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大能全是我的练级炉鼎【总攻】在线阅读 - 兽主哭喊求饶却仍被干进zigong,被cao到失去意识,宫内置物,阴蒂穿环

兽主哭喊求饶却仍被干进zigong,被cao到失去意识,宫内置物,阴蒂穿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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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敏意刚一碰到那个光滑紧窄的rou环,原逖就大声尖叫着激烈地吹了。他肩膀的肌rou紧紧地绷着,用尽全力想要向前爬,却被傅敏意牢牢握着腰身,还没爬出去两寸就拖了回来。

    他原本还在游刃有余地挑逗着,眼下声音里却全是哭腔,只一味摇着头,发梢的银珠在地面上扫出一片碎响,眼泪顺着面颊整串地淌,崩溃地一直喊停,求着傅敏意放开他,别再cao了。

    他还从来没有被进得这么深,深得好像要被cao得肠穿肚烂,串死在男人的jiba上。他的xuerou拼命地推拒着,痉挛着死死绞紧,螳臂当车般阻挡着粗长yinjing的入侵。但是这个体位实在是太好cao了,不需要怎么用力就可以深深地cao到最深处,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只能绝望地感受着傅敏意的guitou又一次在那个紧闭的入口上敲了敲,礼貌却不容拒绝地请求着进入。

    傅敏意向前倾身压在他后背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撑在他肩旁,yinjing深深地埋在他高高翘起的屁股里,把他完完全全地困在身下,串在yinjing上,丝毫逃脱不得。原逖被彻底cao开的rou逼从身后看简直像个初熟的桃儿,被磨得艳红,表面全是滑腻水液,xue口被粗壮的yinjing撑得浑圆,两瓣青涩的rou鲍无助地敞开着,随着傅敏意的一下下撞击不住抽动。

    他的yinjing毫无用处地挺立着,顶端缓慢地吐着前液,跟着傅敏意的动作一左一右地晃动,囊袋沉甸甸地悬在身下,被撞得啪啪作响,泛上一片熟透的深红。

    粗壮的yinjing缓慢而坚定地碾开了所有拦在前面的xuerou,就着滑腻yin汁的助力,又一次重重地顶上了那个秘处的门扉,让原逖歇斯底里地惨叫了一声,手肘打滑,伏在地上不住抽搐,全靠傅敏意揽着他的腰才没彻底瘫在地上,xue里水流得像是漏了,把地面都浸湿了一大摊。

    原逖小声啜泣着,哑着嗓子道:“别,别进去……啊啊啊……求求你了……真的不行……”

    傅敏意充耳不闻,guitou正正地抵在那个紧紧缩着的小口上,晃着腰上下顶弄了好几下,清晰地感受到他紧得几乎找不到缝隙的宫口被顶得略微变形,艰难地吐出一股滑液,又紧紧地闭上了。原逖的xuerou被连续顶了这几下,又被cao得半点也无法反抗,无力地咕唧作响,温顺地讨好着火热的柱身。

    傅敏意又把yinjing抽出半寸,然后猛然加力撞在宫口上,凿得它似乎是破开了半分,又害怕地缩紧了,一个劲地躲藏着,恐惧着被彻底突破贯穿,无法反抗地敞开在入侵者的面前。

    原逖全身僵硬得几乎要抽筋,剧烈地发着抖,翻着白眼小声哀求:“爷,爷别cao了……奴的逼太小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爷……爷放了我吧……”

    傅敏意又顶了几下,那个紧致的环口已经渐渐地松弛了,原逖xue里层层叠叠的褶皱yin贱地舔舐着他的柱身,水多得他几乎不需要用力就开始往里滑。原逖已经说不出话了,像犯了错的幼犬一样可怜地呜呜咽咽,满背都是汗珠,汗水顺着他深深的脊沟不住流淌,几乎汇成一道小溪。

    原逖感受着丹田正中不断积累的酸麻,只觉得快感强烈得让他快疯了。他觉得逼里酸透了,被彻底撑开、完全填满了,无穷无尽的酸痒爽得他开始害怕,甚至感受到了一阵自辟谷后再没体会过的尿意。他侧脸压在地上,难捱地磨蹭着,眼泪顺着脸颊不住往下滚,和收不住的口水一道把石面都打湿了一片。他手指紧紧地攥在一块,手肘勉勉强强地撑在地面,简直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小母狗。

    原逖无助地摇着臀,yinjing直挺挺地贴在小腹上,小腹上的肌rou优美地拉伸着,和窄细的腰身一起形成一道极富张力的弧线。傅敏意的guitou越顶越深,原逖孤立无援的宫口被凿得像是漏了,淅淅沥沥地不住泄出水液来。

    “啊啊啊啊啊要破了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次有力的挺动,那个酸软到了极点的环口终于彻底投降,被顶开了一个口子,让傅敏意的guitou深深地嵌了进去,伞头边缘严丝合缝地卡住了宫口。傅敏意只觉得自己像是捅开了一个富有弹性的水袋,“哗”地一声放出了一腔滚热的水液,又把剩余的yin汁严密地堵在他的zigong里,几乎顶出了哗啦哗啦地水响。

    原逖满脸空白,眼神完全失了焦,浑身上下都在激烈地抽搐,舌头软软地挂在嘴边,满脸都是口水和眼泪。傅敏意压在他背上干他,只感觉他后背原本紧绷的肌rou一下子全都松弛了,瘫在他身下一下一下地抽动着,每抽一下宫口就是一松,溢出一大股热得灼人的yin汁。

    傅敏意将guitou在他zigong里嵌了片刻,待他略微适应了被干到zigong的感受,才慢慢动了起来。原逖的脸上依旧满是恍惚,他完全地安静了下来,只在傅敏意开始动作的时候打了一个小小的嗝儿,几乎像是被顶到了胃。

    他的rouxue完全被干松了,所有的褶皱所有的沟壑都像是被彻底干平了,松松垮垮地含着傅敏意粗壮的柱身,只在被磨动的时候才轻微地抽动一下,别的时候简直像是个灌满了水的rou套子,迟钝地裹在柱身周围。

    与此相反的则是他的宫口,这个敏感得碰一碰就让他浑身发抖的rou环紧紧地套在傅敏意的guitou下,越收越紧,每被磨一下就颤抖着紧上一分,卡得傅敏意几乎没法动,后颈都麻了一片,只能一手揽紧他的腰,一手伸下去摸他在空气中打着颤的红肿阴蒂。

    傅敏意的手才刚碰到原逖那颗肿得不像话的rou豆,原逖就又一次猛地吹了,翻着眼睛疯狂地痉挛,喉咙里咯咯作响,腰身在傅敏意的臂弯里一下一下地抽动,像条被摁在地上干透了的小母狗,几乎要背过气去。他气息清浅地喘着气,zigong里深深地嵌着男人的guitou,阴蒂被人用指尖有力地掐住,宫口缓缓地、一点点地张开了。

    一整腔暖暖的水液倾泻而出,顺着傅敏意往里顶的动作汹涌地溅出体外。这片从未被任何人——哪怕是他自己——造访过的秘地终于被彻底打开了。傅敏意有些意外地发现此地居然非同寻常地小巧:原逖小小的zigong因药毒而提前停止了发育,几乎和幼女没什么两样,很容易便被顶到了底。

    原逖被过量的快感爽得几乎要死过去一回。他身量原比傅敏意高上不少,却被他彻彻底底地扣在身下,无论腰臀怎么扭摆也逃脱不开。被顶到宫壁的感觉原逖根本形容不出来,他彻彻底底地失去了意识,连识海都像是被干空了,除了软在傅敏意手臂上发抖什么也不会做了。

    这种爽到任人摆弄的感受几乎让他直觉地感到恐怖,却又生出一种诡异得无从解释的安心,仿佛他终于可以坦然迎接他生来的归宿,不必再痛苦而艰难地和本能争斗——他打了个寒颤,一个激灵恢复了些许神智,眼神又渐渐拢出了星点清明神采,却几乎只在片刻之间便被又一次顶弄撞散了,只发出一声窒息般的闷哼,又重回到了无穷无尽的情潮中去了。

    原逖全身上下像是被顶得散了架,软得像是没了骨头,蕴藏着强大力量的肌rou全被干松了,整个人都像是成了yindao的附属品,沉甸甸地挂在傅敏意的小臂上。他xue里湿得像条水道,纵容着傅敏意长驱直入,深而有力地把自己凿开、凿穿。快感层层累积得他几乎麻木了,细细地抽着气,唯恐呼吸重上那么一点震到了腹腔,让他再剧烈地吹上一次。

    傅敏意掐在他阴蒂头上的手指改成了揉捏,原逖反射性地跟着他揉动的节奏一抽一抽,眼睛大大地睁着,瞳孔都被爽得散开,却依旧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安静地流着眼泪,艳红舌尖松弛地垂在唇边,看起来几乎是被干坏了。

    傅敏意又顶了几下,将guitou留在他的zigong里射了出来。原逖迟钝了半晌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慢慢地露出了一个恐慌的表情,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半点不存,只能焦虑地咬住了舌尖,任由一股一股的jingye有力地冲击着他的宫壁,鼓膜里几乎响起了擂鼓般的声音。

    傅敏意轻轻眯着眼睛,细细地喘息了片刻,自储物镯中摸出了一颗拇指大的种子。他极其缓慢地抽出了yinjing,感受着原逖rou壁丝绸般的温顺包裹,在终于抽出时淅淅沥沥地淌了好一会儿的水,用指尖拈着那颗种子,就着湿滑yin水将它捅入了他的yindao里。

    原逖的逼口松弛的敞着,被干得根本合不拢,傅敏意半点力气都没用,便看着那颗种子在重力的辅助下缓缓地滑进了他的yindao深处。他将半软下来的yinjing又松松地插回原逖的xue里,顶着那颗种子向前又走了半寸,终于在guitou的帮助下被捅进了那个被干得肿起来的rou环,安定地沉进了他的zigong内部。

    原逖全程没显出半点反应,只在宫口被顶到时抖了抖,发出了一个几不可闻的细小鼻音,像只可怜的小yin兽,软绵绵地挂在人的臂弯里,什么也意识不到,什么也反抗不了了。

    傅敏意思索了片刻,伸指捏了捏他肿得高高立起的阴蒂,见他只腰肌轻轻缩了一下,别的什么反应也没显出来,便自手镯里寻出个光滑细巧的银环儿,从他阴蒂尖上穿了过去。

    他尚未想好环坠该用何物,被穿了孔后那一滴晶莹血珠引住了视线,又在储物袋里找了找,翻出颗指节大小的血红色凤髓晶,串在环上,这才捏诀将环口封了。

    傅敏意伸手摸了摸原逖肿胀外翻的雌xue和rou唇,摸到了一手滑腻yin液,安抚似地对他道:“先提前将贺仪封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