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
竹云楼,最出名的“鸭”楼,做买卖男人的勾当。 “鬼尊大人,您瞧瞧,这都是新鲜货,作个儿刚进的。”老鸨搓着手一脸贪相,当然贪得是这位鬼尊大人手里的钱,其他的当然就望而止步了。 这鬼尊自然是个女人,还是个瞧着年龄不大的女人。她穿着坦露着双肩和乳沟的束腰锦纹黑衣,慵懒地坐在红木椅上,一双蛇似的眸子打量着此时站在自己对面被绑住手脚的男人们。 门外站着一群男人,皆是来看这鬼尊大人的。其中一男子说:“哎,要是鬼尊大人也能瞧得上我就好了。” “你傻吧,这被鬼尊瞧上的可都是死路一条。” “这就是你不懂了吧,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是啊,而且我听说,这鬼尊住的地方可比皇宫还大,那儿不仅有清澈见底的河流、漫天灿烂的繁星还有百花百草,堪称第二花医谷,只不过鬼尊住的地方位居于幽冥山上,鬼魂如云雾缭绕着,百姓都怕的要紧,所以至今也没有人从远处观望到过……” 碰巧一曲终而走过,手上还拿着琵琶的男人听此脚步一顿,双眼不禁望向他们所倾慕的鬼尊大人。 “外面怎地如此嘈杂。”她微皱下眉头,不悦道。 “这是因为他们都仰慕您的尊荣,见您到访,各个都像遇见了天大的喜事一般。”老鸨说完欲将门口的男人们打发走。 “不必麻烦了,既然他们想看,那就看吧。”鬼尊微微一笑,起身依次查看他们。 不装了,其实她是穿越来的,或许是上天要满足她老色皮的欲望,让她穿成女频文里穿越男频修仙文的和女频后宫文里的反派,练那啥功的鬼尊大人白玉软。 简单来讲,就是两部文里的反派都她一人饰演。 要是她没看过这两部,可能就跟这白玉软一样的结局了的,但是她看过啊!完全可以躲避死坑,过她逍遥快活的日子!毕竟鬼尊可是除几个男主女主天下第…第几不晓得,但少说也得第九吧,如果提前将两女主的机缘抢走,那她便是除了男主男二以外天下第三,吧! 为何她要逛这竹云楼,那还不是走个剧情,将男四男五这对基佬抢回家。 没错,你没听错,这男四男五有点基情。男四楚明河是如今白玉软所处国家的敌国将军,战败被拐到这来的,没想到还被卖了。这期间就遇见这男五牧云亭,两人那是比兄弟还铁啊,还有点小暧昧,就差一点火花就能生米煮成熟饭了。 当然,在那之前,她白玉软必然剪了这条线,若不这样做,待两人修成联手亦或是被女主拐去当后宫好了,那她离死真就越来越近了。 她走近他们就是为了观察哪个是楚明河,毕竟牧云亭早在这竹云楼里卖艺不卖身的当起招牌了,想找到随便招呼一声就行。 白玉软最终目光锁定到一个偏深色皮肤的男人。 看这不服不忿的表情… 她手抚上男人的面颊,左右瞧瞧,心下认定就是他了。 “你这货都不错啊,正好本尊宫里缺杂役的,便要这几个吧。”她满意的笑了笑,心想:这楚明河在自己手上,就不信沐云亭不想来。 “鬼尊大人!”看,眼前走来这个温文尔雅还抱着琵琶的男人,想必就是牧云亭了,“云亭心系鬼尊大人良久,近日一见更是心悸不已,恳求大人将云亭带走!” 瞧,这不就上钩了。她乐了,可旁边站着的老鸨却是一副吃了屎的模样。 招牌走了,他这客不也少了吗!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牧云亭。”他想了片刻,又害怕她嫌弃他是楼里的招牌不愿带自己,便补上一句,“云亭虽是楼里招牌,但卖艺不卖身,身子干净得很。”他早听说过这鬼尊大人不喜胭脂俗粉,只喜欢雏儿。 “牧云亭…”她走近他,手抚摸他的长发,又轻捻起一缕墨丝。 牧云亭听她慢念着自己的名字和她这番动作,脸竟不自觉得发了热。 “既然你这么诚心,即日起便当宫里的护法,跟在我左右吧。” 此言一出,众人惊叹。 护法是何等人物!这意味着他不仅不会被随意杀死,还能修炼法术,近侍在鬼尊大人身旁,甚至有了魔神域这个强大到足以震撼六界八荒乃至九州的靠山。 “鬼尊大人…”牧云亭呆住了,但他还不忘瞥向楚明河。 楚明河紧皱着眉头,微摇着头。 如果牧云亭真当了护法,可能两人在也不能逃出这鬼尊的手掌心了,一个杂役一个护法今后更别提在一起了。 “鬼尊大人,云亭只不过是个卖艺的,哪有能力当护法,而且还不会法术。” “不会法术,本尊可以教你。”说着她手从他的眉心一路下滑至丹田,伏在他耳畔道,“你资质不错,只不过…想你也清楚本尊要说什么。” 沐云亭双眼张大,随即激动的看向她,不禁拉住她的手,说:“大人可有解决的法子?” “自然是有的。”她抽开被紧握住的那只手,嫣然一笑走向门外,“就不知你有没有这个心了。” “大人!牧云亭愿意拜入鬼心殿成为鬼尊大人的护法!尽心竭力护卫大人,绝无二心。”只听哐当一声,牧云亭跪在她身后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现在说这话还早了些。”她说着瞥了一眼楚明河就离开了,本人表示这没由得一来的目光看得背后发凉… 她带几人上了马车,将牧云亭和楚明河单独放在自己身边,一路上三人不言不语,气氛甚是微妙。 白玉软坐得有些乏了,脑袋便自然的枕在牧云亭的腿上。 “鬼尊大人。”他虽然听闻过鬼尊大人的那些事迹,但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有些惊吓。 “你既已成了本尊的护法,便亲近些,唤本尊为尊主吧。” “哼。”对面坐着的楚明河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你倒是不服气的样子,怎么,对本尊有何偏见?” “鬼…尊主,他只不过是旧伤复发,还请您不要介意。” “放心,本尊不是小孩子,怎会和他一般见识。”说完她挑了下眉头,挑衅意味明显的看着楚明河。 “你…”楚明河怎么觉得这鬼尊像一下子换了个模样。 “楚明河。”牧云亭低声警告道。 “本尊不管你们之前有何过往,但至今往后,他是杂役,你是护法,不可有明面上的交往,若是想说几句闲话,也要在本尊眼皮子底下。”她起身伸了个懒腰靠在了车窗边,看着二人说。 “是。” “…” 总觉得,这鬼尊大人,有点奇怪,却也说不上哪奇怪。 魔神域所属势力,冥渊宫,鬼尊大人的宫殿。 方才那几个从竹云楼里买来的男人就对这牵马车全身冒着黑蓝色火焰的马感到吃惊了,再看这眼前这硕大的黑色微亮着蓝紫光的宫殿,更是激动的说不出来话。 想想,他们可是要在这种地方生活的人,更是作为没什么资质修练也很差的普通人。 “这,这真的比皇宫还大!” “可不是嘛!我们这些人能住上这等好地方,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什么修啊,我看是幸亏遇见了的鬼尊大人!” 除了楚明河和牧云亭,其余人尽着力说点动人的话讨好她。 “鬼尊大人,我们几个是要在哪里干活?” “这个不急。云亭,跟本尊来。” “是。” 她坐上大殿的宝座,俯视着这几个杂役,开口道:“寒楼,燕雀。” “主人。”瞬时两名黑衣男人从阴影处出现,单膝跪在地上。 “这回要活的。” “是!”说罢,两人闪现到几人面前,手起刀落,那几人的下体就染了红,可唯独到楚明河那儿,两个人竟也打不过他。 “来人,将他们拖下去止血。”白玉软说,忽然不知从哪来的一些鬼魂似的人将他们拖走了。她转头看向他,看那飒爽英姿不禁赞扬道:“不愧是云之国的大将军,若非叛军,想必又得一战功。”她嘴上说话,眼神瞥着一旁的牧云亭,见他神色紧张便右手伸向他的手臂,将其拉到自己身边同坐。 “尊主…” “本尊知道你和他情同手足,自是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对待他。”她又看向楚明河,眼神中有一丝戏谑,“被捉到这里,也是可惜了家里的未婚妻。” 白玉软看牧云亭没什么反应,悬着的心安稳下来,还好两人作为朋友没这个心思,若是在女主身旁,肯定要喜结连理,而且还得整个三角恋,最后还得因为女主而死,这段剧情极其不痛快。 与其在女主那过动荡的一生,还不如在这冥渊宫与世隔绝乐享清福。 “行了。”她站起身,眼睛瞥向楚明河。 “尊主。”一旁寒楼低着头,发出的声音像是做错事儿的孩子。 白玉软没说什么,拿起腰身上别着的鞭子将他抽倒在地。 “尊主!此事不单寒楼一人,也请责罚燕雀!”他双膝跪在地上行了大礼。 “燕雀才来不久,是我没训练好他,此事理应我担全责。” “这两人年岁不大,日后勤练习,定能出彩,你又何必仗势欺人苦苦相逼?”白玉软还没说什么,这楚明河倒一本正经的说上了。 “你算什么!竟敢这么说尊主!”燕雀斥责道。 “你,我是在帮你们好不好!”他楚明河到底是触了什么霉头,接二连三的倒霉。 “你们身为这冥渊宫的侍卫,不说法术,比武力竟还比不上人类!”她正色道,“在你们进宫的时候,本尊就说过,不养闲人。” 那鞭子打在二人身上,没有血迹,更不会像真鞭子那样疼,这只不过是提醒他们努力罢了。 “领罚去吧。” “是。”两人相视一眼,离开了正殿。 “赤手空拳还能挺到现在,着实不错,只可惜你法术微薄…”白玉软走近他,豆沙红的唇弯着,“不如当了本尊的贴身侍从,也好免去当太监。” “你…”楚明河方想说什么,唇上传来肌肤的触感,是白玉软的手指。 “三等以内仆从的都叫尊主,你自然不得例外,除非你执意要当太监去,那本尊倒是拦不住你。”她用大拇指摩挲几下他的嘴唇。 “尊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楚明河强忍这屈辱,应下这差事。 “凌安,带两人去后殿吧。”她说罢拂袖而去。 “楚将军,牧护法,请随小的移步至后殿。”不知又从哪走出来一身穿玄红色袍带着黑高帽的男人,抬手请道。 冥渊宫正殿在最前,临近的是杂役太监住的前殿,后殿是给各国送来的男人们住的,深殿则是给鬼尊以及心腹们住的(说是心腹,实际上便是真正与白玉软有夫妻之实的男人。)因为白玉软懒得对付人类,所以住在深殿的人必然是掌握大权决策一些事情,甚至可以统治冥渊宫所属范围的所有国家。 妄堂,冥渊宫专门关押宫内不守规矩之人的地方或是侍者领罚的地方,位于深殿某一处。其中一座巨大的鸟笼坐落于牢狱,周围竟是火焰,仅有顶头露着星点阳光,看似一束希望,却似绝望一刻最后的寒光。 “你们可知错?”鬼尊泠冽的声音传来,她此时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黑皮鞭子,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自己的手。 如白肚蛤蟆似的趴在黑毯上什么也没穿的寒楼和燕雀身上被打得青一道紫一道。 “尊主,我们知错了。”两人应声而言。 “声音这么小?”她脚踩着燕雀张开的两腿之间,说。 “尊主!我们一定会好好练武的!法术也会勤加练习。”燕雀眼中闪着泪光,大喊道。 见此她脚上用力碾了一下,又用带电的皮鞭抽上几下。 “啊…”燕雀泪水连同液体在这一刻涌了出来,也许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痛得爽出来的感觉让他委屈极了。 如果他好好听父亲的话,没有从世子沦落到人人喊杀的过街老鼠,没有被救,是不是就不用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了。 “尊主,您看在他年龄尚小,又是第一次犯错被罚,请您放过他一马吧,我这个做师父的甘愿替他领罚。”寒楼也同样伤痕累累的,但比他颜色浅了些,更没被抽到喷涌。 “你这么一说,倒是本尊不近人情了,不过也对,本尊本就是鬼身魔体,早不是什么人了,哪能干出来什么人事儿啊。” “属下不敢!” “疼吗?”她神色转变,蹲坐在地上,手轻摸着燕雀rufang和淡淡腹肌上的伤痕,“放心,凭借你们的体质,和医善房的药材,这伤一日便能好。要知道本尊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们,只是如果出了什么危险,连你们也抵不住,这冥渊宫早该成为一片废墟。”她说罢,故作悲伤,连看着他们的双眸都含着泪水。 “尊主,是属下失职…”寒楼用手撑地起身,内心无比自责,尊主竟如此看好他们,他二人却辜负了尊主。 “尊主,尊主我日后一定勤加练习,不给您和师父添麻烦!”他轻声说,“所以,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 “放?本尊没有放过你的理由。”白玉软忽然转变态度,阴冷地一笑,双眼在见到他们无望的表情后满意得眯了眯。 当她拿帕子擦拭手上的液体,从妄堂出来后,已是辰夜。 “尊主。”玉然走过来身体自然搂住这娇小的女人,手从后抚上她的面颊,另一只手环住她那小蛮腰,嘴亲吻着她的脖颈。 “玉然,看来赶明个儿本尊应把你这两个连同那些个不成器的暗卫推去给楚明河。”她说着,欲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那主人是不是要怪我监管不当之罪,同他们俩一起受罚?”玉然不安分起来,右手直接伸进上衣揉捏上了她丰润的胸,左手也将她裙子掀起勾到她的私处。 然而她下一秒就把他推开了,说:“本尊气儿还没消呢,你倒好,这副yin燥模样。” “玉然的错,自是甘愿受罚。” “又是甘愿受罚…”她翻了个白眼,没给他机会说什么,大步离开了。 玉然笑着的脸忽然沉了下来,他走进妄堂,见笼中黑毯被两处异常明显的乳白色液体侵染了,在侧旁躺下被铁链锁住手脚的寒楼和燕雀被玩坏了瘫软在地,嘴里呼出热气喘息着。 “尊主…”燕雀想念道,下身颤抖,竟能涌出液体。 不知是满屋子弥漫的这种气味还是什么的,让他不禁啧了一声,而后消失在原地。 “主人,楚侍从来了。”凌安领着楚明河来到鬼心殿外室,鬼尊洗澡的地方,“楚侍从就在此服侍主人沐浴吧,小的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站在门口的楚明河换去了上午那身破烂衣裳,而是穿上了深殿级别为侍从长特制的白衣灰裤。 “沐浴?哎,你等等!”那凌安凭空消失在原地,楚明河都未来得及伸出尔康手。 看来这鬼宫里头,各个武功都不差,至少是八品身手。 他转眼看被潮湿的雾气缭绕着的静水池,只见鬼尊光滑的身上挂着水珠从池子中走了出来。 没想到这鬼尊看起来小小一只,竟这么…不对,他楚明河在想什么!!! “愣着干嘛呢,还不快过来。” “鬼尊虽为鬼身妖体,但终究是个女人,而男女授受不亲,要我服侍,怕是不合适。” “男女授受不亲,那本尊把你变成太监,是不是就可以了?”白玉软闻言挑了下眉头,“都仔仔细细看光了本尊的身子,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这是在…” “那就少啰嗦。” 楚明河说不过她,只好走上前去,用布擦干她的身体。 服侍就服侍,反正吃亏的也不是他。 “好了。”他没好声的说。 “这儿还没干呢。”她手在后撑着身子,张开双腿。他暗自叹气,闭着眼睛将手伸出去,帮忙擦干了那里。 然后她又从旁拿出一膏药似的东西递给他,打开一看,是乳白色液体状还散发着香气的东西,想来是某种女人家用来护肤用的。 这“抹”可不像擦干身子,擦能用东西,抹可要用手直接触碰。 他用手蘸了一些,但将要抚上她肌肤的时候,手颤了一下,那乳白色的液体直直掉落在她洁白双峰上,又一点点滑落至下面。他下意识抬眼去看她的面容,却发现她暗绿色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楚明河咽了一下口水,眼神有一丝慌乱闪过,但他还是把手放在她的乳峰上擦拭着。 白玉软低眉,见他双腿之间的某个东西已然挺立,却当作没什么事儿一般,不得不说他忍耐力还是挺高的。 他的手触碰到她私处,那炙热又特别的触感令他呼吸一瞬间停滞。 “怎么,没碰过女人?” “自是没碰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妖女。”他不下心将心里话说出来了,还是当着这鬼的面儿。 “是吗。”白玉软握住他的手腕,一瞬间将他扔到水池里去,“本尊这静水池里灵气盎然,有滋润肌肤美白养颜之效,不如侍从长你试试?” “…”楚明河算是明白了,这鬼尊不是外面人说的残暴冷美人,而是胡作非为的任性野丫头! 待他从池子走出,身上白衣被沁透,古铜色的皮肤和深色rutou淡淡露出,下身灰裤子几乎贴近肌肤,显出轮廓。 “既然贵尊大人不喜欢属下,那属下便先行告退了。” “本尊还没准你走呢,过来,涂完再走。” “可属下衣裳还湿着。” “不打紧,快些过来。” “…”于是楚明河只得耐着性子走过去给她涂。 谁知好不容易压住小腹窜上来的火涂完了玉露膏,这家伙还要他坐在她身上按摩,当真是要引诱他和她有夫妻之实,他楚明河是这样的人吗! 白玉软仰躺在平滑的石床上,身上坐着楚明河。两人下体贴合,她都能听见他粗犷的呼吸声。 他双手揉捏着她的上半身,可只要看到她的胸一想到两人现在什么姿势,那地方就涨得生疼。 “嗯,不错。”白玉软赞叹道。 总算按摩完了,楚明河欲要从她身上下来,没成想她反将他扑倒在石床。 “主人都没说完话呢,你怎么就要走?” “你…”他是想要说话怼她,可是她却用私处滑过他的下体,话就硬生生卡在嗓子眼里。 白玉软身子紧贴着他上下扭动一番,嘴唇亲吻着他的脸颊,在他耳畔说:“你不是没碰过本尊这样的女人吗,不如今日给你个机会,随了你的愿。”随即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轻舔,手上也不忘抚上他的rutou。 “恐怕这是随了你的愿吧,我楚明河才不会做出这种事。”他忽地沉声道,一把推开她,直直走出门外。 看着楚明河挺拔的身姿,她舔了舔唇,微笑着说:“就是这样才有意思,再说了,世间哪有纯白无暇的人。” 终有一天,楚明河会甘愿堕落,成为她的奴仆,深殿那空落落绯红院里的主子。 白玉软穿好衣裳准备回殿里休息,这时凌安走了过来,说:“尊主,您出去逛了这么久,奏折怕是要堆成山了。” “额…本尊再回来时脚不小心扭到了,怕是不能再走去前殿书房了。” “不必,属下替尊主带来了。”说完,那一堆奏折从他身后飘来。 “凌安,你身为冥渊宫的侍从长,不该帮本尊打理好这些东西吗?” “帮忙批阅奏折那是掌令的活儿,属下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侍从长呢,这还是您亲口定下的职位。”凌安眯着眼睛,笑着说。 “这样的话,本尊即刻命令你为掌令,冥渊宫的第一管事儿的,如何?” “就算这样,您也需要…”不待他说盖章二字这丫头就跑的老远。 说好的脚崴了不能去书房呢? 都已经夜里了,楚明河还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静水池那件事儿,就能想到白玉软的身体,她那柔嫩的肌肤,和她触碰自己的那种感觉… 干想着他就全身燥热起来,尤其是那里,甚至还传来白玉软私处滑过的错觉。 “真烦!”想着左右也睡不着觉了,他便离开院子随处逛逛。 没想到这一逛,竟遇见熟人了。 牧云亭坐在亭中石凳上,正拿着一本竹简做的书看。 “云亭!”他小跑过去走到他面前坐下。 “明河,都这个时候了,你怎地也还没睡下。”牧云亭合上书看向他。 “睡不着,出来走走。”那种难以启齿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你呢,不睡觉坐在这里看书?” “这是尊主给我的,可以让我了解修炼的种类,如何修炼更有效,其中还有关于我这类人如何修复及方法。”从他嘴角难以掩饰的笑意,楚明河就能看出,牧云亭对自己能修炼有多高兴。 牧云亭本就出生于皇室,只可惜他成了因为被下了蛊毒而不能修炼的废物,所以被逐出了皇宫,与其母流落街头,母亲为了自己的生活把他送进了竹云楼,所幸自小会弹吹奏各种乐器,弥补当时楼里无奏乐的空缺,再加上样貌出众,幸运的成为楼里卖艺不卖身的招牌人物。 “尊主,你叫得还挺顺。” “我觉得,她,没有想象的那么坏。” “那是因为你没有…” “什么?”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她有多好色,凡是被她侵染的男人都死了。” “没这么悬吧,我见这宫里还是有人住的,不过都是男人。”牧云亭这一下午都在宫里头走,发现没一个女子,况且杂役奴仆都在前殿住,“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太监,所以才传出那样的传闻吧。” “牧云亭,难不成就一本破书就收买你了?”他无意间瞥到这本书一角上标注着白玉软三个字,“白玉软,这是谁?” “听着略微有些耳熟…也许是某个着名修者的名字吧。”牧云亭看这名字,心底莫名生出一丝好感。 殿内檀木桌上灯火葳蕤,小人儿正一只手扶着脑袋,摇摇欲坠。 “尊主…”凌安扶住她要倒的身体,颇为无奈的说。 “凌安,玉软不想批了。”她索性抱住他,声音蠕蠕的说,“玉软想睡觉。” 凌安真就受不了她这样撒娇,一想到平日为我独尊的鬼尊大人躺在自己怀里,他心里就会为她开脱,说着:她很累了,让她休息吧。 “哎。”他叹口气,只好抱着她走到床边,俯身帮她掖被角。 “凌安。”她环住凌安的脖子将他拥进怀里。 “这样睡你会不舒服的。”贴着她rou乎乎的脸颊,凌安语气都柔和了几分,“我不走。” 松手后,凌安起身在一旁脱去外衣。明灯下,他锁骨下那紫色鬼面的纹印以及后背那一条淡褐色伤疤十分明显。他一进被子里立刻就被小姑娘缠住了,见她埋进自己脖颈处,整颗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