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逃出生天yin用白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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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几个挟枪带棒的家丁就找上宅院,府上一个内侍鬼鬼祟祟给开了门,一行人满是煞气的悄声往女眷处走了。先行至女主人的院落外,几个拉着另外眉眼带煞要冲进去的,小声叮嘱‘回头再办’,扯着走了。继而赶到赛氏的院外,还没进,就被另外一个内侍拦住了,引着他们去了另一处,正是赛雪昨日发落那老仆妇的地方。 因那处没什么人烟,几个人也小声说起话来。 “要我说,这鬼地方直接从进门往里,刀起刀落全砍了,一了百了,何必这么小心行事。” “你少犯傻病,这院子里住的好歹也是皇亲,若真杀了上头要追究的。一会儿救了老姑姑,咱们哥几个去将那帮臭娘们挨个cao上一遍,教他们懂懂事。他们深宅里呆着没人理会,现下没了丈夫,自个儿又没个来历,失了贞洁只有闭嘴不言的份儿。” “嘿嘿,还是大哥心眼多。村口的黄花姑娘、窑子里的姐儿、府里的丫头仆妇,咱们哪个没尝过,只是这王爷的女眷什么滋味儿——还真是想不出来。” “有什么可想的,还不是两腿一张上下三张嘴给人cao的货。今日买通了府上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闲通房、丫头jian死一个两个不要紧,那两个女的可看好了别让死了。” 说话间,那内侍试了半天钥匙,终于将那锁头打开,推开废院的大门。往里一瞧,前面的几个立即失声惊叫,险些吓软了腿。 只见里面半院子血迹,散落着一些黑紫的血块,不知是没来得及收拾还是压根没那个心,竟然原原本本的留着给他们看了。院子边上一摊紫红色的东西,那些人中的老大壮起胆子瞧了,又是一声惊叫,不顾同伴阻拦疾步走进了。地上半干未干的血迹粘的抬脚都难,气味更是让人作呕。 他对着那团东西看了几息的功夫,猛地起身,一脸铁青的走回去了。 “怎么了,大哥?那是什么玩意?他们在这杀猪了不成?” “放屁!那是老姑姑!”说着啐了一口,“真是阴沟里翻船,没料到府里还有下得了这样黑手的家伙在。” 众人都是哗然,一旁引路那个内侍闻言吓得腿一软跌在地上。 “昨天到底是谁要办老姑姑?” “是、是赛氏,她、她她怀着皇、皇孙,连管事也拿她没办法!” “妈的,一个下三滥的贱货也敢。”一听是赛雪,领头人立时怒气勃发,原因众人对赛雪侍奉过两个主子都心知肚明,看不起她。“分头去,你们各院子折腾去,老九随我去会会那贱货。” 说着,从怀里摸出把尺长的剔骨刀,连遮掩行迹也不顾,满脸杀意的去了。 府上狭小,几步道的功夫就到了赛雪的院子,那男人当啷一脚将门踹开,里面一个丫头立时吓得叫了起来。 “看好这个。” 老九一看那丫头容貌俊秀,身形丰腴,眉眼间仍是姑娘模样,知道没被人弄过,便嘿嘿yin笑着点头,“大哥放心,我先好好教教这个。”说着,大步朝她过去,那丫头才回神似的要跑,被长臂一揽捞进怀里。也不管行为粗莽难看,当下撩开丫头的裙子手摸进档里,大力揉弄起那柔软的阴部来。丫头立即悲切切的哭喊起来,直叫的老九耳朵要聋了,更是下狠劲折腾她。 这尖锐的声音,也掩盖了房间里那一点古怪的异动,甚至让老九忽略了他大哥进了房中半天,竟然一点女眷的声音都没传出来的古怪。 正屋,门口,赛雪坐在椅子上,手上微微发抖。小内侍接住男人死去而倒下的身体,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珍珠担忧的按住赛雪的肩膀,小声叫她,“主子……” 赛雪摆摆手,将手中的匣子给了珍珠,“快出去把那个丫头救下来。” 珍珠来不及说别的,忙接过了跑出去,不一会儿,外面一声短促的男人的呃叹,丫头的哭喊声低了下来。又过了片刻,珍珠扶着屋里另一个丫头回了来,只见她鬓发散乱,衣衫不整,两腿打着颤,合不拢步子。赛雪不由扶着肚子站了起来,那丫头低着头肩膀耸动,并不敢看她,内间王妃身边的大丫头出来,将她扶了进去。 又只剩了珍珠赛雪主仆外加一个小内侍。 “主子刚刚做的好极了,他只怕连人影都没瞧清就送了性命。” “你不必这么说,我虽头回动手有些胆怯,到底是他惹到我头上来,没道理我要任凭他欺负杀害。外面那个也是该死,你莫要以为我清清白白的没做过手脚,我害死的性命,岂止这两条。” 虽这样说着,脸色仍然不好,珍珠只好引开话头,“还是太太懂得,若非昨晚主子去见了太太,太太又说了要走尽早走,迟则生变这话,今日必定一点防备也没有。” “说到这个,你哥哥那可保准?” “我们兄妹的性命都是主子的,哥哥说定了就万无一失。” 赛雪出了会儿神,不由叹了口气,“终究府上还是遭了难,凭什么女人生活要这样难,他们男人在外面大千世界里想做什么都做得,还要杀到后院里来让女人的生活不幸。” 珍珠无话可说,里间王妃身边的大丫头走了出来,低声禀报:“赛主子,桃香仍是完璧。” 赛雪从不把女子贞洁那一套放在心上,听她这样说也只是点点头,反而珍珠一脸庆幸。 “还有,主子说,若要走就不能再等了,来的不会只有这两个。” “那边收拾收拾先躲开。”赛雪知道自己近乎无知,此时对王妃所说没有不听的,招呼珍珠并小内侍取了昨晚收拾好的物事,那丫头又进屋引了昨晚来这等待的王妃,及那个遭了些罪的桃香,一行六人,无声无息的由那小内侍带着,走小路暗道跑了。 府上乱作一团,形如地狱,赛雪等人已经管不了了。心中忐忑的等了一时三刻,果然有人来接应,却不是郑大志,而是白家兄弟。赛雪不由抱着白二的脸亲了一口,笑道:“真是没白疼你这小狗儿,回去mama再赏你好处。” 白二脸上一红,气恼道:“不知羞耻!这种时候也敢戏弄你哥哥我,一会儿路上把你扔下,带其余人回去也算复命。” 因当着王妃等人的面,赛雪不觉得,珍珠倒臊的不行。好在王妃及两个丫头神色分毫不动,似没瞧见或没当回事。 赛雪只当白二口是心非,几人换了白家兄弟带来的衣服,王妃藏在运果蔬的车子下面,一个丫头装作推车的,桃香坐在车椽上当伙计。赛雪、珍珠跟了白家兄弟的车,小内侍则只跟着。一大早,地处又偏僻,一行人平平安安的出了府,过了钟鼓楼街,便有郑大志赶着马车接应,又跑出二里地去,才暂算是安全了,全松了口气。 虽郑大志在城里有处宅子,然而郑家兄妹算是挂了名的人,赛雪等人去那并不安全。便只暂在城外一间小道场留了几间房。未免查到,赛雪与王妃谎称婆媳,白家兄弟做两子,其余人自然是丫头、小厮、马夫。看着也像是有模有样的一户富贵人家。 进了暂住的屋子收拾妥当,赛雪便叫珍珠去唤了白家兄弟来,关了门三人一间耍弄起来。 白家兄弟一开始尚有些畏她yin威,待听着话服侍了赛雪一会儿,瞧出她真心想要,才渐渐放开手段,白二还有心情调笑上一两句。 赛雪听他说‘终究是个娘们,下面给摸两下就想要男人捣进去了。’便抬起小脚朝着他脸上不轻不重踩了两下,嘲道:“终究是条小公狗,连摸也用不着摸一下,狗rou就翘起来找mama了。” 白二脸上又红——赛雪一串儿的笑出声来,“哎呦我的乖宝贝,你这娇俏的小模样我真是爱极了。” “你浑说什么!”白二恼她老羞辱他,就着白大揉弄赛雪玉乳的姿势,俯下身,张嘴将一边的奶头含进嘴里大力吸允起来。 赛雪舒爽得直叹气,手抱着白二的脑袋不让他离开,不住摩挲他的头发,双腿还在了白二腰上,湿漉漉的xue口隔着裤子蹭着白二隆起的家伙。“乖宝贝,快回mama身体里来了。” 白二呼吸急促,进退不得,白大已经收了手,只稳稳的抱着赛雪,让她靠的舒服。两人早被赛雪要求脱了衣衫,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衬裤。赛雪蹭了几下,那湿热就透进裤子里去了,白家兄弟一贯是yin人,被赛雪得了后还没好好解决过一回,此时哪里忍得了?连白大也是面红耳赤,阳物立得老高。白二更是再也忍不得,头仍被赛雪抱在怀里,双手胡乱解着裤腰,将衬裤踢开,连扶也顾不上扶,急吼吼的朝着那湿润入口顶弄几下,硬邦邦的粗物便破开柔软的xue口顶了进去。 赛雪双手双腿紧绷得白二几乎动弹不得了,一经结合,两人都是爽的神魂颠倒。赛雪脖颈后仰,小声呻吟,白大侧头就着亲起她的嘴,舌头探进去与赛雪的交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白二着迷的cao弄了十来下,才稍微回神,缓下动作,因不敢压着赛雪的肚子,双手撑着赛雪身体两侧,嘴里仍含着那奶头,下面在温暖的湿润处进出着,竟然真的有种回归母体似的安心感和陶陶然。 赛雪也渐渐回过神来,与白大亲吻完,又揉起白二的脑袋,抓着他的两只耳朵将他头朝后拉,笑骂:“小狗,mama夹得你舒不舒服?” “没心没肺的……”白二嘟囔着,因极力忍耐着不能粗鲁待一个孕妇,脸上直往下滴汗,“你喜欢被狗cao?” “我喜欢养我的狗儿子,狗儿子,喜不喜欢mama里面?” 白二直想捂了她的嘴,赛雪还问个不停,时而下面夹着吸他的rou,让他把持不住,忍不住挫败的小声哼哼起来。 “好了好了,乖儿子,你不喜欢mama,mama喜欢你。”赛雪毫不羞耻,亲昵的抓着白二的耳朵晃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往那对肥乳里躲。因性爱舒缓,下面酥酥的舒服着,却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让人神魂颠倒,更让赛雪有精神头去玩了。 又弄了一会儿,白二终于还是被赛雪给折腾着提早xiele,羞愤的快哭了。赛雪仍不肯放过,又将手指插进白二的嘴巴里搅弄,命令他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手指流了出来,弄得白二狼狈不堪。 “mama。”赛雪耳边,白大忽然低声唤她。 赛雪骨头一酥,几乎被迷住。白大双手抚弄赛雪大腿内侧,耳语似的询问,“mama,儿子想干你,让儿子干你好不好?” 一开始说些小狗、mama的yin词浪语不过是从继母那瞧来的笑话,因继母身边总有几个闲汉对这个乐此不疲,赛雪才起了尝试之心。只是白二一直不配合,她也权当是逗弄他了。不料白大这会儿真的和她玩起来了,一听之下,那背德的耻感让赛雪也酥得一个激灵,差不多什么都肯应了。 白大得了首肯,温温柔柔的从后面环抱着赛雪,让她身体略微前倾、臀部翘起,和白二相差无几的阳具轻轻顶开小花,入了xue。一边这样极和缓的交合,一边仍在赛雪耳边低声唤她“mama”,追问“儿子cao得你爽不爽”之类的yin话。 赛雪兴头上爽了足有盏茶功夫,还趁兴给白二吹了一回。到底孕期疲累,没什么精神头便喊了停。 白家兄弟虽仍未尽兴,也听命的停了。三个人赤身裸体的滚在床上互相倚着、靠着、交缠着,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爱抚,倒有些天长地久的缠绵之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