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将龙根尽数含进口腔舔舐得湿漉漉/坐在他腰上紧紧含住yinjing咬裹/浪到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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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及殿内,烛光明亮,纳兰且弥冷汗涔涔的被太医摁住手臂朝后拉扯,随即只见“喀”的一声,骨头回位声响起,纳兰且弥紧闭了下眼,呼吸急促的喘出口气。 “你轻点……”原容玉见纳兰且弥似乎疼的直发抖,连忙护崽子似的警告了一句太医。 太医心里也紧张的不行,毕竟在他面前的这位可是如今后宫里唯一一位有实名的主子,下手重了掉脑袋,下手轻了又迟迟折磨人。 “是是……”太医下意识应了两声,随即小声回禀道:“陛下…少君另一只手臂……” 原容玉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碍事了,连忙起身和老太医换了个位置,一屁股又坐在了纳兰且弥的右手边。 “好了?”原容玉拎起纳兰且弥被治好的那条胳膊捏了捏,朝他竖立摊开了手掌。 纳兰且弥淡淡睨了他一眼,不明所以的蹙起眉,抬起手和他击了下掌,“做什么?” “击掌为盟。”原容玉顺畅的接上话头,“纳兰且弥要答应与原容玉缔结连理,嗯……给他生孩子。” 说完,他赶忙暗示了一下太医,快上手! 纳兰且弥果然被那句生孩子震了一下,抬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随即左手被猛地一摁,那声痛呼还没出口,太医便挥一挥衣袖,起身站在一旁装瞎了。 纳兰且弥:“……” 纳兰且弥直接就推了原容玉一把,神色颇有些被戏耍的埋怨,坐直身子抬了抬双手。 不得不说,这太医手法不错。 “伤筋动骨一百天。”原容玉赶忙抓住他的双臂嘱咐道:“好好修养。” 纳兰且弥眨了下眼,算是接受了这人夸张性的提议,问道:“那个人……” “死了。”原容玉这话接的也快,“一开始没死完,朕又补了一刀。” 言语间还有些我为你报仇了的骄傲感。 不过……什么叫没死完? 纳兰且弥心中疑惑,抬头和原容玉对视了一眼,但他显然不能多问,不然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西域王安排的那段出现和离开明显漏洞百出,这是原容玉见他受伤,一时急切才没思考太多,万一他问着问着,正好提醒原容玉就不好了。 “那……陛下不去凤銮殿了?”纳兰且弥不动声色的转了个话题。 “朕本来也没想去。”原容玉挥挥手,让下人们都下去了。 见纳兰且弥满脸不相信的样子,原容玉补了一句:“朕是过去和她一次性说明白的。” “说什么?”纳兰且弥也朝前凑着看他,两人鼻尖蹭着鼻尖。 “说……”原容玉眯了下眼,“…内室有悍妻,家教严谨。” 说完后,原容玉伸手猛地掐住了纳兰且弥的腰,将人整个提抱进了榻内,自己倾身压进去,严丝合缝的吻住了美人微凉的薄唇。 纳兰且弥笑起来,心情rou眼可见的愉悦,勾住原容玉的脖颈顺势仰倒,让这人骑压在了自己身上。 原容玉挡着床榻外的光线,低头啃咬着纳兰且弥的唇瓣,手下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整个手掌都探了进去。 纳兰且弥一把扣住原容玉的手腕哼出了声,袒露了大片的肩胸,玉体半露的样子更惹得男人血脉偾张。 隐约只听见原容玉低头呢喃道:“不准遮,朕要检查检查……看看还是不是小白鹤了……” “你说什么呢。”纳兰且弥睁开快要溢出水光的眸子看了他一眼,气氛到了,他便顺着嘴甜了一句:“我对您忠贞不二。” 不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遵守多久,但在当下是极有用的。 纳兰且弥几乎是主动褪干净了自己层层叠叠的衣袍,白到晃眼的玉体从大红锦被上直起身,裹咬着原容玉腿间硬起的龙根,抬头吞吐了起来。 整根狰狞暗紫的rou茎被纳兰且弥握着整根吞含了进去,连柱体都被吮得湿漉漉的,随即他又将guitou退出来,埋首舔舐起了这人柔软的睾丸。 “陛下…熄灯……”纳兰且弥呼着热气的鼻尖蹭在原容玉小腹上,小声呢喃道。 随着原容玉一抬手,床幔落下来遮住了外面直白的烛光,将整间榻床映照得朦胧暧昧。 纱幔合拢,檀木圆月床也开始发出凌乱的咯吱轻响,一如榻内的景象。 两人的衣衫从床缝中缓缓滑落了下来,被碰落下来的竟然还有个软枕。 柔软紧瘦的腰身随着在男人身上起伏的频率一收一紧,露出的腰身线条性感撩人,随即又被一双大手掐住丈量着,身体交合间隐隐响起水声。 纳兰且弥眼底泛起类似沉迷享受的欢愉,膝盖紧紧贴着原容玉线条清晰的腰身,坐在他身上越发热烈的回应了起来。 这是原容玉喜欢的性爱,亦是纳兰且弥的本性。 身体进入男性异物的感觉让人感到禁忌又上瘾,纳兰且弥腿根紧紧压贴着原容玉的小腹,将那根硬烫的yinjing一丝不漏的含进了自己下身里颠簸紧咬,有一瞬间他甚至希望原容玉能够占有他更深。 他向来讨厌重欲又粗鲁无礼的男人,比如西域王那样的人,但他如今发现,他普遍适用的底线在原容玉这里,似乎有些无用。 原容玉抓住了他身前的茎体把玩,觉得纳兰且弥不止里面的软洞又紧又热,连yinjing都是柔软漂亮的。 yin乱的啧啧抽插声响起,两人腿根处都缀上了或多或少的暧昧白浊,他们身体自然分泌的液体交融在了一起,又被带着送进了纳兰且弥身体深处。 腿间的白浊是他一开始口着原容玉时,这人有了反应,及时将东西从他嘴里撤了出去,随即塞进他身体里又射出来的白露。 此举若不是夫妻,骂一句混蛋都不为过,但纳兰且弥纵容了原容玉的举动,理由是这人口口声声以他的夫君自居,他也不好拂了这人的面子。 “少用手臂……”身影交叠间,原容玉竟还能想起提醒着纳兰且弥。 纳兰且弥顿时就有些不满,紧贴在原容玉身上,俯身含住了他颈间的喉结,听见身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才顿了顿动作勾起了唇。 纳兰且弥就这么半伏在男人身上,撑着手肘被狠狠撞了片刻,及腰墨发都被撞到散乱的遮住了他的容貌,唇瓣殷红的仰头小声叫着夫君。 原容玉压着他的后腰,打量他一眼,倒是笑了,附在他耳边小声说着枕边私话,“你这幅浪到没边的样子,是想求夫君慢点的态度?” 纳兰且弥听他这么说,蹙眉哽咽时也短促笑了一声,他低头来回晃动间蹭着原容玉的唇瓣,断续道:“不是……是在求你…求你最好在我榻上做个禽兽……” 话音甫落,纳兰且弥纤细的身躯就被男人顺畅的压下去,躺在下面抬高腿承起了欢。 纳兰且弥断断续续的哭咛声从紧闭的床幔后传出,光听声音就足以使人勾出遐想,惹得怜爱。 “陛下……”纳兰且弥手臂刚恢复好,一累便使不上力气,后面连双腿都有些抱不住了,浑身绵软的张着腿,凝脂玉体泛着情浪的粉红。 雪白肩颈被禽兽摁着咬出了片片红痕。 他们今晚似乎都有些各自难以言说的热情,身体在接触磨合中越来越契合,互相取悦着对方也在互相观察着对方,想了解对方更深,进入对方掩埋更深的领域。 疲惫又酣畅淋漓的喘息声在床幔后渐渐融合成了一体,原容玉翻身从身下被折腾到嗓子干哑的美人身上下来,缓着呼吸盯着他看。 纳兰且弥睁开湿红的眼,抬起被掐出红痕的手腕拉下来原容玉的后颈,两人最近深深接了个吻。 他们不约而同,第一次感到了身体那么累,大脑却如此轻松的氛围,舒心又认真的凝视着对方。 纳兰且弥隐约记得,原容玉对他说了很多遍爱,他好像也是。 “头发都汗湿了,躺进被子里,不然明天又得着凉。”原容玉的肩背和腰腹也都遍布着细密的薄汗,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齿痕和抓痕。 “怎么躺?”纳兰且弥动了动自己极度发软的双腿,难受的叹了口气。 纳兰且弥这娇娇嫩嫩的rou体和他多年习武挨出来的不一样,被折腾出一身爱痕香汗,光这么虚弱的躺着,都十分惹人垂爱。 原容玉想了想,直接拉过来被子,干脆利落的把人遮裹住了。 殿外红烛燃尽了,内阁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但又隐隐有天光从窗外泄露进来。 “你还说没有天亮。”纳兰且弥抱怨的偏头看他。 原容玉无辜的一回头,“我不是现在就要沐浴更衣吧。” “陛下不愧是十五少年郎啊,通宵达旦、纵欲一晚还能迎着漫天星辰去上朝。”纳兰且弥的语气颇有些冷嘲热讽。 “……” “瞎说,明明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