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牙刷刷guitou跟zigong/射到一半被堵住/被小孩吸奶舔乳孔/夹孕囊/BB弹射击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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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手扯出zigong的雌虫与身后的小孩打闹在一起,幼师早已无力阻止这一场面,他尚沉浸在zigong高潮的绝顶中无法恢复,整只虫都瘫在架子上无意识地抽搐着。 雌虫与挑衅者打了几回合,突然惊叫起来:“我的手镯被你弄不见了!”紧接着便晃着空荡荡的手腕大声叫嚷道:“那是爷爷送给我的金手镯!我最喜欢了!” 挑衅雌虫的那小孩当然不会受这平白的冤屈,也不甘示弱地嚷嚷道:“明明是你自己弄不见的还要怪我!肯定是你刚才伸手进老师洞洞里的时候掉里面了呗!” 雌虫一听,觉得有点道理,再加上她环视周围一圈也没发现自己的手镯,便愈发肯定手镯是落在了幼师体内,于是暂且将恩怨放在一边,将手“噗呲”一声重新捅进雄虫的生殖腔里找寻起来。 好不容易从zigong高潮的地狱中解放出来,还没休息到一会便又被重复施与这种酷刑,雄虫不由得低低地哀叫起来。 “呜……不要…啊啊…让我休息下…咿!呃!又…又进zigong里去了…噢噢噢……呃呜呜…酸…啊啊!zigong被玩得酸死了…噢噢!” 雄虫双腿间那朵翻出来的糜花被捅得复收回去,随着雌虫那小小的胳膊在里面搅动,xue口也不断溢出清澈的汁水,乍看上去简直像一个烂熟的桃子般。 小孩子都是没什么耐性的,排在后面的小孩看着雌虫玩了许久还没轮到自己,这下也有些按耐不住地躁动起来,再加上现在幼师无力管教她们,保育员也不在,有大胆的雌虫便脱离了队伍“哒哒哒”地跑到雄虫身旁,看着那对因他身体的颤抖而不断晃动的水袋似的大奶子,好奇地伸出小手揉了揉,结果却引来雄虫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噢噢!奶子…啊啊…奶子好涨!呜!别…呜…别这么用力啊啊……” 看到有雌虫离队,其他小孩自然也纷纷效仿,跑在前面的那几个小孩分别占据了左右两个奶子与yinjing跟其下方的孕囊,跑得慢一些自然就只能在旁边干看着,有些雌虫见轮不到自己,干脆就跑到游乐区去玩起了玩具。 雌虫们好奇地用手戳刺着雄虫胸前那两对大奶子,将其戳得左右摇晃,镶嵌在顶端的奶头也慢慢挺立起来,哺乳过多次的奶头硬起来宛如一颗熟透的大红枣,足能让幼儿用手抓住左右拉扯,将那对大奶子扯得变了形,像麻糬般被任意捏扁搓圆,将里面的奶水晃得激荡起来。 雄虫被玩得浑身抖如筛糠,直翻白眼,嘴里咿咿呀呀地胡言乱语:“呃呜呜……奶头…啊啊!不要这么用力捏奶头…哈啊!不能扯啊啊!噢!噢!不要拍!不要拍!哈啊!大奶子里好涨!呜…奶…啊…奶出不来呃啊!噢…涨死了…噢噢酸死了……大奶子要爆了……” 幼儿们玩着玩着,突然发现了插在雄虫乳孔中棉棒,那棉棒如今已吸饱了奶水,将乳孔撑得宛如小孩的小指般粗细,从嫣红的乳孔稍微探出个尖尖,引诱着幼儿伸手去拨弄。 幼儿好奇地用指尖捏住棉棒的头来回转动,被绑在架子上的雄虫登时便激动地大叫起来:“噢噢噢——!不…不要转…啊啊!磨死了…呜呜!不要转…呃呜…拔…啊啊…拔出来…哈啊…快拔出来……要…要喷奶了…呜!忍不住了……哈啊…大奶子要涨爆了呜……” 幼儿听罢歪了歪头,依照雄虫的话将棉棒抽了出来,憋了多时的浓郁奶水顿时从乳孔中激射而出,雄虫仰着脖子大声yin叫着,敏感的乳孔如今连奶水喷射都能使他战栗不止,身前的yinjing颤抖着射出一股股yin水,却在下一秒被残忍地堵上。 幼儿将从雄虫乳孔中抽出来的两根棉棒都塞进了他的尿道中,完事以后还挺自豪地拍了拍雄虫的yinjing道:“好啦,我帮老师堵上了,这样就不会老是尿尿了。” 射到一半就被堵上出口的感觉使雄虫无比痛苦,然而他此时也无暇这个,因为一左一右两只雌虫正捧着他的奶子在低头喝奶。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已经长齐了乳牙,在吮吸的同时也时不时噬咬着他那敏感的大rutou,娇嫩的小舌舔过被撑大的乳孔,不可思议的酥麻感从乳尖一直传到心里,雌虫好似直接舔到了他的心尖上一样,令他控制不住地吐出平时绝不会说的yin词浪语。 “啊!啊…奶头…哈啊…奶头被吸了……噢噢!别咬…呜!好痒…噢…好舒服……哈啊!奶头被吸得好痒好舒服啊……咿啊啊…要去了…要去…呜!呃的!射不出来…哈啊!” 雄虫身前的yinjing无助地颤抖着,棉棒已被深深地塞进尿道孔里,雌虫像还嫌不够深似地用手指往里捅了又捅,直将那棉棒死死插进尿道深处,吸水涨大之后的棉棒牢牢卡在尿道出口处,别说尿了,连一滴yin水都漏不出来。 突然,正用手指扣弄着雄虫尿道的幼儿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她将手指从雄虫的尿道孔里抽出来,转而拨弄起了雄虫冠状沟处的包皮,当她发现那包皮可以扯下来之后,便毫不犹豫地将其一口气拉了下来,露出里面被保护得极好也极嫩的粉红色guitou。 雌虫好奇地凑上去打算看个仔细,却不经意嗅到了一丝怪味,于是她极不高兴地抽了雄虫guitou一巴掌道:“老师不洗澡!臭臭!” 这一巴掌丝毫没收着力道,直打得雄虫惊声尖叫起来,雌虫看着被抽得左右摇晃的yinjing更加来劲了,许是觉得好玩吧,她开始左右开弓地扇着那通红的guitou,将雄虫折磨得惨叫着连连求饶。 “啊!啊!噢!不要打…呜呜…啊…啊!不要打了…啊…好痛……老师错了…啊呀!啊!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好痛…呜…要打坏了……” 听到雄虫认错,雌虫这才颇为大度地点了点头道:“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话音未落,她像是又想到什么似地转身“哒哒哒”跑了出去,不一会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柄小牙刷与一个接满水的小水杯。她在雄虫身旁站定,拿牙刷蘸了点水后便抓着雄虫的yinjing在他guitou上刷了起来,边刷还边说:“我帮老师刷干净就不会臭臭了。” 一直被包在包皮里的娇嫩guitou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幼儿还没刷几下雄虫便大声哭喊着要射了,可有棉棒在里面堵着,他哪里射得出来呢,于是拿牙刷刷处于高潮边缘的敏感guitou便成了一种酷刑,直将雄虫折腾得涕泗横流,身子在架子上弓起又落下,几乎要把嗓子给喊破了,差点没被折腾得晕过去。 这时,一直在雄虫zigong里摸索的雌虫终于找到了她的金镯子,喜滋滋地戴在手上,一抬头看见拿牙刷刷着雄虫guitou的幼儿,不禁也手痒了,转身跑去拿了自己的牙刷跟杯子,也加入了她的行列,不过她刷的地方是雄虫的生殖腔。 “咿!咿啊啊啊——!噢不行!不行啊啊啊!”雄虫骤然瞪大了眼睛在架子剧烈挣扎着,平时敏感得连被手指摸到都会令他哭叫着高潮的媚rou此时居然被用刷子这样刷,他被折腾得都快疯了,生殖腔剧烈收缩着妄图抵御这过于恐怖的酷刑,可是无济于事,雌虫甚至将牙刷伸进了他的宫口,在zigong里来回进出洗刷着狭小的宫腔,无数细软的刷毛刮过那脆弱的宫壁,给他带来了比之前被徒手摸宫还要毛骨悚然的快感。 雄虫有那么一瞬间是叫不出声的,双目失去了焦距,直直望着天花板,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只濒死的虫子一般。而后便是绵长且激烈的潮喷,伴随着他嘶哑破音的哭叫,生殖腔里像尿尿一样喷射出大量yin水,其程度之激烈,甚至将雌虫的手都给冲出来一点。 雄虫的潮喷持续了很久,期间雌虫仍在乐此不疲地洗刷着他的zigong,雄虫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拼命挣扎着,疯狂地哭叫摇头,束缚带在他身上勒出道道红痕。 这场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雌虫玩腻了,将牙刷一丢,投身进入了游乐区里与其他孩子争夺起玩具来。 但雄虫仍未从这场毁灭性的绝顶中回过神来,或许他要自己再待一会才能从中抽身,毕竟这实在是太激烈了。 然而破坏欲强盛的孩子们可不会让他休息太久,很快雄虫便被下体的一阵剧痛拉回现实——几个调皮的雌虫正往他的大孕囊上不停夹着夹子,原本圆润的孕囊此刻被夹子夹成了一朵向日葵,边缘都是五颜六色的塑料夹,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轻微抖动着,乍看上去真的像花瓣一样。 雄虫已经精疲力尽,他低声抽泣着,试图控制住这场sao乱:“够了…停……啊啊啊——!!”然而,他话刚说到一半,孩子们便拿着装了BB弹的玩具枪对着他的孕囊射击起来,夹子一个接一个地被射掉,他的叫声也越来越凄惨,最终在全部夹子都被射掉之时,雄虫的孕囊已红肿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