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金主和他的大狼狗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 浴室 下

第十一章 浴室 下

    “啊……哈……哈……”浴缸里的水随着里面的人的动作晃荡,洒出了不少。祝初文跪在浴缸中,双手撑在边缘,身体抑制不住的往前耸去,又被人拖住后腰扯了回来,“嗯……啊!哈……”喘息声混在滴落的水声里,乱人心曲。

    身后耸动着腰胯的宋承宇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克制自己要冲出土壤的、狂暴的欲念。

    “呃!哈啊……”越来越多的水被荡漾出去,祝初文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紧在浴缸边缘,眼角飞出绯红,被身后的人撞出了生理性泪水。

    粗大的性器硬得像铁,直直的捅开他柔软的后xue,在排挤中挤进,又在挽留中退出,祝初文早了解了他的节奏,跟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腰胯,情欲的海洋淹没了两人。

    “哈!啊……”这次进入得匆忙,宋承宇还没带套,但胜在前戏做得到位,后xue分泌了肠液,再加上才做过一场,因此这次进入的虽然有些艰难,但也很快就适应了。

    正是因为没有避孕套的阻隔,性器的热度、形状,甚至是血脉的搏动,感知得都更加清楚。

    祝初文的膝盖跪在浴缸里,不一会儿就磨得发疼,他松开了一只手,一边让宋承宇慢点儿,一边把手伸到了自己后xue的位置,摸到那根粗大发硬的性器。

    guntang的温度似乎一下子把他灼伤,他的手往后缩了一下,在喘息中,又圈了上去。

    宋承宇在他身后不停撞击,打在臀rou上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力气有时候大得让祝初文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要把囊袋都塞进去。

    “哈……哈……”他试图让他停下来,“我……嗯哈!”身后的人又一个深挺,哪怕自己的手还阻挡了一部分,但还是不能阻挡他粗长的性器往他的敏感点撞去,没有了阻隔的性器磨过他的G点,是跟戴了避孕套截然不同的感觉。

    “呜……”一滴眼泪随着摇晃的动作飞出,落入浴缸,在水里荡出了一圈小小涟漪。

    祝初文被宋承宇的撞击打消了换个姿势做想法,快感盖过了痛感,圈住性器底部的手也松开了,虽圈着,但跟没圈住一样,任由着他把性器整根插入他的体内。

    他张开了嘴,像被潮水抛上海滩的鱼,但他的氧气是身后的宋承宇,宋承宇是他的药。

    “哈……啊……”膝盖很快磨红,参杂在快感里,却离奇的让他想要更沉迷。

    “嗯啊!”宋承宇一个深挺之后却拔出了性器,原本被堵得满档得后xue瞬间空虚了下来,一时间也没能恢复原状,可怜巴巴的张大了xue口,想要更粗暴的对待。

    “嗯……”宋承宇把他翻了个面,又抱了起来,坚挺的性器堪堪擦过后xue,磨得他又爽又难耐。

    祝初文微眯着眼,像一只等待投食的猫,却听见宋承宇怜惜的声音,还有一个印在额头上的、珍惜的吻:“红了。”

    祝初文仰头与他接吻,说了违心的话:“不疼。”

    但宋承宇还是把他抱了起来,祝初文想起什么,有些不易发觉的慌张,指着卧室的方向:“去床上!”

    宋承宇笑得有些坏,每次站立着抱住祝初文做的时候,他的反应都会比平常大点,哭得最惨那次也是用这样的姿势做的。

    “唔……”他看起来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却趁着怀里人放松了警惕,猛的把人往下一按——“哈啊!啊……”

    祝初文叫着,身下的性器仿佛要把他捅穿,这样的姿势进得尤其深,性器方法能直直的捅到他的五脏六腑里:“哈……哈啊……”他大口的喘着气,头颅高高扬起,脖颈在空中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想要排解宋承宇给他带来的惊人的刺激。

    宋承宇看着他的喉结,在按住他的腰往下摁的同时,叼住了他喉结上的rou,把喉结含在嘴里,嘬出了水声。

    “啊……啊……”祝初文挺动着腰胯,看起来像是要逃离着直冲脑盖的快感,但却没考虑到自己的腰还在宋承宇手里握着,导致他的动作,反倒成全了宋承宇的抽插的节奏。

    “哈……啊……啊……”激烈的快感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泪水蜿蜒流到嘴里,还有染红的鬓角、泛红的吻痕,充满了rou欲,引诱着人想要更狠的欺负他。

    “别哭了……”宋承宇说着与内心不符的话,轻柔的吻让他看起来对怀里的人珍视到了极点,但身下的动作又丝毫不肯停,次次都顶弄到最要命的点、最深的地方,“别哭。”

    “呜……”后xue别堵得严实,宋承宇的性器太大,让他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捅穿,但多出的一丝恐惧又助长了快感,刺激得他躲藏不及。

    “嗯哈!求、求你……嗯……”他湿润的唇吐出求饶的话,“换一个,啊哈!换一个姿势……”

    宋承宇的性器被包裹在温软湿热的甬道中,紧致的rouxue吸得他头皮发麻,每一次抽插都带来灭顶得快感,他恨不得就这样埋在他的rouxue里横冲直撞,不再用什么技巧,只要最简单原始的抽插,但祝初文被泪水洗刷过的眼泛着泪光,看起来无助又可怜,他在撕裂他和爱惜他中撕扯,最终只是抱紧了怀里的人,不那么激烈的耸动。

    “哈……哈……”祝初文敏感的察觉了宋承宇逐渐缓下来的速度,迅速堆叠的快感又以慢速攀升,后xue却变得难耐起来,连带着,前端硬起的性器也叫嚣着想要发泄。

    “嗯……”性器在甬道里慢了速度,反而让他的尺寸和热度变得更加明显起来,那如铁般粗硬的roubang是如何破开层层的嫩rou,如何碾过甬道中隐藏着的小小凸起,又是如何抵达最深处,在最深处停留、磨研,最后他如何退出,自己体内的嫩rou又是如何不知足的挽留都一清二楚。“哈……”浇来的快感让他一时找不到发泄口,只能顺着宋承宇的下巴,要他低了头与自己深吻,腰胯也忍不住耸动,那前端在宋承宇的小腹处磨蹭。

    “唔!”原本按在腰上的手放到了自己性器上,久不被照顾的小兄弟在宋承宇的手中跳动一下,对他的抚摸表示了欢迎。

    宋承宇手活儿好,不多时,祝初文就颤巍巍的射在了他的手里,腥甜的jingye在空气里扩散,后xue却因缓慢的速度难耐起来。

    “嗯……”祝初文离开宋承宇的唇舌,声音粘腻,“快一点,快。”

    但宋承宇却动作不变,温柔而折磨。

    “唔,”祝初文的手捏住他的屁股,学着他平时揉捏自己的动作,催促道,“快啊。”语毕,还“啪”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没成想这一巴掌打得宋承宇神色一暗,但转瞬即逝,又变成那个在祝初文面前乖乖的、怜惜眼前人的样子:“好。”他在祝初文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但下一秒,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啊!”宋承宇的性器在他体内肆无忌惮的撞着,激烈的祝初文快要搂不住他的肩颈。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顶撞,深得祝初文想要夹紧了后xue去抵抗,最后却又被宋承宇狠狠的破开嫩rou,往更深的地方撞去。

    几十下抽插之后,祝初文都几乎不能夹住他的腰,像一只在暴风雨的大海里随浪漂泊的小船。

    “嗯……啊……”后背在墙上摩擦,原本冰冷的墙都被他捂热,他只能又一次无力的要求宋承宇慢下来。

    大概是他的要求太多,宋承宇直接堵住了他的嘴,一手捂在他的后脑勺,隔开了坚硬的瓷砖。吻也激烈,或者说,几乎不能算吻,简直就像啃了。

    祝初文陷在宋承宇的怀里,被他的动作抛上又下落,除了rouxue里深埋又拔出的roubang,他好像没有任何能够支撑的点。

    “祝初文,”他忽的移开唇舌,祝初文在泪眼迷蒙中看到他的双眼似乎也是布满了血丝,“你要不要我!”说着,他又凶狠的往上顶弄,祝初文除了呻吟,简直没办法说出话。

    “要不要我……”他执着的追问,非要他说出个答案。

    “我……嗬啊……我,唔!”但祝初文好不容易说出了话,却又被他堵了回去。

    宋承宇没再说话,但祝初文还是从他急切的动作里感受到了他的不安。此后祝初文一直被宋承宇堵住了唇舌,连也发的含糊,很快就在灭顶的快感里再次交代了自己。

    很快,宋承宇从他的体内抽出,借着祝初文的手,射在了他小腹上,混着两人的jingye,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事后。

    宋承宇给祝初文简单的冲洗下就把人抱回了床上,此时天刚擦黑,窗外的黑透着一丝不甚明显的白,像是有人拿了手电筒隔着黑色的幕布照着亮。

    祝初文揉着自己空荡荡的肚子,抬脚踢了宋承宇一下:“去,随便点份儿外卖。”后者的手环抱着他,把自己圈在怀里,闻言又附身吻了他的额头,二话不说就起来给自己腰胯间围上了一条浴巾,大步跨了出去。

    “有点馋!”祝初文在他身后叫了一声,还带着哑,宋承宇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神色犹豫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先端了杯温水进来:“喝白粥吧。”他做出了决定。

    “小菜要辣的。”祝初文不放弃的提要求。

    在他带了殷红的眼睛的注视下,宋承宇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做出妥协:“微辣。”

    祝初文在一些方面会有一些固执而奇怪的习惯,比如喝粥要配又咸又辣的小菜,又或者,冬天的晚上一定会裸睡的习惯。

    他用被子把祝初文裹成了一根长条:“十五分钟。”

    “点个外卖吧。”祝初文再次提议,毕竟刚刚出力的是他。

    宋承宇用沉默驳回了祝初文的建议,转身走了出去,后背的肌肤健康紧实,肌rou纹理被他行走的动作牵动,不当模特真是可惜了。祝初文想了下宋承宇的裸体,觉得那些卖内裤的,都肯定上赶着要他。

    祝初文想着,很快在暖和的被窝里睡着,等宋承宇熬好了粥去卧室叫人,看到闭眼睡得很香的男人,也不忍心叫他起床,就坐在床边,靠着床头搂住被被子包裹的祝初文,看着窗外的公寓逐次亮起的灯,心里觉得非常踏实,有一种他已经被祝初文骗到手的感觉。

    祝初文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醒了,是被热醒的。

    他挣扎着从被子里出来,不小心吵醒了宋承宇,后者迷瞪着眼,还不忘告诉他:“唔,粥在锅里。”

    祝初文后背都是汗,他扯下宋承宇围在腰胯的浴袍给自己擦干净了,回过头一看,宋承宇正一脸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他冲着宋承宇半硬的地方耍牛氓似的吹了口哨,光着身体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