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学会取悦(25)需求和欲望都是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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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在后面看着杨冽身体的反应,打量着他大开的双腿间依旧沉甸甸向下竖着的性器,玩味儿地勾起眉眼,似乎心情很好的笑了笑,走到他大开的双腿间,抓着皮带扣的手很有技巧的一抖,手里那根做工考究的皮带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带着破风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地直接抽到了杨冽毫无遮挡的屁股上! “啊!”全然没想到孤月抽出皮带是做这个用,杨冽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激得猝不及防猛然一声惊叫出来。 孤月微眯着沉黑的眼睛,手中的动作一点儿都没有因此停顿。几下抽下去,皮带留下的檩子横在紧绷的挺翘臀缝上,原本就被那根小鞭子肆虐过的绯红色皮肤因此而变成让人心惊的紫红色,皮带抽打皮肤上的刹那带起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调教室里显得越发的清晰而耻辱…… 旁边放工具的柜子里能打人的工具,诸如鞭子、拍子、木浆、藤条、戒尺之类,各种材料各种用途应有尽有,可是孤月却偏偏就手抽出了自己的皮带…… 用皮带抽人其实是一种很野性而粗暴的方式。用贴身的物件做这样的事情……杨冽不知道打人的人会不会因此而获得更多的快感,但是他却是的的确确因此而感觉到了成倍的羞愧。 很难说清那种羞愧感到底源自于什么。或许只是因为身体已经习惯了鞭子,却从没有被皮带这样抽打的经历?…… 或者……被皮带抽,不像是调教,更像是在被教育。 不断落下的皮带毫无花哨,抽打rou体的清脆响声一次又一次在耳边炸开,杨冽无从逃避,只能一声不漏的听着,棱角分明的脸上,健康的麦色皮肤羞耻得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不止是觉得羞愧,那种势大力沉的力道挥下来,受力面本来就比刚才鞭子宽了不知多少倍,皮带收回去的瞬间,边缘极快地勾过伤痕的周围,便如同蛇咬一般,在那道肿起来的檩子周围刻下加倍的尖锐疼痛。 起初猝不及防的一嗓子之后,杨冽就紧紧咬住牙关试图把全部的疼痛叫喊都咽回去。可是他身后的男人却仿佛是存了非要把他逼到崩溃的念头似的,皮带一次又一次的落下,来回几下之间,简简单单就把他好不容易咽下去的闷哼逼了出来…… 压抑的、隐忍的、粗重而急促的声音。 孤月没有告诉杨冽他会打多少下,于是这整个过程都变得漫长而看不见尽头。这个背部朝上被吊着绑起来的姿势让他脑子充血,他也记不住到后来孤月到底打了他多少,只是清楚的感觉自己的屁股整个都像着火了一般的烧起来,guntangguntang的热度伴随着一次次叠加上来翻倍增长的疼痛,随着皮带起落的频率一下下撞击着全身各处的神经,杨冽觉得自己的身体因为这热度和疼痛而变得格外的敏感似的,身体里刚才被疼痛压下去的难耐竟然转瞬间又跟长了草似的成倍地升腾起来…… 他有点儿忍不住了,原本的低沉闷哼变成放声叫喊,他下意识地挣扎,身体随着吊起他的挂绳小幅度晃荡,本能地想躲开那快要把他屁股打开花的罪魁祸首,可那皮带却长了眼睛似的,一次又一次缠上来,怎么也甩不脱。 杨冽像是跟那皮带较上劲了劲,不断挣扎不断在半空打着晃,可他却不知道,他此刻竭力扭动身体晃动腰臀的动作看在孤月眼里就仿佛是难耐的无声渴求——绷到极限的背脊,收紧的腰腹,紧致的腰线,艳红的翘臀,失去自由的双腿,全身都在轻轻颤抖却无从挣脱的奴隶…… 丝丝缕缕的深沉情欲逐渐透出眼底,银发的妖娆男人此刻的一反惯常的漫不经心的态度,面无表情的脸上逼仄的气息透露着的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夹杂着深沉的征服与控制的快感,令调教师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沙哑。 可手中的皮带上的力道,却是愈发的沉重了…… 皮带边缘打出的细痕已经成了绛紫色,鲜血——甚至是被抽碎了的皮rou都包裹在那一条细细的伤痕里,薄薄的表层皮肤被这肿起的细致伤痕撑得仿佛不堪重负一般起了油皮,只要孤月一个不留神手里皮带失了准头照着那包裹住血rou高高肿起的檩子上抽一下,杨冽今天就要见血。 “主人——主人……求求您,饶、饶了我……疼……太疼了……” “主人……求求您!不管奴隶做错了什么,奴隶祈求得到您的原谅……求您原谅我……” “主人,饶了我!求您饶了我!疼……我受不了了!”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主人……您饶了我吧!!” 到了后来,杨冽实在是受不了了,极少出口的求饶从开始的犹豫试探变成最后失控的叫喊祈求,他开始疯了似的挣扎,双手徒劳地张开又攥紧,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可是事实上,他能做的只有承受,根本没法逃离。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最后能做的,也只不过是仍旧被牢牢地吊在半空,任那个喜怒无常到行事丝毫没有章法可循的男人肆意抽打…… 杨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要为此付出这样惨痛的代价。 如果诱惑孤月上自己这个决定是错的,如果这是对把主意打到孤月身上试图诱惑他的惩罚……可是就在刚刚,男人明明已经用“如你所愿”来答允了自己…… 他都答应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人! 杨冽被无尽的疼痛逼出了满心的懊恼和愤怒,可是电光火石之间,他在差点失控暴走的绝望中颓丧地垂着脑袋,看见了自己的性器。 下一秒,悚然而惊。 杨冽猛然惊出一身冷汗,刹那之间竟然忽略了身后疼痛,忘了呼吸——怎么可能?!都他妈疼成这样了,自己的性器,竟然……竟然还是硬着的! 不仅没萎靡,甚至还比之前更精神了…… 明明那么疼,可当他意识到这一点后,才恍然觉出,他的身体是燥热的,口干舌燥,疼痛之外,竟然感到一阵阵空虚! 自己……竟然已经不知不觉中,被改造到这种地步了……么? 他感到一阵颓丧羞愧和懊恼,可是意识到身体渴望后,情绪却反而平静了下来。就好像内心终于不用挣扎在顺从与抵抗之间了,把自己交给眼前的这个人,反而会让感觉轻松…… 可是,就算自己放弃全部防守和抵抗的沦陷了,在身后这个人的心中,也还只是一个被送到这里接受调教的、如同过客一般的奴隶吧? 胡乱的甩甩头,把这恍惚间莫名其妙的卑微想法甩到脑后,身后的孤月似乎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瞬间的走神,皮带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主人和奴隶。 施虐与受虐。 身体已经被改造,在疼痛和羞辱中能够体会到快感,甚至已经被毫不留情的鞭打逼到空虚渴求,那么……那么作为调教师的孤月,想来,也必然不可能是全无反应的吧? 只是,若是作为一场性事的前戏,这种行为也未免太另类太难伺候了一点儿…… 如果以后次次zuoai都要这样…… 仿佛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念头刺了一下,心头一震,下意识地摇摇头,不敢再想这些让他感到不安的念头。 也许……是因为被打得意志变得比平常薄弱了些,才会总莫名其妙的想起这些有的没的。 收敛心神,杨冽深吸口气——聪明如他已然明白了他要说什么才能让身后的男人停下手上动作,可要他自己在毫无提示和引导的情况下说出那样邀请的话来,却又有些太为难这个在思想保守传统的男人了…… 伴随着无法压下的短促痛声叫喊,杨冽几番挣扎,方才咬着牙闭着眼睛攥紧拳头,豁出去了一般艰难开口,颤抖的声线、强自镇定的语气,声音却滞涩有如蚊蚋:“……主……主人,求、求您……进入,……我。” 求欢的话说得这样拙劣又没有情趣,孤月正待再度甩皮带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带着审视和打量的玩味儿目光看着这终于开窍的男人,微微挑了挑眉,下一秒,却后退了一步,用更加凶猛的力道,皮带竖着从男人臀缝间倏然落下! “!!!……” 杨冽的呼吸几乎被这一下子抽断了!臀缝不比rou多耐打的屁股,那里皮肤薄而敏感,被这么打了一下,猝不及防建身体对疼痛的承受度倏的上升到那个临界点,他却连嚎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一下落下去的时候,皮带下压又被抬起的瞬间,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孤月收势时手里的卸了力道的皮带尾端角度刁钻地轻佻蹭过杨冽挺直欲望的根部,在因过度疼痛而萎顿下去的欲望,杨冽倏地打颤,孤月干脆交叠起疲惫,用那落在敏感处还是显得太过粗糙的边缘,促狭地磨蹭着他。 孤月的手段杨冽根本无从抵抗,转眼间被疼痛吞噬显得挫败困顿的欲望又精神起来,方才已经到达顶点的疼痛居然像是从那层禁锢中硬捅了出去似的,逐渐的,竟然跟莫名的痛快糅杂在了一起…… 没法用言语说明的复杂感觉——身上感受到的明明是疼痛,但此刻体会到的那种疼痛里已然夹杂了细碎却丝丝入骨的快慰刺激,让他忍不住的想要逃离,却又更加不能自主地扭动着身子追上去,想要更多…… 杨冽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比他曾经在女人身上体会到的情欲的酣畅淋漓更加蚀骨……明明两种不可能同时存在的感受真的就这样突兀而融洽地糅合在一起,让人来不及抵抗,便已尝到了欲罢不能的——极乐。 跟表面肤浅的体验不同,那种清晰的碰撞从皮肤一直渗透到骨血。杨冽浑身战栗,此时此刻,那颤抖当然已经不是只因为疼。 真正的体会到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很可怕……但是又让他本能的沉迷。 他甚至觉得此刻他跟孤月的状态,已经超出了调教师与奴隶的定位。 好像……更贴近与那种他曾经听说过的,DS的关系。 一段BDSM的关系跟调教师调教奴隶不同,那是在两个人完全自愿的前提下进行的、双方都会因此而获得快感和满足的成人游戏。可调教师训导奴隶,只是为了让他日后更好地服侍主人。这种情况下,调教师当然不会考虑奴隶的愿意与否,所以即使奴隶在这个过程中产生欲望,也只是调教的一部分而已。 可是杨冽敏锐的觉得,他此刻跟孤月的状态,并不是平时已经习惯了的调教师与奴隶该有的。他满足孤月,而孤月激起他的欲望——他的主人甚至不想看见他的欲望因为疼痛而委顿,需要他时刻保持在亢奋的、渴求的状态里。 施虐与受虐,控制与臣服,需求是相互的,欲望也是相互的。