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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控制欲

    “啪嗒——”锁扣一道一道的解开,钥匙在锁孔转动的声音就像开启一个装满玉石的宝箱。

    “哥,你回来了?”你迫不及待地从沙发上蹦起,光着脚就冲向了他,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很小的时候,父母因为事故去世了,父亲的朋友领养了你,后来他也去世了,他的儿子就成了你暂时的监护人。

    “怎么那么热情,是想明天出去玩吗?”他放下钥匙,看着你的表情突然笑了。他当然知道你卖乖的理由——你希望从他身上得到好处,毕竟你总是这样,他已经接受过太多次了。

    你的眼睛一亮,反应过来自己有些急切后,装作怯弱道:“不了,我只想和哥待在一起。”你的迫不及待总会成为他肆意妄为的理由。

    自从你得知高考失利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不曾出去一步,一开始是因为你的心态有些爆炸,不想面对残酷的事实,但是当你调整好心态后,你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房间变得密不通风,又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别人了。讨厌的是,他也将你的一切安排妥当,哪怕你从此消失也不会有人寻找你。毕竟自从高三你就跟断绝一切人际交往了。

    突然变成了囚禁——

    虽然说一开始是你央求他把家里封闭起来的,但是后来你后悔了,却也没用了。

    你从来不知道他的心里住着一头多么残暴的野兽,也不知道他对你抱有的是另一种心思。你很后悔做出这样错误的判断,可是却没办法挽回了。

    “我说过,你想去做什么我都会帮你,逃课、早恋……我都可以忍耐,克制自己。只要你不要做一些让我生气的事。”柔软的布料蒙上你的眼——

    “可是……不是你将锁链放在我的掌心里的吗?”侧过脖颈轻吻你的脚踝——

    “哥哥?我只是个想把你往床上带的人/渣啊?更何况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哥了?你可以继续叫,叫的下流点,哥哥喜欢。”按住反抗的双手——

    “我给过你那么多了,稍微满足我的一点渴求好吗?”撩起上衣沿着后腰到背脊——

    他的表情很可怕,脸部的每一块肌rou柔软却僵硬,平时假装出来的彬彬有礼已经崩塌,好看的眉眼间都是带有下流意味的欲求,明明微笑着,却令你不寒而栗,打量的眼神似乎已经决定了你身上每一块部位的用处。

    一开始你也想离开,可是人似乎是会被驯养的,一点疼痛、一点快.感、再来一点适当的惩罚。

    逼迫你不得不暂时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想法,你可以等待,等待一个绝佳的时机。

    他摸了摸你的头,“没关系,你也很久没去呼吸新鲜空气了吧——明天我们去登山?”

    “你会喜欢的。”

    你勉强抽动了嘴角,露出一个有些讨好和畏惧的笑容,“谢谢哥。”

    他搂住你的腰,“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尽力去做的呀。”

    “所以,能给哥哥一个奖励吗?”他的手指从你衣裙的下摆深入,抚摸着你大腿根,轻轻掐着那里的软rou。

    你都怕极了,“哥……我有点……”你本想找个借口逃避,但是想起之前就因此被掐着腰按在地上做,又退缩了,颤颤巍巍道:“好、好的。”

    你抓住他的手指塞进自己的里面,带着哭腔颤抖着一上一下动着小屁股,几月的囚禁生活让你略微胖了一些,比之前更带着几分欲色。

    “哥……哥……”你颤抖而又羞耻。

    他叹息着抽出手指,用自己的器官插入了,“别叫的那么色情啊。”

    “总是这么叫,我会忍不住啊。”

    进入的那一瞬间,你的神经都在战栗,舌头无意识伸出,手指无力地刮着他的背,就像缺氧的鱼一样发出无声的呜咽。

    “啊……好色啊,我真的好喜欢你。”他笑着亲着你的奶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你颤抖的手,你的手指都无意识地抖动。

    可能是心情好,他很快就放过了你。你半梦半醒间听见他凑在你耳边说些什么,只是你也没精力听了。

    直到第二天——

    他还是那么变·态,你早该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带你出去的,副驾驶座上的装备无声表达了一切。

    你很讨厌使用这些东西,虽然你也会很舒服,但是像个装饰品一样被迫佩戴不合心意的饰品实在过于折辱,更何况使用开始的那一段时间属实是一种难熬的折磨。

    “哥,我错了,我不想出去了,我们回家好不好?求你了。”你转过身下意识想要逃跑,却被他紧紧拥抱住,他搂着你的腰将你强行往上抬,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沁人的香味,你却发抖到开始出汗,腿软的难以站立,尤其是身高差的缘故,你几乎是踮着脚尖的,这让你失去了安全感。

    他低下头,呼吸声特别轻,在你耳边像是羽毛拂过,细长的睫毛扎到了你的额头,“放心,这次换了新的,比之前的轻松,不会像那次一样。疼一个多月……我都心疼坏了。”难得听到他的语气带着撒娇意味,你瞬间想起在浴室的那一次——那估计是你哭的最大声的一次了,要不是房子隔音好,你估计就被邻居发现了——只不过你没有邻居。

    你很想挣脱他的怀抱,奈何抓着你的人的力气太大,而且你敏锐的察觉到他的耐心正在慢慢减少,情绪变得焦躁危险,你不得不放弃挣扎,安抚性的搂着他的脖子,强颜欢笑道:“好、好的,哥,我会听你的话的。”

    他终于满意的放轻了力度,你瞬间脱力到害怕地坐在他的皮鞋上,像小时候坐在他的跑鞋上抬起头仰视他,你不知道你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能想到一定狼狈又难堪。毕竟他衣冠整齐,你的衣服可能很快就要报废了。

    他的表情依旧温和,蹲下来,轻柔地摸了摸你的头发,十指穿过你的发间触碰到头皮,似是善解人意道:“我知道的,你很急切的想要出去玩,不用在意我的意见,好吗?”

    你明白这不是安慰,只是变相的催促,他还是很生气。做好心理建设后,你颤颤巍巍地爬到副驾驶座上。他站在车门边,从包里拿出一瓶液体,倒出一些在“玩/具”上后,再递给你,随后便靠在车门旁鼓励地看着你。就像曾经他鼓励你去做心仪的事情一样,眼神明亮且充满信任。

    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你双/腿打/开跪在车座上,趴在椅背上咬起衬衫的衣角将胸膛贴在靠背上,后摆掀到你的背脊,他很喜欢这个姿势,你百思不得其解。你用手指沾了些粘稠的液体后就往下面伸,带着速战速决的想法,手指有些莽撞地进/入有些湿滑的地方,因为强烈的羞耻心,你没有章法的随处乱戳,碰到一些地方后又发懵的停下来缓一缓。

    应该剪指甲的。你想。

    在他的注视下,你觉得自己像是橱窗里的展览品,供人评价玩弄。

    弄了一会,你觉得差不多了,握着“玩/具”的一头就往里面挤,因为跪的太久,你的腿有些抽筋,唾液浸湿了衣角,眼睛也有些朦胧,头昏脑胀的,因此打滑了好多次,你也越来越焦急,手却抖的厉害,总是塞不进去——当然,你也害怕这个尺寸会将你弄坏,他总是用这种事来吓你。

    “好啦,别玩啦,那么大个人了万一被其他人看见了就不好了对吧?”一直沉默的他察觉到你的无措,于是走上前,对上你茫然的眼睛,他笑了笑,手臂不给任何机会地按在你的双肩上,表面轻飘飘实则重重一按。

    一瞬间你的思想断了线,脖颈和脊椎向上延伸,后又脱力倒在座位上一抖一抖的。

    果然,这又是对你的惩罚。你想,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可是,你的计划应该很完美的不是吗?

    还是被他发现了偷藏起来的钥匙?

    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只会发出甜腻变调的呻/吟声,耳膜上除了括噪的心脏跳动声,就只剩下机械内部不停运动的声音了,兴奋从脊髓不停的传达到大脑皮层,因为过分的快感,你突然有一种激素紊乱的错觉,仿佛自己只是一个为了快感而活的机器。你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软皮坐垫以图舒缓,里面快节奏的攻击毫无规律甚至越来越深入,胸/前的东西不知疲倦的弹跳着,可惜被透明胶贴紧无法逃离,这种弹跳就像爱抚般,挑起你的欲望却仅限于此,瘙痒又折磨。所以你讨厌这种电子机械产品,毫无人性可言,哪怕有多么痛苦还是不得不忍受这些不堪。

    你被反绑在头枕后面的手用力地挠着皮垫,两腿分开被皮带绑在座椅两边动弹不得,你的胯部没有完全接触到坐垫上,腰身也没办法得到舒缓,只能被迫向前稍稍弓起,整条大腿都在打颤,小腿肌rou抽搐着,因为这个坐姿太过别扭,要不是安全带牢牢系着,你怕是会滚到车座下面。

    “哥——哥——”你哽咽着开口,眼泪唾液流的到处都是,眼皮很难睁开看清什么,只知道向驾驶座上的人求饶,“我错了……呜……我想回家——”脑子一片混沌,你又哭又喘的,没一会嗓子就干涩得疼。他还是没理你,专心地开车,甚至调高了档位,还放着舒缓的古典乐,悠扬悦耳的小提琴声伴随着你可怜yin荡的叫唤,随着音乐的起伏,你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夹紧,再因为道具颤抖,几回下来你简直要被快感和羞耻感逼疯。

    这让你想起在浴室那次,那是你的噩梦,被压在水里,什么都摸不到,触及到的只有流动的水——

    你突然觉得委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接受他的恶趣味和下流欲望。汗水打湿了你的头发,有几缕贴在唇上被呼出的气流带起,挠的慌,腰身下意识地不断地抬起又落下,反倒令“玩/具”反复插/入,看起来就像自己欲求不满一般,你能感受越发强烈的震/动,刺激的脚趾蜷缩起来,臀部半泡在越来越多的液体里,有些黏腻。没有可以舒缓的办法,你被迫绷着身体接受这些刺激。

    更羞耻的是,你还坐在副驾驶上,前方视野广阔到让你恐惧,要是被别人看见你赤裸着身体,像个欲求不满的暴露狂一样插满了道具——该有多可怕啊?

    突然,你意识到本来平稳行驶的车身变得摇摇晃晃的,心里没由来的感到慌张,努力睁着充满水雾的眼睛看向前方。

    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布满了细碎的石子,山路两旁是整齐挺拔的树木,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播撒于世间,一副油画慢慢的铺展开来。

    多温暖的场景啊——

    可惜你只能注意到不断起伏的车身。

    “到了。”他停好车,将安全带松开后就往旁边看。

    你侧着头,眼睛半眯着,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剧烈起伏,上衣紧贴在身上,像是从水里刚被打捞起一样,车座皮革上还流动着一些混合物,透明胶和贴着的东西失去粘性的掉落在座位下,奶尖都挂着汗珠,白皙的皮肤上大片的绯红往外扩张自己的领地,两条腿因为过度挣扎而有了深深的勒痕,甚至抽搐着,双手无力的无法伸直,明明十分疲惫,身体却因为过分的快感而一抽一抽的。

    “啊——晕过去了。”他似乎在可惜,你朦胧间听见他说了些什么话。你感觉到他掐住你的下颚,你尽全力撑开一丝缝,却没看清他的脸,你心底暗骂了一句人渣,随即便累到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醒来,身上的束缚都被解下了,虽然换了一身衣服,身上的黏腻感却没有消失,车门打开,他正坐在驾驶位办公,看见你醒来,他停止敲击键盘的手。

    他说:“还要去玩吗?”他看向窗外,黑夜与星辰,晚风吹拂,本来挂在车里的风铃忽然变成了一串钥匙。

    “……”难怪他那么疯。

    你惘然的摇摇头,然后伸出无力的双手,勾住了车门缓缓关上。

    “啪嗒”一声,车门锁了。

    你还有很多时间等待下一次的时机。

    呵,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