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为重(6)rou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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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 韩子棠咬着嘴唇,拽了拽阿朱的袖子。 他有些腿软了。 阿朱很喜欢在他身上用药,迟早有一天,即使不用药,他的身体也会变的yin荡无比吧? 韩子棠忍不住去想,思绪一旦开始飘飞,身体的肌rou就有些放松,比如后xue,努力的讨好吸吮着细小的玉势,却还是无法得到满足,只有阵阵空虚。 他已经夹着这东西食过晚膳,偏生阿朱觉得他太隐忍,一点趣味都没有,非拉着他夜晚逛御花园。 比阿朱高出一个头的天子,紧紧揪住阿朱的衣袖,低沉的声音隐约能听出些许气音,他垂着头,也幸好夜晚即使有宫女点灯,朦胧的夜色遮住了韩子棠通红的脸孔和被咬住的下唇。 韩子棠捏着阿朱的衣袖,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声音喘的一塌糊涂,闷沉的呼吸声在阿朱耳边挡不住的响起。 “阿朱……” 韩子棠又叫了一声,捏的发白的手指松开,转而揽着阿朱,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阿朱的身上,那嗓子软的几乎变音,又带着他独有的清郎温润声线中诱人的沙哑。 “我们回去吧……” 阿朱这回用的药不算太烈,晚膳前,阿朱只是在塌上压着他,浅浅的开拓一二,放在之前连个前戏也算不上。 食髓知味的身体,禁欲了三个多月,一受到撩拨就兴奋的不行,奈何这小魔头却故作清纯,说是白日宣yin影响不好。 去*的影响不好,从来不爆粗口的韩子棠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甚至有些委屈哀怨的看了眼阿朱,你以前什么时候在乎过白日宣yin,不过又是想玩别的花样罢了。 他们都没走到御花园,只能说刚出了玉鸣殿的范围,韩子棠却感觉那药性勾连着以往被调教出的yin性,到达了顶峰,他整个人烧的就像个七月里熊熊燃烧的火炉一样,全身guntang。 幸亏宽大的衣袍遮住了他的yinjing,宫女侍人们也只敢远远的跟着,这才让韩子棠没有那么明显的羞耻感。 可即便如此,韩子棠还是忍不住放缓脚步,身上的衣袍紧实的裹住了身体,不可能直视天子的视线,却被韩子棠忍不住的联想,在这么一段路上,侍人如果知道堂堂天子yin荡的连出行都需要夹着玉势,那鄙夷的目光…… 韩子棠又呻吟一声,及时的将呻吟转化成闷哼,浑身颤抖的愣在原地,倚靠在阿朱身上,他完全的勃起了,下面的阳物硬的很,与之相反的,后xue里的rou也软的一塌糊涂。 “阿朱,我们回去……” “我好难受……” 韩子棠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粘在脸上显得有些色情,阿朱扭头看着韩子棠睁着软乎起雾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求饶,踮起脚捧着陛下的脸,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唇角。 “有多难受?”阿朱凑在韩子棠耳边,轻声问道。 那声音又细又软,像极了江南的吴侬软语。 韩子棠因着这个吻肠rou不自觉地裹紧,把玉势紧紧咬着,再次感受到聊胜于无的抚慰。 太过温柔的抚慰完全刺激不到点上,相反的更像是一种微妙的折磨,韩子棠晃了晃身体,他觉得自己腿已经软透了。 阿朱没等到陛下的回答,等到了陛下的身体反应,全身压抑不住的颤抖个不停,两条腿跟筛子似的,一瞬间完全失了神,前面却没有射出来。 再看陛下的面孔,额上布有薄汗、眸子里水光潋滟,不复男子的阳刚表现,显得格外脆弱,说句夸张的实话,要不是还在外面,阿朱真怀疑陛下是不是会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变成了水做的人。 现在的陛下眼角挂着疑似快哭了似的绯红,软塌塌的靠在自己身上,尽力的把自己全部声音压抑在肺部和喉管之间,但那些说不清到底是急促而不连贯的喘息、还是细微的闷哼和呜咽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入阿朱的耳朵。 她想看韩子棠更多的表情了。 夜色隐蔽了韩子棠的羞耻,也阻拦了阿朱的快乐,被陛下依靠的感觉固然很爽,但在床上掌控君上的感觉更爽。 陛下背后臀部那一块的布料已经染上一小块转暗色的水渍,那是韩子棠同样渴求她的证明,也是她之前花了那么多功夫终于调教出来的完美作品。 韩子棠从阿朱的态度中能感受到阿朱此刻也希望回去,但在还没能放松之前,他还是难受的要命,空着的那些肠rou,夹着玉势的软rou根本不满足这种只会更吊人胃口的抚慰,馋的朝外直溢yin水,迫不及待的想要吞进点什么东西,能在肠rou上仔细的、或是粗暴的碾着的东西。 “好想……呜” 韩子棠无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被瞬间吞咽下去,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好想被阿朱抱住,好想亲阿朱,好想被阿朱拿着粗壮的玉势狠狠的捅进去,抵在最敏感的点上毫不留情的碾压。 阿朱知道被韩子棠咽下的那句话是什么,状似忧心的往旁边站了一步,韩子棠失去了支撑立刻踉跄一步,正被阿朱挽住右手。 “陛下可是累了?” 一边问话,阿朱的另一只手却挪到了他的臀部,那里有个小小的凸起,是那根肠rou裹不住的玉势。阿朱的指尖轻轻往里一戳,就戳进了yin窟,韩子棠瞬时抑制不住的流出眼泪,死死抓住阿朱的手,咬紧唇齿,溢出的眼泪顺着脸颊下滑,尔后被风带走吹落空中。 静观见陛下站不稳,急匆匆忧心小跑而来,刚要请示,入目就是陛下嫣红了眼角,颦蹙欲泣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没好气的剐了宸贵妃一眼,一甩拂尘,“起驾玉鸣殿——” 静观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太监总管,十分知趣的叫了玉辇,短短几步路,韩子棠总算能轻松些许,坐在有帷幕遮拦的玉辇内,放荡自己的痴态。 玉辇内—— 阿朱用指尖挑起陛下的脸,手臂撑在一侧,韩子棠可以在阿朱如墨的瞳孔中看到自己。 “陛下~在发抖呢?” “是不是跟阿朱一样,都期待着久违的水乳相融呢?” 阿朱的轻笑吹散在风中,韩子棠沉默的抿上了唇,墨色的发梢落在嘴角,又被他的鼻息扫开,在染上情欲的斑斓中更添一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