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烫rutou,尿道涂风油精
等萧烨想起来把人抱出来时,简言之已经累的晕过去了。失去了性腺后他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加上长时间的凌虐,早在李赫走了之后他就没有意识了。而萧烨当时正在想怎么样才能从他身上多挣点“利息”,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个尤物,还能当试验品,不多玩几把不是人啊!所以,等他想起来应该把人从墙里取出来时,已经有点晚了。 萧烨走进那间隐蔽的屋子,看到简言之狼狈的样子皱了眉。他自诩当上“K”的老板之后见多识广,什么样的玩法路数都尝过,偏偏对这么个浪子食髓知味,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玩出事来。这很不正常,他想。不过眼下说得上话拿得了主意的人是他。 看来刚刚玩的确实太过火,萧烨把人从墙里拉出来时,简言之仍然僵硬着身子,一点反应都没有。萧烨带着稍微有点愧疚的心情把人放在床上,从柜子里拿出来一管药。他仔细扒开简言之的臀缝检查了一下肠壁,发现没有受伤才放心。又把药涂在菊xue上,连带着伸一根手指进去将靠近外面的肠道也涂了涂。屁股中间的rou上留下了几道红色的戒尺印,稍微有点肿,不过不严重,萧烨就没管。现在他要好好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拿简言之怎么办。 简言之醒来后,发现自己还留在墙里的小屋里,顿时有点绝望。他现在对这里有了心理阴影,一看到墙上那个洞就开始莫名地恐慌。他忍不住在心里猜测,萧烨把自己留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想等回来看到自己醒了然后继续玩吗?还是说自己签了合同,这辈子都要留在墙里了?有人从墙洞里递进来食物和水,简言之没动,他现在后面疼得厉害,没有一点食欲。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墙外的人将原封不动的食物拿回去了。这间屋子原本有两扇暗门,一扇在墙那边的屋子里,另一扇好像连着“K”的秘密区域,他是从墙那边的暗门里进来的,但是李赫却是从另一扇门中出现。 他当了MB之后,早就知道萧烨的生意不单纯,但是这与他无关,他也不感兴趣。曾经有个当红的少爷不顾老人劝执意要上顶楼,却再也没下来过;还有那天在医院萧烨说的道上的生意……简言之不懂,他怕自己知道了那扇门后像那个少爷一样不明不白地交待在这里,或者是永远留在这被他们折磨。他在卖身时还有些幻想的,想着等自己还清债务的那天就回乡下老家,小时候爷爷带他们躲难时就去的那里,房子还是在自己名下呢……不过他如今没什么机会了,因为他听到了墙外传来的声音——他们,在封门。 门外,萧烨看着他们把铁汁灌进锁眼,把钥匙口封死,然后又将几根铁条焊死在墙上堵住门,然后封上水泥,接下来粉刷,又将整面墙都刷上涂料,最后贴上墙纸——任谁也看不出来这里曾经有一扇门,更想不到墙里关了一个活人。萧烨皱着眉看了看墙里取出来没碰过的食物和水,带着人出去了。 他让人带着装修工人下去,自己带着东西转进办公室,从办公室的‘密道’里来到关简言之的房间仅剩的那扇门前,推门进去。简言之正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掉眼泪,见他进来,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赶紧在枕头上把泪水蹭干净,忐忑地看着他。“很有骨气啊,简少爷,简头牌?你跟我玩绝食抗议呢?”简言之脸白了白,说:“不、不是,我只是……后面疼。”萧烨把饭和水放在他床头,自己拿出来一根烟点上,先吸了一口,将烟雾都吐在他的脸上,说:“这么娇气啊,我记得从前你被我干的那么狠,也没下不来床啊?还是说没了rou算不上个男人,要学那些公主们了?” 简言之也觉得自己不像从前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变得很脆弱,光是他言语上的侮辱,就让自己受不了,屈辱与悔恨像毒蔓一样在心头疯长。 萧烨突然坐到他的床边,说:“饿不饿?”说着还把水送到简言之的嘴边。简言之喝了几口水,却是在没胃口吃东西,就轻轻推开萧烨送到嘴边的勺子,说:“抱歉,我真的没胃口。”萧烨放下勺子,说:“没胃口啊,那就现在开始吧。”简言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萧烨掀开被子,拿出嘴里叼着的烟头直接按在简言之右边的rutou上。“啊——”夹杂着痛苦的尖叫适时响起,简言之条件反射地想推开萧烨,却得到了一巴掌。 rutou这种地方不比别处,那里的神经分布的多,皮rou也嫩,因此特别敏感。简言之觉得自己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烟头下那一点了,那感觉无法形容,好比自己是个落水的人,而萧烨是岸上的施救者,他死死捏住自己的rutou,于是那里就被迫承担着全身的重量,动一下就痛彻万分。 烟终于灭了。萧烨移开施虐的手,烟头随手丢在地上。他上下扫视简言之了一遍,摇摇头惋惜地说:“你看看你啊,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他的rutou呈焦黑色,上面还沾了些烟灰,周边是烫出来的小水泡。萧烨上手捏了捏自己的“杰作”,引来身下人无助的战栗,烫出来的伤口不算好看,萧烨后知后觉地惋惜:这个人的rutou最漂亮了,以后恐怕只有一边能玩了,这样变难看了,他从前的身体多完美…… 可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萧烨藏起眼中的怜惜,一言不发找来了烫伤药。 疼痛过后带来的是疲惫和倦怠,简言之痛着痛着意识开始模糊,在萧烨面前几乎就要光着身子这么睡过去。萧烨哪能让他称心如意?刚刚拿烫伤药时,他顺手拿来了一小瓶风油精。这个东西算是给客人们“提神”找刺激的小玩意之一,布置这个房间时也顺手摆了一瓶。他仔细观察简言之的下体,那里现在已经生出来新的毛发了,相比之前的郁郁葱葱,现在它们只围绕着伤口生长,愈发显得他下体独特。萧烨也没见过阉人的伤口长什么样,现在看,感觉比其他的伤口都显得要狼狈惨淡,他知道不该这么形容伤口,但那是他最直观的印象。由于毛发的衬托,那里好像是藏了一小块烂rou,即使知道它早已愈合,可还是让人有些不忍直视。有一小截尿道当时没割干净,现在扭曲地漏在外面,像是干死在地上的rou虫,包裹在残缺里,竟有一丝引人探索的味道。可能当时奉命行事的人是个新人,跟着那位爷没干过什么利落的大事,才让伤口这么不干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谁的人都敢惹,真的是。萧烨摇了摇头,让他有个记性也好,省得以后不明不白地死在哪里。 萧烨把风油精倒在简言之漏出来的那一段尿道上,整段涂满后,又把剩下的尽数倒在割除yinjing和yinnang的伤口处。受过伤的下体如今是他生理和心理上最脆弱的地方,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玩弄?简言之清醒了。他先是感觉下体一阵紧贴皮肤的凉,好像在提醒他如今已经失去了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东西,接着就是辣辣的疼。简言之嘴里溢出一丝呜咽,接着变成呻吟,最后成了痛喊,他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听起来倒真是男不男女不女了。他实在受不了,不顾下体的脆弱,像条狗一样用手疯狂地在下体刨动着,想把风油精擦干净。可是无论怎么擦都是痛,以及疼疯了的简言之开始拉扯自己剩下的那一段尿道,他猛地往外一拽,想把这条让自己痛的东西拽出去,另一只手疯了一样抓挠茎根,一点也不怜惜自己的身体。萧烨吓坏了,赶紧控制住他的双手,简言之不停地扭动挣扎,萧烨无奈,转而抱住他将他压在床上控制住他的身体,简言之在他身下依然试图靠扭动来减轻痛苦,他无意识的用下体蹭萧烨,想把那上面的风油精蹭掉,没蹭掉多少,反而是把萧烨给蹭硬了。不过看他前后都疼的状态,萧烨觉得自己要是再要他不合适,只能就这样干看着。 等简言之慢慢平静下来了,意识回笼,萧烨才抱着他往洗手间去,将他一身的汗和药全部洗掉,又用温水着重冲洗了下体,盖过风油精带来的疼痛和冰凉。刚刚简言之忍不住用力抓了那里,萧烨仔细看了看,除了几道浅浅的红印之外并没有伤口。萧烨不放心,又捏住他那一段吸管似的东西,说:“你这里也不疼吗?有没有感觉怪怪的?要不你尿一下我看看?”简言之闭着眼拒绝了,表示除了微微的痛感,那里并没有什么异样,萧烨这才放心。 洗完澡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萧烨像是漫不经心地对简言之说:“你的身体我还算满意,我见人家家里都养了人当小宠物小奴隶,你以后也做我的奴隶吧,你就是我的专属阉奴。” 简言之原本只是身心俱疲,听完这句话后简直要崩溃了,他哭喊着说:“可我是个男人啊!我是个男人啊!”萧烨抱住他:“你曾经是个男人,可现在不是了,不信你自己摸摸,你下面哪还有男人该有的东西?当然,我也没把你当女人看,乖,早点认清现实不好吗?”又说:“别怕,你不想接客我也依你,你不是怕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吗?要是当了我的阉奴,以后只有我一个人看。从此我是你的主人了,不算外人,听到没有?你是我的奴隶,我会随便玩,可也不会玩坏你,更不会玩腻了就害你或者是抛弃你,你怕什么呢?”简言之在他怀里哭的喘不过气来,这听起来像是表白和承诺的话恰恰说明他永远都逃不出萧烨的手掌心。到底还是没法反抗,最后简言之仍然‘心甘情愿’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