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烟锁华楼无限事,忍教芳草怨王孙(微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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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壮汉的视jian下清洗完身体,换上麻布衣服,李逸随着一浓妆艳抹的老妇人行走在有如迷宫的游廊之中,一曲低唱的在园林中犹如鬼魅般若有若无,不过倒是逐渐接近了的样子。 越听得真切,越发觉唱这歌的不是个人老珠黄的年老娼妓,而是个尚未长大的孩子。 “到了。” 老妇人怒气冲冲掀了凉亭的纱幔走了进去,掏出腰间的软鞭就是一鞭。 “啊!” “让你唱歌,这唱的什么歌?!不过是让你挂牌出道,就颓靡成这个样子,饭也不吃,发髻也不梳,只有衣服穿得好好的。你若真有本事,脱得一丝不剩到大殿里招摇去啊!你这个废物!” “啪!” 又是狠狠的一鞭。 李逸连忙掀帘入内,见一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约八九岁,紧咬下唇一双通红的兔子眼狠瞪着老妇人,身上倒没有红印。 “叫你瞪!叫你瞪!有力气瞪人没力气吃饭是吧?!” 说话间,老妇人的软鞭不断打下,每次都发出令人脊背一凉的脆亮响声,不伤皮rou,但打得男孩哇哇大叫,这男孩也倔,几下后便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浑身颤抖着不断冒冷汗。 “金婆婆!金婆婆,你这样会把人打死的!” 李逸抓住金婆婆的手,金婆婆挣脱不开,一脚向李逸踢去,如此雕虫小技,李逸下意识就避开了,正得意时,被两个壮汉推到地上,李逸四脚朝天刚与男孩四目相对,狠狠的一鞭子就抽在李逸背上。 “嗯!” “你以为我是谁,竟然敢阻挠我金婆婆办事!入调教司后有你好受的,哼!” “你、你没事吧?” “玖玉,这就是接替你要在花魁身边服侍的人。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不然曦风大人怪罪下来,我把你们两个一起收拾。丁、卯,我们走!” “你没事吧?!” 金婆婆走后,玖玉连忙想去扶,却被自己的伤痛得动弹不得。 “啊…嗯,我没事。这儿哪里有……呃,金创药什么的,我去拿。” 李逸从地上坐起来,拍拍衣服。 “你不疼吗?金婆婆的鞭子是出了名的毒辣,就算是丁、卯那样的壮汉,她也能一鞭打得哀嚎不止。我看婆婆打你比打我重多了,你可不要死撑啊。” “呃,这个……没事,你看我站起来都……啊!……没事没事,还好还好,我rou厚。” 李逸其实一点都不痛,但觉得自己还是装着点好。 “你被打得比较惨,你房间在哪,我背你去吧。” “我、我不想回去。” 男孩扭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眶泛红,泪珠盈盈欲坠。 “但我也不可能冷血到放你一个人在这啊。要不然真有个……呃,相公?看到你兽性大发怎么办?” 男孩呜咽着闭眼,豆大的泪珠从羊脂玉般的小脸上滑落。 “我的房间在……东四楼,颠鸾倒凤阁旁。” 在众人的瞩目下,李逸一口叼着俩包子背着玖玉上了东四楼,一路上东张西望,时而惊奇,时而惊吓,而上了三楼之后,基本上每看到一个人,都能傻痴痴盯上半分钟,生要把那层衣裳和那幅皮囊看透了,从宇宙真理和方法论的角度探讨女娲为何要造女硬说男。 “有听到我说的吗?” 李逸点了两下头,继续走。到了富丽堂皇的四楼,差点被华丽的装饰和古雅的格局吓得瑟缩成一粒芥子,免得使房间失了水准。到了在一角的侍从房,四个房间中唯一一间与颠鸾倒凤阁有暗门相通的就是玖玉的。 “有,你让我远离曦风。伴君如伴虎,伴花魁亦如是,对吧?” 李逸松开口,一个包子送入口中,一个包子递到玖玉嘴边。 玖玉被打得双手不能握物,此刻还在不停颤抖。 玖玉探头咬了一口,红了脸颊,羞涩地说不要了。 李逸也不勉强,把包子放到盘子里,“你说的止痛散在哪,我去拿点。” “诶,你可别把我说的不当事!”玖玉颤抖的手放在李逸手臂上:“曦风大人听说是名门之后,年幼时家道中落,连同meimei被仆人贩卖入青楼。经历过大起大落,此刻又登青楼高阁,性子难免有古怪又反复无常之处,你可千万要小心,不然……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说着,低下了头。 “好好,你别哭了,伤心伤肝还是伤肺来着。那个散在哪?” “在后院的百草阁。你今天第一次来东楼,大家看着你面生,有些调皮的若要欺负于你,你就报曦风大人的名字,绝不要逞强。” 李逸看了玖玉一会儿,说声知道了就走了。出了侍从房,他低声咕哝:“敬畏、害怕又依附于他,难道这些孩子天生女相的原因是在内心里从没把自己当作是男人吗?” 当晚,由李逸代替玖玉为曦风准备净身水和舒神水。这个客人做得甚是激烈,李逸想想,往舒神水中倒了些余下的止痛散。送客的侍从脚上绑着银铃,一听到银铃响,李逸便通过暗门走进阁中,看到茶室后的卧房之中华裳珠钗落了遍地,还有不少斑驳的白色精斑洒落其中。 曦风不着片缕在床榻上缩成一团,浑身通红冒汗,似乎在忍耐些什么闭着眼紧蹙着眉头。 “喝点水吧。” 李逸嫌弃地上的衣服,脱了自己的外衣盖在曦风身上,把水杯递到他唇边。 “罗…夏?” 曦风迷糊中睁开眼,看到一张非常陌生的脸。 “我是今天开始代替玖玉的李逸。玖玉跟我说过,这是十全合欢散的后遗症,喝了这杯,我抱你去沐浴。” “你…怎么知道我渴。” “呃,就这么觉得吧。” 李逸总不能说他曾经在X乎上看过‘吃了春药是种什么样的体验’吧。 抱起曦风小心放进木桶里,看到漂浮起的外衣时他嘴角抽了抽,连忙捞起来到一旁拧干,思索着明天有没有外衣穿……貌似这几天晚上都下雨。夏末秋初,被风一刮还是有些冷意。 从痛楚中缓过来的曦风好笑地看着李逸那模样。 “玖玉没告诉你,要帮我擦身吗?该打。” “别了,是我忘了。再打他接客前就没命了。” 李逸拿着软布过来,看到曦风已黑了一张脸。 “你都听他说了?” “嗯。” 之后房间里安静了许久,直到李逸擦到曦风下体时,受惊地啊了一声。 “别收手,继续擦啊~” 曦风勾起一边唇角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语带媚态。 李逸看了他一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继续擦下去。 “有力气抬一下臀部吗?我帮你抠出来。” 玖玉有说过,这是净身最重要的步骤。 “……没有,你帮我啊~~” “嗯,好。” 李逸一只满是练剑的茧的手托起曦风敏感的屁股,惹得他惊喘一声。那是寻常男人无法不动容的娇媚,李逸刚要硬,忽然在脑中将曦风的媚态与周方治的相重叠,一下子小弟弟和心都冷静了。 “别叫了,我不是客人。省着点力气吃饭。” 说着,努力掰开曦风的臀瓣。 “嗯啊~别那么急,嗯……你、哈,你不喂我吗?” 手感是不错,叫声也很暧昧煽情,但是因为曦风的菊xue很紧,李逸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怎么把手指塞进去了,完全不想理他的风情。 “你有手有脚,我为什么要喂你?” “啊!~~嗯唔,哈啊,啊啊……啊,你、你明明都喂玖玉了……我,嗯,我的魅力比不上那孩子吗?” 曦风回头,天生妩媚的丹凤眼中泛起氤氲,显得楚楚可怜,就算是柳下惠此刻怕也会一下跳进浴桶里,扑倒他把他艹得双眼翻白鼻子里都冒出jingye整个人坏掉。 “你……你努力引诱人的样子,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曦风怔了。 李逸继续着手上的抠挖动作,淡淡地说:“因为他是个非常能干而且有声望的男人,平日里也一直是我受他的照顾,所以当他在床上向我婉转求欢时,我一开始觉得很惊讶,而后有点惶恐。最后发现,迷恋或者爱真是比最强大的摄心术都要可怕。 “它让一个男子不顾生理上的疼痛,不顾雌伏于地的恶名,不顾身份、家世、名望,只想与另一个男子相拥到连空气都挤不进去的地步。当我将他拥在怀里,就算只是蜻蜓点水式的轻吻,都会让这个平日威风八面的男人红了脸颊。 “但是……说实话,虽然我生理上能接受男人,但心理上还不能。况且他眼中注视的人也不是我,是我的……对的,长的一模一样但性格迥然不同的哥哥,所以我逃走了。而且现在,对不是自己心理上能接受的男人也都没有兴趣。所以,你省省吧。” 曦风扭过头去,沉默了。 李逸抬起曦风的屁股,双手掰开菊xue,没有jingye流出,似乎清理得差不多了。他扶着曦风站起,披上一旁的外衣,抱到另一个撒了玫瑰和止痛散的木桶内。 “烫吗?” “……这水与平日的不同。” “嗯?啊,我加了止痛散,看那客人动静闹得很大。” “麻mama让你加的?” “嗯?……她说加才能加吗?” 曦风的脸一下红了,他怒瞪着李逸,大喊:“滚!滚!” 李逸偷偷比了个中指走了。 在他走后,曦风一个人在浴桶里咬着衣服嚎啕大哭,直到哭累了才停下。 当晚,曦风没有吃夜宵,麻mama亲自上楼劝也劝不进去,负责此事的李逸受罚,受了金婆婆十鞭。麻mama命李逸再去劝,劝不进,李逸又挨了十鞭。 “哎哟喂,我就让你今晚不要接了你偏不听,这下这么虚弱明天怎么见罗公子啊,哎哟,我的心都痛了。” 麻mama这么哀嚎着下了楼。 李逸其实毫发无损,然而玖玉不这么认为。当晚玖玉一夜没睡,害得李逸也没能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