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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

    温家也并不处处都是一派奢华的景象,

    至少存储垃圾的角落,仍保留着原始的粗陋。

    那是用灰霾色的水泥砌好的四面矮墙,厨余、废料和种种废物堆积,奇臭不可闻。

    “不…,不要…好痛啊…”

    垃圾角,从前那是连清扫垃圾的下人们都不愿意多停留的地方,如今却黑压压排起了长长的队列。

    “求求你们,放过我……救命……下面难受……”

    02的身体几经蹂躏,此时破败不堪,脸蛋被巴掌扇得红肿,身上深深浅浅布满遭人殴打的淤伤。

    他哭花了脸,乞求围在这腌臜的垃圾角里的男人们放过他。

    他哭嚎得撕心裂肺,肮脏的身体虚软无力,旁人根本不顾他的感受,他被人从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捞起,某个男人的jiba插了进去:“闭嘴啊婊子,sao逼这么松!快给我夹紧!”

    大腿久久敞开着,粗鲁的、下流的jiba,插得下xuexue周翻出白沫。

    02眼神涣散,破烂的身子躺在呕臭着垃圾味的水泥地面。

    排队的男人越来越多,压在他身上的身体起起伏伏。

    被人咬了一口就扔在垃圾角里的一颗腐烂的苹果散发着糜烂的香气,招引成群结队的蝇虫嗡嗡地围在它的四周好似嬉耍,肥满的白蛆缠上苹果的表皮,蚕食起苹果萎靡的果rou,扭动着生硬地强钻进深处的果核栖息下卵。

    “喂,前面的,快点啊,插插得了,后面还有一大帮人排队呢。”

    “我还没射呢,艹,以为主人能给咱们什么好货,这逼松成这样,主人玩剩的才能轮到咱们。”

    02望着身上那人脸上醒目的条形码刺青,明明大家都被当做人畜使唤,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不…不要…”02顺着眼角,无声地划下一滴泪。

    02的哭喊早已沙哑无声,张着嘴巴,一开一合着的口型,如果仔细辨别那是“救命”的意思。

    “有就不错了,快点快点,你到底完事没有,属你时间最长,老子看都看硬了,不管了,先借我cao嘴。”说着,排在男人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提着jiba拱了进来,抓着男孩的头,让男孩的小嘴在jiba来回撸动:“小嘴真舒服……”

    “怎么还有插队的?那我们也不排了啊!”

    “合着你们俩把屁眼和嘴都插满了,让我们插哪?”

    不知是谁呼吁:“行了,大家都别排了,这sao货逼干裂了,松得很,我看一xue多用不成问题,一个saoxue能插仨jiba,都过来吧。”

    很快,男孩海绵似的软身皮rou上怼满了又黑又臭的jiba。

    男孩沉浮在男人们的兽欲之中,不能自己。他的身体时而因jiba拱起,时而因jiba爬伏,从黄昏到深夜到第二天的黎明,他的身体就在这阴暗的角落里与垃圾为伍,成为最下流的发泄所,黄水白浊喷洒飞溅,在人群渐渐散去之后,他变得与垃圾角里的垃圾一样,浑身散发着众人避之不及的尿sao味。

    破晓将至,cao弄他的人逐渐稀少,零星几个发泄完便对他失去了兴趣,提上裤子,陆陆续续地离开,但是也有几个赶不上大部队的,今早才听说垃圾角有免费rou逼可以cao,好奇地匆匆赶来,离开的人和新来的人擦肩而过,他们像互道早安,互相问对方是否吃过早餐那样平常地打招呼:“你怎么才来,趁那头性畜还有气,小逼还热乎,快去。”

    新来的们诧异:“折腾了一宿,他还活着呢?”

    “要不怎么说是性畜呢,就是好用耐cao。”

    新来的秉着旺盛的好奇心,拿着jiba捅了几下,刚插没几下,就泄气地拔了出来:“这玩意不行了,都松成开裆裤了。没意思……走了”

    “走吧走吧。”

    没过多久,新来的人们也差不多都散了。

    只剩下一个,最后一个。

    那是一个庞大的阴影。

    奄奄一息的02迟钝地挪过视线。

    02看向这最后一个人。

    一个驼着雄背,面貌烧伤尽毁,其中一只眼眶里安装了一只格外突兀的灰蓝色义眼,男人的眼睑下印着条形码刺青,证明他也是温家下人之中的“家畜”。

    男人的身躯庞大,皮肤黝黑,乍一看宛如一头直立的黑熊。

    男人一只手拉下自己的裤链,然后他便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压下男孩被吸得干瘪的身体,粗黑如铁柱的jiba闷闷地插进男孩的下体,像其他人对男孩做的那样,缓慢地抽动起来。

    02埋在如山一般沉重的男人的身下,他看着男人另一只浑浊耷拢的真实眼睛,张张嘴,无声地求助,最后一次:“救……救我……”

    他对每一个把jiba插进他的烂屄里的男人都会说同样的话,但是根本没有一个人在意,没有一个人停下对他的侵犯。

    02几乎是机械地本能地念叨着,他并没有想过有人听了他的乞求真会放过他,但02仍旧不停地重复着这相同的一句话,他并非为了乞求他人的救助,他知道他身处的环境,只有强者和弱者,弱者自身难保趋炎附势,强者高高在上尽兴践踏,这里不会有任何人弯下腰接近他,解救他,他们都在玩弄他,因为他是食物链的最底层,是其他人畜都可以作弄的性畜。

    02更多的是在对自己求救,他在告诉自己,他还能说话,他还清醒,他还活着,他还不能放弃……

    所以,当身体里的烙铁般的壮物停下时,02麻木地,久久地才回过神。

    这个正在cao着他的男人,也是这场轮jian当中最后一个人,竟然伸出手,悄悄抹了抹02脸上早已干涸的泪痕。

    02愣愣地视线漂移,男人手掌的触感如同花岗岩般粗糙,摸在02受伤的脸部,慢慢搓得发起了热。

    不知为何,男人的jiba半途撤了出去,下身挺立着红涨的guitou,证明他的欲望并没有解决,可怕肿胀的yinjing覆盖着厚厚卷曲的阴毛,阴毛如钢鬃一般粗硬厚密,此时下身的黑丛林上沾了一些白泞泞的浊液,那是刚才插弄02下体时涌出的污秽。

    男人摸着他的脸,像是试图擦干净他哭泣的脸蛋。

    这时,有个脸熟的男人晃晃悠悠地漫步到垃圾角,他见垃圾角里正在办事的人,招呼道:“哑巴?你也来了?cao完没,我也憋着一炮呢,你搞快点啊。”

    忽然,挡在02面前的雄壮威武的男人,将02从冷冰冰的水泥地面上拦腰抱起,下一秒,便把02轻飘的身子抗上自己宽厚的肩头上,像扛着一袋大米。

    后来的人脸色大变:“喂,哑巴!你干什么!”

    然而外人刚刚接近,哑巴一个转身,便吓退了那人。

    那人哽咽一阵,腿脚似乎立马化作一滩胶水软黏在地,不敢再上前一步,只能望着那个沉默的背影大步流星地带走众人玩乐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