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盛开的血莲(双|父|子年|上)在线阅读 - 33 在yin乱场玩脱了的父亲,jian完儿子后还给人疯狂喂醋

33 在yin乱场玩脱了的父亲,jian完儿子后还给人疯狂喂醋

    赵潼呆住了,张了张口,“爸爸”两个字在上下嘴唇的磕碰中,不知有没有发出声音,抑或是轻微得被周遭的音乐声、人言声所吞没。

    而赵景煌却好似不经意间朝左前方看了一眼,正巧瞅见他神情懵懂而落寞儿子,手足无措地站着。男人酒意微醺,冷薄的嘴角挑起一丝玩世不恭的意味,狭长的眼睛慵懒地半眯着,风雅而痞坏,像个倨傲的君王般等着贱畜上赶着供他玩弄取乐。他如常地冲赵潼笑了笑,推开了抱着的男孩,勾勾手让他过来。

    赵潼抬起有些僵硬的腿朝赵景煌走过去,隔着两米时被赵景煌伸出手臂一把扯入了怀中,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本来正和赵景煌调情的那人,隐含敌意地将赵潼打量了一番。他好不容易把别的人都斗走了,可怎么又来了一个?而且好像很得赵总喜欢的样子。于是那男孩可怜兮兮地媚声道:“赵总,他是谁呀?您不疼我了么?”

    赵景煌怀里抱着赵潼,却毫无顾忌地声色犬马,他目光落在男孩身上哂笑着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疼你?”

    男孩像只乖狗般伏低了身子,贝齿轻咬着一截露出的舌尖,抬起手试探着触碰赵景煌的大腿,见男人并无不悦才大着胆子一路摸至敏感地带,在周围轻轻画着圈,勾人的凤眼里露出仰慕和讨好,娇软沙哑地说道:“我想让赵总用这里往死里疼我……”

    坐在几米远的几个老总看到,不约而同发出地阵阵yin笑:“这sao屄忍不住了,赵总还不直接给他办了?哈哈哈。”

    赵潼不愿见到父亲与他人取乐,难堪地别过头,可不巧就看到极为隐蔽的角落里蹲着两具赤裸的躯体,正一同给一中年男人口伺,那男人的视线也望了过来,直勾勾地盯上了他。赵潼脸色一阵发白。

    “赵总这是哪里找的小朋友?一看就不会伺候人,要不要我帮忙调教好了再给您送过来?”说话的正是这中年男人。

    赵景煌阴恻恻地笑了笑,把赵潼抱到单条腿上坐着,搂紧小孩僵硬的身子,吻了吻他的嘴角,对那人道:“不劳你费心了,你管好自己的东西便好。”

    那男人略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移开视线。周围几人也觉得有些不自在,稍稍坐远了些,专心玩美人去了。

    赵景煌拿开男孩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男孩眼中瞬间涌现不甘,赵景煌扬起下巴对着舞台的方向道:“你之前说你是学舞蹈的?去台上跳一个给我看看。”

    听到这话,男孩脸上立即又有了笑容,娇俏地回了句:“遵命,主人。”

    这人走开后,赵潼才总算获得了片刻喘息,他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想,看着纵情声色的父亲,徒然生出一股陌生和不满。可他紧咬着下唇又不知从何表述,无奈地吸了吸鼻子,贴在父亲耳边小声委屈道:“爸爸,我想回家……”待在这儿,他感到难受又害怕。

    赵景煌给他剥了个橘子,一瓣一瓣地喂到他嘴里,边喂边若无其事道:“现在还早,爸爸在和几个朋友谈生意呢,把人撂下自己走了不太好。”

    这是在谈哪门子生意?明明是在……赵潼想反驳来着,可父亲一口又口地往他嘴里塞吃的,他好不容易嚼完,又听父亲关心地问着“睡得舒服吗”“晚饭吃饱了吗”诸如此类。

    赵潼怏怏地点着头,心不在焉,丝毫没注意赵景煌本来揽着他腰肢的手偷偷从衣下摆伸了进来,色情地在他的皮肤上摩挲着,深沉的双眸中饱含欲望。又或者是因为他对这类碰触太过于习惯,习惯到潜意识里根本觉察不出不妥。

    周围人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赵潼也不知此刻他眼中父亲的关切与亲昵,于外人看来全然是男人在亵玩娈宠,将人cao瘫了之前的铺垫。

    赵景煌状似体贴地又问:“潼潼是想让司机先送你回去,还是想留在这儿再陪陪爸爸?”

    赵潼靠在父亲肩窝,小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抓皱了父亲胸膛的衣料,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潼潼再陪一下爸爸,爸爸你不要太久。”

    赵景煌深深地笑了,只道:“好。”

    台上的男孩卖力地舞弄风sao,腰扭得像是要断了一般,圆润的翘臀抖出阵阵波浪,惹得在场一片哄乐。男人们眼中冒出色欲的精光,甚至想冲上去直接扒了这sao屄的裤子把jiba楔进去。可是他们见到男孩视线的方向是赵景煌,又不敢贸然了。

    赵景煌怀里抱着赵潼在温存,男孩因嫉妒而变得更大胆,竟是扯烂了自己的衣裤,让破碎的布条凌乱性感地挂在身上。他的内裤露了出来,冰丝T字裤完全遮盖不住关键地带,男孩妖媚地笑着,对着众人展露自己深深的股沟,骑在一根钢管上蹭动,分明就是在当众自慰。

    他知道赵景煌从来不介意这些,自己越是贱越是sao,就越能让这个男人亢奋。传言曾有一个女的带着狗链被人牵来某次聚会,献给赵景煌。女人没穿衣服从门口一路爬进来,下面被塞了两个红酒瓶,赵景煌玩味地勾起嘴角,受用了,还大方地邀请几人共享。那次男人们玩嗨了,女人也得到了她一辈子都花不完的偿金。

    男孩一方面觉得悲哀,一方面又觉得太值了。哪怕是把自己身上的器官一件件拆了高价在黑市售卖,也卖不到这男人随手一挥的奖励,何况,他还能活着享用这笔钱。只是,如果他能看到这男人俊逸无俦脸上对自己流露出半丝怜爱,那该是何等幸福的事。

    男孩有些出神,迷蒙的眼神更舔几分撩人的神采,下面有人掏出rou,jian着白花花的rou体吹起口哨,两眼发直地盯着台上的男孩。气氛热燥得灼人。

    赵潼也感知到了,惊讶不已地看着这场面,都快忘了呼吸。赵景煌的气息也粗重起来,抱着好久没cao过的小孩,他的孽根早已不安分。他轻咬着赵潼的耳尖,不干不净地对人说道:“你看他跳得多sao啊,爸爸的jiba都看硬了。”

    说着,他环紧了搂着小孩纤腰的手臂,轻盈地将赵潼往上一提。赵潼本来坐在父亲的一条腿上,这会儿落到了父亲的胯间,粗硬炽热的性器直直戳上了他敏感的尾巴骨。赵潼瞬时腰眼一麻,带上了泣音哀求道:“爸爸,别这样……”

    赵景煌摸着小孩的头,在他滑嫩的脸上舔吻。额头相抵,四目相对,男人沉沉地低笑着,嗓音轻柔又邪气:“傻孩子,怕什么,我是你爸爸呀。爸爸还能强jian自己儿子不成?放心,潼潼,爸爸只会疼你,不会再强行插到你的rou屄里去,又把你肚子搞大的。”

    “唔……”赵潼被父亲的荤话臊得面红耳赤,都快哭了。

    男人将自己的宝贝整个儿罩住,两人rou体相缠,小孩纤瘦的身躯在昏暗中几乎看不见,好似与他合为了一体。他掐着赵潼的下巴让他看着台上发sao的男孩,自己却埋在赵潼的颈间肆意地狂吻,炽烫的下体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弄,在赵潼的臀尖、股缝处用力摩擦。赵景煌发出惬意的叹息,逗弄着小孩道:“看到上面那sao货了吗?真是极品,搞得爸爸都快忍不住了,乖潼潼先帮爸爸纾解一下好不好?”

    “呜,不要!你放开我,我要回家!”赵潼不知为何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他的身子被顶得不断向上耸动,叫喊着要从男人身上下来,却被铁箍似的双臂牢牢钉住。

    “好好好,爸爸不弄你了。”赵景煌好似良心发现地告了降,胯下的动作缓和了下来。可是他并没有放开赵潼,又贴在人耳边说道:“别急着走宝贝儿,爸爸还要请你帮个忙呢。潼潼今晚见着的这些人,觉得他们之中谁最好看?帮爸爸挑一个带回家好不好?以后爸爸就不再对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了。”

    一句话,在赵潼的脑海中发生巨响。他立即睁大了眼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嗫嚅着失了声。

    然而坏心的男人还不依不饶,催促着他道:“快点帮爸爸选一个,等着人泄火呢。”说话间,赵景煌又用力挺了一下胯,赵潼溢出一声哭音。

    欲望牵引着男人的恶念蠢蠢而动,赵景煌趁小孩失神间将手伸入了他的裤裆,温热的大掌扣住娇软的女xue,修长的手指在洞口碾按。

    “啊!”赵潼后知后觉地惊叫起来:“爸爸,快拿出来呜呜……”他连忙按住衣料下父亲窜动的手掌。

    “快挑一个出来让爸爸带回家cao,爸爸就把手拿出来。”男人狞笑着,又突然一脸凶相地逼迫他道:“不听话的坏孩子,是想让爸爸憋死吗?挑不出来,老子就把你这儿玩烂!”

    “唔、唔嗯嗯啊——”

    赵景煌瞬间挤入一指,捅开了赵潼的花xue,汩汩春水漫出,没一会儿坚硬的指节便进出自如,他“噗嗤噗嗤”地往里插着,又多加了两指。指尖勾磨着赵潼饥渴的yindao,感应到rou壁一阵快过一阵的紧缩,嘴里又脏又痞地骂着“sao蹄子”。

    他不情愿小孩呻吟声太大引起别人的关注,又用另一只手捂住小孩的嘴巴,根本不给人说话的机会,还煞有其事地不断逼问着“到底挑哪一个带回去cao”。

    赵景煌的手指越插越快,手掌拍击得他的xue心发麻,赵潼被捂住嘴巴哭都哭不出声,泪水洇湿了小脸,好不凄惨,却还是抵不过父亲的玩弄,脑中白光一闪,泄身了。

    高潮的一刻,赵潼模糊地看见前方,那个男孩双腿不稳地走下了台,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过来。与此同时,父亲作恶的手掌也从他的裤裆里拿了出来,松开了之前紧箍住自己的手臂,将他放到一旁坐好。他的衣装如初,只是脸上泛着晕红,气喘不已,但在暗沉的背景中看不分明,无人知道他刚被玩到潮喷的花xue还在热胀肿麻。

    也许是泄过身后温度骤退,离开父亲的怀抱,赵潼打了个寒颤。

    人们的视线随着男孩的靠近而聚拢了到了此处,不知何时有人抓过男孩往他屁眼里恶意地插入了一根假阳具,那根物什粗大得很,撑得他的肛门些微渗血。男孩明显有些乏力,走到赵景煌跟前时已然撑不住跪下。他趴在地上冲赵景煌翘起了屁股,艳红糜烂的肛门上一根粗黑闪光的胶棍,正随着肠道的蠕动而左摇右摆,人群中霎时响起一声兴奋的嬉闹声。

    男孩娇媚地yin叫,求着赵景煌cao他。

    赵景煌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赵潼不敢接受的神情,他轻佻地笑着,抬起脚踩了踩楔在男孩屁眼里的假阳具,男孩半痛苦半快意地哀叫着。他又踹了一下男孩的屁股,启唇命令道:“用嘴巴。”

    男孩听命地回过头,手撑在地板上,将头贴上来正要用嘴替赵景煌解开裤拉链。赵景煌的胯间鼓胀得吓人,男孩的眼神又惊又热。

    赵潼终于受不了地尖叫一声,起身推开了男孩,眼角通红地高声说道:“不要做这种事!”

    男孩愣了下,立即回过神来反唇相讥道:“你算什么东西?赵总让我帮他koujiao,你凭什么拦着?”随即,他又卖起了可怜,对赵景煌道:“赵总,您看他……”

    赵景煌把赵潼扯到怀里,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凑近他耳边坏笑着说道:“怎么?潼潼是觉得他不顺眼,要帮爸爸选别的人么?”

    “混蛋!”赵潼的眼泪顿时再次溢出,咬牙切齿地甩开了父亲的手臂,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直直泼到了赵景煌脸上。所见之人均停下了玩乐,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你要是这么想做、做这种事,用不着找、找别人!”赵潼气得话都打起了结巴,哆嗦着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赵景煌一惊,脸上滴着的酒水都来不及擦,立马钳住了小孩的手,厉声问道:“你干什么?”

    赵潼被吼得动作一滞,看了看父亲狼狈的脸以及四周,如梦方醒。他后退几步蹲在了地上,无助得像个几岁的孩子,伤心地哭着道:“我要回去,我不要理你了呜呜呜……”

    “哎呀,这是怎么了这是?”文穂不知从哪钻了出来,看了眼脸上隐约透露出悔意的赵景煌,便上前安慰赵潼,一时半会儿赵潼还是啪嗒啪嗒地流着眼泪,只咿咿呀呀地重复着“我要走”。于是,她在经得赵景煌的眼神许可后,拉着赵潼远离了看呆了的人群。

    赵景煌感觉自己玩脱了,看着伤心不已的宝贝儿子,忍着亟待纾解的欲望,只能无奈先叫来了司机,吩咐人将赵潼送回家。他得赶紧撸一把,再洗个澡,把火xiele连带着酒气洗干净,才好回去苦想怎么哄回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