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以低头。(指jian灌肠)
幸亏之前江静安执意在房内铺上厚重的毛毯,以至于江雾的膝盖还没有彻底废掉。 但即使如此,长期的跪姿和几乎被江静安拖着到了浴室,那双膝盖也几乎可以不要了。 江雾庆幸自己丧失了对这双膝盖得感知,不然若是之前那个被兄长娇养长大的“江雾”怕是哭着闹着低头了吧。 他,不可以低头。 不可以因为自己的娇气和任性,毁掉哥哥。 浴室内水雾缭绕,温热的水温却如同带电的鞭子鞭笞在双膝与磨出血丝的红印,但那种疼不及兄长贬低这具身体的话语,让他的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快要难以呼吸缺氧难受。 “躲什么,主人帮你清洗这自甘下贱做狗的身子,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江雾知道兄长如今有多生气,这是正常的。如果是他鼓起勇气向兄长告白,却惨遭拒绝,连做狗也不愿zuoai人。那么他会崩溃的吧。他能够理解,却不能控制心中的酸涩感。 还好水雾足够大,泪水混杂溶于浴缸水面,兄长也不会知晓自己狼狈的模样。 却不知晓,这副隐忍克制的模样。反倒激起了兄长的情绪。浴室内冷笑出声,江雾被拎着后颈双手反扣压在墙面,冰冷的瓷面透着毫无生机的刺骨凉意,让他这浑身灼热的身躯少许冷静下来。 许是水温过热吧。意识昏昏沉沉,却还是能够感受到身后鲜明的入侵感,那隐秘的小口正在逐渐被开拓。从小十指相扣紧紧相连的温热手掌,手把手带着他练字,抚摸过他柔顺发丝指节穿插把玩夸奖他的长指正在他的屁股肆虐。 这么一想,江雾浑身僵硬,连带着夹紧了那节骨分明的长指,触感更加鲜明。他能够感受到兄长对他反抗的不屑,只是顿了一下,那长指就开始更加放肆的入侵玩弄。 “唔…哈。” 仅仅是片刻,江雾便忍不住发颤,耳根泛红,不知是被兄长玩弄的羞耻更多,还是那隐秘的快感更多。只觉得呼吸减少,整个人烧的更加厉害了。 “真是yin荡的小狗,光被玩屁眼就有感觉了吗?” 瞥见了那抹耳根的艳丽色彩,向来古板优秀的兄长说起羞辱人的话来,那不改语调的冷漠声色,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看穿了他这yin贱身躯的本质。 “怪不得愿意当狗,也不愿嫁于我。也是,江家主母可没你这么yin荡。” 难受,空气缺乏得更多了,哪怕是大口大口的吸气也填不满。江雾缺氧的厉害,如同溺水的人不知如何挣扎。 见江雾没有反应,那亵玩了他屁股许久的长指一屈顶着屁眼的媚rou抽了出来,水光潋滟,也不知道带的是他屁股深处的yin水还是花洒里的热水,一巴掌拍打在那白皙柔软的臀部上。 江雾被玩得腿软,差点跪了下去。还好江静安捞了他一把,但兄长怎么可能突然大发善心,要知道他现在还在气头上。忽的,异物感还没消散的屁眼又侵入了其他的物件。 “趴好,掉出来一滴,或者腿软没有维持住姿势。你不会想知道主人要怎么教训不听话的小狗的。” 兄长的警告环绕在耳畔,冰凉的液体通过软胶的管道入侵温暖潮湿的体内,那种鲜明的触感让江雾打了个冷颤,根本招架不住。眼尾泛红,娇气的小少爷还是又落泪了,啪嗒啪嗒的泪水滴落在瓷砖上。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蹭在墙面欺负的厉害,差点将那导管挤了出去。可这怎么行,不能忤逆兄长,要替兄长挡去可畏人言,更要满足兄长的难解爱欲。 “呜…哈,好冰呜。” 慌不择言的小少爷整个人都不知所措级了,只好半撒娇夹杂着抽泣的声音,去掰开臀瓣,握着那导管往里塞,可那水流突然变大,更本握不住也无法招架,娇气的小少爷只好扭着屁股承受水流对屁眼的亵玩,还要握着导管往里塞。 “好胀,哥哥哈…好难受。” 兄长,兄长怎么可以这么坏。无意间也不知道那水流往哪里肆虐而过,那隐秘的快感如同烟花般绽放,沉睡的小jiba也开始抬起头来。 江雾转过头去,他那清冷薄凉的兄长西装革履穿戴整齐,正站在一旁看他亵玩自己。那种委屈感更甚了。头脑混晕得厉害。 “哥哥呜。” 兄长连抬眼都没有,连一丝余光都没给他。许久才听到他冷冷开口。 “我可不是你兄长,我只有一条需要调教的不听话的野狗。” 听到那句话语时,江雾只觉得浑身僵硬。他在也控制不住情绪,崩溃的大哭起来,娇软的小团子整个人成了泪包。他看见他的兄长双手交叠的长指动弹了一下,便是凌厉的目光。 “是兄长呜,就是兄长。” 江雾固执的说。 江静安似乎是被它的话语刺激到,眼中满是浓郁压抑到快要溢出的欲望,停了持续灌输的水液,长指抚摸上那湿淋淋的xiaoxue。长指搅动粘腻带出一层晶莹剔透的水花,嘀嗒落至地面,四溅而开的水花早已融入水雾之中,分不清哪个是灌肠用的液体。 “看来野狗还是欠调教,流了这么多sao水。” 江雾呜咽着,看着那极其陌生危险异常的兄长将那从媚rou中搜刮下来的yin水涂抹到了他的唇瓣上。他感觉自己像是无助的摆在猎人餐盘上的猎物,时时刻刻都在担心受怕下一秒就会被吞吃入腹。连身体深处那极其不自然的灼热感都因那刺骨的危险而感到寒冷。 兄长冷冷的扫过他一眼,泪水夹杂着说不出来源的液体,落在梅花般鲜艳的伤口上,有种想要凌辱的美感。这导致那令江静安烦躁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滚去调教室趴着,你需要一个教训。” “当狗也有当狗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