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二少爷皇宫偷情被阉割
右相府的二公子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相府大公子沈文清天纵奇才,博古通今,十六岁便进士及第,当官几年政绩斐然,深得圣上器重;小公子沈文浠虽然体弱却风流儒雅,文采卓绝,十二岁时与京中官宦子弟同游永安河,写景抒情引经据典,做出名满天下,令洛阳纸贵;又曾作诗批判实事讽刺当局,被圣上上朝时念出,引得诸官汗颜悔悟。只是这二公子……自小就顽劣不堪,常给他娘气的直揉胸口,惹得右相不顾风度拿了戒尺要打,而且天资愚钝,十二岁堪堪学完四书,旁人给出主意说送去练武,可人刚在林将军那里呆了两天,就被木桩子砸断了手,从此作罢。自此右相就不大管他了,只平时令他大哥约束着不许做出格之事,大不了相府就当养个废人。 人都道右相有福,只可惜出了个二公子,若是不严加管教,恐令丞相大人晚节不保。正所谓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沈家乃世族大家,满门清廉,为官者奉公守法,文人正直清高,便是最中庸者也老实本分,不曾做什么出格之事。只可惜到了这一辈,养出沈文淮这么个纨绔来。 不过这话似乎并没有没有依据,沈文淮被他大哥管着,本性还欺软怕硬,加上朝廷盯世家得紧,他还真没胆子做出什么欺男霸女的恶霸行径,顶多是想附庸风雅又闹成笑话,强词夺理又遭人打脸,偶尔想以身份施压,不想却又遇上更硬的骨头……于是渐渐地,沈文淮成了“京城第一玩笑”。 沈文淮虽然在百姓世家眼里都是玩笑,但在风流之地却极受欢迎。无他,沈二公子虽然不比那些才子名门,待女人却极温柔,他道烟花女子也并非自甘下贱,多数还身世可怜,因此从未难为过她们。 其实若是这些可怜女子再想清楚些就该明白,沈文淮并非良人,他床笫之间的那些话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为的就是在青楼楚馆这些地方能玩的尽兴。他一直在烟花地吃得开,直到接二连三地搞大了几个清倌的肚子,又被右相府悄无声息地解决掉,那些受蒙蔽的女子才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去招惹同样是世家出身的林舒琅。林舒琅乃户部尚书之幼女,因自幼体弱,一直养在深闺,快成年的光景才堪堪养好身子,据说皇帝微服出宫时曾造访尚书府,对林家幼女很是欣赏,令其成年后参加选秀。可沈文淮却不知道,这年元宵节,他们在东城的桥头上碰了面。常年混迹烟花柳巷的沈文淮很快就让林舒琅爱上了他,在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后,林舒琅竟然不顾皇上的旨意,恳求林尚书让自己嫁给沈文淮。 皇帝已经有言在先,哪怕是没有明旨,林家人又岂敢赌皇帝的心思?只能将林舒琅禁足,到了选秀的日子,派了人马将人送进了皇宫。皇帝果然喜欢她,将人封为淑妃,还给了林家许多赏赐。 只是沈文淮却还是拎不清的样子,明知道林舒琅已经成了淑妃,却还是忍不住日夜思念,一个纨绔子弟竟像是为了她收了心一般,不过沈文淮私下里跟他的狐朋狗友们说,自从见了林舒琅,才知道那些花魁清倌们不过是庸脂俗粉,再美也不过尔尔,而林舒琅无论是相貌、身段还是气质都是一等一的好,想必床上滋味也不错。 转眼到了中秋节,前些日子陈将军刚从边疆凯旋,皇上下令今年的节宴大办。这天三更右相府就都起了,上上下下的忙着进宫赴宴。沈文淮也是,他好容易收拾停当去大厅里等候,却发现家里人早都到了,自己的母亲正悄悄抹眼泪。“娘,您怎么了?”沈文淮慌忙过去,可沈夫人却又抬头强笑到:“没事,怎么起得这么晚?我们可就等你了。”然后一家人吃了早饭,才坐着马车到了皇宫。 节宴要走的流程很繁琐,但幸好有礼部事先安排好了,沈文淮躲在人堆里随大流,倒也没出什么错。 很快到了晚上,内侍局里准备了烟花,有个小内监趁着放烟花的空档悄悄塞给他一张小纸条,他打开一看,上面让他去宴席东面的假山后。他看字迹娟秀,像是林舒琅的笔迹,竟然真的大着胆子去了。没想到他刚到假山后就被人给敲晕过去。 等他意识回笼,才发现自己竟在一间屋子里,与林舒琅欢爱,空气里残留着不知名的香气,而林舒琅则是一脸意乱情迷。这时,有个小太监破门而入,看到屋里的情景又马上低着头退了出去,对外面说:“陛下,淑妃娘娘和沈二公子……找到了。”吓得沈文淮瘫倒在林舒琅身上,又赶快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皇帝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狼藉并没有沈文淮想象中的暴怒。只是淡淡地说:“林淑妃因风寒于今晚殁。”他又看了看沈文淮,开口道:“沈家二公子中秋节赴宫宴时不慎落水已经去了,至于这个人,既然有胆子秽乱宫闱,那朕就让你从此行不了污秽之事。”他对身边的太监吩咐道:“送到内侍局,记得好好教教他宫里的规矩,免得到时候来朕跟前伺候又不痛快!” 外面来了人分别将二人拖走,沈文淮仓促间好像看到了大哥的身影,但是也无心顾及了。很快他就被拖到一间小屋里,手脚都被绑起来了,腰身也被固定住,有人将他的下体消毒洗净,净身师父早就滚好了臭大麻汤,看他下面洗净就捏着他的嘴灌了下去。一碗下来,沈文淮就晕晕乎乎地,好像魂魄都在飘着一样。 不过刚一动刀,他的“魂魄”就从天上掉进了地狱。净身师父先是在他的囊袋两边分别划开两个口子,将睾丸和身体之间相连的筋脉割断,然后努力要将睾丸挤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沈文淮此时也不顾什么体面,脆弱处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大叫起来,一边有人将煮好的鸡蛋拿来,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他的痛呼。由于那人塞的急了些,鸡蛋险些将他塞到窒息。他憋得脸色紫红,连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看起来狰狞又丑陋。 净身的师父拍了拍他的小腹,命令道:“用力。”沈文淮疼的不住颤抖,小腹激烈地收缩发力,丹田将全部的力道往下腹推去,净身师父在囊袋底一掐,二粒睾丸就被挤了出来。 然后他将苦猪胆拿来,糊在伤口上消肿止血。接下来是去势,要将整根东西完整切下,不能切的太浅也不能太深,按‘规矩’,要切出完整的平面,不能留任何突起的rou。大多数太监都是年幼入宫,未来那东西有可能再发育出来,如果留有残根,随着太监年龄增长,那里会长出来‘余势’,因此未成年的小太监们每年都要检查一次,如果那里长出来了就必须再疼上这么一次;阉的太深,等伤口好了,尿道那里就凹陷进去变一个洞,日常生活极不方便,撒尿出恭也麻烦。 净身的师父趁他不备,抓住孽根就是一刀,干脆利落地将它割了下来,索性没有留下残rou让他再受罪。之前塞进沈文淮嘴里的鸡蛋已经碎成糊滑进食道,不过他现在已经痛到发不出声音了。下体疼的简直要命,但是还没完,新割出来的伤口要止血。早就有人准备好了烧红的烙铁,圆圆小小地正好是成年男子yinjing的切口那么大,那人狠心将烙铁往他伤口上一按——沈文淮当即就疼的不省人事。 正常情况下要入宫的小太监们阉割的前一天,都不准吃东西,更不能喝水,不过沈文淮这样事发突然,皇上的急令下来由不得他,因此他要受的罪也比那些人多,更何况先前灌着他喝了一碗大麻水,刚切下命根子的人往往还没学会把住尿,再加上人已经失去了意识,他下体那个小口一直漏尿。净身师父无法,只能先往他尿道口插了一根玉米骨削的软管,让他将肚子里的水尽数排了出来。排干净后,他的下体已经是一塌糊涂了,净身师父将他伤口处的狼藉清理干净,在断根出同样糊上猪苦胆,又将之前的软管拔下来换成了更坚硬的空心麦秸杆。 净身师父准备了一个小盆子,里面装着的是石灰,他将二粒睾丸摆好,以便让石灰作用吸水分,防止睾丸腐烂,又拿了割下来的yinjing放在盆中,用大红布将盆子包起来,绳子绑好收了起来。 往常其他太监都是将这割下来的东西吊在梁上,意为步步高升,不过沈文淮是因罪而阉割,按照本朝不成文的规矩,他的宝贝将会被埋在地底,百年之后也不得收回,不能以完整之躯下葬。 收拾好后,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刚遭过大罪的沈文淮一人昏迷在屋子里。 可怜沈文淮,早上还是丞相的二公子,到了晚上竟成了世家百姓们瞧不起的阉人;昨晚他还对着侍婢发脾气,嫌弃因为秋老虎而分外闷热的屋子,想不到那竟是他在家里的最后一晚了,匆忙之中可能与家人们相见的最后一面竟也未好好道别。迷迷糊糊的沈二公子想,他作为大胆秽乱宫闱的狂徒被皇帝当场撞破,也不知会不会累及家人,他现在只希望皇上看在沈家世代忠良的份上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