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温泉
女帝看着延崎掩饰不住疲惫的眉眼,不禁怜惜地吻了吻延崎的眼角。探手摸向延崎的下身,玉白修长的阳具软软的伏在胯间,xue口微肿,里面还含着方才灌注的jingye,咬的死紧。女帝抱起无力的延崎出了温泉,坐在岸边竹席上,让延崎趴在自己腿上,取来一支三指粗细的中空玉管亲自给延崎清理后xue。待xue中的白浊缓缓流出,女帝拔出竹管,顺手把一块蜜瓜塞进xue里。蜜瓜是西疆进贡的水果,个大汁多,清甜爽口,淡绿色的瓜掩映在微红的xue口里,可怜又可爱。女帝觉着好看,把暖春和寒晶调成药油蘸着几案上的果切慢慢塞进了延崎的xiaoxue里。 水果切得大小适中,吞进去并不费力,只是药油混了果汁的黏腻感让延崎觉得心底痒痒的。一块香蕉接着一块蜜瓜,一颗葡萄紧跟一粒樱桃,有的圆润有的棱角,冰镇过后微凉的果rou刺激的肠壁微缩,不停蠕动着反而助纣为虐地把水果块往更深处推进去。被调教的敏感的身子一沾上暖春,方才褪去的情欲又再度漫上来。在女帝慢条斯理又充满挑逗意味的举动中,延崎蜜色的身躯染上一层朦胧的粉红,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在情欲的浸染下,平日里刚毅俊朗的面容也变得柔软魅惑,眼睛雾蒙蒙的,一眼望过来只教女帝觉得可怜极了也可 口极了。 连吃带吞的把一盘水果吃的个七七八八,女帝才把果盘推到一边去,不再“照顾”延崎的xiaoxue。暖春的药效很快蔓延上来,原本就足够敏感的身子更是好似放了把火一样热的大汗淋漓,浑身燥得很。延崎只紧抿着唇瓣暗自忍耐,女帝方才尽兴地射了数次,这会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给了他的。延崎深知女帝脾性,也不开口求饶,只将呻吟压抑在喉咙口,不肯流露出yuhuo焚身之态。女帝恶作剧似的拿出一对乳夹夹在他胸前,果然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两声难耐的呻吟。延崎肤色是阳光健康的蜜色,女帝特意选用宫中珍藏的祖母绿宝石给他做了一对样式大方的乳夹。此刻戴在充血挺立的樱珠上,可爱极了。女帝轻轻拨弄乳夹尾端悬挂的珠子,耳边延崎的呻吟愈发甜腻急促。 女帝随手沾了些暖春,涂抹在延崎的双乳,腰间和胯下。这一下直是火上浇油,延崎再也忍不住,娇喘着唤了声陛下,一双迷蒙水润的眸子哀求地望着女帝。女帝挑眉,将手伸到延崎嘴边,延崎会意地舔舐玉手上残留的媚药,不时溢出一两声喘息。女帝移过一边雕龙嵌宝的烛台,刻意忽视了延崎眼底一丝惧怕,慢条斯理地悬在延崎劲瘦的腰间,缓缓倾斜。一滴滴guntang的蜡油滴在腰间软rou上,又痛又爽,延崎被这快感刺激的yuhuo更炽。他不敢放肆,闭着眼睛死死咬牙守住精关。女帝将蜡烛逐渐下移,蜡油一路向下覆盖,还格外照顾了挺立的玉茎和圆鼓的小球,那滋味更是难以言喻。等一支蜡烛堪堪燃尽,延崎已经被逼出来一身冷汗。 此刻玉茎上布满了蜡油,显得有些可怜似的被烫的略有些瑟缩。女帝看了眼满头大汗的奴儿,怜惜地抚着他柔顺的长发,“怎么,受不住了?”延崎不敢恃宠而骄,哆嗦着勉强道:“回陛下,奴受得住,陛下只管尽兴便好。”女帝粲然一笑:“好奴儿,真乖,朕赏你个好东西”说着取出一串拉珠。 这拉珠是苗疆新贡的好东西,颗颗都是珍贵药材泡过的墨玉珠,不仅美容养xue,内里更是养了蛊虫,以特制的哨声催动,玉珠就会疯狂颤动。延崎只当是普通的拉珠,转过身子,高高翘起来玉臀,极力放松臀rou,女帝沾了药油将拉珠塞进了延崎的后庭。延崎的身子被情欲催的敏感guntang,拉珠一进xiaoxue,他便长吟一声,忍不住左右轻轻摆动臀股。周身的燥热叫嚣着几乎要燃尽了他的理智。 女帝把最后一颗珠子塞进去,只留下一条鲜红的穗子露在xue外,微动着可爱极了。女帝拍了拍臀尖,激起一阵雪浪,随即取出一枚莹润短小的玉哨吹了起来。玉哨是特制的,声音只有蛊虫听得见,人只能听见呜呜的吹气声。延崎跪伏在女帝身前看不见女帝的动作,迟迟不得令正疑惑着,突然间后xue的拉珠疯狂颤动起来,刺激得他浑身肌rou骤然绷紧,玉茎又涨大一圈,他死死咬住牙关这才没有泄身。 女帝见状心下暗笑,不停地催动蛊虫,直教延崎身子抖如风中落叶,几乎跪也跪不稳。女帝一贯疼惜延崎,除了日常祖宗留下的规矩之外甚少调教他,虽已经侍君多时了,延崎的身子比起其余几奴仍是青涩,这般强的撩拨就是久经调教的奴倌也难以承受何况是他。现在还不泄身不过是凭着一口气硬撑,实则胯下早就挺立到胀痛,两个囊袋也涨得不行了。赏心悦目的身体早已经漫上一层诱人的粉色,挂着亮晶晶的汗珠。浑身肌rou绷紧,一块块的肌rou并不夸张却极具力量感。女帝抚过胸腹,指甲轻轻地刮着,指尖在xue口打转,轻挖,带起一阵紧似一阵的颤抖。感受着手下这具胴体的流畅线条,女帝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不过转瞬之间,延崎就被刺激得双目失神,歪倒在地上。后xue的拉珠还在女帝的催动下疯狂的弹跳转动,直磨得延崎止不住的轻轻抽搐着。先前女帝取下来的锁精针也没有插回去,延崎只凭着本能忍精不射,不一会憋的脸通红,嘴里只顾低泣道:“求……呃,求陛下……饶了,呃,饶了……奴吧”,断断续续,泣不成声地哀求女帝不要这样憋着他了。女帝被他求得心里一软,将哨子丢到一边,转身取过一支小牛皮编成的短鞭来。这短鞭是用刚生下来的小牛现宰现剥的牛皮裁成细条编织出来的,最是柔韧。若是使了巧劲打,内里血rou碎成一团外面也就是一道浅痕,若是往轻了打,也能看着深红可怖,实则浮于皮肤。女帝拿这个一是为了助兴,再一个也是给奴儿蜜色的身体上上色,就使了后一种技巧,除了头一鞭重点,让延崎醒醒神以外,余下的四五十下都轻了许多,在臀上留下来一道艳红的痕。 延崎自觉更大地分开腿,随着女帝落鞭呻吟娇嗔。等臀上添了一层丽色,女帝就开始玩心大起。一鞭落在xue口,抽的xiaoxue猛缩,一鞭扫过茎身,惹得延崎咬牙战栗,一会又一鞭卷着拉珠,拉出二三颗。这么零零碎碎地抽了八九十下,这才猛的一鞭击在xue口,伴着延崎陡然高亢的媚叫把最后三粒拉珠一并抽出来。 这时候延崎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的,急促的呼吸着。玩的尽兴的女帝也觉得有些累,懒洋洋靠着石头,招呼延崎进前来,看着他胯下紫红肿胀的阳物,上面犹带三两鞭痕,不觉更加怜惜。女帝伸手指了指延崎的后xue:“朕今日累了,这样吧,你且上来自己动,若是一盏茶内朕射出来了,便再允你出一次,否则余下的便等到再下次出精日再说吧。”再下次的出精日还有快两个月,若真等到那时候,只怕自己要憋死了,延崎知道女帝这语气虽是调笑,但话里的意思可是认真的。当下不敢不从,轻轻地跨坐在女帝腰间,把不知何时又精神起来的龙阳对准自己尚且松软的xue口缓缓坐了下去。 虽说方才xue口已经被充分开拓过了,但是女帝的天赋异禀绝不是延崎可以轻松容纳的。他强忍着腰肢的酸软,微蹙眉心,轻轻呻吟着将傲然挺立地巨物一点点吞了进去。微肿的xue口有些火辣辣的痛,让延崎的动作更轻缓了几分,待到还有三分之一未曾吞进时,女帝突然扣住延崎劲瘦的腰肢用力往下一带。延崎猝不及防的惊叫一声,龙阳整根没入了xiaoxue。延崎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快速动了起来。延崎一面媚叫着,一面用后xuetaonong吸绞女帝的玉杵,湿滑柔嫩的后xue舒服的女帝轻叹口气,微阖双眸,放松的享受着身上奴儿卖力地服侍。 摩擦xue壁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延崎的神经,早就难忍的欲望更加汹涌,可是那欲爆的青芽只能可怜的落在空中,随着延崎的动作上下起伏,不得抚慰。延崎早就累的气喘吁吁,而女帝的龙根依旧硬挺,丝毫也没有射的迹象。延崎咬了咬牙,双腿分的更开,再一次抬起屁股并狠狠落下,把那玉杵含的更深。杵尖擦过一点,刺激得延崎尖叫了一声,顿时泄力,跌坐在女帝身上。他只觉得自己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随即便迎来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干高潮下的后xue无意识的紧缩,终于令女帝也把一股浓精射进了延崎身体里。 延崎无力地伏在女帝身前,后xue还含着女帝射过后虚软下来的巨物,一缕白浊从交合处缓缓流下。女帝见他双眼迷离,已然失神的样子,喜爱的紧,搂着延崎软成一滩水的身子,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唇角,延崎这才略缓过些神智来。女帝伸手探向他下身,给他取下了锁精针,轻轻抚摸着延崎秀气的玉茎和粉白的囊袋,在他耳边说了句“射吧”。话音还未落,延崎就粗喘着喷射出一大股白浊,女帝信守诺言,放任他射了个痛痛快快,囊袋都瘪了才把锁精针给他戴回去。女帝亲自给他清洗的时候延崎已经累的昏睡在女帝怀里了,女帝怜惜地吻了吻他的侧脸,亲自抱他回了卧房,玉势也没戴上,由着他睡了个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