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你要如何,才会爱我[1v1调教双性]在线阅读 - 三、洞房 扇臀/吸乳/后xue开苞(彩蛋 君威若有情)

三、洞房 扇臀/吸乳/后xue开苞(彩蛋 君威若有情)

    按傅风阑的安排,看来不必在外应酬,留新娘在新房等待,他直接拉着江吹雪一起大步跨入寝殿。

    红烛摇曳,双喜在案。

    殿门阖起,只见剪刀酒樽都无风自动,剪子自己剪过烛芯,手中被傅风阑塞了酒樽,傅风阑引着他的手干了这杯,同时江吹雪也被灌了满口。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只在刹那之间。

    若不是反应够快立刻咽下,此时应该已经咳嗽得满面通红了。

    作为一个魔族,要搞全这些步骤也是为难傅风阑了。

    不等江吹雪发话,傅风阑猛地用力将他抵在门上,江吹雪肩膀微痛,却觉得后脑被他柔柔护住。

    一把扯下红纱和繁重的发冠,傅风阑随手把这碍事的物什抛在地上。直接勾起眼前人精致的下巴,迫不及待地嘶咬上了那对粉嫩柔软的唇瓣。

    江吹雪懵了——天都还没黑!

    虽然魔族很大可能也是要经常白日宣yin的……但!是!他是有多迫不及待!

    与其说是一亲芳泽,不如说是一场暴行。

    全部的不甘和经年的渴望都灌注在傅风阑的撕咬中,恨不得这将这个人都拆吃入腹。

    傅风阑疯狂吮吸着江吹雪的唇瓣,齿尖在湿润的粉唇上啃啮,察觉到对方的不知所措,挑逗似的咬住对方的下唇一扯又松口,下唇颇有弹性,口感极佳。

    江吹雪不禁嘶地一声,稍稍将头偏过一个角度,羞于直视傅风阑。被蹂躏的粉唇随着微喘轻轻颤动着,他从未曾如此与人亲近过,单是如此,就已经满面潮红,黑瞳莹润,一副被欺负恨了的模样。

    傅风阑强硬地把人扳回,又含住对方攻城掠地。

    舌尖撬开江吹雪的牙关,扫荡着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又勾住香软的小舌吮吸,掠夺对方的每一滴津液,嘴巴被极力撑大,傅风阑的舌尖随之深入,探索江吹雪的喉rou,江吹雪因这种侵犯感觉不适,本能地吞咽一口,才发觉自己咽下了傅风阑的津液,只觉头皮发麻。

    湿吻啧啧有声,听得江吹雪羞愤至极。傅风阑两手环抱在师尊肩头,慢慢抚弄着下移,在柔韧敏感的腰肢处揉捏,江吹雪只觉得酸痒酥麻。

    直到柔软的口腔壁将要被吸吮出细细的伤口,傅风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唇齿间的美味,一条银丝牵引在两人水光晶莹的唇间,又啪得一声断裂,沾在江吹雪下颚,配合他晶莹肿胀、轻轻颤抖喘息的嫩唇,就像是被亲得合不拢嘴、津液溢出一般。

    江吹雪哪经历过这般风月,早已双腿发软,全靠腰间挑逗的双手才没能伏在傅风阑身上。可这双手竟忽然xiele力,搂住江吹雪的蝴蝶骨将他靠在傅风阑的胸膛上,随即一把放在江吹雪的臀尖。

    江吹雪又惊又羞,立刻就要推开,却被他按得更紧,感觉到小腹处被压上炙热guntang的硬物,江吹雪更是臊得肩膀震颤。傅风阑一边揉捏一边用舌头攻占他的耳廓,道:“师尊似乎忘记了你的侍君之责。”

    江吹雪反应过来,强忍着羞意乖乖伏在他身上任其摆弄。

    拜乐修所习针对性的剑法所赐,江吹雪的臀rou既不生硬又不软得松弛,反而弹性极佳,无论十指如何大力揉捏,臀rou都紧致得难以变形。傅风阑便用手掌大力搓弄着臀尖,害的两瓣丰臀左摇右晃,好生yin荡。

    玩得愉快,傅风阑突然抬手,啪地一声,手掌重重抽在了师父的臀rou上!

    “啊!”

    江吹雪刹时皱眉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抬头瞪向对方,却被傅风阑趁着他的痛呼又攻占了口腔。

    嘴上缠绵不休,手上也更加放纵,傅风阑又是揉捏又是抽打,好不痛快。江吹雪被亲得缺氧,被吮吸的唇齿仿佛沉浸在温泉之中,又觉得臀部被对方捏的舒服,又痛又爽,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间竟不知不觉地将臀部翘起,方便傅风阑的玩弄。

    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下也渐渐挺立,傅风阑兴奋不已,隔着衣料用阳物去蹭对方的那处,惊喜地放过对方的嘴,道:“明明是处子之身,师尊竟如此敏感yin荡,居然是被徒儿给打硬了起来?”

    江吹雪白皙的脸庞此时已经是红得滴血,双目含着晶莹欲落不落,喘息着小声嗫嚅:“不,不是被打得……”

    “啧,不懂规矩,还欠调教。”

    语毕,傅风阑解开了江吹雪的腰封,又一步步剥开婚服却并不脱下。红衣挂在江吹雪的肩头,衬着胸前的春色愈发白皙动人,肌肤幼嫩白皙,粉红的乳首精致可爱,胸腔随着喘息上下颤动,似要往傅风阑口中递送这对粉嫩的茱萸。

    这般暴露,江吹雪心头的不安全感油然而生,不知怎么做,静静呆在原地。

    傅风阑看到他这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只觉得下身愈发地硬挺。一把扛起江吹雪摔在榻上,将他胸前可怜的小红果含住,时而舌尖绕着rutou打旋,时而用牙齿抠挖乳孔,时而将整个乳晕含下吮吸。

    江吹雪只觉得rutou温热瘙痒,渐渐挺立。两粒小点被人当作珍馐美味,被刺激得辛苦,胸膛不禁抽搐般地上下挺动,更是被身下床褥里的桂圆莲子之类硌得难受,不禁供起腰腹,被傅风阑吃得更深。

    被自己不经意的动作吓到,江吹雪在心里埋怨,床褥里撒干果是求多子多福之意,他又不会怀上,礼数何必如此周全。面上反而更加红艳。

    傅风阑亲得开心,却又可惜对方胸前只有一层流畅的薄肌,性感却不够玩弄,又想到日后这片地方将要长出的白嫩柔软,才觉得满足。

    将两边rutou都吸了个痛快,小茱萸已经肿成了小樱桃,颤颤巍巍,可怜至极。傅风阑在对方肚脐上舔过一口,声音好似来自地狱的引诱——

    “帮我脱。”

    江吹雪无处安放的双手总算不那么尴尬地派上了用场,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解着身上人的衣物,傅风阑下裤委地的刹那,江吹雪登时惊圆了眼,随即又心生惧意。

    ——被这般狰狞的巨物贯穿,不亚于被活生生劈成两半!

    傅风阑看见对方被吓得呆愣的模样,觉得可爱至极,身下的凶器竟是又涨大了几分。

    下衣被剥开、仍远,江吹雪猛地反应过来,就要蹬着腿往床榻内侧逃,傅风阑抓着对方脚腕把人拉回来,心中一片柔软,江吹雪对云雨之事真是完全不了解,这是以为他就要这样进去么?

    傅风阑把他两条白净修长的腿扛上肩头,偏头舔吻了一阵,视线便朝朝思暮想的花xue探去。

    江吹雪被架得臀部翘起,布满斑驳青紫的臀rou簇拥着幽深的股沟,小花似的xue口一张一翕,又小又嫩,看上去极难突破;前端的阳物虽然并不小巧,却因为极少使用尚是可爱的粉红色。

    “进不去的……你别……”江吹雪声音里带了哭腔,明明往日除魔修炼受过不少轻伤重伤,怎么会如此惧怕?说到底还是心底那份对于破身的惧意。

    傅风阑怜惜似的用指尖抚弄江吹雪的花xue,又激起对方战栗,埋首含住了粉嫩的xue口。

    “别……别舔……”江吹雪这会竟直接被羞出了眼泪,感觉到最阴私的地方被昔日的徒儿侵犯,不停战栗。傅风阑的舌头在xue口打转,溜进伸处,慢慢将xue口撑成对方舌根的大小,视觉和感官上的冲击都是极大的,不禁将双手插入对方发间,就要把人拽起来。

    傅风阑握住他两只手腕,抬起头来直视对方的双眼,语气是强压的冷意:“师尊是不是对现在的身份有什么误解?一个yin奴,今日谅解你青涩,不计较你的躲闪忸怩,现在居然敢对主人动手了?”

    江吹雪一惊,随后心底涌上了然与失望,这才清楚地意识到,哪怕傅风阑怜爱他施舍他一场大婚,他们的交易最初却是“禁脔”与“饲主”的关系,身为yin奴,他应该全力配合对方——

    说得轻巧!

    江吹雪缓缓松开手示意对方继续,傅风阑却停下了,好整以暇地与他对视,恶意道:“看来是清楚了,叫声主人来听听?”

    就算不看,江吹雪也知道自己此时定是从脸到脖子都红透了,咬着下唇,扭扭捏捏一阵,才声如蚊呐道:“……主、人”

    傅风阑被他这副模样极大地刺激了施虐欲,满意地嘱咐:“很好,以后就这么叫,人前人后都是。”

    遂埋首江吹雪股间,将一条股缝都舔的晶莹透亮,花xue更是沾湿带露,颤颤收缩,似乎期待着主人的疼爱,傅风阑这才摸来床头的脂膏,三指沾满,将食指送进了花xue。

    私处被侵犯的感觉十分不适,温热的xue道猛地绞紧,傅风阑困难地搅动食指抠挖着紧张的xuerou,另一只手又是一掌打在可怜兮兮的臀瓣上,命令道:“放松。”

    江吹雪忍着异物感静静呼吸着花xue,努力接纳主人的手指。他果然天赋异禀,不一会就被开拓成了对方手指的宽窄,xue道内也变得温热湿软,黏滑舒适,竟是有yin液泌出。

    “果真是名器。”傅风阑手指被xiaoxue包裹,吸的舒服,也不管江吹雪被这句话羞成了什么样子,食指抽插一阵,接连塞进第二指、第三指抽插疏通,待花xue可以接纳这三指,也不去想自己的东西是否是三根手指可以比拟的,便抽出手指,重重挺进!

    江吹雪正被手指cao得溢水,酥麻从尾椎直窜头顶,便顿感空虚,紧接着,就是硕大的rou刃劈了进来。他痛得双眼翻白,眼泪汹涌,双臂不觉紧紧环住对方,指甲在其壮硕的后背留下划痕。绝对撕裂了,江吹雪能感到自己的血徐徐流出,滴在身下白布上,竟真像是处女一般。

    傅风阑并不在意后背受伤,乐得享受这种情趣,却被绞得痛级,双手揉捏着他的臀rou呵令其放松,又沾了脂膏在xue口抹开,roubang半入不入卡在中间,颇为不爽。

    江吹雪偏过头,流着清泪喘息了好一阵,才堪堪接纳了傅风阑的凶器。

    感觉到对方的努力适应,傅风阑觉得心口满是温柔,刻意不往深处思考,将身子俯得更低,细细密密地亲吻对方的脸颊。江吹雪的鬓发被泪液和汗液粘在脸上,长如蝶翼的睫毛挂着泪花颤抖不已,眼角通红,更加惹人怜惜。

    然而魔尊这人大抵是与怜惜一词无甚关系的。傅风阑吻着吻着,紧紧搂住怀中温香软玉,两人没有一丝距离,江吹雪脆弱敏感的rutou在傅风阑胸肌上蹭动,感到阵阵酥麻软热从两人相贴处传来。正温存着,傅风阑猛地坐起!

    重力将江吹雪往下一拽,直接顶进了最深处,伴随着可怜兮兮的哼叫,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又喷薄而出。

    傅风阑似乎非常喜欢紧紧相拥的动作,一手压着江吹雪的腰背使之贴的更紧,又让他抚摸自己的腰背,另一只手理清他黏黏糊糊地鬓发,两相对视,一双黑瞳水润可怜,一对黑眸满含情欲,傅风阑又含住了江吹雪肿胀的唇瓣。

    口中水声啧啧,傅风阑两只手掌托住江吹雪臀部,上下颠动起来。江吹雪痛级,呜呜咽咽都被傅风阑堵住,脸颊的泪水时而被舔舐殆尽,又再次流满。

    痛楚使江吹雪不发一言地埋首在傅风阑颈窝,手指还在傅风阑背上生涩地划动,手指尖因为身体的上下起伏站立不稳,挠的人瘙痒起火。

    顾忌着江吹雪,rou刃在紧致温热处子xue内中速抽动。脂膏被打成了白沫,和着缕缕鲜血润滑,让这场交合更加顺利。

    脂膏黏黏糊糊地沾在两人紧密镶嵌的下体,随着抽送白沫翻飞,渐渐地,血慢慢止住,白沫却翻飞地更加激荡。

    傅风阑cao弄得越发顺利,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越来越深,经络虬结的rou棍狠狠摩擦蹭动着处子xue的软rou,将狭窄的甬道cao成性器的形状,卵蛋也狠狠拍打在倍受折磨的臀rou上,傅风阑舒服地喟叹一声,一个硬挺撞在江吹雪花心,终于不再收敛。

    “哈啊……哈啊……唔……”江吹雪越喘越乱,花xue被cao得收缩不止,越是收缩颤动越使体内的凶器cao得欢快,逼得人丢盔卸甲。有酸爽酥麻从花xue窜上头顶,总算是稍稍体会到了情事的乐趣。

    每一记顶撞都稳稳cao在花心之处,甬道内的yin液和脸颊上的泪水一样越泌越多,终于在guitou怼到那处sao点时大股喷薄。

    “呃啊啊啊啊啊——阑儿……那里……”

    江吹雪被猛地cao中,骤然娇喘出声,声音相比之前哭喘的可怜兮兮而言更添媚意,不禁忘却了称呼。汹涌的yin液喷淋在傅风阑的guitou,甬道内更加湿软,连着江吹雪的yin叫狠狠刺激着傅风阑的欲望。

    傅风阑头皮发麻,抽出roubang把人身上早已湿透的红衣剥干净翻过去成跪趴式,站在床沿外猛地挺入,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和力度一次次钉在江吹雪的敏感点上。江吹雪扯着锦被,双臂支撑不住,上身摔趴在锦被上,臀部却还翘在方便傅风阑cao弄的角度,腰肢下陷,胸前的茱萸好巧不巧地蹭在一粒桂圆上,意乱情迷间,主动让肿胀的rutou在桂圆上蹭动,浪叫连连,再也没有暂停。

    江吹雪好似将臀部送到面前的姿势、迷迷糊糊自慰rutou的yin荡动作大大刺激着傅风阑,他紧药牙关,roubang恨不得将其捅穿。满足的喟叹、咕叽咕叽的水声、口齿不清的娇喘充斥着寝殿,早已陷于情欲的江吹雪不觉羞耻,哆嗦着享受roubang狂风骤雨般的cao弄。

    傅风阑动作不停,倾身在江吹雪的rutou狠掐一记,江吹雪痛呼出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身下的阳根竟未经抚弄便射了出来,满腹都是自己白精。

    果真是对痛楚十分敏感。

    “真sao,”傅风阑满意一笑,手指甲抠挖着江吹雪乳孔,恶意嘲讽道“被掐都能射,还不承认是被打屁股才硬的么?”

    江吹雪紧闭着眼不停摇头,仍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有羞愤的呜咽断断续续。

    “若不是今天被本尊开了苞,长老也不知何时才能知道自己的身子竟如此敏感,嗯?应该感谢本尊助长老早日享受极乐才是。”

    江吹雪的沉默让傅风阑心生怒意,坐上床榻,拎起对方靠在胸膛,让花xue因为坐姿将roubang吃得更深,同时将两指伸进江吹雪温软的口中,深入、搅弄着他的香舌、顶动着他柔软的喉rou,打碎了他的呜咽,引起一阵干呕。

    “不肯说话么?好。不说你了。”傅风阑语气好生宠溺,却同时用手指和性器cao弄着他上下两张小嘴,在江吹雪耳边吹一口气,“你刚才、叫我什么?”

    江吹雪被惩罚般地cao得更深,受不住地疯狂摇头,眼里都是求饶之意,听见这番话,这才明白错处。舌头小心翼翼地将傅风阑的手指抵出,又怕他生气,在手指将要退出时无师自通地舔舐讨好一番,这才可可怜怜道“主人我错了主人……哈啊啊啊……你放过我………哈啊………求你慢些………我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啊———”

    这种程度的求饶对于江吹雪来说已经是难得一见,傅风阑满意地一顶,堪堪减速放过了他。

    再次紧紧地将江吹雪禁锢在怀中上下玩弄舔舐,看着他失神、迷离、沉沦,如心动跳动在左胸两寸以内。

    待到一股凉液终于交代在体内,江吹雪一个激灵,随即泄尽了力气,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