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幕 俄然云雨弄春阴
红娘端了斋饭和茶水回来,正站在门口听了这一出活春宫。 莺莺见红娘进来,羞的把脸埋进张君瑞的衣衫里,不敢抬头。云雨过后,春日正午,日光洒了进来,给小娘子的乌发镀了层金边,张君瑞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笑了笑,胸腔的震动的笑意也传入了莺莺心里,又甜又羞的,她也忍不住笑了。 放下斋饭,红娘看着小姐衣衫不整的样子,说:“好jiejie,仔细餐饭凉了” 莺莺从郎君衣衫里探出侧脸,瞪了这丫头一眼,红娘笑着去拉她,又假意吃惊道:“jiejie这是怎么?还未完婚就被姐夫破了身子不成?” 张君瑞低声笑了笑,莺莺埋在他胸前,鼻端萦绕着情事后暖热的味道,感受到郎君胸腔气息的震动,忍不住又往张君瑞怀里藏了藏,但身子一动,就牵连着下身那处也动了,酸胀难耐,她不禁羞红了耳垂。 红娘笑嘻嘻的走上前来,俯下身子,伸手把莺莺鬓角被香汗沾湿的发丝撩到她耳后,捏了捏莺莺如玉般的涨红的耳垂,调笑道:“好事做罢了,这会儿倒知道羞了?我要告诉嬷嬷去,让她来看看咱们大小姐多么爱惜脸面!” 莺莺慌张的抬头,眼珠儿雾蒙蒙地看着红娘,可怜巴巴的。她一抬头,那银纱衫儿罩在身上,遮不住的一身美rou,被男人噬咬的乳儿肿胀,乳尖挺翘,满是齿引和手指印。雪白圆润的大腿藏在张君瑞青色的长衫里,只有修长纤细的小腿露在外边。 红娘伸手撩开长衫,yin糜的春光乍泄。 雪白的大腿根处全然暴露在春日暖阳下,yin水黏腻一片,濡湿了红绸,红肿的yin豆儿被拉扯在外,像个小小的红玛瑙镶嵌在白玉上,yinchun被蹂躏击打的仿佛春日残花,可怜的微张着。红娘伸手探去,分开那糜烂的红rou,轻笑道:“jiejie好乖,身子没破么?”,边说着,手指边向下摸索,在xiaoxue入口处探了探。 云雨刚歇,莺莺还没缓过来,又被红娘这样捉弄,忙撑着身子伸手去拉她的手,却不妨张君瑞又一挺身,他下身本就还埋在莺莺后庭,休息了片刻,又硬了起来,看红娘这样逗弄,也来了兴致,挺身浅浅地抽插了一下。 莺莺惊叫了一声,慌地一手扶着郎君的肩,一手刚抓住红娘的手,娇嗔着怒道:“死妮子,做什么!”又转头看张君瑞:“郎君…….” 张君瑞翘了翘嘴角,伸手掰开她的大腿,把那处全然暴露在日光下,只见后庭小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紧紧含着男人粗大的阳物。前边xiaoxue口儿轻开了一条细缝,粘液涌了出来,在空中欲坠不坠,拉长着细细的yin丝。莺莺呻吟着,着急地放开了红娘的手,忙去遮掩下身,却反被红娘拉住玉腕,拉开了手,让那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下,红绳儿系着那yin豆垂在腿,被窗外的春风挑逗着晃荡着。 莺莺紧闭着双眼,泪盈于睫,娥眉微蹙,轻咬樱唇。 看她这娇滴滴惹人怜的样子,红娘心中涌出一股痒痒的甜,伸手拉住那红绳,送到小姐嘴边,指尖逗着唇瓣,又溜入唇舌间,把那红绳也送了进去,要莺莺含着。 正玩的得趣间,只听门口有人刻意的咳嗽了两声,莺莺迷蒙地睁开眼,就见李嬷嬷沉着脸端立在书房门口。 李嬷嬷清了清嗓子:“光天化日,尽做些什么浑闲事儿?”,莺莺挣扎着要起来,张君瑞不慌不忙地一手扶着她小腹,一手拦着腰肢让她趴在地上,拍了拍圆嫩的翘臀,示意莺莺往前爬了一步,莺莺嘴里噙着红绳,往前一步,xiaoxue恋恋不舍的吐出了阳物,只听见啵的一声,空气和yin液一齐涌出,声音不大,在这空寂的禅房书斋里却格外清晰,让莺莺羞的简直不敢抬头,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红娘又噗嗤一声笑了。 李嬷嬷瞪了红娘一样,她才用帕子掩住唇,勉强止住了笑声,又说:“嬷嬷您瞧瞧小姐,身子没破,后边那处都给姑爷cao肿了!” 张君瑞整了整衣摆,站起身又是清清朗朗一君子,向李嬷嬷轻轻拱手见了礼:“实在情难自禁,嬷嬷见谅。” 莺莺垂着头羞愧难当,李嬷嬷沉着脸走上前去,从袖中掏出一条雪白的手帕,伸手啪的扇在莺莺裸露的臀瓣上:“小姐承让了,自个儿伸手把屁股掰开,老奴好把您这sao眼儿堵上,下午还有课,莫流出精水来污了先生的眼。” 没奈何,莺莺只好低腰翘着臀,一手撑着青砖地,一手向后探,尽可能的掰开臀瓣,她能感觉到到书斋里几人的视线都聚集在自己身上,那视线恍若实质,guntang地几乎要灼伤肌肤。后xue被拉开一点,隐隐有凉风吹拂进去,又酸又痒。 李嬷嬷附身,粗鲁地把手帕团紧,整个地挤压着塞进了那娇嫩的小孔里,把肠液和几乎要流出来白浊又堵了回去,手帕进了后xue,只留下白色的一角,被蠕动着试图禁闭住的xue口缓缓夹住。 红娘这才蹲下,帮小姐细细整了整透明的银纱群衫,又扶着小姐起身,几人用罢了午膳。 春暖日清,良辰美景,小歇了片刻,先生就夹着书册来上课了。 下午课上,丁泽细细分析了策论的结构和历年考试的重心,张君瑞听得入了迷,莺莺跪坐在一旁的软垫上,禁不住困意袭来,后xue还塞着手帕,涨涨的有些难受,乳尖被银纱摩擦着,自服了药后,身子越发敏感,只觉得处处都有些酸痒,难以安坐。 丁泽正讲得兴致高昂,就瞥见女学生睫毛忽闪,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当即就卷起手上的书册,朝着莺莺的头顶扇了一下。莺莺本就困倦无力,正出神对抗着身上细微的酸痒,被老师这一扇,登时就晃了晃身子,左手撑着蒲团,险些歪倒在地上,银衫儿里乳波荡漾,乳尖一点艳红翘立着。 看着这番春宫艳景,丁泽心里的怒气就变了味儿,拿着书册的手心都有些痒痒,他卷着书,抬起了女学生的下巴,只见美人面如白雪,颊上飞着红梅,高鬟松动,黛眉羞怯的蹙着,小巧的下巴被迫抬起,脖颈修长,筋骨秀丽,仿佛白天鹅一般。 丁泽另一只手轻拍了拍女学生的脸颊,说道:“上课神游天外,怎么?莺哥儿对老夫讲的这些早已烂熟于心了吗?” “不敢,是学生倦怠,求老师责罚”莺莺垂着眼帘小声说,心里很忐忑。 丁泽板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你如今大了,不是当年的小娃娃了,且自己说说,午休时干了什么,课上竟如此昏沉?” 莺莺垂头咬着唇不语。 丁泽:“站起来!” 莺莺忍耐着后xue手帕的摩擦,慢慢站了起来,悄悄收紧了后xue肌rou,怕泄出yin液污了书堂清净。 丁泽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女学生的雪肌玉肤,透光的裙衫底下垂地的红绸,大腿间隐隐重重的缝隙,藏在窗扉的日光的阴影里,幽密深处,不知又是什么风光? 莺莺轻轻深吸了口气,才说道:“回老师,午休和郎君玩闹了会儿,莺莺已经知错了。” 莺莺.......真如娇滴滴黄莺般的女孩儿了,丁泽恍惚间心想,再不是那个身姿笔直的少年了。但很快,又被女学生翘起的乳珠儿吸引了神思。丁泽犹豫了一刹,就被内心翻滚的欲望掌控,伸手捏住那嫣红的乳珠儿,往前拉扯了一下,莺莺冷不防涨红了脸,被老师扯着乳儿身子前倾,随着身体的动作,臀部自然后翘,那手帕露出的一角,仿佛小尾巴似的, 也翘了起来,被春风吹拂着摆了摆。 “好啊,怎么个玩闹法?闹得这yin乳都不知羞耻的翘着了?”丁泽声音沉沉的问,一抬眼就瞧见了莺莺屁股后摇摆的白手帕,当即伸手捏住那一角白布,边向外拉扯,边问:“莺哥儿好生会玩,这腌臜地方,还藏了什么东西?” 莺莺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那被手帕堵住的私密的后xue,手帕摩擦着拉扯了出来,堵住的精水和yin液粘连着一股涌了出来,仿佛失禁一般,她的脸红透了,不敢抬头。就这样被老师捏着乳rou,翘着屁股,腿间湿淋淋的流淌着白液。 丁泽目光露骨地直盯着那处,喉结滚动,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摆出一派严肃深沉的先生模样,板着脸用手中的书册扇打女学生挺翘的屁股,打的莺莺摇晃了几下才勉强站稳,“啪、啪、啪”地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响亮极了。书房里几人都衣冠整齐,唯莺莺半遮半掩晃荡着乳儿,翘着屁股被老先生抽打,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偏偏丁泽打上了瘾,有些浑浊的眼睛几乎发直,嘴里说着:“好个女学生,礼义廉耻,白教了你多年!”手上不停,直抽的莺莺跪趴在地哭吟,又说:“自己动手,把那腌臜地方掰开露出来,今日倒要让你涨涨记性,看下次还不敢不敢白日宣yin!” 莺莺抽着气哽咽着,乖乖伸手掰开了臀部,那小巧的菊xue中午才被cao肿了,嘟着粉艳的红rou,还没恢复过来,又被主人拉扯开来,暴露在暖阳春风里,暴露在老先生的视线里。 丁泽伸手,红娘极有眼色地递给老先生一把打磨的光亮的竹尺,丁泽拿到手上挥了挥,拿尺子纤细青绿,破风有声,吓的莺莺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抖。她小时候就被这尺子打过掌心,一抽一条红印,火辣辣的疼,如今竟要被打那处么? 还来不及害怕,竹尺便迎风落下,啪的一生脆脆地扇在了莺莺臀上,蜜桃般的臀部便留下了一条鲜明的红印。 “啊!”莺莺冷不防叫出来声,额间渗出了点点汗珠。正要深吸口气缓缓,紧跟着就是又一尺子,这次竹尺稳稳地抽打在嘟起的后xue口,莺莺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泪水便迸撒了出来,那处火辣辣的灼痛,撑在地上的手都软了,只勉强靠手肘支撑着。 丁泽喘着粗气,一尺接着一尺,抽在女学生粉白的屁股和大腿根部,没再刻意那xuerou上抽打,直打的莺莺哭着求饶,臀瓣儿整个都红肿了起来,几乎数不清挨了多少尺子。 把竹尺扔给红娘,丁泽调整了一下呼吸,只觉得意气风发,好似年轻了几十岁似的,窗外暖风吹拂进来,吹过他鬓角的汗渍,真是十万分地舒爽自在。 春风如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下午课结束后,崔母身边丫头过来请丁先生和小姐姑爷去用晚膳,正厅院里,当着众多下人的面,李嬷嬷又检查了一番莺莺小姐的处女膜,当众确认小姐仍是处子之身,但那被cao肿的菊xue自然也暴露在众人眼下,一时丫鬟婆子们面上沉默守礼,心理却都各怀鬼胎,院里关于小姐的yin邪风言风语更是传的甚嚣尘上。 夜里餐毕,红娘服侍着莺莺洗漱罢,回到闺房。 莺莺低腰翘臀趴在床榻上,红娘替她上药,冰凉的药膏擦在xue口和乳rou上,把那被拍打责罚的艳红肿透的嫩rou涂抹的亮晶晶的,药膏遇热即化,凉意渗透进皮肤里,缓解了胀痛,又变成凉丝丝地酸痒,直养到骨头缝里,让人娇软难带,压抑着几乎无意识的呻吟,红娘总算上完药,给躺好的莺莺轻轻盖上了被子。 看着乖巧躺在床榻上的小姐,粉白的脸庞,困倦的闭着眼,却还微蹙着眉,红娘心里沉静了下来,呆呆地坐了会儿,想起当年京城老宅,她也常常这样,夜晚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呆呆地看着莺哥儿陷入熟睡,给莺哥儿扇风,那时她常想,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呢,长大后,一定就像古书上说的潘安一样吧!不!我们莺哥儿定比潘安还要俊! 如今......前路莫测。 她有时格外坚定,甚至带着些愤怒的恶意和捉弄,但在夜色深沉的此时,看着床榻上的人,又感到些许动摇与恐慌。 突然,手上一暖,红娘低头看,床榻上的娇人还闭着眼,手却伸出来,轻轻搭在她的手上,那青葱般的手指,柔柔地握住她的手。 红娘的手抖了抖,没有动,感觉着手背上那柔柔的暖意,在凉凉地春夜里,渗透了她,直暖到了心坎里。 就这样做了好一会儿,床上的人儿呼吸逐渐平缓,红娘轻轻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站起身,帮她理了理唇边的长发,掖了掖被子,才轻轻出门,刚合了闺门,就在李嬷嬷站在旁边,似乎等她良久了。 红娘点头示意小姐睡了,李嬷嬷转身,红娘跟着,两人静默地走到了老夫人的厢房,老夫人还没睡,坐在榻上喝着热茶,见红娘来了,便让李嬷嬷闭门出去。 崔老夫人放下茶杯,说:“这几日你跟着小姐和那书生一起上课,感觉如何?有什么想法,尽说来听听。” 红娘简单行了礼,便低头说:“丁先生学识渊博,莺哥儿…小姐是他带出来的,这一两年家中变故,但小姐从不曾荒废学业,丁先生第一节课考校两人学业,直言张生不如小姐。”说道最后一句,她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 崔老夫人呵呵一笑:“丁泽这个老顽固,这么多年,一点没变啊。”又叹息道:“张君瑞,河南解元,果然啊,不过如此。罢了,也算年少有为,可怜我儿,生成个女儿身,哎。” 红娘顿了顿说:“老夫人,红娘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 崔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如今既然走了这步棋,还有什么是不当讲的?” 红娘抬头,跪在地上,目光直视崔老夫人,坦言道:“常言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咱家选畜妻这条路,为的是小姐痴情,张生有义。之后科举有崔家帮忙,张生只要不傻,仕途定能扶摇直上,就怕…...红娘知道老夫人定然有思量,红娘只想告诉老夫人,崔家对红娘恩重如山,红娘也愿竭诚报崔家大恩!”说罢,她深深磕了一个头。 “好丫头,你过来”崔老夫人伸手招她,引她到塌边坐着,说道:“你自小在崔家长大,是个玲珑剔透的好孩子,前头的路,不好走。我之前说认你做干女,就定能给你找个好姻缘,有个小家,生儿育女.......”说到这里,崔老夫人的眼神沉稳又有些沧桑,似乎看向某处更远的地方,红娘张嘴正要说话,崔老夫人拉住了她的手,拍了拍又说:“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必多说。” 接着,崔老夫人简单跟红娘讲了讲崔家的产业,除了红娘之前打点过的京城的商铺,博陵老家的老宅和庞大的地产,还有河中府普救寺方圆的千倾田亩,普救寺建筑宏大,布局严谨,有精锐僧兵五百余人。主持方丈是归隐后剃度出家的先帝时的相国赵环,背后是忠于崔家的世家赵,赵环被崔老相国视为托孤家臣,这也是崔母扶柩回乡在此处久留的原因。 按之前的计划,要在普救寺等待郑恒带婚书来提亲,然后与郑家联姻,再扶柩回乡。日后也就不得不依附于郑家,之前所有的布置,都可能为他人作嫁衣裳了。 如今既然决定招赘自立门户,崔家就更得千万小心,招来的女婿,可能是顶门柱,也可能是引狼入户。端看怎么走好这根钢丝线。崔家如今都是女眷,崔母暂且信了张生的真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交代了红娘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让她心里有谱,并要红娘一方面看顾着小姐,另一方面心里有个底,日后崔母打算培养红娘做这深闺后院的大管家,张君瑞只管科考官场,家里的产业却还是要握在自己人手上。 海阔诚难度,天高不易冲。 家中唯有这一个女孩儿,就更要步步谨慎,万事小心。崔母内心叹息着,拍了拍红娘的手,要她自去退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