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男主是处已结扎女性向在线阅读 - 浴室play舔乳舔xue舔阴蒂手指插xue到潮吹粉嫩roubang不摸自射

浴室play舔乳舔xue舔阴蒂手指插xue到潮吹粉嫩roubang不摸自射

    每当触碰到虞熠然的身体,沈亦舟的第一反应都是精神上的痛苦,很快这种条件反射般的痛苦就会被身体上的巨大愉悦所压倒、覆盖和掩埋。

    于是这种疼痛又和快乐交织的感觉总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有效地全面摧毁沈亦舟残存的理智,让他快速沉沦于情欲的深渊而无法自救。

    虞熠然一边亲吻轻咬沈亦舟粉红色的rutou的时候,一边伸出一只手用尖利的指甲恶意地刮了一下男人定期漂粉的guitou和roubang。

    “啊……”沈亦舟被刺激地双腿颤抖,头不自觉地往后一仰,然后“砰”地一声撞到了背后坚硬冰冷的墙面上。

    “哇!这一声可真够响的,亲爱的你的头有没有事啊?”虞熠然的声音里含着幸灾乐祸的笑意,眉眼弯弯地“关心”刚刚撞到后脑的男人。

    也许是意料之外的剧烈疼痛撕裂了沈亦舟所处的情欲幻境,男人迅速从性欲快感中清醒过来,稍微松开箍住虞熠然柔软腰肢的双手,脸色冷淡地下逐客令。

    “我说过我今天很累,没有心情。”沈亦舟仍然没有看虞熠然的眼睛,语气却渐渐和缓下来,“你……你能不能现在就离开我的家?我……我过几天再补偿你。”

    虞熠然听了脸色一变,狠狠拧了一下男人又粉又软的guitou,沈亦舟当时就痛得弯下了腰,但是没有不理智地去试图阻止女人的报复行为。

    “谁给你的胆子决绝我的要求?你还敢给我下命令了?”虞熠然说着又用锋利的指甲使劲掐男人樱粉色的rutou,“是不是太久没有鞭打你,你忘了自己的位置了,我的小情人?”

    沈亦舟当然没有忘,谁会忘记卖身还债这种屈辱又沉重的枷锁呢?

    更可悲的是,沈亦舟的身体在被虞熠然虐待的过程中,竟然还升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和刺激。果然是被调教过的rou体,快乐和疼痛已经没有清晰的界限和实质的区别。

    看着沈亦舟努力忍痛却不敢自卫的可怜表情,虞熠然的铁石心肠也不禁有一丝软化,毕竟是和自己的白月光非常相似的脸,总归是有一些怜惜之情的。

    “乖,不要惹我生气好不好?”虞熠然柔情蜜意地抚摸沈亦舟线条凌厉的下颌线,蜻蜓点水般轻啄了一下男人的颈动脉,然后温声细语地诱哄道:“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一起体验一下小别胜新婚的感觉不好吗?”

    沈亦舟被虞熠然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的招数套路过无数次,这次依然被女人的某个动作或用词所打动,没出息地低下头来,像家养的猫咪一样乖巧地蹭了蹭主人的侧脸。

    虞熠然在心里发牢sao:唉,不花钱白嫖个脾气别扭、爱闹腾的替身怎么这么麻烦。要不是看在这男的器大活好、长相相似、玩得顺手的份上,早就让他倾家荡产、用钱还人情债了。

    “别撒娇了,”快失去耐心的虞熠然开始发号施令,“现在抱我坐到盥洗台上,帮我把衣服脱了,然后用唇舌舔干净我身上的水。”

    沈亦舟忍着rutou和guitou一突一突地镇痛,乖巧听话地一只手托抱起湿漉漉的虞熠然,一只手在盥洗台上铺上自己的干净、宽大、柔软的浴衣。

    男人这次没有想着去关花洒开关,大概是忘了吧,应该不是特别考虑到虞熠然怕冷,而且喜欢所有类似下雨的声音。

    沈亦舟在性事上伺候人的方式非常循规蹈矩,缺乏新意。

    如果虞熠然没有提出具体要求,沈亦舟每次都是先把虞熠然和自己脱到一丝不挂,乖乖站到女人打开的双腿之间,然后拥着怀里的软玉温香,依次从额头亲到眉毛、眼睑、鼻子、脸颊、唇角、下巴,然后回过头来细致温柔、缠绵悱恻地和虞熠然交换一个湿吻。

    直到虞熠然呼吸困难,情欲高涨的时候,沈亦舟才会分开交缠的唇舌,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虞熠然的眼眸,一边用舌头舔断连接两个人嘴唇之间的银线。

    被亲得手软脚软的虞熠然知道这时的沈亦舟是在无声地询问:“你有什么特别要求吗?可以继续亲下去吗?”

    通常这个时候虞熠然都会嫌弃沈亦舟磨蹭,一边用水光潋滟的大眼睛恨铁不成钢地瞪男人一眼,一边伸出一只手揪着沈亦舟桃粉色的rutou往下拉他的身体。

    沈亦舟从善如流地弯下腰,双手轻柔地托住虞熠然不太大的rufang,拇指轻轻磨蹭按揉小巧的乳尖,口中的唇舌则一寸一寸舔舐亲吻虞熠然的脖颈、肩膀、锁骨和胸前。

    虞熠然想要搞快点、激烈点的时候,就会抓住沈亦舟的头发用力往后拉,迫使柔情似水的男人仰头看着她佯装的怒容。

    沈亦舟深知虞熠然不喜欢zuoai时废话多,尤其是sao话的男人,这时既不喊疼求饶,也不会说“sao货,想要了?”这种会被扇肿脸的侮辱性话语。

    等到虞熠然马上就要不耐烦到去掐男人的奶头的时候,沈亦舟就会悄悄勾起好看的唇角,低眉顺眼地主动含住虞熠然的乳尖。

    先用湿热的舌头绕着rutou周围舔上一圈,然后像是吸奶那样温柔嘬吮樱桃似的乳尖,偶尔用牙齿轻轻啃咬一下rutou和乳晕。

    “嗯……再咬一下……重一点……”

    虞熠然的腿间流出汩汩的蜜液,心里升腾出一种焦灼和空虚急需被平息和填满,焦躁不安的双手一会儿去拉拽沈亦舟的头发,一会儿去掐拧男人的后颈肌rou。

    沈亦舟一手可以掌握的rufang在五指指缝之间溢出雪白的乳rou,男人张大了嘴巴,尽可能多地吃进rutou周围的嫩rou,然后如饥似渴地吞咬啃噬起来。

    “啊……还要……你是不是男人?!用力一点啊……”虞熠然的长指甲开始在沈亦舟的肩膀和后背上抓挠出刺目的红痕,但是男人却不舍得在女人的乳rou上留下暧昧的指痕。

    沈亦舟把一只奶子吃得水光发亮之后,转头去享用另一个美味的rufang,哪怕胯下的分身都已经硬得快要废掉了,也没有故意去蹭虞熠然的小腿肌肤。

    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太过自卑。虞熠然一向喜欢粉嫩诱人、可爱干净的rutou、乳晕、roubang和睾丸,而自己下体的外貌条件有点差强人意。

    沈亦舟遇见虞熠然的时候还是没有任何感情经历的处男,遇到女人之后不仅早早做了结扎手术,割了没用的包皮,而且主动漂粉了上面和下面的性器官,定期除毛和私处护理更是从不懈怠。

    可是男人的身体生来比女人的丑陋,用来性交的器官更是看一眼就令人作呕。哪怕是现代私处美容技术也只是改善一下颜色,总体来说治标不治本,根本不能将恶心的阳具真正改头换面,变成人见人爱的漂亮东西。

    虞熠然更是在床上很多次抱怨这一点,不管沈亦舟做过多少次私处美白漂粉手术,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不尽如人意。roubang和睾丸皮肤粉是粉,却不是那种让人一见倾心的透明粉。

    而且虞熠然本身不太热衷于插入式性交,只是享受骑乘的掌控感,也不喜欢roubang嵌珠、纹身、穿环和穿钉。

    沈亦舟想要在阳具外观和性能上取悦女人可谓难上加难,唯一的安慰就是rutou和乳晕的颜色比较容易改变和维持,全身除毛也很容易做到。

    虞熠然对于沈亦舟的性器的嫌弃和厌恶是如此明显,导致男人的心理阴影太大,从不敢主动求抚摸,更不敢在没有虞熠然口头允许的情况下随便让卑劣的阳具碰到女人美好的皮肤。

    每次只要虞熠然高潮了就赶紧把难看的分身退出可爱漂亮的花xue,也不管自己到底高潮没有。

    沈亦舟甚至曾经试过在roubang上喷专用香水,被虞熠然狠狠嘲笑之后就放弃了,转而在腹肌、腰力、发型、衣品、床品、口技、厨艺和体贴上下功夫。

    今天如果不是已故父亲的忌日,沈亦舟是万万不会对虞熠然闹别扭和发脾气的,平时哄着捧着高高在上的情人还来不及,怎么还会把真心不在自己身上的恋人往外推呢?

    “你又走神了,”虞熠然右侧的rufang都被沈亦舟吸化了,男人却还在那里流连忘返的,真是可恶,于是用力拧了拧沈亦舟的耳朵,“快点乖乖舔xue啊混蛋!”

    沈亦舟被虞熠然拧地一个机灵,最后咬了一口嘴里香甜软滑的乳rou,接着就驾轻就熟地跪到虞熠然的双腿之间,还将女人修长白皙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架到自己的肩膀上。

    虞熠然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撑在背后的浴衣上,舒舒服服地等着沈亦舟细致周到的舔xue服务。

    沈亦舟没有让她失望,男人先是用舌头绕着可爱圆润的肚脐眼画圈,然后一路舔到阴户上稀少卷曲的毛发。

    虞熠然也很注重私处清洁,下体的味道清淡自然且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气息。沈亦舟把挺直的鼻子埋进花xue上方的萋萋芳草里深深嗅了一下,然后胯下的分身更加精神抖擞了,马眼里分泌出更多清亮粘腻的前精。

    可惜暂时英雄无用武之地,沈亦舟再次伸出舌头,充满爱意地将闭合的xue谷缝隙上上下下舔了几遍,英挺的鼻端也不可避免地顶进花瓣里面,并压到娇气害羞的花珠。

    “唔……嗯……好舒服……继续……不要停……”虞熠然舒服地全身一抖,花xue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更多透明的欲液。

    沈亦舟受到莫大的鼓励,一边用手指轻轻扒开外侧的花瓣,一边用嘴巴赶紧接住溢出的蜜水,灵活的舌头则趁机不断挑逗、舔吮敏感柔弱的花珠。

    “啊……不要……啊……还要……嗯……嗯……快点……啊……慢点……嗯……嗯……不要了……啊……”

    虞熠然的呻吟声越来越前后矛盾,支离破碎。相比之下,沈亦舟“咕噜咕噜”吞咽蜜液的yin靡之声被花洒喷洒出的水声完美遮盖。

    虞熠然很快被沈亦舟舔得筋酥骨软,yuhuo焚身,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声强烈激励着跪着舔xue的男人的动作。

    沈亦舟的舌头在虞熠然的花xue里左冲右突,进进出出,孜孜不倦地寻找着隐藏在xue壁褶皱里的每一处敏感点。

    “嗯……嗯……好爽……啊……那里……就是那儿……啊……多舔舔……嗯……真乖……嗯……嗯……”

    虞熠然被沈亦舟伺候得欲仙欲死,yin液肆流,男人粉色roubang里流出的前精开始在浴室地板上慢慢聚集成一滩yin乱的水渍。

    沈亦舟的分身越硬,舌头就越凶,甚至还贪婪地在花xue里循序渐进地插入一根、两根、三根手指。

    “啊……多点手指……嗯……嗯……还要……嗯……插深一点……啊……啊……快点……嗯……好爽……”

    修长微凉的手指和温热湿润的舌头双管齐下,一起在虞熠然yin水泛滥的花xue里搅风搅雨,兴风作浪。

    沈亦舟用三根手指快速抽插虞熠然湿淋淋的花xue,xue口处很快被磨出yin靡的白沫。沈亦舟用舌头舔去这些白沫,然后开始专注地亲吻、吸吮从花瓣里露出半个脑袋,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花珠。

    “啊……别……别咬那里……嗯……嗯……快到了……呜呜…………慢……慢一点……呜呜…………受不了……呜呜……要……要到了……啊……”

    当沈亦舟不仅用拇指和食指轻揉慢捻充血肿胀的阴蒂,甚至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一下柔嫩娇弱的花珠。

    当男人的手指和舌头用尽花样地伺候虞熠然的花xue、花瓣和花珠之后,低声呜咽的女人终于全身痉挛着潮吹高潮了。

    虞熠然的花xue像喷泉一样射出大波的yin水,沈亦舟等待已久的嘴巴迫不及待地喝下属于他的琼浆蜜液,没来得及咽下的yin液顺着男人的嘴角流到他的下巴、脖子和胸膛上。

    “嗯……”沈亦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也许是把虞熠然舔到潮吹的成就感太强,心理刺激太大,沈亦舟突然浑身一颤,在无人触碰分身的情况下,竟然也自主高潮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