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盛开的血莲(双|父|子年|上)在线阅读 - 22 yin贱儿子,zigong里怀野种还勾引生父cao逼

22 yin贱儿子,zigong里怀野种还勾引生父cao逼

    赵景煌回来时,一眼没有望见赵潼,还以为小孩没听他话跑了出去。正心急要去找人,忽然浴室里隐隐传来的水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没等他朝着浴室方向迈几步,滴滴答答的水声停了,暗金镶边的半透明门上照映出一具曼妙的身影,接着门打开了。

    先是少年细瘦的胳膊,然后是露出黑绸睡袍开叉处柔韧纤长的大腿,最后是仿佛被热气蒸得异常发红的脸蛋。赵潼的身体露在外面的皮肤也透着淡淡瑰红,头发全湿,略长而凌乱,聚着水滴划过脸侧和颈间,流进睡袍与皮肤的缝隙里消失不见。他曜黑的眸子也泛着水汽般的雾,整副身体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干一样,哪哪都摸得出水,活脱脱像个刚从温泉子打捞出的水妖。

    赵景煌看呆了足有一分钟,赵潼也就这么僵硬而局促地站着。

    终于赵景煌费力地挪开了视线,喉结上下不自然地滑动,声调压抑地问道:“怎么无端端地洗了个澡?”

    赵潼想了片刻,眼神闪烁,解释道:“刚刚吃东西时不小心把身上弄脏了。”他好像有点热似的,偷偷把袍子的领口拉得更大,连着将腰带也松了又松,走路时腿稍稍一抬,几乎连腿根都看得见。

    赵景煌不敢多看这些细节,转身跟只无处发泄旺盛精力的笼中狮一样,徒然来回踱了几步,随后有些气闷地坐下,无奈地招了招手:“过来,先把头发擦干。”

    赵潼背对着赵景煌坐在他身前,后背松垮的领口只将将遮到蝴蝶骨,白里透红的肌肤和衣袍的黑色形成情欲的冲击,属于少年的优美曲线和骨感在要遮不遮中若隐若现,挡不住后方禽兽的意yin。赵景煌知道顺着脊椎再往下就是凹陷的腰窝,他对此痴迷不已,每次zuoai时都会钳住它猛力冲刺,掌下的皮肤常因他收不住力道而发青发紫。

    诸多一切刺激着赵景煌不堪撩拨的神经,他不由得在内心阴暗下流地骂了句:cao不够的sao货!然而,他现在只能任劳任怨地替儿子擦拭着头发,同时想点别的事情转移下注意力,比如潼潼的头发对于男孩来说有点长了,该不该去剪短些呢?

    “爸爸。”

    “嗯?”赵潼的呼唤将赵景煌游离的意识拉回。

    “要是我能早点见到爸爸就好了。”赵潼单纯地想着,如果相处的时间越长,他一定能在赵景煌心中占得更高的分量。

    “你太小了。”赵景煌回了句不着边际的话,也不知赵潼听没听懂。刚说完他就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将实现移到了别处,正好落在窗前的书桌上。在回忆中,小孩的身高几乎与桌子平齐,正好可以站着给他……又或者将小孩抱到桌子上打开腿,一边赏着花,一边吃着那比花还娇嫩的下面……端的是禽兽至极。

    在赵景煌的脑子被这些禁断的画面充斥得发热之际,赵潼又道:“不管怎么小,潼潼都是爸爸的。”

    只有爸爸才能碰他,只有爸爸才能让这怪诞的身体生下胎儿。

    赵景煌蓦然停下了给赵潼擦头发的动作,重重地呼出一道浊气,“你真是——”真是贴着他的心长的,随便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让他像个初识情欲的毛头小子般,滋生出强烈的渴念。

    赵景煌情不自禁地俯身将赵潼抱住,吸着少年身上湿润软香的气息,嘴唇贴在细嫩的脖子上浅吻,却不敢有更多的动作。

    可赵潼不满足于此,他灵巧地在男人怀中转了个身,爬到了肌rou紧绷的大腿上迎面坐着,头靠上赵景煌的肩膀,小猫一样舒服地哼哼,吐着温软的气,喷在男人蠢蠢欲动的身体上。随后他舔了舔赵景煌滚动的喉结,抬头乖巧祈怜:“爸爸,亲我。”

    赵景煌哪能拒绝得了,两眼发直地亲了上去。

    一开始,他刻意忽视着温情的吻中携带的刻骨情色,只一心给予亲昵的爱抚。直到赵潼越吻越急,更要命的是,赵潼的腿心坐到了他那玩意儿上,竟开始一上一下地磨。隔着西裤,他都能清楚地感知到赵潼什么都没穿,他鼓起的山包好几下都顶入rouxue的凹陷,不一会儿就被温热的yin水浸得湿透。

    赤裸裸的勾引。

    赵景煌终于意识到不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赵潼,真是要了他亲命了!

    “好了,够了……”赵景煌的声音喑哑,再不阻止,绝对会一发不可收拾。

    赵潼还是黏在他身上不放,赵景煌怎么也想不到,向来放纵情欲的他,有朝一日会面临这样的处境,他气息凌乱却强制冷静道:“潼潼,医生说前三个月千万不能再做,之前好不容易才保下来的。”

    “潼潼,你乖一点好不好?等过阵子……”

    “听话,赵潼!”

    赵景煌的语气愈加急切,可赵潼跟中了邪一样,依旧不管不顾,变本加厉,那模样完完全全就是个勾引男人cao屄的娼妇。

    赵景煌忍得青筋直跳,强硬地一把提起赵潼来到窗前,啪地一声推开窗户,让微凉的风吹了进来。赵潼打了个哆嗦,迷蒙的眼神清醒了些,转而溢出丝丝委屈。他像只小鸡仔一样被赵景煌拎着后脖领硬生生拉开,近不了男人的身,前面的衣袍全然散开,胸口的红樱露在空气中挺立,下面的小rou芽儿也树了起来,合不拢的腿间还有一片自己流出的黏腻春水,散发出阵阵甜sao味儿。

    赵景煌的呼吸火烫,磨着牙道:“不管你今天怎么了,先自己站在这儿冷静下。”

    说完,他试着把手放开,赵潼像是被他凶住了,没再黏过来,他刚短暂地松了口气,却要命地发现赵潼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学着父亲往日玩弄他的动作,赵潼一只手挤着胸前的小粒,没轻没重地很快就将其碾到烂红发肿,另一只手移至腿间,放荡地在父亲眼前自慰。“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男人耳根炸裂,不知廉耻的儿子还在哀哀地求着:“爸爸,我下面好痒,想要,cao我,唔……”

    赵潼将自己玩到浑身酥软快站不住,不得不靠上了一旁的书桌,光靠自己的手指也根本满足不了焚烧的欲望。

    苦苦等不到赵景煌上前抱他,赵潼心一横,竟然将一只腿抬到桌面上,另一只脚努力地踮起来,让急剧缩合的rou花对准那略尖的桌角,就是一撞,同时仰长了脖子发出一声刺疼又舒惬的呐喊。赵景煌的双眸顿时充血到好似蒙上一层血雾。

    男人受虐般死死盯着此刻那让他爱极又恨极的yinxue,rou套子yin秽不堪地扒着桌角,赵潼的下体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撞,原本娇嫩的xue口被冰冷的桌角粗暴无情的浅刺、碾压,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春叫中夹杂着“啪叽、啪叽”的水渍声。少年丑态毕现,yin到了骨子里,怕是任何个男人看了,都只想扑上去把人cao到死!

    “爸爸,cao死我……嗯、嗯,呃呃、呃啊啊——”

    少年的身姿和窗外风中的茶花一齐摇曳款摆,奶子比花还红艳,红艳到下流,终于,yin贱的躯体一阵抽搐,rou道深处哗地涌出一大波春水,清晰可见地经大腿内侧一路流淌,滑过踮起的玉足,黏答答地滴落到地面。

    赵潼也因为高潮后的脱力而滑坐到地上,像朵盛开到颓靡的富贵花,让人想捧在手中亲自捏碎,尝一尝这名为掠夺和施虐的极致快感。

    赵景煌真的快疯了,面目狰狞,裤裆鼓胀暴凸,被勒得疼痛至麻木,他感觉自己成了只急红了眼的困兽,稍不留神就理智全无。他张了张嘴,喉间一片火烧火燎,还未道出完整的句子,就先听到低沉的喘息。

    刚刚的一次潮吹没让赵潼满足,过了片刻,赵景煌眼睁睁地看着赵潼又像条发情的母狗颤巍巍地朝他爬了来,抱住他的小腿,卑微地求他恩赐——触碰他,狠狠地占有他,捅穿他!

    花xue已被他自己亵弄得污泞不堪,饥渴地收缩着,好像就连任何粗暴的触碰都是救命甘霖。赵景煌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浑身肌rou紧绷微颤,就是不愿弯下身去抱一抱脚边那可怜的宝贝。

    不曾想,赵潼竟抱住男人硬实沉重的小腿,使出全身力气勉强抬离地面——他几乎失了神志,彻底丢弃了脸皮,他吸了毒一样渴望着赵景煌,不愿用手碰他,用脚底踩一踩他也是好的。

    赵潼半躺到地面上,堪堪挂在身上的衣袍在地上铺开,和他黑色汗湿的发丝融为一体,全身上下纯粹到只余三种色彩,黑的华贵,白的刺眼,红的糜烂。赵景煌忍耐不语,任由这致命的刺激盛宴接二连三地呈现在他眼前,看了是活受罪,可不看是性无能。

    赵潼抱着男人坚硬的皮鞋踩在自己的胸膛上,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讨好地轻哼着,好像这也能获得快感一样,yin贱到了极点。扭动间,他又带着男人的脚下移,想让其踩遍他的全身,就连那怀着rou胎的小腹也不例外。

    踩至小腹的时候,赵景煌恍然一惊,立即要挪开脚,可赵潼不放,两人拉扯间,被情欲熏得头昏脑重的赵景煌身形不稳,正好一下踩在了赵潼大张的腿间,凸起的rou屄被踩得凹陷了进去,挤得唧唧作响。

    赵潼瞬间溢出一丝惊喘:“啊、爸爸,再重一点,求、求你,唔啊……”

    少年的yin态又催生出赵景煌的几分怒气,男人的性欲和施虐欲是连通的,紧抿的嘴角勾出一丝残忍的弧度,他脚尖用力,无情地在那娇嫩的rouxue上碾踩,肿大的yinchun被鞋底碾得扁平。少年扭成了一条蛇,高抬的双腿抖如筛糠,在衣冠整肃的男人脚下发出难耐而婉转的哀吟。

    一声沙哑的高音后,赵潼又高潮了,原本锃亮光洁的鞋尖牵挂上丝丝浊液。

    这次高潮比上次更强烈,赵潼翻着白眼,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保持了好几秒的僵硬随后软成了一摊泥。头歪无力地在一边,不及闭上的嘴角涎液流出。

    高潮时神志不清的大脑生出荒唐至极的臆想,他想象着如果父亲知道了他腹中的野种,会不会骂他是个yin贱的婊子,气得用这坚硬的鞋头狠狠地踢踹他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地,把孽胎生生踢掉……他一定会边在地上打滚痛叫,边感激父亲的刑罚;又或者,父亲会选择把他cao到流产,然后在他体内深处重新射入精水,冲刷掉过往的肮脏,怀上真正属于父亲的后代。这样,他就完完整整地是父亲的人了,多好……

    “爸爸,爸爸……”

    赵潼眼神涣散,一声声叫着,叫得赵景煌心口发痒。终归是没插进去,食髓知味的赵潼还是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蚀骨的空虚又开始支配着他。

    从始至终赵潼的手指都没有松开赵景煌的裤腿,本来熨帖的料子被他抓得起皱,指间还有越绞越紧的趋势,任赵景煌好说歹说都没有用。

    恢复力气的赵潼又做了件大胆的事。他在赵景煌看向别处努力遏住欲望时,硬是将鞋头都塞入了滑腻的花口,噗嗤一声瞬间挤进了三四厘米,惹得自己都“啊”地一声发出惊叫。

    赵景煌倒吸一口凉气,双目怒睁,咬紧了牙关喊道:“赵、潼!”

    他几乎出离愤怒了,从未这般呵斥过赵潼。他弯腰将男孩执拧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双目对视。赵潼面目含春,汗水和涎水混在一起,头发丝和脸颊都湿漉漉的,精罐子里泡着长大的一样。

    “sao屄!yin妇!就这么想被老子cao死吗?啊!?”敢这么yin贱地招惹他,要不是赵潼怀有身孕,赵景煌毫不怀疑,他会把人生吞活吃下去,不管这是什么地方,不管这是什么时刻,他立马把人锁在床上,cao个天昏地暗,任胯下的sao妖精哭喊求饶,两个roudong撕裂了玩烂了都不会停!

    “唔,爸爸……潼潼,要爸爸,cao进来……”

    赵潼眨着迷离的双眼,只看到赵景煌的怀抱近在咫尺,伸长了手去够,竟然轻而易举地够到了,然后全身贴了上去,感受父亲热烫有力的怀抱,吻上带有男性麝香味的侧颈。

    花瓶碎裂的声音在他身后乍响,赵潼吓得一抖,惊愕中回过头,赵景煌用手中尖利的碎片在小臂上割出一道又长又深的豁口,纯白的衬衣变得鲜艳,空气中顿时漫起一阵血腥味。

    几滴血珠子飞溅到赵潼瞬间转白的脸上,他仓皇失措地帮赵景煌按住上端动脉,又哭又急:“爸爸,呜呜……流了好多血……”

    “嘶——”尖锐又快意的疼痛好像一个出泄口,将翻腾的情欲稍稍平复,赵景煌脸色铁青,恨恨地舔了舔犬齿,阴沉地瞪视着吓哭的赵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