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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词雨霖铃:互受磨逼双双潮喷

    白清词雨霖铃:互受磨逼双双潮喷

    雨霖铃凝视着白清词。

    仙君雪白丰满的双乳因为雨霖铃手上yin猥的挑逗而颤巍巍地抖动,两颗肿红樱珠愈发勃翘肿胀,分泌出星星点点的香甜乳汁。

    “这么激动的吗?”

    雨霖铃挑眉笑出声来。白清词的rutou还在断断续续地向外分泌着奶水,他身上未着寸缕,从乳孔里流出来的奶水便全都留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修真之人,尤其是像白清词这般武力值达到此间顶峰的修真者,身上自是常持清洁法咒,而到了白清词这一层次,甚至不需要他自己施加清洁法咒,而是天生的无垢体,可以置身淤泥而不染脏污。

    但他此刻灵脉堵塞,灵力被封,整个人空有灵力而无法使用,身体也从无垢体变成了要正常吃喝拉撒的凡人身体,他身上那些奶水,甚至于之前过于激烈的性爱中留下的yin水和jingye,也都还全留在他身上、体内。

    “仙君的脸上、身上,已经彻底被污秽之物侵占得彻底了。”雨霖铃笑嘻嘻地说,“仙君此前说我圣宗污秽、悖逆天伦,现在仙君成了我圣宗俘虏,与我、陈长老一起做出了这伤风败俗违背天理的yin乱之事,仙君亲手教出来的好徒弟也成了陈长老麾下驯顺无比的yin奴。”

    “白仙君,你看看吧,你坚守的道,你坚守的天伦,在情欲之前不堪一击。仙君也并没有蔑视我圣宗的资格,因为仙君也不过是个欠cao的婊子。”

    这妖艳贱货一口一个仙君,明明是道门中人对一代宗师的尊称,到他口中却阴阳怪气,讽刺白清词身为正道巨擘却已然失去了正道的锐气。

    白清词的呼吸变得急促了。

    他异常悲哀的发现,自己听了他的话,虽然生出了些许羞耻、抗拒之意,但比他内心更激动的,居然是他自己的xiaoxue。xiaoxue里面分泌出一股股黏滑的yin汁,xue里嫩rou蠕动着,浓白的jingye混杂着yin水从逼口流出,把本就泥泞不堪的花xue糟蹋得更加不堪。

    痒。

    被roubang撑开撑大的yinxue似乎是回忆起了被进入的快乐,食髓知味地蠕动着,但是它所渴望的yinjing现在却并不在其中,rouxue的蠕动也只是加快了它排出xue内yin液的速度,还让饥渴的xiaoxue变得更加瘙痒难耐。

    他所渴望的roubang在cao着他心爱的徒弟,而挑逗起他情欲的雨霖铃在火上浇油地摩挲着白清词雪白的屁股,红艳娇嫩的嘴唇也不住地亲吻着白清词雪嫩乳峰上稀稀落落的乳汁。

    “该怎么才能叫正道那些知道,他们尊崇的白清词白仙君,看上去道貌岸然,背地里却是个离不开男人的sao货。仙君的奶子这么大,得有大半都是积了太多乳汁吧。”

    被一个双性sao货吸奶荡妇羞辱,偏生这具yin荡的身体还十分给面子的颤抖着喷射出一股乳白的奶水,这份羞耻和刺激让白清词那张冷清禁欲的秀逸脸庞上一下子浮现出了羞耻万分的美味神情。

    明明应该见好就收的,雨霖铃看着白清词露出这么美味的表情,却根本收不住手。

    长相非常妖艳贱货的男人伸出手像撸猫一样抚摸着白清词柔顺黑亮的长发,他都做好了会被躲开的心理准备,但谁知白清词竟然没有逃开,被他摸着头发,真像个被抚摸的小猫似的昂着脸露出享受的表情,只是他的表情要更情欲一些,从他口中发出的甜美的声音,叫雨霖铃这个双性人都十分心痒。

    然后雨霖铃才意识到,自己本身就相当于一个人形的催情药,如果白清词还是那个仙风道骨、法力在身的正道巨擘那他自然不会被影响,但他现在灵脉杜塞,只是一个健壮耐cao一些的rou体凡胎,自然也抵抗不了雨霖铃这个人形春药。

    雨霖铃的气息让白清词意乱情迷,哪怕他深知这人不怀好意,但他从他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和饥渴还是让他下意识的依赖着雨霖铃,用自己湿漉漉的xiaoxue摩擦着雨霖铃骨节分明的手。

    这人的手是冰凉的,热烫的花xue贴在冰凉凉的手背上,叫白清词身体颤抖,感叹似的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可爱,想cao。

    雨霖铃心念一起,伸手一把将白清词的身体搂在自己怀里,两个人面对面的紧紧拥抱在一起。

    “仙君的奶子看起来那么大,没想到比我的还大一点呢~”两双硕大的奶子像是受了压迫一样紧紧地压在一起,四颗肥大的奶头也挨得很近。白清词被雨霖铃说的面红耳赤,强支起身想离远一些,但他的身体软成了面团,根本挣脱不开雨霖铃的桎梏,反而让雨霖铃变本加厉的作弄起了他,有意逗弄他,扭着腰专心致志的磨奶。

    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yin荡的要命,明明两个都是长了rou的男人,也都长了逼,却偏偏像女子磨镜一般磨着两个湿答答的rou逼。

    仔细一看那两口rouxue里却是含着一根东西的——是之前就插在白清词女逼里的那把短剑。

    被雨霖铃抱在怀里的白清词和雨霖铃面对面被迫骑坐在雨霖铃身上,两条细长的腿张得很开,那口被cao烂的yin逼现在被短剑的剑鞘插着,冷冰冰的剑鞘塞在高热湿软的嫩逼里,明明是用来冷静情欲的,却更加热烈的刺激起白清词的情欲,吃惯了陈亭大roubang的yinxue已经不会轻而易举的就因为刀鞘的进入而感到满足了,被情欲侵占了大脑,整个脑子都想着saoxue得到抚慰的仙君下意识地挺胯。

    揪在白清词的对面,雨霖铃的逼里含着那把短剑的剑柄,雨霖铃的表情和白清词现在的表情如出一辙,都是不满足的,但他好一点,因为剑柄上凹凸不平的纹路到底起了些作用。

    ”仙君……我们现在算不算是被同一根大jibacao了……我以前从没想过呢,这样冰清玉洁的仙君会和我一起吃一个男人的roubang、甚至还算是,我的jiba在cao着仙君的saoxue……“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近到白清词能把两人身体撞击在一起的拍打声和短剑归刃入鞘的脆响听得一清二楚,甚至于他的鼻息间全是那yin乱的气味。

    “仙君的sao逼里是这把剑的剑鞘,我的xiaoxue里是这把剑的剑柄,”雨霖铃挺身律动,他不像白清词一样灵脉堵塞肢体无力,现在哪怕有白清词这么个体重正常的成年男人坐在他身上,也影响不了他的动作,他的腰腹也格外的有力,对着白清词被cao烂的saoxue激烈的猛插起来,“我……仙君!我现在在cao仙君的sao逼——!”

    他激动的好像他不是在和白清词一同被一把短剑cao了逼,而是他用自己的jibacao了白清词一样。

    “仙君……你摸摸我……陈长老也说我的奶子手感很好呢……”雨霖铃摇晃着身体,上身的大奶子像磨盘一样碾转着白清词的大奶子,白清词的两个rutou被雨霖铃的rutou有意围追堵截根本闪避不得,只能无奈地和雨霖铃的奶头磨在一起,两个人的奶子比较起来明明是白清词的奶子还要大些,但是雨霖铃的rutou乳晕面积体积却比白清词的夸张许多,就像是被狠狠的调教过以至于无法恢复一样,白清词之前就注意到雨霖铃的乳孔开凿程度比自己的还要深,只是不知道雨霖铃为什么不会像自己一样受了刺激就喷奶。

    听了雨霖铃的话,白清词不由自主就伸过手去摸雨霖铃的奶子。

    雨霖铃的奶子和白清词的奶子还是紧紧贴在一起的,白清词将手伸进去,第一时间感觉到的事两团嫩乳的柔嫩光滑。白清词此前一直以纯粹的男人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也不准备接受自己长了大奶子和女xue的事实,也就从没有仔细研究过自己的rufang,在他和苏晨窗户纸还没戳破的暧昧期他倒是有在意过自己的rufang的,不过那时也是厌恶的情绪居多。

    伫立在他和苏晨之间的,从不是,或者说,主要原因并不是师徒身份,而是白清词自己也是一个长了逼的双性人。

    他想不到两个长着畸形身体结构的双性人之间如何享受敦伦之乐。

    直到今天——

    他禁不住用力地抓了抓掌下那绵软的一团嫩乳。

    原来双性人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美妙的,甚至于双性人之间的性事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如果,如果他早一些意识到这一点,苏晨当初也不至于……自己如今也不至于……

    “嗯啊——!痛、轻一些!仙君捏得我奶子好痛呢!”雨霖铃撒娇似的痛呼,白清词见状,只觉得自己心中黑暗的情绪无边无际的蔓延增长,将手中那团丰满雪白的大奶子松开,对准那白生生的白奶子就是“啪啪啪”几个巴掌扇过去,“sao货!有了陈亭还不够!竟然还敢来勾引我!这么sao的奶子,就是欠打!”

    雨霖铃的大奶子被打得乳波荡漾,泛滥出雪白的rou浪,娇嫩的乳rou都被白清词根本没留情的巴掌扇得肿了,看起来竟是更大了些,他睁大了妩媚的湿漉漉的凤眼,不可置信地问:“你打我?”

    白清词冷笑起来,咬牙切齿道:“你这样不贞洁的sao妇,就该被男人打奶子!”但他也说不准现在恨的是这妖艳贱货的yin荡,还是对这sao妇成功将自己拖下水,变成了与他无二的沉迷于rou欲的恼恨。

    “好啊……你敢打我,看我不把你cao烂!”雨霖铃的胳膊将白清词的腰紧紧地搂住,两个人现在大小相仿的肥奶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极火热的厮磨起来,“我要把你的奶头磨破!把你的sao逼cao烂,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的奶子!连陈长老都没把我的奶子打这么狠过!”

    雨霖铃夹紧了被cao到松软的女逼,cao持着短剑的剑柄,让剑身对准了白清词同样被cao得烂熟的saoxue狠狠地插了进去。他用足了劲,利刃每次险险都要把剑身彻底的从剑鞘里拔出来,就留下剑尖一点在剑鞘入口边缘游移,叫人怀疑他一不小心就会把白清词的逼插得血rou模糊,然后又一下子干脆利落的整个剑身都捅进去,归剑入鞘,那刀鞘被插得一下子就格外身图,几乎要插进白清词的宫颈!

    剑是难得的神兵,神兵有灵,眼见杀生之器却被用在这等yin邪之处,想必也是忿忿,那插入拔出的当口,声音都比平时大了许多,就在那利刃入鞘的脆响里,白清词被那把短剑给cao的身体晃个不停,勃起的roubangyingying的顶在雨霖铃柔软的小腹上向那里涂抹上透明的体液。

    雨霖铃自己也不好受,短剑的剑柄好像突然加热了一样,热得像是陈亭陈长老的roubang,现在也不大受他控制,像个货真价实的jiba一样在cao着白清词湿软女逼的同时也毫不留情的猛插凌虐着雨霖铃的女xue。

    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火热坚硬的剑柄彻底的把自己的女xuecao开了,所到之处一片同样的火热,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打上了烙印一样,xiaoxue里的嫩rou被这陡然变得yin邪万分的短剑cao干的松松软软失去了弹性,那yin猥的神兵却毫不顾雨霖铃与白清词异口同声的痛呼,在两个saoxue荡妇的女逼里毫无阻碍酣畅至极地肆意进出着,让两个saoxue在同时被同一个非人的铁器彻彻底底的jianyin,cao成了一把短剑的yin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