不知尊爵不过是老爷子随便扔给六爷练手的,被六爷随意鼓捣了几下便成了花国最大的销金窟和情报源。 热场的节目才刚开始,尊爵的首席调教师御哲刚牵着一对绝色姐弟花上了台,门外便传完了吵嚷声,六爷丝毫没有理会依旧一边玩着跪在脚边的军犬一边悠闲的偶尔看几眼台上,曲爷已经皱起了眉头,谁他娘的狗胆包天竟敢惹到他头上,今天可是他包的场子请六哥玩。然而他没想到更胆大包天的还在后面,黑金贵宾室的房门居然被人一脚踹开,人还没进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已经传入耳中。“谁他娘的敢不给你魏爷面子,魏爷想进的地儿还没人敢拦过,狗儿子给你魏爷滚过来叫爸…” 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完,那位自称魏爷的腹部已经狠狠挨了小表弟一拳,那位魏爷虽然喝的微醺仗着酒劲在闹,可很显然也不是绣花枕头,第一下吃了亏之后也反应过来和小表弟打斗在一起,虽然勉强支撑,但也没再吃大亏。 只听六爷一声冷哼,缠斗在一起的两人瞬间停手,小表弟是重新规规矩矩跪到六爷脚边。那位魏爷则是先是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看向六爷,之后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可受不起魏爷的大礼,挡了魏爷的路,我还得给魏爷叫爸爸,跪着赔罪!” 六爷淡淡的一句话让那魏爷一下子冷汗顺着额头直流,早先喝的那点马尿早就醒酒了,脸色惨白的抱着六爷的腿哀求:“六哥,您别,是我不对,我叫您爸爸,您别气,这不是您不理我我心里难受多喝了点,这才出了惹事。” “那还是我的不是,竟敢这么不给魏爷面子。我给魏爷赔罪让地方!” 六爷刚好起身,一下子被魏东阳抱住小腿。 “爷,我错了,我不对,您打我,抽我,我就是记吃不记打的狗脾气,您狠狠抽我我就长记性了。” 六爷看到懒的看这狗东西,狗还长点记性,他是二十几年如一日的胡闹,当初魏老爷子求到祖父面前,自己一时心软才答应管教他,每次骂过打过能消停一段时间,之后有开始闹腾,这回竟然闹到自己面前来了,虽说是魏家的嫡孙也算不得多稀罕的玩意,总也学不了乖自己管也懒得管了。 见六爷抬腿就走看都懒得看自己,魏东阳这下开始慌了,以前自己惹六爷生气六爷只会狠狠修理自己,修理过了六爷消了气,还能狠狠cao自己一番。跟六爷也一年多了,他自然对六爷性格也了解一些,一般六爷看都懒的看理都懒得理的时候便是厌弃了那人。他前二十几年肆意狂妄从没服过谁,却没想到遇到了克星,偏偏他还就贱的训的服服帖帖,送上门去找虐还怕那人不玩他,脸面什么的算个屁,他就算死皮赖脸缠着六爷被六爷又打又骂又嫌弃,他也绝对不会离开六爷,他就算死了变成鬼也要缠着六爷。 六爷被魏东阳抱着腿甩也甩不掉,更气的是那狗东西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还往他裤子上擦,生生把六爷逼出真火来额头青筋直跳,行,找虐是吧,爷今天就好好给你松松皮子。 六爷索性不走了,对着魏东阳冷冷的命令,滚上台去。 跟着魏东阳来的也是些二三流世家的纨绔子弟,只不过他们根本够不到六哥的圈子,他们眼里魏爷就他们能够得着的最大的人物,可现在他们的老大却被人训的和狗一样,被那人命令爬上调教台当奴隶玩都甘之如饴,还生怕那人不玩他,这简直颠覆他们的三观,都吓的呆着那里。也有两个聪明点的怕看了不该看的惹祸,想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的推门离开,却没想到门口就被小宇揪住衣领子又扔了回来,小宇从小就在琢磨六哥的心思,论猜测六哥的心思,恐怕就连五哥也未必比的过他,六哥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教训姓魏的,看以后这四九城里谁还敢跟着姓魏的胡闹。 六爷本来还是一副冷傲贵公子模样,谁能想到衬衫的袖子卷到肘部,拿起刑架的蛇鞭,挽了一个鞭花把空气抽的啪啪作响。在座所有人无不打了个冷颤,缩了缩脖子,不敢对上那双眼。那双眼睥睨天下,目空一切,仿佛天生的主人,在看一眼怕不自觉便会跪在那人脚下。 台上跪着那人便是,那颤抖着的身体炙热却带着恐惧的眼神无比说明了,他的臣服惧怕与期待迷恋。 遇到六爷之前,魏东阳从来都是虐人,遇到六爷之后,魏东阳被六爷怎么玩都爽可是他不耐痛。刚开始几鞭他还勉强能咬牙挺住,在接下来众人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从来牛逼到天老大他老二的魏爷,光着屁股满脸泪水哭唧唧的被抽的满舞台爬。 可即便魏东阳再躲闪,后背上屁股上鲜红的贱狗两字却宛如烙印上的,整齐又有些书法的风骨。看着舞台上特殊的表演没有一个人滑稽好笑,反而很多人不着痕迹的用手挡住了胯下。做为六爷今天带来的狗,林擎宇标准的跪姿,下身的迷彩服甚至都被吊水浸湿了一大片,看着台上的魏东阳难受嫉妒,暗戳戳的寻思着什么时候套他麻袋。 特别是在六爷让东阳狗趴着让他自己掰开被抽的红肿的屁股抽他的逼,又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照着魏狗的鸡吧卵蛋抽了几鞭,直抽的魏东阳边哭边浪叫着射了出来,小表弟更想套魏东阳麻袋了,六哥还没那样玩过自己呢。 等六爷撒够了气,把鞭子往台上一扔,看都懒得看魏东阳一眼便往台下走,魏东阳本来被抽的边爬边哭,等感觉好像没有鞭子落在身上了,睁开快哭肿的眼睛一看六爷已经快走下台了,连忙不管不顾的在后面爬着追,好像真的把他自己当成了贱狗忘了他是可以双腿走路的人。 眼看着六爷就要走到门口,魏东阳的眼里满是焦急和绝望,这个时候门开了,一身警服正装平时在电视里接待外国领导人的场面里才能见到任务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众人眼前,把那些平时咋咋唬唬的纨绔子弟吓的鹌鹑似的缩起,生怕是来抓自己的,随后又反应过来就自己那点完蛋事,那够上请动这位,心才稍稍放下些,不过一个个的都坐的规规矩矩和小学生似的。 “听说尊爵这边出了点麻烦,我正好路过上看看。扰了六少的雅兴是季家的不是,调查清楚之后季家自会给六少一个说法。” 众人一听这话暗道传言季家和慕家不和果然不虚,掌管了警务部的季家也真够硬茬子,凭着三分兵力就敢和慕家硬抗,也不知后面还站在那些世家。 “区区小事哪敢劳动季司长大驾,说起来也是慕某的私事影响了尊爵的生意,明日慕某定会让人送上赔礼。时候已晚不耽误司长休息,慕某告辞。”六爷说完一拱手抬脚离开。 而耽误的这些时间也足够魏东阳披了件外衣守在六爷车门口,小表弟拉开车门,六爷一脚将不知死活的魏东阳踹进车里,随后自己也上了车。 原本宽敞的车后座因为脚边跪了两个人略显拥挤,一路上六爷无话跪着两人也不敢说,直到临近六爷在西山的别墅,这一片是六爷的私家园林不会有外人出现,六爷让司机停车把魏东阳扔了下去,而就在停车这短短的时间,后面开上了的车里下来一个人钻进了六爷的车里。 上来那人也不顾自己一身正装就这么跪在车里给六爷磕头问安。 “贱狗给主子请安。” “呵呵,季司长是正好路过还是逼痒了?” 因为有外人在季启明的脸涨的通红却不敢不答,用因为情动和羞臊而越显磁性沙哑的嗓音答道:“回主子,是…是贱狗逼…逼痒了…” “怎么还想让爷伺候你不成,自己磨!”小表弟几乎是长大嘴巴的傻样,看着别人眼中手段了得三十岁便坐稳警务司司长季启明红着脸解开裤带褪下警裤,撩开粗长的鸡吧露出下面的糜艳的女逼跪坐在六爷的鞋尖上磨逼。 季启明是那种成熟男人磁性的低音炮,呻吟声中更是带着沙哑,简直勾人的要命。小表弟脸红心跳的即想看又不好意思。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六爷已经把鸡吧掏出猛的怼进他的嘴里。 等到了西山别墅,三人衣着齐整的下了车,六爷吩咐慕龙等会将跑着上山的魏东阳带去上药。又吩咐管家带小表弟去客房休息,方才回了自己的卧房,自然后面跟着一身正装的季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