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我承担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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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余重新换了一身青色的裙子,堪堪能遮住臀部,两条洁白的长腿都露在外面,修长而笔直,衬得屁股更为挺翘,她从未在人前穿过这样的衣服,略微有些不自在,紧紧的跟在江秋白的身后。 楼下的人依旧是三五成群,各玩各的,等待着拍卖会的开始,江秋白没有像他说的一样让她去和那些人一样争个高下,而是走到一个人有些稀少的角落坐下。 方离余跟着跪在他脚下,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江秋白看她的样子克制不住笑了,“怕了?”他调侃。离余裙子太短了,导致整个人跪的极其不自在,拘谨极了。听他这话,原本就通红的脸更红了,但也知道他没有真让她去伺候别人的意思,她低头讨好的在他腿上蹭了蹭,但没有说话,是默认的意思。 江秋白拍了拍她的头,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这身衣服穿的好,有些人的魂都要被你勾走了。”从离余下楼,就有目光若有若无的聚集在她身上,她这身裙子衬得她腰细腿长,加上她本身气质独特,非常引人注意,只是她的目光和注意都集中在江秋白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 此时她听了江秋白说的话,有些愕然的抬头环顾,四周不少男人在接受她目光的时候不自在的避开眼,还有胆大的抬起酒杯冲她致意,露出带着色欲的居高临下的笑,眼睛流连在她的胸口和腿跟处。 方离余眼里闪过厌恶和冰冷,手掌灵力几乎暴起,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何时何地,她回头看江秋白,看到他正冷冷的看着她笑,眼里的玩味显而易见。 离余脸上的红晕已经退去了,她面色有些白的问他,“你想做什么,”声音有些干涩。 江秋白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样子,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有点冷,他笑了,说“怎么了,怕什么,你挥挥手他们就死了,还怕他们欺负你,嗯?” 离余缓了缓情绪,低头摸了摸裙摆,青色衬得腿和露出来的部分尤其的白,她都能想象到自己的样子,穿着暴露的跪在那里,玩物一样任人欺辱。难怪会有人看,离余想,也不只是穿着,她高高的坐在上面的时候,无论穿成什么样都不会有人敢放肆的看她一眼。可她能怎样,挖了那些人的眼睛吗。把自己摆成这样就是让人玩儿的,何况是这种处处充满欲望的地方,指望那些人规矩,就和指望男人对青楼里的妓女非礼勿视一样。 她想,我当然不怕,我只怕你。但这种话是说不出口的,于是她笑了笑反问,“既然如此,你怎么会觉得我在怕呢?” 江秋白眼神玩味,换了一个问题,“我要是真让你去被他们玩儿,你听不听?”,他语气平缓,手却顺着她的脸摸到了脖颈,在她颈侧停留。那里是命脉附近,离余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暖和其下隐藏的巨大力量,命门被人握在手里,她背脊都起了一层疙瘩。 灯光暧昧,他的动作像情人的爱抚,却充满危险,周围人甚至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微差异,不敢在看过来。离余抬起眼睑,江秋白眼眸长而明亮,此时眼尾微微上挑,嘴角微扬,透着nongnong的危险气息,他眼里的探究让离余知道,他是真的想问出一个答案。 玩儿,怎么玩儿呢,江秋白不是没让她伺候过别人。 刚开始他们变成这种关系后差不多一年多,他经常带着易容的离余去参加各种聚会,别人当她是他的女奴,自然少不了端茶倒酒,何况江秋白对她的态度随意的很,聚会的都是差不多癖好的人,离余没少在江秋白的命令下向那些人磕头讨巴掌,她那时最大的庆幸是他没有在一群人面前发情或是看她发情的习惯。 他从来都不避讳在她面前和那些贴上来的女人亲昵,自然也有想要离余的,很多人问她想不想换个主人,她往往冷冰冰的拒绝。但有一个人不一样,从最开始,他就总是用那种温柔的眼睛看着离余,对她的态度也不像对待一个女奴。 江秋白总是想出各种各样的方式为难她,比如向那些人讨东西,虽然他们不会碰她,但嘲笑和巴掌总是少不了的。但他不一样,他总是温柔的冲她笑,从不为难她,那次聚会的时间不巧,恰好是李月河的忌日,离余其实不太想去,但江秋白说,她要是不去,就再也不用去了,所以她当然去了。 江秋白那次折腾的她很惨,让她蒙着眼睛,封了灵力一圈一圈的在地上爬着找东西,所有人都哄笑着看着她狼狈的爬,身上还粘着他泼的酒渍,脸上是交错的巴掌印。那个男人好像忍耐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了冲出来,劝说江秋白别做的太过分了,离余分辨不出方向刚好撞在他腿上。 他身上一直有一种冷冷的香,很像李月河的味道。那样特别的日子,加上被封了灵力浑身在痛,实在是有些神志不清,加上委屈,离余在他鞋子上蹭了蹭,张嘴但没有叫出声的唤了一声月河哥哥。 她猜江秋白该是看到了,否则不会那样大发雷霆。他几乎是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拿开她的眼罩,拽着她的下巴问她,“他觉得我对你不好,你说说爷对你好不好,过不过分,嗯?”他语气温柔,但笑容几乎可称的上阴冷,可即使这样也是好看的。 眼睛刚接触光有些刺眼,但她还是看到了那个男人眼里的期许,但离余清醒过来几乎是没什么犹豫的说,“不过分,主人对我做的我都喜欢,这位公子你管的太宽了。” 周围都是哄笑,江秋白掐着她的脸冷冷说道“听见了吗?何轻舟。”她看见了男人眼里的心疼,但是没有责怪,依旧是温柔的,原来他叫这个名字。 江秋白像是还觉得不够,拍了拍她的脸,说“刚刚把何公子的鞋都蹭脏了吧,去,帮他清理干净。”那是他第一次命令她那样伺候别人,离余僵住了身子没有动,江秋白给了她一巴掌命令她快点,讽刺的说别让何公子等急了。 周围人都是看好戏的模样,听到江秋白这样说还夹杂着点震惊,因为不是没有人和江秋白要过离余,但他从来都没理过,之前有个人对离余动手脚,当场就被江秋白杀了,血溅三尺,再也没人敢在背后对离余放肆。 何轻舟皱了皱眉,说“我的鞋子不脏,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说完就想走。 江秋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的清风霁月,吐出来的话却是威胁“不知何公子哪里有事,据我所知,你meimei在药医谷被照顾的挺好呀。” 药医谷地处偏僻,很少有人知道在哪里,更何妨知道谁在那里看病。 何轻舟迈向门外的脚步一定,停了下来,回头看江秋白,问“你什么意思?”语气很冷,失去了一贯的温柔,但到底是克制的,毕竟没几个人敢在江家少主面前太过放肆。 江秋白没回答,但笑容足矣表明一切。他踢了踢离余,命令道,“还不快去。” 可离余最终也没有动,也没有再看何轻舟,她在众人的目光中僵硬的低头跪着,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峙。 空气几乎都凝固了,离余似乎能感受到他实质一般的目光,可良久过后他还是笑着说了句算了,带着些说不明的意思,然后在众人不理解的目光下带着离余离开了这一场纷扰的聚会。 那天晚上离余被折腾的很惨,浑身都是伤,尤其是蹭到何轻舟的左脸,可他到底没再提她违抗他命令的事,离余也再也没见过何轻舟这个人。他在她的各种讨好下也很少再带她去那种聚会。 后来离余才知道,他的meimei也有这种癖好,被人玩的很惨,身体和精神上都有些问题,所以被送去治病了。江秋白讲给她听的时候离余正坐在他对面给他剥橙子,闻言抬头冲他笑着说,“怪不得他对我那种态度,是把我当他meimei了吗。” 江秋白似笑非笑的问她“怎么,方大小姐很失落,你心动了?” 离余把仔细剥好的橙子,放在在江秋白面前,抬眸浅笑,似真似假回到,“母狗心里只有主人您,只对您心动。” 江秋白拿起面前的橙子吃起来,对她的话语报以嗤笑。 离余当年的不听命令不只是不想,还有她知道,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江秋白可能会不只是让那个和李月河有几分像的温柔男子从她眼前消失了。 而如今他是什么意思呢,想知道她的服从度,还是玩腻了她想玩点新鲜的花样。 离余脑海里思绪万千,还是回到他的问题。会不会听从呢,离余从前有许多底线,可在江秋白的面前被越踩越低,她无限顺从他所有的命令去讨好他。虽然许多次,离余在被欲望折磨的夜里,她也回味品尝过那些见不得人说不出口的画面。可更多的清醒时刻,她唾弃自己的下贱和肮脏,有时候回首,也偶尔会被自己肯做出来的事惊到。 离余不能欺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对江秋白的“爱”,太厚颜无耻,她觉得那既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江秋白,更侮辱了爱情。她得承认,她的身体喜欢被羞辱,她的欲望在那些不堪启齿的称呼和举动中得到了满足,在两人的扭曲关系中,她也是既得利益者,纵使无限羞耻,但她的身体是享受当“狗”的,甚至于那个聚会上的其他人对她的言语羞辱和扇在脸上的巴掌都能让她有感觉,离余觉得有些好笑,她甚至于不是一条忠诚的“狗”,不能只对他的主人摇尾巴。 可她的行为不只取决于身体的欲望,更来自于她的思想决定。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更对那些贴近她的男人厌恶,对那些眼睛感觉到恶心,她完全不可能接受除了江秋白以外的任何人对她动手脚,如果真的换一个人对她做那些事,只是想想离余都想要杀了那个人,无论是谁。 别人会让离余觉得恶心不能接受,可江秋白所作所为只会让离余觉得自己恶心。 想了很多,离余沉默了很久,久到江秋白甚至有点不耐烦了,他轻轻捏了捏离余的脖子,有些不耐的笑着说“问你话呢。” 她的话将离余一下子拉回现实,她看进他的眼睛,他黑曜石一般的深邃眼眸幽深,一眼望不到底,离余看不透他藏在眼底的神情。 她笑了一下,其实想了那么多也没有用,离余知道,自己再觉得恶心,只要江秋白强硬的坚持,她一定会服从的,任何事。 她还是说了实话,“你要是真让我去,我会去的。” 离余看到江秋白眼睛暗了一下,笑了,问“是不是正如你愿了。” 离余有些时候也会觉得江秋白莫名其妙,他问的话,他想让她那样做,她顺从他,他有什么不满意的,怪她太贱吗,可他不也就喜欢看她犯贱吗。 所以离余笑的更明艳了,衬得原本三分漂亮的脸明媚的让人挪不开眼,她说“是啊,就怕主人到时候嫌我太脏,不要我了,”她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魅。 江秋白掐了掐她的脸,像是在欣赏她的笑,然后有些冷漠的说,“你现在也很脏”。 他如愿看到离余脸上的笑僵了一瞬,然后她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嘴角弧度更大了,但到底没再说出什么话。 江秋白眼眸微沉,刚想再说什么,灯光突然却暗下来,周围一下子嘈杂起来,响起欢呼和口哨声,像是有什么盛大而饱受期待的活动将要进行。 拍卖会开始了,之前空荡荡的舞台被灯光照射,一个盛装的女人站在台上,高声说着,“欢迎来到极乐城参加拍卖会,大家好,我叫妖妖,此次拍卖会由我主持”,妖妖人如其名,前凸后翘,胸前的雪白几乎是呼之欲出,看的人血脉喷张,一张妖艳而魅惑的脸带着完美的笑容,向大家介绍着拍卖会的“物品。” 十几个被黑布覆盖的笼子从台下升上来,妖妖从一号开始,她走到第一个笼子前,拽下覆盖的黑布。笼子是黑色的,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关在笼子里,脖子上的项圈也是黑色的,上面牵着一条黑色的链子。妖妖打开笼子,牵着链子把赤裸的女人牵出来,女人长的不是常规审美里的漂亮,而是透着一种野性的美,身材饱满圆润,但眼睛里没有什么人类的情绪,像一条被驯服的温顺的兽类。 妖妖把一号牵到舞台的正中央,高跟鞋踏在舞台上,声音像是踏在在场每一个男人的心尖上,所有的灯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在跟在她身后爬行的女人衬托下,妖妖气场强大,像一个主宰一切的女王。 妖妖命令她双腿张开跪好,她手上拿了一个类似教鞭的东西摆正一号的跪姿。然后指着她身体各处,女人声音娇媚的一一介绍它们的名字和功能。 妖妖命令她介绍完了之后冲着台下的人微笑,“我们的一号在各方面都很优秀,现在可以请一位客人体验一下她的服务” 台下的许多男人早在介绍时就跃跃欲试,如今更是雀跃,妖妖随机请了一位客人上台。 那个女人先是给他koujiao,湿润了下之后男人以一个后入的姿势插入了女人身后,台下的口哨声一声高过一声,女人娇媚而充满诱惑的叫着,声音连离余听着都有些酥。 男人大力的扇了一下女人的奶子,层层乳浪晃动晃瞎了台下人的眼,他声音夹着喘息,但没有多沉浸,拽着女人的头发笑了下说,“婊子,叫的再浪点。” 女人被他粗鲁的动作撞的身体前后晃动,听到她这句话,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叫的更大声,什么“啊,好大”,“撞的贱奴好爽”,“受不了啦”,之类的话层出不穷。 台下人有些被勾自己拉起跪在身边的女奴提枪上阵,各种欢呼叫声层出不穷,甚至还有叫着猜女人男人都能坚持多久的。 这个角落的安静和舞台周围的热闹显得格格不入,离余收回注意力抬头看江秋白,他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那里依旧是安静的,但似乎已经忘了先前的话题,脸上带着饶有兴味的笑欣赏着台上台下的活春宫。 像是注意到离余的目光,他收回目光看她,调笑说,“她叫的可比你有感情多了,学着点。” 离余脸有些白,台上女人的待遇和表现,很让她有“物伤其类”的感觉,她控制不住的带入自己。 女人在台上的表现那样放浪,众目睽睽之下,可她却没有任何羞耻。离余想,她在江秋白面前也是这样吗。毕竟他们也有过类似的场景,不同的可能就是台下没有那么多人。 真丑陋,即使女人那样美,但她还是在心里这样评价,这是她最直观的感受。 离余转开话,问“这些女人都是哪里来的”。 江秋白笑笑“有些是自愿的,有些是作恶的,还有些是抵债的,这些拍卖的都是调教好的。” 自愿的,自甘下贱的吗。 台上的表演已经结束了,妖妖开始拍卖,女人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着,台下的人叫起价格,最后被一个脚边跪了好几个奴隶的男人牵走。 妖妖开始给大家展示下一个,一个又一个的女奴在台上表演着“才艺”,各有各的美,唯一相同的是都没有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羞涩,她们麻木而又顺从自己的命运,毫无反抗。 “那些女人不会有不愿意的吗,”离余问。 江秋白语气里没什么情绪,“会呀,有自甘下贱的也有心性高傲的,受不了的可能已经死了,摆在台上的都是千锤百炼过的,”他用了相同的词,离余被刺了一下,说到最后,带了点嘲讽,然后贴近离余“你要是被送去了那里,封了灵力,你怎么办。” “我不会被送到那种地方。” 江秋白明白她的意思,“你要不是方家少主呢。” 不是方家少主,她笑了,抬头看江秋白的眼睛,这一次没什么犹豫和思考,她说的肯定,“如果不是,我绝对不会跪在你面前在这种地方听你问这个问题。” 江秋白眼里翻开了一点波澜,他摸了摸她的眼尾,道“并不是一切都在方大小姐掌握中的,你不要把自己玩脱了,方离余。” 玩脱?已经玩脱了。她低头吻了吻江秋白的鞋面,那里被她私处擦的干净,她声音平静缓和,带着点点自傲,“无所谓,我承担的起的。” 她语气那样肯定,像是再给自己打气,亦或是提醒自己,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变成台上那些女人的样子,一个没有思想的性奴隶,只知道发情的狗。 江秋白像是再也没什么话说,也没有命令她去给别人玩的意思,但对此时此刻的离余也没什么兴趣,他安静的坐在那里,灯光晦暗,在这个欲望横杂的地下世界里,他看着竟有些不染尘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