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产子(rou渣+剧情)
终于忍不住对小孩用了强之后,赵景煌便不再装清心寡欲,赵潼在床上任他揉圆搓瘪,两人yin乱了好一阵子。赵潼孕期身子敏感,sao得跟只开春的母猫一样,那大着肚子的sao样他还录了好多视频,能记一辈子。 人们喜欢用相机记录下珍贵的画面,赵景煌以前对此嗤之以鼻,可是对于拍摄赵潼沉浸在性爱中的模样,他却着了迷,像个色欲熏心的三级片导演,还会时不时将自己自导自演的“作品”拿出来观摩解馋。 小孩被他cao得yin叫不停,下面xiele洪似的,粗黑的jiba裹着层yin水在洁白粉嫩的胴体上狠狠抽插,把纯美毁灭成rou欲。越来越行走不便的赵潼,每天躺床上挨cao,挪身都挪不动,活生生就是他的专属rou便器。 jiba抽出来后屄口呈一个小圆洞,粗鄙无耻的男人有时候会笑说:“快把你漏风的烂屄合上,肚里的胎儿都要吹感冒了。”他尤其喜欢调戏被他cao到懵傻的赵潼,此刻的小孩潜意识里被羞得直哭,却想不起去怪始作俑者,常识和理智全被蒙上了一层纱。 赵潼的脑袋一片空白,酸软的洞口怎么使力也缩不拢,便傻兮兮地吸着鼻子伸手去够下体。细长的手臂绕过大肚子,勉力摸到软湿的yinchun,拨弄着往中间聚拢,可还没等合上,就又被鸭蛋大小的guitou再次撑到变形,承受男人更加亢奋的cao干…… 小孩是个口是心非的,每次爽过之后,就鼻头通红哭唧唧地骂人。赵景煌觉着实在可爱得紧,忍不住把人锁怀里好一顿揉搓亲吻,捏着小孩的鼻尖止不住笑意。赵潼更气,在他怀里又锤又咬,却总是抵不过最终让男人抚摸着孕肚,在安心与舒适中困极而眠。 他由内而外地依恋着赵景煌,这是骨血的天性加上赵景煌的刻意养成,依恋的程度深到他自己都无法想象。他永远也明白不了正常的父子界限到底在哪里,以至于其后在他短暂的和父亲“正常”相处的日子里,闹了不少笑话。 随着产期临近,让赵景煌倍感焦虑的事情终于来了。赵潼的情绪出现了不小的波动,对分娩的紧张和害怕也愈发明显起来,下肢的浮肿情况也由轻微变得严重,甚至半夜里会因为酸痛而转醒。 赵景煌不再无节制地索欲,看着因怀孕而受苦的宝贝心疼不已,默默发誓再也不会让赵潼生子了。 赵潼的神经敏感而紧绷,会突然因为闪过一个念头而变得或焦躁、或消沉、或伤心。赵景煌无不小心地哄着,在赵潼身上倾注了他毕生的耐心与温柔。 午夜是最容易感到脆弱的时候,赵潼又一次醒来,浮肿的酸痛绵密地压着下肢,他看着薄被下自己高耸的腹部,与身旁睡着的将他强jian致孕的父亲,委屈地吸鼻子,单薄的胸膛开始一抖一抖。 赵景煌这段日子以来已经习惯了浅眠,赵潼一点儿轻微的动静都能让他快速清醒。他立马坐起身,打开台灯,道:“怎么了,潼潼?又痛了对不对?爸爸给你揉揉。”说着,温暖有力的手掌覆了上去,熟练地替赵潼缓解不适。 赵潼撒气般地蹬了蹬腿,不愿看赵景煌,把头转过去半张脸埋在了枕头里,闷声道:“我知道的,等孩子出来的时候,会比这痛得多得多,会流好多血,说不定那时候,我会死掉……” 赵景煌心脏骤然一窒,面色凶狠地打断道:“胡说八道什么!?” 赵潼被吓了一下,更委屈了,想了想后不甘示弱地反嘴道:“都怪你!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还凶我!我要是死了,就不用再被你凶,再被你欺负了!” 赵潼口不择言,赵景煌兀自强忍着,要不是赵潼怀着孕快生了,他非打烂赵潼的屁股不可。小孩如今是越来越不怕他,越来越会惹他生气了,那瞪着鹿眼又娇又蛮的模样,他又爱又怒,只想把人狠cao一遍,cao到再也说不出气人的话,但偏生他现在,连赵潼的一根毫毛都碰不得。 他阴沉沉地开口:“再也不能被爸爸抱,再也不能被爸爸亲吻,你真的舍得?” 赵潼沉默下来,不回答。 赵景煌捧起小孩的脸,严肃地告诫道:“以后再也不准说‘死’了,知不知道?你要是不在了想过爸爸要怎么办没有?” 赵潼的心理防线被轻易摧毁,他顺应本能地对父亲撒娇示弱,清澈的眸子里泛着波光,细软声音犹如在心脏上轻抚的绒毛:“爸爸,唔,我怕……” “乖潼潼,不怕,不怕。”赵景煌连忙将人抱起来哄,他轻轻拍着赵潼的后背,亲吻他的额头,安慰道:“没事的,相信爸爸,一切都准备好了,都会顺利的,爸爸会一直陪着潼潼。” 赵潼在赵景煌温暖坚阔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像只小狗一样,把自己的脸都蹭红了。他完全没有自主意识地这样做,越是不安,越是拼了命地想要感受父亲的存在。 赵景煌一直没有提过,他曾用隐秘的方式给赵潼做过一份心理测评,为了能更好更快地掌握赵潼的内心。测评结果中写到赵潼很可能患有皮肤饥渴症,源于幼时极度缺失的爱抚以及肢体上的暴力对待,一旦遇到他能感到安全和温暖的人,他会对与这个人的肢体接触严重成瘾。 赵潼怔怔地问道:“孩子要是出不来怎么办?” “为什么会出不来呢?”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感,他闭上了眼睛,无比享受赵潼主动的亲昵。 赵潼抬眼,天真而担忧地答道:“因为潼潼那里又变小了,好多天没有碰过了。” 赵景煌哑然失笑,紧接着长长舒了口气平复开始躁动的欲望,“别担心,那爸爸帮潼潼检查一下好不好?” “好。”赵潼点头,自己分开了腿,还催了句:“你快点儿。”傻小孩是真把赵景煌当时要cao他的借口当真了。 赵景煌单手抱着赵潼,让赵潼把他的手指舔湿,便伸进了小孩的裤裆,摸索着拨开yinchun,指头挤进了小洞。小洞确实又紧了,他只能先挤进中指旋转着松一松,屄rou绵实地箍着指节,还在轻微蠕动。 他俯下头含住赵潼的耳垂道:“嗯,是又紧了。” 赵潼有点着急,把羞耻抛诸脑后:“爸爸,快把它撑大一点。” “好好好,潼潼别急。”赵景煌低笑着,胸膛发出阵阵轻颤,借着开始分泌的粘液,他把中指全插了进去,熟练地找到里面的敏感带,色情地用力抠按。 “啊!”赵潼惊叫了声,不满地道:“坏人,不是叫你这样,啊、唔啊……” 春水很快泛滥般涌出,顺着中指流到手心,赵景煌没过多久就轻松地将三根指头都捅了进去,咕滋咕滋地搅动着,大拇指同时挤压阴蒂,赵潼瞬间被快感淹没,呼吸杂乱急促。 “潼潼不喜欢这样吗?可是这样才能把你的yindao捅开啊。”男人稍稍停下,将三指抻开,问道:“感受到了吗?屄洞撑大了。” “唔。”赵潼从强烈的刺激中获得一丝喘息,咬着手指眼睛湿漉漉的。 男人貌似体贴地又问:“还要继续撑大一点儿吗?” 得到默认后,赵景煌重复之前的动作,逐渐抽插得越来越重,手掌撞得屄rou啪啪作响。赵潼被他指jian得似痛苦似欢愉,双腿在床上乱踢,头埋在他怀里又哭又叫,小屁股一抽一抽地想挺起腰来,但无奈被笨重的肚子拖累,不知道是想逃离还是想往那湿淋淋的大掌上坐。就这样,赵潼达到了两次灭顶的潮吹。 精力消耗得极快,高潮后,赵潼满头大汗,几乎虚脱,半睁着眼睛,话都说不完整:“可、可以了吗?……” 赵景煌缓慢地抽出手,手上沾满了yin液,在暗黄的灯光下发出色意的光泽,他闻了闻,又陶醉地舔了几口,欲求不满的脸上显出几分阴鸷,转瞬间又被敛藏起来。 他将赵潼放平躺好,拨了拨他凌乱的头发,轻柔地说道:“可以了,已经足够胎儿出来了,潼潼累了,放心睡吧。” “嗯。”赵潼嘤咛般地应了声,抓着父亲的衣角,合上眼进入了梦乡。 可他万万想不到,这一觉睡下去,等再次醒来时,他的大肚子就没了。 麻效还未过去,赵潼只感到下腹处传来隐隐的刺痛,他刚想坐起身,就被赵景煌一把按住。 赵景煌眼里布满血丝,爱怜地摸着他的脸,道:“已经生完了,潼潼真乖。不要动好不好?伤口还没长好。” 原来赵景煌在他睡着后就让医生准备了剖宫产。手术非常顺利,将赵潼的身体损伤降到了最小,现在只需精心护理等待彻底恢复。而关于生下来的孩子,赵景煌却根本不主动和赵潼提起,直到赵潼忍不住问他,他才淡淡地说道是个男孩,很健康。 赵潼是打算生完这个孩子,就让自己的人生回到正常轨道的。他不会承认孩子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孩子的母亲是赵景煌在国外给他安的假身份,等回去之后,这个假身份就不再跟着他了。 他早就告诉过自己,等生下来后,不能和这个孩子有太多牵扯。赵景煌想要孩子,因此他答应生下来,以此换取不再被强迫。他不想要孩子的,是赵景煌想要,所以赵景煌肯定会好好照顾孩子的。孕期中他甚至不止一次将自己的想法跟赵景煌说,就好像说多了他就能更加坚定地不改主意了一样,每次赵景煌都冷冷地听着,不发一言。 赵潼知道婴儿健康后,就不再问别的了,赵景煌也什么都不说,只跟之前一样照顾着赵潼的起居,甚至就像忘了有个刚出生的婴儿似的。赵潼有时会出神地望着自己瘪下去的肚子,怅然若失。 这几天里赵潼都没有见到婴儿一眼,让他疑惑不已的是就连赵景煌也没有,他几次张口欲言,又赌气般地憋了回去,只剩一双气怨的眼睛瞪着赵景煌。男人一开始无耻地装作什么都看不懂,直到赵潼拒绝他的喂饭,才开始气定神闲地解释。 “煊煊出生时稍微有点不足月,为保万无一失,现在正在保育箱里呆着。”孩子的名字叫赵廷煊,约一周前赵景煌才想起取名的事,赵潼精神不佳表现得不在意,赵景煌就自己取了。他只是私心地想要赵潼替自己生个孩子,来获得诡异的满足感,对于孩子的一切,其实都不是很热心。 至于婴儿为什么会不足月,那就要问赵景煌了。赵潼也想到了,他不满地看了赵景煌一眼,憋了半晌后才嫩生生地吐出一句话:“你、你要,好好地照顾他。” 赵景煌眼里含着哂笑,不置可否。 赵潼产后的康复速度很快,不出一个月身体就复原如初了,肚子上的伤口最后也只会留下一道极浅的印记。只是他胸前那对小奶子反而越发挺立,之前央求赵景煌买的束胸衣也穿不了了,因为会勒得发疼。 男人发现后直接买了好多套胸衣给他,丢在床上让他穿,赵潼臊得不行,说坚决不穿。可是没办法不穿,奶头被衣料摩挲就会立起来,夏季的衣衫根本遮不住,这副样子出门就是去勾引男人的。 赵景煌见状不多话,上前一步直接掐住了赵潼衣服下显形的奶头,逼问道:“你是想让所有男人都看到你这yin荡的奶头吗?嗯?” 煊煊已经被从保育箱中抱出来了,就在一旁的摇篮里安睡着。虽然煊煊还完全听不懂人话,但赵潼还是介意,赵景煌一在煊煊面前胡言乱语他就受不了。rutou被掐得又酥又痛,赵潼被逼哭了,最后可怜兮兮地抹着眼泪随便拿起一件胸衣跑到浴室穿上,无暇注意到男人火一样的目光灼烧着他的脊背,裤裆早已硬起恐怖的一大团。 几天后,赵景煌终于带他回了国。 机场中,高大英俊的男人在几人的簇拥下,抱着一个小婴儿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是一名漂亮阴柔的少年,少年穿着与其纤瘦的身形相比极为宽大的T恤,低着头满脸不情愿地跟着,闷闷不乐。 赵景煌抱了个孩子回来的消息,引起了轩然大波。立马有人偷偷打听孩子的来历,赵景煌也不瞒着,直接开诚布公:孩子是他亲生的,生母是他在国外登记结婚的妻子,这个孩子他会全力培养,作为他将来的继承人。 有人震惊,有人遗憾,赵景煌已经暗地里结婚了,并且有了自己的子嗣。赵家人对赵景煌的配偶一无所知,却出奇一致地将目光投到了赵潼身上。 一瞬间,赵潼的身份在他人眼里变得非常尴尬。不管是作为赵景煌娈宠的身份,还是所谓的义子的身份,他都将毫无立足之地。 娈宠能比得上为赵景煌生子的正宫太太吗?义子又能在嫡子面前分得多少财产?本以为这个莫名出现的男孩会得宠多年,可没想到这么快就预见了他悲剧的收场,不免又是一阵唏嘘,赵景煌果然心冷无情。可正因为如此,也有好多人根本没把赵景煌承认已婚的事放在心上,正妻那个位置说不定过不了几年就换了主儿了。 所有人都认为赵潼的日子不会好过了,尤其是赵宅的佣人们看到赵潼将自己的物件从赵景煌房里搬出来时,想上前帮忙的都被赵景煌黑着脸给吓得缩了回去。 东西搬完后,赵景煌用力地摔上了房门,屋内的煊煊被巨响惊醒,开始哭闹。赵景煌无奈地打发了人哄的哄,喂奶的喂奶,佣人们围着小少爷忙开了。赵潼孤零零地站着看了会儿,随后默默走开,老管家在他身后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赵潼还留在赵宅,只能猜测这是赵潼最后的哀求。 赵潼住进了自己以前的房间里,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自己一个人睡觉。当晚,他就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