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大能全是我的练级炉鼎【总攻】在线阅读 - 开苞后xue,掌掴yinjing,guitou责

开苞后xue,掌掴yinjing,guitou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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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敏意连润滑也不曾做,毫不迟疑地径直干开了莫今川的后xue。

    剑尊咬着牙闷哼了一声,痛得下颌的肌rou都绷紧了,撑起身怒道:“你真是合欢宗的?你们合欢宗人像这样能骗到炉鼎?”

    他道体炼得再完备无瑕,也没想过会有这般胆大包天的小崽子、在这样的境况下、趁着他卸净了护身剑气几不设防的状态、做出这样的事。后xue窄小的入口被毫不留情地分开,粗暴进入的yinjing带出了清晰的血味。

    莫今川仰着头往后靠,从牙缝里挤出一声“我cao”,不算太意外地发现自己更硬了。rou体自幼承受的考验酿成了奇妙的后果,他的身体和意识为了保护自身,自动自发地将痛苦视作一种奖赏。这样的变化在他修炼有成,淬炼道体后未曾带来什么不便,甚至每每辅助他在战斗中坚持到最后一刻。

    谁能想到,这么个小毛孩子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发现了他身体有异,甚至还有这个胆子顺杆爬。他哼笑一声,感受着熟悉的疼痛让他的身体蠢蠢欲动地被唤醒,出血带来的淡淡腥气让他神智更清,心知接下来的五天是绝不会好过了。

    他抬起眼去看半压在自己身上的傅敏意。少年面目低垂,从这个角度看秀美得几如少女,单是看脸绝对想不到此刻楔在他后xue里的yinjing有多横行霸道。

    傅敏意毫不停留地干进他后xue之后,好一会儿没有动,即便他有所防范,却也还是被夹得有点疼。莫今川的yinjing愈发昂扬勃发,在除了毛的下体上挺立着,更显得尺寸非凡。他蒙着眼看不见,却能很轻易地从莫今川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中判断出他正兴奋着,心知自己猜对了。

    剑尊的后xue绞得实在太紧,倒叫傅敏意有些进退两难。他伸手握住了莫今川的yinjing,手指顺着柱身向上滑动,一直滑到了guitou下深陷的冠沟才停下。莫今川闷哼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指扣紧了冠沟,深深地陷进rou里,扯着那根斜斜上指的巨物向下压。

    被粗暴对待了的yinjing似是萎靡了半分,莫今川的喘息声却更急促了。他腿根的脉搏跳动得很快,以至于埋在他体内的傅敏意都能感受得到。

    本就十分灼热的后xue似乎是更热了,难耐地收缩了一下,干涩的rou壁艰难地将深嵌在其中的yinjing吃进去了一点。被轻微撕裂了的xue口吝啬地渗出了一点稀少的血液,辅助着傅敏意极尽缓慢地又干进去了短短一截。

    莫今川不住喘息,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他的面色已泛起微红,锋利眉目难捱地纠起,忍了半晌,见傅敏意只是停在他体内不动,握着他冠沟的手指按着他的yinjing向下压,勉力压抑道:“好了,别再玩了。”

    他话音未落,便要伸手去抓傅敏意的手腕。傅敏意松开了握着他yinjing的手,叫那根粗长器物弹回了原位,任由莫今川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剑尊的手很大,手指很长,骨节清晰,整个掌心都覆着一层剑茧,只轻轻一拢便握紧了傅敏意整个腕子,紧得难以挣动。

    傅敏意看不见,倒也没把脸转向那个方向,只不动声色道:“莫剑尊,请不要动。”莫今川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神色不动,半点多余的反应也没有,唯嵌在自己体内的yinjing经脉还在勃勃跳动,忽然一笑,脸上又现出些兴味,终于松开了手。

    傅敏意默默地松了一口气,那种被凶兽盯上的感觉总算消退了些,身前的狮子像是懒洋洋地半阖上了眼,高傲地纵他继续下去。

    他在蒙眼的衣带下眨了眨眼,伸手按住了莫今川线条凌厉的胯骨,挺身将自己埋得更深了些。血的润滑显然十分不足,甬道内依旧十分干涩,他哪怕最轻微的动作也能让莫今川感受到一阵麻痛。

    只是撕裂般的疼痛之下还潜藏着一阵怪异的酸胀,丝丝缕缕地从皮rou之下透出来,细细地啃噬着被填得满满的rouxue。

    他yinjing表面异样的火焰还在继续燃烧,虽然微小却叫人不得不在意,一阵阵地动摇着他的精关。前后夹击产生的强烈刺激让他沉甸甸的囊袋止不住地抽动,与之同时收缩的xue口紧紧地含住了傅敏意深嵌其中的柱身,夹得他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鼻音。

    傅敏意伸手掂住了莫今川下垂的双球,稍稍加了点力攥紧,让莫今川止不住地泄出了半声痛呼,又很快地咽了回去。他的脖颈和前胸都泛起了薄红,马眼已然开始吐露水光,随着傅敏意挤压他卵蛋的动作愈发湿润起来。

    莫今川的大腿绷紧了,反射性地抵御着傅敏意向里顶的动作。傅敏意终于干进了大半,缓缓地抽出了一截,停了停,像是在给他留些余裕,随即才终于开始了抽插。

    傅敏意松开捏着他囊袋的手指,双手一并握住了他胯骨上方的肌rou。莫今川的颀长的身量让他的腰线收得很有余裕,胯上收紧的腰肌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把手,温热发烫的皮rou烘着傅敏意的手指,叫他抓着顺手极了。他就着这个很好发力的姿势跪起身,慢慢地顶弄起来。

    他没有刻意去摩擦sao点,但这种从未体验过的难捱胀痛已然在让莫今川脚趾蜷缩,难耐地倒回榻上。他深藏在后xue中的sao点被不轻不重地蹭过,叫他腰上一波一波地发着麻,饥渴地吞咽了一声。

    一缕乌黑鬓发随着傅敏意倾身的动作垂落下来,因为他顶动的动作在莫今川的小腹上来回扫弄,痒得他焦躁地呼出一口气,眸中闪过一线戾气,眼光一扫,便将那一截发丝划断了。

    傅敏意感应到了莫今川无意隐匿的剑气,却只作不知。他抽插的动作渐渐顺畅了起来,原本紧张干涩的肠rou被干开了些,显得不再那么抗拒,而只是紧紧地包裹住他不住进出的顶端。

    莫今川的马眼里湿漉漉地溢着yin液,将整个顶端都染上了水光。傅敏意握在他腰上的右手沿着腰线向上滑动,用指节刮擦着他健壮胸肌的下缘,只大致摸了摸,便摸索着捻住了他的左侧乳粒。

    那不足指尖大的浅褐色rou粒被他三两下掐得泛红,脆生生地胀大了些,却依旧小得可怜可爱。莫今川看着他在他胸口作乱的手指不住粗喘,狭长眼眸又眯起来些,似是有些想不透这样小的东西怎会叫他的身体生出这般激烈的反应。

    他情不自禁地挺着胸,将那颗褐红的细小rou豆往他手里送。傅敏意自无不允,指尖用力掐紧了他的乳粒,拧动着向外扯。莫今川唇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嗯”,随后又是一声带着痛意的鼻音。被紧紧掐住的乳粒带来难以言喻的胀痛,紧随其后的却是辐射到整个胸腔的酥麻快感,让他难以自抑地扬起头喘息,随后又一次按住了傅敏意的手背。

    傅敏意仰起脸朝向他的方向,听他哑着嗓子道:“喂,小崽子,别只盯着一边摸。”

    他的眼尾已泛了红,被摸得控制不住地拱起腰,“哈哈”地喘着气。傅敏意歪了歪头,这一次却没听他的,也不答话,反撤了在他胸前不住掐弄的右手,重又摸索着把手指搭回他的yinjing上。

    莫今川恼怒地哼了一声,随即猛地表情一变,露出些痛苦神色。傅敏意的手指在他yinjing顶部摸了一圈,最终停在了他马眼与系带连接的位置,指尖在极度敏感的黏膜上用力地揉弄着。

    莫今川的手指攥紧了,齿间溢出一声呻吟,本就因为燃心yuhuo而灼得分外敏感的guitou被这样一碰,当即便挺动着胯骨,囊袋抽搐,眼看着便是要射了。

    傅敏意yinjing依旧插在他后xue里,被他这样一动,又进得深了些,还恰巧磨到了他xue心里的sao点。这一下更是让莫今川咬牙“嗯”了一声,胯骨用力地顶了起来,反将傅敏意吃得更深,几乎便要整根没入了。

    前后接连不断此起彼伏的快感刺激得他双目泛红,喉咙里低低地滚出一声凶兽般的咆哮。他脆弱的系带被傅敏意揉得红肿,马眼已然张开,yin水流个不停,顺着系带向下淌,其间已隐现出丝丝缕缕的白浊。

    傅敏意松了手,给他留了些喘息的余裕,听着他脱力地向后一靠,因为被卡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而粗重地喘息着。他听着他喘息渐复,射精边缘的yinjing也渐渐止住了抽搐,终于又一次抬起手,毫不怜惜地扇了那勃发昂扬,亟待喷发的器物一掌。

    这一掌丝毫不曾留手,叫莫今川愕然地睁大眼睛,yinjing被扇得左右摇晃,细嫩的表皮rou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他几乎是立即便射了,浓浊的jingye成股地喷射着,有力地溅上了他自己的前胸。

    他射得太突然,太有力,以至于好一会儿都不能自拔,视线散乱地转动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傅敏意的手心又一次放上了他依旧在抽搐着的yinjing。

    那根大得狰狞的器物已经射空了,却还没来得及软下来。红肿的马眼可怜地张缩着,仿佛依旧在努力地吐露出不存在的jingye。

    刚刚激烈地射过的yinjing乍被傅敏意碰到,莫今川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依旧在迷茫地喘息着。几息后他突然反应过来事有不对,傅敏意却已牢牢地握住了他圆钝的伞头。

    傅敏意抬起左手扶稳了那根尚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动的yinjing,右手掌心平平放上了肿胀的guitou表面,堵紧了马眼。他快速地晃动起右手,用掌心薄薄地剑茧肆意地摩擦起了莫今川全身上下最脆弱敏感的皮肤。

    剑尊发出了一声痛号般的咆哮,再也抑制不住叫声,腿根都发起抖来。他胡乱地挣动着,只是要害终究被傅敏意牢牢把握在手中,只得本能地弓起背,试图蜷缩起来。刚刚射完的guitou根本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他胡乱地低叫着,半个有意义的字也吐不出来,被傅敏意摸得双眼都失了焦。

    傅敏意的掌心毫无缝隙地覆在他的马眼上,无情地继续摩擦,掌握方向的左手也卡紧了冠沟,手指拨弄着系带。莫今川的腰胯猛烈地扭动着,傅敏意几乎都压不住他。他又改用拇指拨弄抠挖那个脆弱地泛着红的小眼,没几下莫今川便浑身一抽,一股乳白的jingye汨汨地自马眼中溢了出来。

    莫今川困兽般吼了一声,刚要挣扎便被傅敏意用膝盖压住了腿根,依旧深埋在他体内的yinjing在rouxue里一转,又叫他腰身一软,yinjing跳动着射出了最后一股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